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養殖場
規則之神并沒有給他多余的時間,正統之矛爆最強力量,右臂一展,鎖定了蘇羽,正統之矛化為了一道藍色的虹光飛向了蘇羽。
這一瞬間,蘇羽感覺整個世界都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了,天地間就只余下了這柄藍色的長虹,長虹正朝著他飛來,蘇羽想到了閃避,但卻手腳不聽使喚,竟然只能眼睜睜的停在那里,看著藍色長虹飛向自己。
“怎么可能,這就是正統之矛的真正力量?這就是可以連神都可以殺得死的威力?”蘇羽眼中終于露出了震驚的神色,另一邊阿噠等人齊聲驚呼,想要出手相助,全都來不及了,只能看著藍色長虹將要命中蘇羽。
蒼穹巨眼睜開,里面噴射出了熊熊能量,想要將正統之矛化為的藍色光柱打偏,可是只是一沾到了藍色的光柱,蒼穹巨眼就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咆哮,里面濺出了鮮血,遭受到了重創。
正統之矛,威力無窮。
眼見著蘇羽就要被這號稱連神也可以殺死的“正統之矛”命中,突然間“錚”地一聲,一物確中了正統之矛。
“正統之矛”化為的藍色虹光,尤若被一責砸中了“七寸”的蛇,原本充滿殺氣,被砸中后,突然間就藍光收斂,重新化為了那柄藍色的長矛,畢直的墮落下去。
“嗤”地一聲”插進了底下的草地中。
事出突然,不只蘇羽愣住了”遠處的阿噠等人愣住了,連規則之神都愣住了。
威能無窮揮出了真正力量的“正統之矛”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被砸得威力盡丟,掉落地上了?
擊落“正統之矛”的是一道烏光,烏光收斂”化為了一桿戰旗。
這桿戰旗,上面繪著刀、槍、劍、戟、斧、錢、鉤、叉、鞭、銅、錘、抓、鏡、棍、槊、棒、拐、流星錘共十八種武器,這十八種武器圍成了一個圓環,中心處,更有一個四方的印記,通體呈墨黑色,十八種武器,浮突閃現”隱隱約約流動間,便有十八種虛影繚繞著這柄戰旗。
遠處的兵主仆人,那個持著拐杖的男子,第一個激動的失聲叫了起來,瞬間就遠遠的沖了過來。
蘇羽心神同樣劇震,曾經在星空宇宙出現過一次,救過自己的再一次的降臨了。
剛剛正是這由虛空之上往下一擊,將“正統之矛”打得威能盡失”跌落地上。
出乎意料,虛空上的規則之神看到了就像看到了鬼一樣的,張大了嘴巴,變得有些結結巴巴:“兵……兵主……旗“……”
蘇羽想想剛剛的遭遇,背脊上全都是冷汗,如果不是這突然降臨擊潰“正統之矛”的攻擊”自己被這“正統之矛”命中,后果實難預料。
“兵主主子”““主子,是你回來了嗎?主子”
持著拐杖的兵主仆人,激動萬分,不斷的叫著”可是四周空間靜悄悄的,除了這桿飄浮在那里的外,并沒有出現在什么“兵主”的行蹤。
兵主仆人不斷的叫著”可惜回應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回音,兵主旗懸浮在那里”就像定在了虛空中,只有風吹過時,那旗布飄揚,才出了“颯颯”的聲響。
規則之神凝視著似乎有些激動,突然屈膝,對著半跪了下來。
其神態動作,顯得十分的真瓿“怎么回事?”遠處的阿噠等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感覺到了奇怪,如果說這規則之神認識這桿不奇怪,奇怪的是他怎么會對兵主旗如此尊崇的樣子。
“既然他們是,兵主,您要保護的,我自當遵命“……
規則之神的聲音很低沉,當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原本定在半空一動不動的慢慢的飄揚起來,最后插到了“兵主雕像”的面前,靜靜的聳立在那里,偶爾旗布會隨著風而飄揚一下,似乎想要在兵主雕像之前,尋回什么。
兵主仆人,那個持著拐杖的男子,張大嘴巴,似乎隱隱間,突然明白了什么。
的出現,似乎完全的打亂了規則之神原本的想法,原本他充滿憤怒,想要將眼前的人全都抹殺了,但現在突然變得情緒低落起來,其頭骨里的那團黃金火焰,都明滅不定。
“兵主………想不到還能再見到兵主旗,曾經“……,追隨在這桿旗的后面……那是很光榮的歲月………
規則之神,喃喃自語,下方的兵主仆人,突然嘶叫起來:“你認識我我的主子?你認識兵主先祖?”
規則之神微微點頭。
“那他現在在哪里,為什么只有兵主旗出現了?”男子隱隱感覺到了不妙,可是又不得不問。
規則之神微微一嘆,搖頭道:“兵主……”已經隕落了,就在上一次的戰役之中,是他犧牲了自己,我們才能取得那一戰的勝利………
“不可能,兵主他不可能隕落的……”兵主仆人禁不住睜大雙眼叫了起來,那么偉大的存在,怎么可能隕落?
“兵主旗孤獨的出現在了這里,這還能有假嗎?”規則之神默然道:“算起來,我也承了兵主的恩情,既然你們是兵主旗想要保護的“……我也不為己甚…“罷了,現在想想,這些爭斗,忒的沒有意思啊……,……
說到這里,他的眼眶中的兩團火焰,又重新落到了規則之主貝絲芬麗的身上。
“我是為了你,才從遙遠的戰場上返回的,目的只是想星空宇宙毀滅了,我要將你救出來而已,在那最后的戰場上”也許下一個將要死亡的就是我,
他的聲音變得很低沉,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又微微搖著頭,蘇羽忍不住插嘴道:“你說的最后的戰場是什么?”
兵主仆人已經吼叫道:“不可能,兵主不可能隕落的”你說他在哪里隕落了,沒有親眼看到,我絕不相信。”
規則之神看著兵主仆的咆哮,想了想,才喟然道:“那里被我們稱為了,最后戰場是我們需要守住的,最后的世界,那里如果失守了,一切都結束了”你們什么都不會明白的,無數的歲月以來,我的先祖們,無數的種族的強者……為了這守住那里,已經犧牲了太多……”
“那里,不是你們可以去的地方,就算是我,在那里”也只是一個兵,雖然只是一個兵,但我也一直在努力的盡著自己的最大的能力參戰著…………你們真想去,至少,也要達到我這樣的境界,成就真神……才夠那個資格……”
規則之神的話讓蘇羽等人都感覺到了震動。
“最后戰場?”只有真神才配進入的戰場?那里是需要守住的最后地世界?那么,他們需要防守的又是什么?
這其中”對蘇羽的震動,毫無疑強大的,只因為,他即將成就真正的神靈。
“你們這些人中,唯一有可能的……即將得到那個資格的”只有他………”規則之神說到這里,突然伸手一指,指向了蘇羽。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蘇羽還想追問,娓則之神已經搖搖頭,漠然道:“等你成就了真神”自然就會明白最后戰場的事,也許,我們還有可能在那里再見。”
說到這里,他忽地一伸手,那柄“正統之矛”激飛出去,“咻”地一聲,插在了貝絲芬麗的面前,緊跟著那被蘇羽轟出去的“絕對之盾”也緊跟著破開天空墜落下來,砸到了貝絲芬麗的身邊。
“這柄正統之矛和絕對之盾給你,操縱他們的方法,我也一并傳授給你……我會給你一點時間,想要活命的,就盡你最大的能力適應運用這兩柄神器……等我一下次的戰役勝利了,我會再一次的回來,如果那個時候,你還不能完全的揮這兩件神器的威力,你只會死在我的手中……這是我給你的一次機會,記住了,貝絲芬麗。”
貝絲芬麗怔住了,呆呆看著地上的兩件神器,聽著那束音波直接傳入自己的耳朵中,那里面記載著的就是關于使用這兩件神器的真正法門,這聲音,就只有貝絲芬麗一個人可以聽得到。
規則之神,他瘋了?怎么會將這兩件神器都交給自己,而且還傳授給她真正的使用操縱的法門?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傳授完后,規則之神深深的看了貝絲芬麗一眼,突然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那近百位被他復活的人,隨著他的離去,集體的栽倒了下去,再一次的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已經死去的人,就算是真正的神靈,也不可能令他們真正的復活了,就算真的賦予了生命,那也不再是曾經的他們。
“最后的戰場…………真神才夠資格進人…………金帝王在傳授我借用恒星能量的法門之后,也曾經說過類似的話,他說要去戰斗,給我們爭取時間…………難道金帝王所說的也就是這最后的戰場?兵主……也是隕落在了那里的?”
蘇羽喃喃自語:“如果真有這樣的地方,那么,真神們要對抗的敵人,又是誰?那些藍袍人在其中又扮演著什么的角色……星空宇宙毀滅…………那個人身蛇尾的怪嬰……,那個廢棄的實驗室……這一切的一切,又代表著什么……”
蘇羽想不透,而一邊的兵主仆人則傻愣愣的盯著插在地上的“兵主……”似乎完全不能接受兵主,他曾經的主人已經死亡了的消息。
只是,兵主旗是兵主使用的武器,從來都不會離身,現在,兵主旗依舊在,兵主……真的作古了么?
“兵主雕像既然將我們帶來了這里,而且現在連兵主旗都現身了,也許,這世界真的和兵主有什么關聯。”
阿噠冷靜下來,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不論如何,我們都先要在這里仔細的收尋一遍,也許有什么意外到安現。”
兵主仆人連連點頭,他想要去拔插在地上的兵主旗,卻覺兵主旗插在那里,紋絲不動,自己拔不起來。
“噫……”
兵主仆人連著試了幾次,只得搖頭放棄了。
規則之主腦海中滿是“正統之矛”和“絕對之盾”的修煉,從地上拾起這兩樣武器后,突然獨自一人朝著遠方飛射而去。
“喂,你要去干什么?”
“修煉,誰也不要打擾我。”規則之主的聲音由遠方冷冷傳來,留下了一臉愕然的他們。
在阿噠的提意下,眾人聯手,一道道強大的神識擴散開來,不過,并沒有什么特殊的現,唯一可以感覺得到的就是這個世界中的能量很充沛,很適合修煉。
“難道說,兵主雕像將我們帶來這里,并沒有其它的原因,只是因為這里沒什么其它的生靈,很適合暫時落腳?”
張仲謀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嗯,很有可能就是這樣的,也許是我們想得太多了,人家兵主先祖能夠替我們準備這么一個不錯的世界就挺好了,至少有個可以暫時住下來的地方嘛,總比什么都不懂在外面瞎轉悠的強。”
趙世昌也支持張仲謀的觀點。
蘇羽一直默然的肅立在了一邊,凝視著兵主雕像,看著插在雕像前面的兵主旗,腦海中,不自覺的想到了自己曾經在在這兵主雕像前跪拜過,甚至還想參悟一點真諦,只是后來心懸它物,靜不下心來,唯有后來離去時,心中卻像隱約想到了什么,此刻再一次仔細打量兵主雕像,蘇羽的境界已經完全不同了,體內,巨大意志和他的靈魂結合,令他產生了質的變化,只是還差這最后一步,他跨不出去,被卡在了這關卡后,竟然連這巨大意志的力量因為這關卡而動不了,否則當時在對戰規則之神時,也不會那么狼狽。
腦海中各種思想紛至沓來,其它人正在四周議論著兵主雕像帶他們來這個世界的目的,而蘇羽一直在兵主雕像前面,嘴里喃喃自語,無意識的走動,伸手一搭就落到了兵主旗上了。
一邊的兵主仆人突然抬起頭看了過來,臉上露出了錯愕的神色,只因為蘇羽在迷糊之中,碰到了兵主旗,隨手一拔,竟然將這柄兵主仆人剛剛使盡了力氣也拔不出來的拔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