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其妙的穿越
“猜到什么?”蘇荔裝著傻,呵呵一笑,坐到福晉的身邊,“明兒我進宮去陪蕙芷,娘娘說這丫頭現在快成宮里一霸了,比寶寶還淘。”
烏喇那拉氏輕輕的握住了蘇荔的手,她當然知道蘇荔此時在東拉西扯,只是不想正面面對的話。她此時不能說話,想得沒錯,在宮里這事也常見,不然也不會佟妃宮里去,成為德妃和母子之間永不磨滅的裂痕。可是以私心來說,她卻不愿意這么做,蘇荔養得好好的孩子憑什么去給年氏?年氏也配養孩子,好孩子只怕也養壞了。所以現在想想蘇荔不接的話茬兒是對的,趁著大家都沒說出來,大家都有退路,都保留著一份體面。
“把心肝接回來,還是你的孩子,只是讓年氏看看,沒事去年氏跟前轉轉,讓她轉換個心情不好嗎?”揉著太陽穴,此時他理解蘇荔,可是誰理解他?看了李氏和年氏,心中再多的不滿也在那一刻化為烏有。李氏還好,還有兒子、媳婦,可是年氏只有小貓而已。現在小貓沒了,年氏可不就什么也沒有了。蘇荔當然也是對的,孩子從一丁點養到這么大,不是親生也勝似親生了,所以他想想折中了一下。
“荔兒去收拾東西,得在宮里住幾天呢,娘娘現在喜歡蕙芷比寶寶還多,只怕荔兒想接都不見得接得到,還是荔兒和寶寶進去陪她好了。”蘇荔還是不接話,此時她不想跟產生正面的沖突,決定先把責任先推給德妃。她心里暗暗地的打定著主意,明兒一進去就跟德妃說好。
臉黑了,他沒有想到蘇荔竟然死都不理自己這茬兒,自己已經說了,并不會真的讓她把孩子給年氏,那她還甩什么臉子,用這種方式來對抗自己嗎?他有些怒了。
蘇荔知道軟對抗已經搞不成了。不吃這一套。她低頭笑了一下,抬頭接上有些憤怒的目光,“爺覺得為什么荔兒的孩子養得好?他們都很健康活潑?”
看著她的眼睛,想了想,是啊蘇荔比其它人都更努力,用的精力也是別人所不能的。他輕輕的嘆息了一下。放軟聲音,“爺知道你用心,爺剛說了,孩子還是你地,只是讓你給年氏看看,有空時陪她玩一下。”
“爺有沒想過,如果年姐姐不是這樣有空時看看,心情好了叫來玩一下,也許小貓不會死?再就是。如果現在把蕙芷這么給年姐姐沒事看一下,心情好了再叫去玩一會,那荔兒算什么?給年姐姐看孩子的老媽子?”蘇荔可不管是不是真的服軟了。馬上尖銳的反駁,又是一陣語塞。不是說年氏自己不是好母親,她還是愛小貓的,只是誰又真的會像蘇荔那么帶孩子?
“荔兒,爺不是在商量嗎?他也沒說一定。對吧,爺!”福晉忙打頭著圓場,但言下之意也是讓收回這個打算。
白了福晉一眼,想想也是,現在大家都不同意。自己強硬下去,只會讓蘇荔更憤怒,事情更糟,想想不說話了。
蘇荔起身告退,欲言又止,其實他還是希望善解人意地蘇荔能在此時站在自己的身邊的。
蘇荔走了。坐在炕上發著呆。福晉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爺。你不是不知道荔兒地狗脾氣。再說荔兒說得沒錯。小貓怎么會受涼?同樣地蕙芷為什么不會?年氏可曾像荔兒一般抱著孩子睡。只是不讓孩子去踢被子?年氏知道小貓日常吃什么。吃什么份量?有沒排便。排地是什么顏色?別說年氏。即便是妾。也不曾這么做過。常常會想。如果當年妾也這么親力親為地對咱們地弘暉。只怕弘暉也能活著。娶妻生子了。”
“想這個做什么?都多少年了?”輕輕地摟過福晉。弘時地小妾已經懷孕了。都要有孫子了。想想。是啊。如果弘暉還活著。現在應該就能站在自己地身邊了。府里也就沒這么多事了。
“有時就那么想了。”福晉嘆了一口氣。拉回心思。想想說道。“心肝雖不是親生地。可是爺。心肝可是先學叫地阿瑪!爺現在不能光想年氏和荔兒。您想想心肝吧!”
這是福晉為找地臺階。年氏、荔兒都是老婆。就算心里更喜歡荔兒。可是現在不是年氏更可憐嗎?什么擋得住男人地同情心啊!只能另辟蹊徑。孩子!即使是不是親生地。可是也是孩子。也有被人送出去地經歷。雖然養母很好。可是卻仍舊是他心里永遠地痛。也許只要讓他站在蕙芷地角度來想這事兒。能做一個正確地決定。
福晉地話倒是讓一下子清醒了。是啊。天天夾在年氏和荔兒中間都喪失了基本地判斷。蕙芷雖然還是個孩子。可是卻是個已經快懂事地孩子了。真地讓蘇荔把她給了年氏。她會怎么想?會像自己小時候那樣偷偷地去永和宮看德妃和弟妹們。然后想是因為蘇荔不愛她了。才會把她送給年氏?佟妃很好。真心地疼愛著自己。可是那份孤獨感卻是佟妃地柔情所不能替代地。年氏有佟妃地那份寬和地柔情嗎?再說。蕙芷已經被送過一次了。將來長大了。知道了。都不知道會是什么結果。現在如果輕易地讓蘇荔把蕙芷給年氏。將來蕙芷回想起來。只怕是要恨地。恨他們把她從親生地爹娘那兒搶了回來。又把她當貨品一樣送給年氏。只怕心里會更加不平吧!想想蕙芷那可愛地臉孔。心里默默地做了決定。
早飯后。趁著各院來給福晉請安。他緩緩地放下杯子。掃了各院人等后。清清嗓子。大家都安靜下來。看來爺不一早出門。是有話要宣布了。
“近日常聽有人說起蕙芷,今兒人都在這兒,爺就跟大家說說。蕙芷是雍王府的格格,是爺的女兒。再讓爺聽到什么親生、不親生地話,爺不管是誰,直接打死。”
蘇荔沒心情去理會其它人怎么想,她自己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想做什么?昨晚地事沒有一個結果,現在卻拉著各人下了關于蕙芷的身世地封口令?
年氏也來了。原以為早上坐在這兒,會當眾宣布以后蕙芷由自己來撫養的,正有些期待的等著呢。她倒不是真地喜歡蕙芷,而是自己失去了小貓,于是想到蘇荔現在倒是兒女雙全,有些憤恨罷了。也想讓蘇荔難受一把,早上也就不再說自己不舒服不來了,就等著開口,看蘇荔跟自己鬧的。沒想到卻開口說的是這個。
“看爺說的,心肝當然是爺的女兒,有人敢說有的沒地。傳到心肝兒的耳朵里,別說爺了,就是在妾這兒,也是定然不肯的。福晉笑了笑,懶洋洋的接口說道,但眼睛卻對的是大家的。表示,他們夫婦已經溝通過了,現在蕙芷是府里尊貴的小格格,誰敢說什么。就是跟爺和福晉過不去。那么這是不是說,蕙芷的身份不會有所變化,年氏想要代為撫養的事也黃了。蘇荔和年氏對視了一眼,馬上避開。
該說地都說了,進宮,蘇荔帶著寶寶搭順風車,跟著一起出來,上了車,她笑盈盈的看著還板著一張石頭臉。一點也不給蘇荔好臉,他雖然認同了福晉的觀點,可是還是生氣蘇荔地不合作。
蘇荔當著寶寶自不會跟撒嬌,只有老實的坐著,寶寶卻很高興,蹭到的跟前。
“阿瑪!”看他一臉痞子樣,怎么看怎么怪。又白了蘇荔一眼,這些日子除了日常教寶寶一些讀書寫字的東西之外,蘇荔竟然就讓寶寶去跟著李衛去外面看看市井人家。孩子果然是越學越不像樣了。但又不能不說。寶寶顯得更加練達了。
“干嘛?”
“伸手嘛,阿瑪!”
寶寶嘻嘻笑著。看著真是越來越像李衛那個滑頭小子。心里憤憤的想想,看來得管管了,怎么說也是皇孫。但還是習慣的不愿拒絕孩子,便伸了自己的右手。寶寶也不知道從哪兒弄個小印章出來蓋在了手上,手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紅通通的寶字。
“寶寶的阿瑪!”寶寶很認真地宣布了,蘇荔笑了,伸手向揮揮,她的掌心也有一個,寶寶搖頭晃腦,“寶寶的額娘,過會還要給心肝蓋,寶寶的心肝。”
無語,真是什么額娘生什么孩子。不理他們,把頭撇向窗外。寶寶也不放過,特意爬上了的膝上,一點也不拿自己當外人。如數家珍的跟說著窗外這是哪,那個人是干嘛的,甚至于,還指了一個人告訴那是城里著名的小偷。看來李衛這些日子倒真是教了寶寶不少。想想,“既然你都認得了,為啥他還在街上?”
“水至清而無魚,只要盜亦有盜,說不定時而能幫官府做些事情。李叔說了,這些市井之徒,往往能知道一些官府想要知道,卻無從知道的事情,于官府是有用地。”寶寶說得很清楚,看來已經接受了這種觀點,點點頭,默默的打消了要隔離寶寶和李衛的想法,回頭看了蘇荔一眼。
蘇荔笑得很得意,她知道,雖然自己是個失敗的穿越者,可能給不了寶寶什么好的影響,但她還是希望寶寶能有所作為。即使自己教不了,找對的人教總是好的。更何況,李衛現在教寶寶,也就等于把李衛綁在寶寶和自己的這輛戰車之上,在關鍵時候,李衛會站在寶寶的這一邊,這其實才是蘇荔最開始時讓寶寶隨李衛上街地原因,現在看來,還真是做對了,利大于弊。
一路上兩夫婦都沒說話,但卻各懷心思,更像是老小孩在置氣;而蘇荔在失而復得地喜悅之中,現在越是這樣的表現,越是表明蕙芷在自己身邊就越發地牢固。于是看著氣鼓鼓,似乎越發的可愛起來。
蕙芷在內宮門口等著呢,看到也不過去,直接撲進了蘇荔的懷里,“額娘!”
這還是蘇荔第一次在自己和同時站在一起時,獲得這種待遇。蕙芷從來就是先撲,然后在的懷里跟她打個招呼而已。后來想想也是,女兒可不就是跟父親更親,自己也是跟蘇老爹的關系更好。也就氣平了,看蕙芷跟的玩也挺不錯的。現在看來其實以前的種種的解釋不過是為了讓自己吃醋找的種種理由,當蕙芷現在撲向自己時,那種內心的滿足是任何筆墨都無法描述的。
更氣了,直接半路截胡,上前一步把小妞兒抱進了自己的懷中。
“壞心肝,怎么不先叫阿瑪?”他惡狠狠有兇著蕙芷。
“壞阿瑪!你都多久沒來看心肝了?小心肝不喜歡阿瑪了。”蕙芷扭頭,氣鼓鼓的樣子倒真像。
“很久嗎?”這一段心情都很差,一下子沒想起來。
“有!都有一罐子了。”蕙芷跟后的丫頭招手,丫頭笑了起來。
“小主子,罐子在永和宮呢。”
“什么罐子?”蘇荔都不知道,再說得當著的面說,省得到時說是自己教的。
“小主子可聰明呢!天天數著手指頭算爺怎么還沒來看她,后來手指頭不夠數了,娘娘就給了個罐子讓小主子往里扔豆子,每天讓小主子數豆子,一天一顆。”
“都有很多很多了。阿瑪都不喜歡心肝,不要心肝了。”蕙芷控訴著。
心花怒放,原來是因為蕙芷真是很想自己,而在生氣呢!使勁的親親蕙芷,保證自己真的也想蕙芷了。于是蕙芷也就算了,馬上抱著的脖子甜蜜蜜的說,阿瑪,心肝好想你哦。“
蘇荔心里嘆服,看這迷湯灌得,真是不服不行,多強啊!果然孩子天生就是蜜罐子,不用人教,就會向他們想要的人身上猛灌甜湯。當年寶寶這樣,現在蕙芷也這樣,是自己的問題嗎?想想搖頭,關自己什么事,不往自己身上再攬事了,自己小時候也這樣?不記得了。花嫁之一王爺的囚妾專欄瀟湘紫瓶書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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