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莫長老拋出了很好的一個果實.一個很誘人的果實.紅彤彤的.看上去似乎很美味.很甜.但是里面卻已經是壞透了.咬上一口的話.很有可能就會中毒.無藥可治.重要的是.陳旭柏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等待著白玉霜的回答.這分明是在試探白玉霜.如果白玉霜的回答不讓他滿意的話.很有可能.先前所有的一切條件他都可以放棄.毫不猶豫的抹殺白玉霜.
白玉霜迷糊.可不代表著葉謙也迷糊.他冷眼旁觀.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莫長老根本就不是陳旭柏的對手.而現在陳旭柏繼承宗主之位已經是勢在必行無法改變的事情.就算莫長老真的可以擺平陳旭柏哪有如何.他只不過是另一個陳旭柏而已.他也只是想自己坐上宗主的位置.可不會是真的為了白玉霜在考慮.
葉謙如今跟陳旭柏已經有了很好的協議.絕對不能再半途出現任何的差錯.否則.很有可能影響全盤的計劃.葉謙心里暗暗地搖了搖頭.看樣子白玉霜的忍耐力還不足夠啊.不過.這也難怪.她畢竟還小.而且.莫長老拋出的果實也的確是非常的誘人.
由于緊張.葉謙下手沒有分寸.生怕來不及阻止白玉霜.讓她胡亂的說出什么話來.所以.下手可是有點重了.白玉霜疼的倒吸一口冷氣.轉頭嗔了葉謙一眼.不過.卻也反應過來葉謙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少主.你怎么了.”莫長老詫異的問道.以為是陳旭柏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腳.威脅她呢.“少主.你有什么苦衷你就直說.是不是陳長老威脅你.如果是.你就盡管說出來.我和言長老一定會站在你這一邊支持你的.寒霜宗派是宗主一手創立的.理應由你繼承宗主之位.誰也不能篡奪.”
既然言長老那個老狐貍擺自己一道.以為不說話就可以什么事都沒有.可以置身之外.作壁上觀.但是莫長老可不甘心.他擺自己一道.自己自然要要拉他一起下水.言長老如何會不明白他的意思.不過.卻是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微微的聳了聳肩.一副模棱兩可的樣子.反正也解釋不清楚.就索性什么也不要說.什么也不要做.任由他們自己去想唄.
“沒事.剛才被蚊子叮了一下.”白玉霜說道.頓了頓.白玉霜轉頭看著莫長老.說道:“莫長老.我看你是誤會了.陳長老并沒有威脅我.是我主動提出來要讓陳長老繼承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的.寒霜宗派雖然是我母親所創.但是.現在什么事情都講究民主了.也不一定非得由我去繼承宗主之位.況且.論能力和才干.我輸給陳長老太多了.由他繼承宗主之位.我相信一定能夠帶來寒霜宗派走向輝煌的.陳長老也是臨危受命.身上的擔子可是不輕啊.我希望大家可以支持他.可以一起協助他發揚壯大寒霜宗派.”
陳旭柏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微微的點了點頭.顯然是對白玉霜的表現很是滿意.不過.他也不是傻瓜.莫長老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卻是清楚的知道.剛才分明就是葉謙在提醒白玉霜嘛.心里不由的對這個年輕人加的刮目相看起來.是一個對手.也是一個很好的使喚的棋子.只要自己把握的好.葉謙必定會成為自己的一把利劍.可以狠狠的插進敵人的心臟.
聽了白玉霜的話.莫長老憤憤的哼了一聲.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說道:“你……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陳旭柏野心勃勃.你讓他坐上宗主的位置.以后你就加的沒有地位了.難道你想眼睜睜的看著你母親一手創立的基業.被別人所竊取嗎.你這個不孝女.你根本就不配做宗主的女兒.”
這番話罵的有些重了.白玉霜的神情不由的一陣黯然.暗暗的想道.是啊.是啊.我根本就不配做白玲的女兒.竟然眼睜睜的把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拱手相讓.而且還無能為力.還要去支持別人.
胡可看出了白玉霜心里的難受.在桌子下面握住白玉霜的手.沖著她微微的點了點頭.此時無聲勝有聲.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一個動作.一個眼神.足夠了.足夠讓白玉霜感覺到溫暖.來自親情的溫暖和呵護.
“別人把你賣了你都還不知道.你以為陳旭柏會這么好心嗎.他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莫長老氣憤難平.自己一直被陳旭柏所利用.到最后自己竟然什么好處也沒有得到.心里的這口氣怎么能夠咽得下去呢.轉頭看著陳旭柏.莫長老憤憤的說道:“陳旭柏.這個陰險小人.你休想自己的陰謀可以得逞.只要有我一天.你就休想可以坐上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你可以騙的過其他人.可以騙的了全世界的人.但是你騙不了我.”
陳旭柏的眉頭微微的蹙了一下.臉上浮現出一抹怒色.不過.很快的就消失而去.在這個時候.自己沒有必要像瘋狗一樣的四處亂咬人.加的需要冷靜的面對.那樣會給自己爭取多的分數.淡淡的笑了一下.陳旭柏說道:“莫長老.我不知道你對我有什么誤會.不過.我希望你還是可以冷靜一些.宗主之位不是我搶來的騙來的.是少主信任我.對我的一種期望.我怎么能辜負少主的好意呢.按照寒霜宗派的規矩.誰的手里有宗主令牌.誰就是寒霜宗派的宗主.所有人都必須聽命服從.莫長老.你不會是想違抗已逝宗主的旨意.”
一頂大大的帽子.就這樣的蓋了下去.如果莫長老再反對的話.那反對的就不是他陳旭柏.而是已逝的宗主白玲.和現在的少主白玉霜.那將會成為眾矢之的.無論是哪一個派系的人.他們對已逝的宗主白玲都還是由衷的尊敬的.別人褻瀆白玉霜或許沒事.但是如果褻瀆白玲.那無疑就是等于對他們的挑釁了.陳旭柏很輕易的一句話就把莫長老放到了對立面.
“哼.誰有宗主令牌誰就是宗主.陳旭柏.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一下.你有這么堅持過嗎.上次的酒會之上.你借助著柳明立柳長老的一點點錯誤.對他發動進攻.原本我們都以為你這是為了少主.是不想有人竊取寒霜宗派.可是.你不過只是想除掉自己的對手而已.怎么.現在柳明立死了.你又想對付我了嗎.”莫長老說道.接著轉頭看了言長老一眼.斥道:“言長老.你就盡管在一旁看戲好了.你想置身之外.保持中立.但是有人卻不允許你這樣.今天我倒了.明天你的下場就會跟我一樣.”
這個道理言長老自然清楚明白.不過.在這個時候讓他站出來.那不是找死嗎.他很清楚自己如果站出來的話.如果賭錯了.那自己的下場可想而知.而現在這樣.模棱兩可.等到他們雙方快要決出勝負的時候.自己再插上一腳.那就可以分享利益.也可以暫時的保住自己了.
“柳明立意圖對少主不利.想要謀奪寒霜宗派的宗主之位.自然是我等的大敵.自然是不能留他.如果是少主將宗主之位交給柳明立的話.那我陳旭柏肯定一句話也沒有.會全心全意的扶持他.但是.事實卻并非是這樣.”陳旭柏說道.“莫長老.我知道你心里有些不甘心.畢竟我們以前都是寒霜宗派的長老.而現在我做了宗主.你會覺得低我一等.其實.咱們不都是為了寒霜宗派的未來嗎.又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呢.我雖然是宗主.但是我們也是兄弟.一起扛起寒霜宗派未來的兄弟.我們應該同心協力才對.莫長老.我真的很希望你明白.我需要你的支持.我不希望看到寒霜宗派四分五裂.那樣我們如何對得起死去的宗主啊.”
莫長老的確不是陳旭柏的對手.一步步的被陳旭柏引入了深淵.陳旭柏將自己的形象樹立的十分的高大偉岸.如果莫長老反對的話.那他就是一個小人.一個人人得以誅之的小人了.
可是.莫長老卻根本就意識不到這一點.他心中的那口氣始終是難以咽下.憤憤的說道:“讓我支持你做寒霜宗派的宗主.哼.休想.陳旭柏.你不用跟我演戲.不必假惺惺的裝什么偉大.今天你不對付我.遲早你還是會一樣對付我.你的眼里不容沙子.怎么會留下我呢.好.既然你想做寒霜宗派的宗主.你去做好了.我也不稀罕.從今天起.我退出寒霜宗派.從此以后.我的事情跟寒霜宗派沒有任何的關系.我們不在是同宗.或許.我們還有可能是敵人.誰愿意跟我一起走.站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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