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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都要靠炒作才行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叨狼  分類: 都市生活 | 都市 | 言情 | 叨狼 | 財色 
一晚上的好心情都被這兩個家伙給搞壞了。

偏偏這兩位還在那里拉拉扯扯嘰嘰歪歪地糾纏個不停,座中的其他四位都很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你有聽到蒼蠅在嗡嗡嗡嗡嗎?”范無病忽然對夏雪說道。

“你是說這里有蒼蠅?”夏雪的目光從范無病身上轉到了喋喋不休的那兩位身上,然后又轉了回來,歪著頭問道。

“兩只這么大的公母蒼蠅,難道你看不到啊!?”范無病毫不忌諱地大聲說道。

說話的那兩位聽到了范無病這話,立刻就停下來了,看著范無病問道,“你說誰呢?”

兩個狗男女剛才還針尖對麥芒地互斗,此時卻一致對外了,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瞪著范無病看著,顯然是聽到了范無病那句公母兩蒼蠅。

“蒼蠅唄!你們沒看到啊?”范無病用手中的叉子在杯子上面敲了敲,一本正經地回答道,“都快冬天了,居然還有蒼蠅活動,真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蒼蠅在哪里?”那小子不干了,伸出一根手指頭來指著范無病說道,“小子你分明就是指桑罵槐!”

“八嘎!”范無病還沒有什么反應,旁邊的武陟小機先不干了,“你們,什么地干活?居然敢對范桑無禮,死啦死啦地!”

靠,這里忽然還有日本鬼子啊!兩男女頓時愣住了,不知道這位是什么地干活,要知道上海這個地方的日本人還是有不少大老板的,當地政府也很忌憚他們,不用說兩個小輩了。于是兩人的心里面就有些糾結,猜不透這鬼子跟范無病是什么關系,看上去鬼子對這位年輕人比較尊重啊!

“指桑罵槐?”范無病很是優雅地彈了彈手指,對那人說道。“你這么說,讓我感到很為難啊,你倒是說一說,你是桑。還是槐呢?”

夏雪一聽,頓時有點兒忍俊不禁,范無病真夠壞的,指桑罵槐,桑就是蒼蠅,槐就是被當作蒼蠅,不論對方是桑是槐。都是被罵的對象嘛。

兩男女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了范無病的弦外之音,那男的很生氣地指著范無病說道,“道歉!立刻道歉!你知道我爸是誰?!你不立刻道歉,咱們這事兒沒完!”

從兩人一進來,到坐在那里說個不停,范無病就能猜出來這兩位絕對不是什么成功人士,甚至連杰出青年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個二世祖或者衙內之流,但是最近一段時間里。政治環境比較復雜,衙內門都不太愿意露頭,所以眼前這年輕男子,大概就是誰家的二世祖了。

況且,衙內門一般都是比較內斂地,做事不張揚,像眼前這兩位,一看就是那種典型的暴發戶。沒有什么素質啊!

“你爸是誰?難道你自己不知道嗎?”范無病的手段,玩起人來還不是順手得很啊,嘿嘿地笑著說道,“你這人好奇怪,跑到我這里問自己老爸是誰?難不成。你覺得自己應該姓范不成?可惜我沒有你這么大的兒子啊!”

“我靠!”那小子也是不怕惹事兒地主,聽到范無病如此奚落他,頓時也怒了,雙手作勢就要去掀桌子。

“叮”的一聲,范無病手中的鋼叉飛了出去,隔著潔白的桌布非常結實地釘在了厚重的實木桌面上。

眾人只覺得眼前一道寒光閃過,就見道范無病將鋼叉甩了出去。將對面那年輕人的衣袖死死地釘在了桌面上。那年輕人也是被嚇了一跳,待要將叉子拔出來的時候。卻發現整個叉頭已經陷入了堅硬地實木桌面,哪里能夠拔得出來?

“大俠啊!”終于有人打破了沉寂的局面,卻是年輕人那個女伴兒,此刻的她根本就沒有關心被釘住了衣袖的男伴兒,而是滿眼星星狀地捧胸望著范無病,一臉的花癡樣。

范無病扭頭一看她的表情,立刻被雷了一下,連忙撇清立場道,“我對非原裝貨不感興趣。”

嗤的一聲,那年輕人倒也有股子狠勁兒,將自己的一只袖子給扯了下來,總算是從叉子下面脫身出來,看看范無病的樣子,再看看深深陷入桌面的叉子,覺得眼前這人不是自己能打過地,于是站了起來指著范無病說道,“小子有種你等著!”說完之后領著那女的就走了。

“四個人坐一張桌子,果然寬敞了許多。”范無病對著那位中年眼鏡男笑了笑,然后動手將多余的兩張椅子給挪開,諾大的一張桌子周圍,就被他們分據一方了。

那中年眼鏡男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金絲眼鏡,猶豫了一下之后伸出手對范無病說道,“你好,我叫李琢玉,在復旦工作。”

“你好,我是范無病,無業游民一個,當地主收租子過活。”范無病同對方握了握手,微笑著說道。

眼前這位李琢玉,看上去就是一副儒雅的樣子,果然是在大學里面工作的,看樣子身份地位也不會低了,要知道如今的大學里面,其實也是有許多隱性富翁地,從他的衣著和氣質上來看,這人應該是那種走出校園搞創業又獲得成功的代表人物,否則也不會出現在這種銅臭味兒相當濃烈的慈善晚會上了。

儒商,范無病的腦海里面突然蹦出來這么兩個字眼兒。

事實上,學者經商取得了成功地,都不是什么等閑之輩。一般來說,帶著書卷氣的學者們是很難在商海之中存活下來的,但是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性,就是善于鉆營的偽學者們,這些人的面具很厚,不容易被戳破,因此迷惑性就越大。

范無病重生之前,閑得無聊的時候曾經搞過一個調查,經他研究發現,實際上成功的儒商,其實大多數都是些披著羊皮地狼。論起陰謀詭計險惡手段來,比普通人玩得更加出神入化,真是應了那一句話,知識越多越反動了。

眼前這位。不知道修煉到什么火候了?總之有資格依靠自己地實力坐在這里的人,心里面都應該比較黑吧?

范無病在打量李琢玉地同時,李琢玉也在琢磨范無病地底細,滿上海似乎沒有聽說過有這么一個囂張的年輕人啊!

“難道說是過江龍?有道是不是猛龍不過江啊!”李琢玉對上海本地的衙內惡少二世祖們都比較了解,因此很快就將范無病給定義到了偶爾來到上海游玩,又恰逢其會被舉辦方給邀請來的達官顯貴名商巨賈們地子弟。

但是無論李琢玉怎么想,他也猜不到范無病居然不是依靠祖上恩蔭吃飯的二世祖。而是地地道道的白手起家的開山派,而且是成為一代宗師的那種超級強悍的人物。

不過李琢玉覺得范無病比剛才那兩位要順眼多了,最起碼范無病看起來有素質,有內涵,雖然說囂張的時候也囂張,但是人家能把囂張玩得有味道啊!冷嘲熱諷有水平不說,那一支深深插入桌面地叉子就很能說明人家的實力,這小伙子身上有功夫啊!

因此李琢玉覺得有必要提醒范無病一下,“哦,范先生。剛才走了的那兩位,男的是大華公司的二少段子岱,女的是香港恒達集團的老總歐明德的孫女歐菲菲,家里面好像都比較有勢力一些,嗯,家里大人應該都是政協委員吧。”

作為上海本地人,李琢玉對于大華公司并不陌生,這家公司在舊上海灘時期就比較有名了。當初是搞投機生意的,專門販賣戰略物資,黑白兩道通吃,在滬上很有些勢力,后來新中國成立。他們才被專了政,資產也被公有了。

直到一九七八年以后,出于政治需要,這些資產才慢慢地回到他們族人的手中,在政策上面,對待他們也相對優惠一些,因此大華公司很快又發展起來了。在上海灘也屬于一流地私營公司。據說固定資產也有十幾個億人民幣了。

“才十幾個億的人民幣而已。”聽完李琢玉的話后,范無病還沒有說什么。武陟小機先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道我欠老板的錢兌換民幣都有上百億了,十幾個億算個球?

就這么點兒家底兒也好意思出來囂張,還問我知道你爸是誰?真是丟人現眼啊!

“十幾個億還少啊?!”李琢玉看了看武陟小機,又看了看滿臉不以為意的范無病等人,心說你們還真是眼界高啊!要知道在上海這種地方,身價上億的人也不多,十幾億的更是鳳毛麟角,放到全國哪里去都是一等一的大老板,結果居然被一個日本人跟兩個中國年輕人給鄙視了!

現在地年輕人啊,真是有點兒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對了,這個慈善晚宴,到底是怎么回事兒?”范無病對這個大華公司的少東并沒有什么興趣,想到自己都不清楚晚宴的目的,就隨口問了一句道。

“怎么?你連這個也不知道?”聽范無病這么一問,李琢玉臉上的表情就更加驚訝了。

“確實不清楚啊。”范無病兩手一攤道。

李琢玉越發猜不透范無病等人地身份底細了,不過既然能受邀來到這里,想來不會是等閑之輩,于是他就把晚宴的來歷給講了一番。

“說起這個晚宴,已經搞過三年了。”李琢玉可是從第一次晚宴就參加過的,因此對這個事情最清楚不過,“起初是因為在一九年的時候,團中央、中國青少年發展基金會以救助貧困地區失學少年兒童為目的,搞起了希望工程,為了配合這項工作,改善貧困地區的辦學條件,喚起全社會的重教意識,促進基礎教育地發展,上海這邊兒地慈善組織一起舉辦了這個慈善晚宴,目的就是為了給希望工程籌集善款。算起來,今年已經是第三次了,每一年地晚宴都是巨星云集,過去兩年間籌集的善款超過了兩千萬,估計今年還會增加。”

哦,希望工程啊!范無病點了點頭,心說這事兒還是能干的。最起碼捐助一些希望小學還是比較靠譜兒的,至少這些款項不會那么容易被人給貪墨了。

雖然也有不少人攻擊這個希望工程有很多資金沒有落到實處,但是總歸是有一部分起到了捐資助學的作用,范無病還能記得。自己重生之前地大學校友中,就有幾位都是依靠希望工程的資助才上得起學的。

“聽說,今年的慈善晚宴上,不但要對去年募集地資金的去向做個總結,還要增加一項內容,就是搞一些慈善拍賣,來增加大家踴躍捐資的積極性。”末了。李琢玉對范無病說道。

拍賣啊!這事兒倒是有點兒意思!

范無病的腦筋立刻動了起來,看了看濟濟一堂的大老板們,心中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是不是大家都可以把自己的物品拿出來拍賣?”范無病問道。

“呵呵,原則上當然是這樣的,但是那也得有人買才行。”李琢玉笑著回答道,“事實上,類似地很多這種活動,都是預先找好了買家才會這么辦的,否則光有人吆喝沒有人競拍,那多尷尬啊?所以一般來說。愿意替別人捧場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家更喜歡花錢炒作自己。”

范無病點了點頭,深以為然,他看到周圍有主辦方的工作人員在服務,便招手叫來一個。

“先生,有什么需要嗎?”工作人員非常客氣地問道。

在被挑選來參加晚宴的服務工作之前,他們就被告知過,參加晚宴的客人們非富則貴。都是大有來頭的人物,千萬得罪不起,一定要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才好。

工作人員們也是心里惴惴,唯恐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里面出了岔子,那可就不好辦了。

“麻煩能幫我找紙筆來嗎?紙張要普通的信紙就可以了。筆要普通地圓珠筆或鋼筆都行,總要能寫幾千個字的樣子。”范無病對那工作人員說道。

“沒問題,我立刻就去找來。”工作人員一聽,這個要求再簡單不過了,頓時松了口氣。

比起有些吹毛求疵的港臺三流明星來說,范無病這個要求真得不算什么,甚至于工作人員心里面都在想。下次晚宴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提醒主辦方給每張桌子上都增設紙筆?這個花不了幾塊錢,卻可以彰顯主辦方在細節問題上考慮得周全啊。

沒用幾分鐘。工作人員就把紙筆找來了,送到了范無病跟前,范無病很客氣地道了聲謝,然后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百元美鈔來,給了工作人員。

“先生,我們是慈善晚宴,不收小費,而且您給的也太多了點兒。”工作人員將錢退了回來。

“你不要的話,我待會兒可不捐款了!”范無病看了一眼工作人員,發現對方的年紀也不大,而且是個清秀的女孩子,于是便起了玩笑之心,故意威脅道。

工作人員一聽這個,只好苦笑著收下了。

“你這人怎么這樣啊,哪有強迫人家收小費地?”夏雪對范無病的做法很不以為然。

范無病嘿嘿一笑,承認自己是有點兒惡趣味。

不過武陟小機很快喊道,“范桑,你快看啊!”

順著武陟小機的手指方向,范無病扭頭一看,正好看到剛才的那個工作人員在路過一個捐款箱的時候,不動聲色地將剛剛收到地那張百元美鈔,給塞了進去。如果不是武陟小機正好看到的話,在這個喧鬧的晚會上,怕是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的這個動作的。

“這小姑娘不錯!”范無病和李琢玉不約而同地說道,兩人相視一笑。

晚會正式開始了,主持人是上海電視臺的幾位美女主持,看上去都很激動的樣子,想來是有機會接觸這么多地富豪,大家都希望釣到一兩個凱子。

“咦,他們怎么又回來了?”李琢玉偶然看了一眼入口處,卻對范無病驚奇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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