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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脫自己的心結,李軍發現自己輕松了不少,欣然接受了孫麗的邀請,正式去孫麗的家里面去拜會。
孫母對李軍仍舊是千恩萬謝,一家人把李軍待為上賓,在張貴全他這個干爹的倡議下,過年期間就把兩個人的婚事定了下來。為此,李軍還特意帶這孫麗跑到H市買了一個大鉆戒。
安排完自己的個人的事情,春節也悄悄的滑過了,李軍帶著滿心的歡喜,從新的投入工作。有王成良,孫麗這些人的幫忙,李軍感到自己身上的擔子輕松了不少。
這一天,李軍正坐在辦公室里面,閱讀著關于運輸隊組建的報告,王成良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大哥,不好了,孫大少那小子反悔了,說什么也不給咱們批車皮了。”
李軍皺了一下沒有,放下手中的報告,“你別著急,坐下慢慢的跟我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王成良抓起桌子上的水杯,一口把里面的水給喝干了,喘了口氣說道:“是這么回事,年前咱們不是從他那里搞了15列車皮嗎?之后咱就沒有去著他。年后我帶了幾個人找他,把事情都跟他說了,剛開始他還挺聽話,我們要多少車皮,他上竄下跳的,沒有耽擱過我們的事。”
“前兩天,他特意跑來告訴我,礦物局要求減少車皮的對外發放,要求我們減少一些。當時我也沒有在意,畢竟局里面也經常有這樣的文件,但從那以后,這小子開始不玩活。今天跑來告訴我,車皮以后沒有了,愛哪告哪告去。”
“你們有沒有把這些照片給他爸看?”
“現在還沒有,但是看這小子的樣,看來不害怕他爸。你說這可怎么辦呢?”
“確實有一些棘手,你把那些材料放下吧,一會兒我自己親自去鐵路,看看情況。現在你找一些生面孔,給車輛段的科長打電話,要求他分車,先不要一列,一列的往外運。另外,通知下面的人到S市,Q市去,盡量在那里找一些貨場,價格可以高一些,但一定要保證H市企業的供應。我們不能失信于人。”
王成良點著頭,答應著出去了。
“二胖,跟我走一趟,我們去鐵路。”李軍一邊招呼著二胖,一邊穿上衣服向外走。
“大少,這么得罪李軍他們,你不怕他們到時候找你的麻煩吶,那些事情要是被你爸知道了,可不得了啊?”紅毛一邊泯著酒,一邊擔心的說道。如果孫大少倒了,他們這些小哥們也就沒有了經濟來源,忍不住的勸到。
孫大少瞪了他一眼,說道:“你懂什么?雖然現在他沒有少給咱們一分錢,但是,讓他們呼來喝去的,想想我就憋氣。這些天,我已經把他們給我的錢都補齊了,到時候老爺子問起來,我們把錢往他眼前一放,就說是他們強塞到我們手里面的。用這些錢上下打點一下,保證什么事情都沒有,頂多被老爺子給罵一頓,總好過有小辮子在人家手里吧。”
“這個我知道,但是,那天我們吃了搖頭丸,還還……。”紅毛似乎很避諱下面的事情,竟然磕巴的說不出來。
“我操,瞧你那個熊樣,誰能知道那是我們吃過搖頭丸,到時候哥幾個就一口咬定是喝酒喝多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孫大少說完,眼睛里面露出了兇狠的目光。“那幾個臭婊子,要是被我找到了,我非的殺了他們幾個。”
旁邊的紅毛看著孫大少兇狠的表情,心底涌上一絲寒意,低頭不語,靜靜的喝著酒。
“怎么,怕了?”
紅毛正在出神,被孫大少突然的一問,多少顯得有一些慌張,趕緊說:“有大少你在,我們有什么好怕的。”
“哈哈……,你小子現在也學會在我的面前裝成人五人六的啦,沒事兒,當年咱們捅了他李軍兩刀,他命都快沒了。好了以后不還是乖乖的滾出HG了嗎?這次難道他還真的敢跟咱們斗,不要忘了,現在正在掃黃打黑,你害怕他小子敢折騰到什么地方去。”孫大少在紅毛的腦袋上拍了一下,說道。
紅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就是怕他狗急了跳墻,我們不給他車皮,光是違約金就能夠把他陪個傾家蕩產了。”
“我要的就是這個,居然趕跟我搶女人,還派人陷害我,整我就整死他,到時候我看他怎么跟我斗。
李軍讓二胖把車停到了鐵路辦公樓的對面,讓他在車里面等著,自己帶著東西進去了。
走到三樓站長辦公室,調節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用手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進來。”
李軍打開門,信步走了進去,樣子非常的悠閑,像是在散步一樣。
孫站長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盯著李軍,不高興的問道:“你是什么人,到我的辦公室里面有什么事情。”
李軍沒有理會他,用眼睛掃視著屋子里面的一面面錦旗和一座座獎杯,悠閑的坐在了孫站長對面的椅子上,拿起孫站長面前的煙,給自己點了一顆,隨手有把煙扔到桌子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你是來搗亂的,別怪我叫人把你趕出去。”孫站長雖然這樣說,卻沒有真的喊人。畢竟這些年在官場上摸爬滾打的,對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不會輕易的采取行動。
李軍看了他半天,突然哈哈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如果你再不說話,就請你出去。”孫站長臉色一變,冷聲的說道。
李軍清了一下嗓子,說道:“我沒有想到孫站長居然有這樣好的耐性,不象是令公子,太浮躁。”
“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兒子的事情。”孫站長聽到李軍提到自己的兒子,話語不禁有一些激動,自己的這個兒子自己最了解,平時就知道惹是生非,沒有一天消停過。如果不是自己手里面還有一點實權,黑白兩道都給一些面子,恐怕早就出事了。
李軍沖著孫站長笑了一下,緩緩的說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孫站長應該還記得年前孫少爺批了15列車皮吧。”
“那有怎樣,那次運輸的都是合法的東西。”孫站長聽到李軍提起那15列車皮,就知道事情絕對不會想孫大少說的那么簡單,有不肯輕易就范,狡辯的說道。
“當然,當然,不但那些是合法的東西,今年年后申請的共計32列火車也是合法的東西,我們公司除了煤炭,其他的不涉及。”李軍笑呵呵的說道。
孫站長不知不覺的,身上開始冒汗,心中暗罵:“該死的臭小子,居然給他們一家搞這么多車皮。”表面上強作鎮定:“民營企業是應該的嗎?只要你們做正當的生意,無論誰都會的。”
李軍微笑著點著頭,說道:“多謝孫站長關心了。不過……。”李軍停頓了一下,很自然的把手里面的紙袋放到桌子上,繼續說道“不過孫公子現在又不想幫助我們這個民營企業了,還放出話來,以后我們公司的車皮,一個都沒有。不知道孫站長有什么看法。”
“這個是我的意思,單單給你們一家這樣多的車皮,其他的貨場的意見很大,我們做事情不好有太多的偏頗嗎?也要廣泛的聽取廣大用戶的呼聲。”孫站長打起了官腔,畢竟自己是官,李軍不敢把自己怎么樣嘛。
‘噗嗤’,李軍笑出聲來,“這樣說,孫站長還是急公好義的嘛,就是不知道孫少爺有沒有這樣想過。”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兒子與這些事情無關,希望你自己說話小心些。”孫站長面色一寒,冷冷的說道。
李軍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沒什么意思,只不過孫少爺年前收了我們50萬,年后收了大概也有這些。他收錢的時候可沒有說過這些。我想這些照片交給經偵科,大概他們會很敢興趣吧。”
孫站長扶了一下眼鏡,強作鎮定的說道:“那有怎么樣,大不了我把錢推回去,經偵科跟我很熟。再說,這些是力文自己做的,我根本就不知情,到時候我只要寫一份檢查也就沒有事情了。”
“也對,孫站長既然能夠在這個位置一干就是七年,上上下下早就摸透了,這點事情當然不會沒有辦法了。”
“你知道就好,而且如果你仍舊糾纏的話,我可以告你們利用不正當手段,企圖控制市場,現在掃黃打黑你自己不會不知道吧。”
李軍抽出幾張照片遞給孫站長,不緊不慢的說道:“是啊,這樣的確不太好,但是,貴公子恐怕要跟著我們一起去度假(進監獄)了。”
孫站長接過照片一看,自己兒子的丑態清晰的印在上面,冷汗順著鬢角流了下來。“你到底想干什么,這些照片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
李軍欠了欠身,“從什么地方得到的,孫少爺自然會告訴你。其實這一次我來也沒有什么特殊的要求,只是想跟孫站長建立更加穩定的合作關系。”
“你想怎么合作?”
“只要孫站長能夠繼續我們公司,我們公司將無償的轉讓10的股份給孫少爺,你放心是完全合法的。至于這些照片就請你收好,不要弄丟了。”李軍禮節性的笑容讓孫站長感到一陣惡寒。
“你不怕我銷毀這些東西,然后拒絕與你們合作?”孫站長試探著問。
“哎,這些東西說到底是見不得光的,對孫站長的前途有害的很。而且,孫站長有把握這些就是全部嗎?”
孫站長一握拳頭,狠狠的砸在桌子上,說道:“算你狠,好我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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