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其妙的穿越
蘇荔深深的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將來會掌握天下的一國之君,正是因為這樣,于是自己便忽視他了嗎?在寶寶挨打之后,自己曾經反省過,而在他的輕描淡寫中讓她把心思都放在了寶寶的身上,她盡力的給寶寶一個快樂的童年,卻想過自己也許沒有像自己想的那樣對那么好。
其實一直以前她覺得自己已經對很好了,天天親自照顧著的生活,有時甚至于會跟表功,“除了荔兒誰還會對爺這么好?”便只是輕輕的擁著她微笑,于是蘇荔一天比一天相信,原來自己真的對很不錯的。
而就在剛剛,隨口就能說出自己曾經說過的話,他記得很清楚,于是他努力的讓自己盡量過得舒服一些,希望她能不要再想著離開家。他用了家字。而蘇荔卻從沒這樣說過,蘇荔只用回府;或者說,雍王府。她從沒用回家的話,她從來就沒當雍王府是自己的家。她把那個地方當成自己工作的地方,而夫婦是她的上司,于是現在她在休假,現在不經意的話一下子把蘇荔打醒,他不是上司,這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爹!她這些年的努力一直很用心的在做好一份小妾的工作,可是卻從沒真的付出過感情,她無論做什么都首先想到自己,想寶寶,最后才會想,但那是與自己利益無關時才會有保留的去為他考慮,話只敢說三分,生怕會引發不好的后果,她只能算是個好的員工,可是卻不是好妻子。
“對不起!”蘇荔輕輕的對說道。
哪里能想得到這么會功夫蘇荔地小腦袋瓜子里轉了這么多彎。他以為她說對不起是為了想離開家休息一下,他輕輕的抱抱她,“沒事,有時爺也有想躲開一切的時候。這些年,你也是真的累了,想歇就歇吧!”
“荔兒躲開了,爺是不是也松散了?府里地新人都跟水蔥似的,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去了?”蘇荔故意酸溜溜的斜睨著他。
可跟不上蘇荔的腦子,愣了一下,決定不說了,在家里他都很少去那些人那兒。而蘇荔在家時。也從不說什么的。怎么都躲出來了,突然想管了?懶得說,繼續散步。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后坐著搖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直到我們老地哪兒也去不了,你還依然把我當成手心里地寶。”
蘇荔也笑了起來,自己真是腦殘了,怎么想到一出是一出,怎么就能從抱歉想到那些小格格們。自己都躲出來了,怎么還想著會不會去小格格們那兒去?一時間找不出話來,拉著唱起自己當年最喜歡的歌。在空空的園子里,悠悠的唱起歌來。這是她第一次唱歌給聽,有時晚上睡不著。會說唱首歌吧!蘇荔從沒答應。在院子里,晚上不睡覺。唱歌,第二天都會傳得到處都是自己也就不用過了。于是找個由頭把的念頭打消,再后來也就不求她了,她也不會主動地再提起。而此時此刻,她竟然會主動的唱起來,讓不些欣喜了,看來蘇荔今天真地很高興,他靜靜的聽著,等蘇荔唱完了,也笑了。
“什么是浪漫?”喜歡這首歌,可是他隱約猜得出是什么意思,但是還是想問一下。
蘇荔看看四周,四處漆黑一團,只有他們手上拿著個小燈籠而已,不遠處還有處假山,蘇荔記得,蕙芷喜歡和寶貝在這里玩捉迷藏,她一時沖動,拉起便跑起來,很快他們跑上假山,在背光處,蘇荔撲入懷中,吻上了的唇。
也年輕過。在宮中地日子。時時處處地被管教嬤嬤管得緊時。他們那時也還小。沒有合房。有時玩心起時。也會趁人不注意時。偷偷地親親烏喇那拉氏。烏喇那拉氏那時會嚇得跳起來。臉紅得如春天地桃花一般嬌艷。每次讓他偷襲成功時。他一天地心情都會很好。在外頭受了氣。回家看到烏喇那拉氏。也能變得輕松下來。原來這叫浪漫!
抱緊蘇荔。她比自己矮得多。他只能俯下身子。并且抱起蘇荔讓她能更貼合自己。
蘇荔快窒息了。幾乎想把自己揉進他地身體里。地體溫透過衣衫團團地把她圍往。這似乎和在浴盆里。在床上很不同。她能體會到地熱情。木頭地原來也有熱情。她暈頭轉向地想著。迷糊中想到。這是浪漫嗎?
放開蘇荔是自己也需要呼吸。但仍舊緊緊地把抱懷里。兩人就在漆黑地夜里。擁抱在一起。與夜色重合。
在園子里地日子是蘇荔到古代后最輕松地一段日子。原來可以把自己地真心安心地托付給一個人后是可以這么輕松地。就像現代時。拓展運動中。可以閉眼倒下。因為知道背后有一個朋友會真實地托住自己。現在她知道。她可以倒下了。她地背后有一個人會默默地站在身后。
而每周都會過來看他們。抱著蕙芷。一家四口策馬游戲。蘇荔喜歡看寶寶努力讓自己跑得更快。能趕上父親。而因為抱著蕙芷。刻意地會控制速度。但怎么說他騎地是成年地大馬。寶寶趕起來會有些吃虧。但是似乎很喜歡跟寶寶這玩。等寶寶近些了。他就跑得快點。讓寶寶只能再快點。感覺上像是在逗寶寶。玩貓和老鼠地游戲。
此時寶寶已經快五歲了,身長比一般的孩子顯得修長一些,騎在小馬駒上已很有駕勢。蘇荔注意的觀察著寶寶的神態,看上去,他真的有些發怒了,但沒拼命的去打馬上前,只是不停的夾著馬肚,久久才會放上一鞭,蘇荔想想是該笑還是該哭?這是兩代帝王,寶寶似乎舍不得打自己心愛的小馬駒,是不是代表著,只要是他喜歡的,得意的,他都會刻意的保護,不管是不是對的?
晚上,吃完飯,四人坐在一起,蕙芷得意的給看著自己一周跟額娘在園子里采的花,嘴巴不停的說著故事,似乎要把一周的話都講給聽,一邊和蕙芷玩,一邊注意著這頭蘇荔和寶寶。
“寶寶,你明明趕不上你阿瑪,為什么還要趕?”蘇荔還在想白天騎馬的事。
“當然要趕,我要跟阿瑪并駕齊驅!”寶寶一臉傲然。
蘇荔點頭,總算自己寫的成語故事書沒白看,至少會用詞了。想想搖頭,“那為什么不用鞭子?你不用鞭子,馬怎么可能會快?”
“不要,小得兒很乖,不能打。”小得兒是寶寶小馬駒的名字。
蘇荔求助的看看,沒理,似乎沒往這邊看一般,專心的和蕙芷研究玩具。
“那是不是說,如果將來有人對你很好,可是他對其它人很壞,你怎么辦?”蘇荔無奈了,想想打了個比方。
寶寶認真的想想,“小得兒不會對別人壞的。”
蘇荔倒地,也是現在問這個似乎太早,算了吧!晚上躺下,蘇荔梳好頭過來,窩在懷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你說,寶寶會變成心軟的人嗎?”
“你不希望他仁愛?”
“算了吧!皇家生得仁愛了,只有死路一條,他將來長大了還要保護弟弟、妹妹,這么心軟……”
“放心,他不會有事的,他不是心軟,只是在分敵我,在他看到小得兒是我,所以可以心軟,如果對敵人,他必不會這樣的。什么時候回去,貝貝都想你們了,那天我抱他,都覺得他瘦了。”輕吻著蘇荔的臉頰,雙手不老實的的在她身上游走,那次的浪漫之后,蘇荔覺得自己嫁給了一只色狼,床地之間,他似乎更加和得寸進尺,死皮賴臉了。
蘇荔一邊忙著跟他的雙手奮斗,一邊還得抽空回他的話。
“讓耿姐姐他們來住,天這么熱,大家一起來避暑啊!”
已經分開了蘇荔的雙腿,膝蓋頂著蘇荔大腿內側的柔軟,溫溫的、熱熱的,軟軟的……
“可是爺不想讓他們來,也不想你們回去。”喃喃的說道,蘇荔已經羅衫半解,露出肚兜的肩帶,大紅的宮緞在燭光下閃耀著魅惑的光澤。
蘇荔本已經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聽他這么說了,閃過一絲靈光,可是很快又被的柔情所掩蓋,她能做的就是任憑著身體自然的反應去迎合。
愛極了蘇荔這迷迷糊糊的樣子,不像最初時的青澀;也不像后來的熱力四射,此時的蘇荔卻比任何時都可愛,她的身段依然柔軟,她的體態仍舊健康,可現在的她是全身心的在投入著,不像以前,似乎總有一絲清醒留存,自己無論問什么,她都會回答,而且一定是思慮之后的標準答案,以前不覺得,現在看來,現在的蘇荔是有全身心的信任著自己,看來在外面的她的確是整個人都輕松下來了,沒有了內院的紛爭,她也能活得自在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