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其妙的穿越
沒回答蘇荔,這不是他喜歡的話題,是啊為什么?他從不去想為什么,除了烏喇那拉氏和蘇荔,他所寵愛的女子全是漢人,這被老爺子私下斥責過。在弘暉死后,康熙和德妃的態度也就更明確了,宮里送進來的幾乎都是滿州格格。如果沒有蘇荔,他也許將永遠不會有滿州的兒子吧!人似乎總有貪念,可是貪念卻抵不住執念,寵愛誰,生什么樣的兒子,對來說就是執念,那是他堅持的東西。是啊,烏喇那拉氏,李氏,年氏都是真心愛戀著自己,她們把自己當天,可是她們也希望自己永遠只屬于她們之中的一個人。
蘇荔不是,蘇荔有時很敬畏自己,就像自己最好的下屬,把自己的要求告訴蘇荔,蘇荔便會按要求去做,她努力按自己的要求在做,她刻意的做到最好;也像是平等的朋友,自己的困惑說給她聽,也不怕她會出去亂說,她會靜靜的聽,也許給不了他實質性的幫助,但說出來,他會覺得舒服很多。有時想想都覺得蘇荔在自己后院中算是異類,不會恃寵而嬌,也不會跟自己變得親密起來,她總是這樣淡然理智的對待著自己。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會怕,是啊,蘇荔能干,并且了解自己,正是這種亦妻亦友的關系讓他們綁在一起,如果有一天,她和烏喇那拉氏那樣真心的愛戀,希望自己擅房獨寵,自己怎么辦?她太聰明,只是懶,如果她真的把自己的聰明才智用來對付后院這些笨女人,他又該怎么辦?所以這些話怎么跟蘇荔說?因為你聰明了,所以爺怕你?殺了他也不會說的。
回到臥室,舒服的躺下,在蘇荔房里就這點好,蘇荔總是把自己弄得很舒服,很放松,即使天大的事。他在這兒總能睡得很好。
“明天只怕各府的賀禮什么都會到,有十四家兩個大嘴巴在,你明兒的耳朵只怕要受些罪了。”半瞇著眼,提醒著蘇荔。
“還有誰知道?”蘇荔嘆了一口氣,也不指著保密了,明天應該會是忙碌的一天了。
“十三兩口子。不過老十三你是知道的,他們不是多事地人,會備賀禮,但人應該不會來吧!”順口答道,想想白天十三夫婦的態度與表情心念一動,“你說十三會不會有什么心思?”
“什么?”蘇荔累了,她腦子還有點迷糊。剛剛似乎為了表達他的歉意于是很努力,不過有時想想,為什么男人會以為這樣就算是道歉了?
把白天在殿上的事一說。想想,“你說,十三不是那種喜形于色的人啊。怎么寶寶說句話,他嚇成那樣,十三弟妹也是害怕得不得了,一直握著老十三的手,生怕十三暈了一樣,也是啊,老爺子這幾年也不給十三個好臉,十三只怕是怕了。”
“寶寶說什么了?”蘇荔醒了,剛剛其實已經說了寶寶地話。可是她再問了一次,或者說,她在提醒。十三當年做了什么蘇荔一直在想,每快出眉目時,她就回避了,她不敢深想,是啊,什么事,其實她自己知道。她猜出來了,只是不敢真的確認,現在幫他確定了。
“不過是不做小人不背后……”順口答道,可是說到一半,猛的停了下來,好一會兒,“你是說……”
“不知道,猜的,四十七年發生了什么事。誰也不知道。老爺子說有人在他的帳外偷看,說了是偷看了。他怎么知道是太子爺?那么一定有人告密!如果說是一般地奴才,老爺子不會相信,就算相信了,也會直接仗斃,不會留下活口。我問過,那次沒死奴才。再說了,如果是奴才,老爺子也不會遮遮掩掩,就是不說是誰說的;應該也不會是隨行有大臣,不然,二爺應該能查出來,不然二爺起復后,那個人應該是第一個倒霉的;其實最讓荔兒懷疑的是兩人的態度,老爺子對十三不是厭惡,而是瞧不起。你看八爺,老爺那么討厭,恨之入骨了吧!可是四十八年,該封王還是封王了,可是對十三爺,什么話也沒有,沒罪過,卻連貝勒也不肯給。十三爺也不說,想來想去就只有這個了。不過……也不一定。”蘇荔想想還是決定不把話說滿。
“他為什么那么做?老爺子什么脾氣他不知道啊?”顯然已經認同了蘇荔地猜測。再說聯想到早上那一幕。十三事實上已經證實了蘇荔地猜測。
蘇荔笑了起來。看看刀刻一樣地臉。他在生氣。是了。十三是他最喜歡地弟弟。一時間突然覺得很可愛起來。親昵地吻著地唇。此時哪有心情。可蘇荔柔若無骨地身子在自己地身上他又不能粗魯地推開。只有抱著翻了身。把她壓住。回吻了一下。急急地放開。盯著她地眼睛。
蘇荔還在笑。兩人都沒力氣再來一次。只是逗他罷了。喘了一口氣。“誰知道。也許受了二爺地氣。想報復;也許只是出于公心。想告訴老爺子。二爺不是好人;再就是。也許想幫你一把。二爺在你頭上趴著。你就永遠也出不了頭。”
想想點點頭。四十七年一廢太子中。只有自己是惟一地勝利者。雖然與十三地告密無關。但也因此而得到了老爺子地賞識。十三倒真是幫了自己一個大忙。不管是有心還是無意。十三總歸是幫了自己。他心里暗暗地記下了。初二一早。兄弟們就都帶著家眷們來賀蘇荔升等了。于是便也發現了蘇荔在兄弟媳婦之間地好人緣了。借著蘇荔被升了等。賀禮流水地往家里抬;加上一些平日不怎么親近地大臣們竟然也會派人送上一份賀禮。
這當然與十四這個大嘴巴分開關系了。兄弟們之間早就傳開了。寶寶被弘時打了。為了爭世子之位。老十這個粗人直接跑來認了親。怎么說也是表妹。寶寶更是親上加親了。話里話外地意思是讓看著辦了;老八倒是平靜得很。派人送了份賀禮來。而八福晉可不是老八。跟著賀禮過來直接就罵了蘇荔一頓。就好像受欺侮地人是她一般。蘇荔便只能笑笑。內外之分她還知道。不能讓覺得自己利用了外人來壓制李氏。這是原則。而大臣們地意思就值得玩味了。一個王府地格格升等有什么值得大家興師動眾地跑來賀喜?十四再多嘴只怕還傳不到那么遠了。看著單子有些發愣。
“有什么可猜地。老爺子那么一鬧。明眼人自是知道荔兒是母憑子貴了。連老爺子都喜歡得皇孫。自然是要巴結了。”福晉抽回單子和年氏邊對賬。邊說道。
“你是說這風是老爺子自己透出去的?”年氏有點遲疑,老爺子不會這么無聊吧?
“老爺子不透,不會讓李公公透,不會讓德主子透,咱們走了,多少大臣夫人要去給德主子拜年,德主子還不得趁機為寶寶造個聲勢?”福晉笑得眉毛都彎了,宮里這兩位看來是太閑了,似乎怎么著也不會讓弘時好過。不過這也好,省得爺再三心二意,不過昨天去蘇荔房里過夜倒也能表示,蘇荔母子在心里的地位。
“什么時候姐姐帶荔兒進宮去謝恩,雖然跟宮里八字不合,總得走這個過場的。”年氏嘆了一口氣,順便提了謝恩的事,原應該今天就去的,好在老爺子今兒去了暢春園,大家也就都省了,但過場總得走啊。
“說了,荔兒說等著十五跟娘娘請安時順便一起辦了,你說,這孩子,是讓人省心地嗎?謝恩能順便嗎?”說起來福晉都是一肚子地火,四處看看,覺得似乎少了點什么,想想,“荔兒和寶寶去哪了?”
年氏這才發現從下午起就沒看到這母子兩人,不對,應該是沒看到寶寶、貝貝他們母子四人。
“荔兒不要學騎馬嗎,剛派人去找了個會騎馬的丫頭,他們這會在后院玩吧!”頭也不抬。
年氏笑了出來,但馬上板起了臉,“姐姐,咱們走吧!這家是沒法待了,看看,昨兒荔兒地一句氣話,爺都記在心里了。”
“還有弓箭師傅,寶、貝從今兒起開始學射箭了。”白了他們一眼。
“是不是小了點?”烏喇那拉氏本在笑的,可是聽到這兒有點遲疑,“荔兒怎么說?”
“她說無所謂,反正當好玩,每天讓他們試著熟悉弓箭就可以了,等她學會了騎馬也會帶著寶寶騎,這樣將來寶寶就不會怕馬了。”其實主要還是想讓寶寶學,老爺子注重騎射,現在既然喜歡寶寶,那么就讓他更喜歡寶寶一些吧!
烏喇那拉氏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府里只怕只有她是最了解的人吧!她開始懷疑不肯立寶寶的原因了,真的只是因為弘時可憐嗎?真的是想讓弘時有個公平的機會嗎?如果是這樣,昨晚他就應該去李氏那兒,而不是去蘇荔房里。想到這兒,她突然意識到,會不會是以退為進,用世子之爭來引得老爺子注意寶寶,繼而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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