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歐陽時只見葉遷全身升騰起熊熊火焰……
“這個愛德華是哪個SB?”葉遷吼問。
“是……”可兒小心回答:“是西班牙的王儲的第三個弟弟,也就是西班牙國王的第三個兒子,也是西班牙第二王儲。”
葉遷聽完一聲不吭朝外走,歐陽時急忙攔住:“去哪?”
“抄家伙,敢搶我老婆,老子把他西班牙翻過來寫。”
“冷靜、冷靜!”歐陽時把葉遷‘夾’回來道:“你看,這邊有你‘老婆’的名字,說明人家是兩情相悅,不是搶。”
“胡說……我老婆肯定是被逼的。”葉遷怒道:“老子不管,老子要抄家伙,老子先從俄羅斯拿幾十枚核彈先炸了玩玩。”
“沒大沒小。”老頭很不滿意出現在樓梯呵斥道:“對你二哥,左一句老子,右一句老子。是,你現在是能人,你是可以不把我們古山放眼里,你是可以不把我這老頭讓眼里了。”
“師傅……我沒那個意思。”葉遷眼淚嘩拉拉。
“不對啊!”葉遷仔細看看請柬疑惑道:“沒有結婚日期,也沒結婚地點,這算是哪門子的請柬?”
歐陽時接過來看了幾眼,分析道:“估計是怕你攪局,但又不能不和你說一聲的緣故。”
“我打電話。”葉遷拿起電話:“靠……阿利手機沒開。”不過葉遷又再播了一組電話:“特衛隊嗎?我找阿利特斯……我是葉遷……不在是嗎?好我留個電話你記下……順便和他說一聲,五分鐘沒來電話,別怪我心黑手辣。”
……西班牙
阿利放下電話,一滴冷汗落在地毯上,他對沙發上人說道:“愛德華王子,我必須最最認真的忠告你一句,別再玩這個危險游戲了。”
“什么危險游戲?”愛德華不在乎道:“我和瓊斯是真心相愛。”
“可是我感覺你被人家當了工具。”
“不許你這么說,她雖然現在已經不是女王,但仍舊是皇室成員。阿利閣下,你今天的言語是否太出格了。”
“你是不了解葉遷。”阿利嘆口氣:“別說您是王子,就算是首相……我就說點事實。圣殿山人家說炸就炸了,核彈人家說爆就爆了,美國說搶就搶了……別的我不敢說,只要你一結婚,我們西班牙的所有貨船別想過索馬里海域。”
“可能嗎?”
“相信我,按照我掌握的資料表明,這人能力現在非常大……更主要不在他能力上,而在于他敢做別人不敢做的事。如果把他逼急的話。”
“阿利閣下,你實在有些胡言亂語,請你出去。”
“……那我也就無話可說,我先告辭。”阿利出門,拿起電話:“葉遷啊,好久不見,是不是又想讓我幫你辦護照?”
葉遷一邊陰冷道:“少扯淡,怎么回事?”
“其實……很簡單。她邀請他去作客,他徹底的拜倒在她的魅力之下,然后她說可以考慮聯姻,他就很高興的商量出了結婚日子和地點。”
“我老婆主動提起聯姻的?”
“這個我可以確定,確實是。”
“時間,地點。”
“一個月后,在西班牙皇宮。”
“那我老婆現在在哪?”
“利加吧。”
……利加
“請問是葉遷先生嗎?”葉遷來到小澤的別墅,卻被管家模樣人擋了下來。
“我是。”
“這里有您兩封信。”
葉遷接過信打開第一封看:空白,什么意思?
第二封信:親愛的,如果你無法看見第一封信的內容,說明你已經遲到了一個月。
在你看來也許我是個自私的**,不知道什么是國家,不知道什么是民族。但你要知道我也只是名普通的**,我無法忍受過著和愛人一年見不到一次面的痛苦。
你也許不知道你自己的野心正在膨脹,上帝欲使人滅亡,必先使人**。親愛的,我現在看你就已經在**的邊緣。
我知道因為你的存在,我和其他人肯定無法結婚,即使對方是名王子。
所以我走了……不用來找我,如果你是真的為我好話,希望你能平靜讓我過下半生。
永遠愛你的……
葉遷慢慢點起一根煙,然后拿起電話:“羅紅,把王子放了。”
“是!”
“我在利加,你有空就過來。”
“是!”
“她把我形容的象一個**的魔鬼。”葉遷問道:“真是嗎?”
羅紅想想后回答:“如果從客觀角度看,確實有點。”
“恩!這兩天我也想了很多。記得以前我為圣殿山曾經一個月沒睡好覺。”葉遷喝的有點多:“后來……我就開始視人命為草芥,為了一個目標,我可以用盡手段排除眼前所有障礙。說起來,確實是有那么點**,比如這次,和人家王子沒什么關系,卻被我給閹了,好象是過分了那么一點點……可是她也太不講道理了嘛。”
羅紅給葉遷倒酒道:“沒那么嚴重了,我就感覺,這可能是一種文化的沖突和信仰的沖突。”
“哈!沖突。”葉遷笑笑問:“那明天開始我們環球一圈怎么樣?我倒要看看這世界哪里沒沖突。”
“好啊!”
葉遷和羅紅一下飛機,就被日本特工接待上了。畢竟葉遷現在在行內可是名人,當然日本沒去觸葉遷霉頭。最后在商談幾句后,日本特工請來了真美子為葉遷做導游。
“野菌……”
“還不如真菌呢,還是原來叫我葉遷就好。”
“哈哈!葉遷我看你心情不怎么好。”
“我看你倒是挺好的。”
“因為你來到了日本嘛。”
葉遷輕笑下,轉身看著國際機場沉思許久后問:“你還記得你的花子哥哥嗎?”
“……已經過逝好多年了。”
“是啊,好多年了。”葉遷看著機場,似乎回憶起當年這機場發生的事。被譽為日本最好的民間特工一對兄妹,被自己算計死在自己的國土上。他——也在為自己的國家而奮斗。突然這一刻,葉遷覺得花子和自己好象,唯一不同的是,他死了,自己還活著。
“怎么了?”真美子關心的問。
“沒什么,我想起了你哥哥罷了。”葉遷道:“你請客,帶我們去泡泡溫泉,喝喝清酒。”
“好的!”真美子開朗笑道:“請上車。”
“葉遷,你們怎么不換和服?”真美子有點驚訝,按照常理,泡完溫泉不應該這么快把衣服穿起來,應該保證身體和精神的**才對。
“不習慣。”
“哦!這家可是全日本最有名清酒店,有很多的國際名人都曾經來過,一定要好好喝兩杯。”
“好!”葉遷左右瀏覽了一下,確實很有名,酒店內的四處墻壁掛了很多照片,其中有一半葉遷都可以叫出名字出來:“老板。”葉遷停留在一張照片前,聲音有點象是在吼叫。
老板馬上過來用英文道:“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嗎?”
“這人什么時候來的?”
葉遷拿出一疊鈔票,羅紅掏出一只槍。老板很明智馬上接過鈔票回答:“上個月,單身,我恰巧在電視上見過她,就請她留下了照片。”
“住哪?”葉遷看了他一眼問。
“不知道,不過應該不遠。因為她是步行,似乎是無意中逛街到這。”
“附近有什么酒店?”
“就一家XX酒店。”
“照片給我用下。”
葉遷慢慢看著登記資料:澤.瓊斯,韓國入境,目的旅游日退房。
“小倪,你幫我入侵下日本機場資料庫,查下X日離開日本的旅客名單,看我老婆在不在里面?”
真美子悄悄問羅紅:“他老婆跑了?”
“噓!”
很久以后小倪來了電話:“她去了梵蒂岡,在意大利上了飛機,然后去了以色列,我還在查找以色列出境名單……沒有她,她還在以色列。”
“肯定!”
“除非她改名,否則絕對跑不了。”
“非常好。”葉遷放下電話道:“真美子,很遺憾我們得走了。”
“可是你們今天才到。”真美子很是有點不高興:“再說,預定機票也需要時間。”
“我包機去。”葉遷笑笑道:“不用送我們,機場離這很近。”
真美子似乎想說什么,但沒有說出口,她目送著葉遷羅紅他們離去。她不明白,為什么每次葉遷和羅紅離開都能帶起她的傷心。因為她相信,自己早就拿準了對羅紅的看法……難道不是因為羅紅?
“你好!我是以色列特工局特工,負責這次接待您。”一下包機,立刻有以色列特工上前。不過這和日本不一樣,這次是葉遷請家里聯系以色列尋求幫助。
“謝謝!這次要麻煩你們了。”
“不用客氣,以中兩國是很友好的國家,我祖父就曾經在上海接受中國政府的庇護。”上車后,特工拿出一份資料:“說實話,我們真沒想到她會是西班牙皇族,也沒想到皇族竟然會有聯合國的紅十字醫生資格。她現在正在巴勒斯坦國一家小型紅十字醫院中工作。”
“當醫生?”葉遷有點納悶,做慈善也是去非洲啊,比如索馬里就不錯,跑這來干嘛?
巴勒斯坦在去年年底已經成功建國,如今巴以關系雖然還有一些矛盾,但雙方都很小心并且很謹慎的來處理各種細節。普通民眾對對方仇視程度也降低不少。除了兩方民間還有部分極端組織問題外,可以說現在兩國關系相當的友好。
正因為還有極端組織,所以巴以邊境仍舊還設有關卡。當然你要持歐洲護照或者是葉遷這樣一路有特工陪同,是不會有麻煩的。
“根據巴方發給我們的最新情報來看,目標的身份都不為他人所知。人們只知道她是西班牙籍的紅十字醫生。”特工對葉遷道:“當然,安全情況你可以放心,即使是極端組織,也不會貿然對國際紅十字會醫生下手,因為這樣會很大程度降低他們在民眾中的影響力。”
“實在太感謝了。”
“不過葉先生,我有一點不太明白。為什么是您來找一名西班牙皇族成員,而不是西班牙的特衛隊。”
“哦,這是我妻子。”
“哦!”特工恍然,合著是老婆跑了,然后以權謀私的動用外交關系找自己幫助。不過從這點可以看的出來,中國愿意幫助他以權謀私,要么此人影響力大,要么此人根基很深。
“就是這里了。”特工停車道:“你妻子是外科大夫。”
葉遷抬頭一看,這是一個由工廠改建的醫院。占地面積不大,但是人來人往卻是很多。走到里面,人更多。雖然如此,里面秩序還算正常,病人們坐在椅子上排隊,沒有插隊現象。
葉遷等人到來,吸引了大家一些注意力,并且很快有人認出了葉遷,這位可是一名穆斯林長老……不,這是一位穆斯林長老的代表。大家紛紛站起來行禮表示自己的問候。
香蕉的!葉遷肚子里罵了一聲,忙和藹回禮。自己就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這樣情況下插隊。
葉遷拉了特工走到一邊,特工有點納悶,羅紅則跟在后面偷笑。
“伙計……你看,我還想再麻煩麻煩你……方便嗎?”
“當然!”自己雖然是剛進特工局的,但是上頭吩咐的命令自己一定會執行。上頭給他命令是:只要此人不進行破壞活動,盡可能給他提供便利。
“很好!羅紅……”葉遷一甩腦袋。
“在!”羅紅一板特工的身子,然后一個黑虎掏心……
“救人啊,大夫!”羅紅負責喊,葉遷負責背特工。椅子上的病人紛紛驚訝:剛不是好好的嗎?怎么出去轉一圈就成這樣了。只見那特工兩眼翻白,口吐白沫,如果不是食物中毒,就是遭受了重擊。
“這邊!”一名護士看見此情景,不敢怠慢,急忙站出來指引葉遷的路線。
腸胃科?葉遷搖頭一指道:“那邊!“
“不不!這邊。”護士有經驗的,這要么是食物中毒,要么就得去內科,跑外科干什么,又沒流血又被骨折的。
“我堅持這邊!”葉遷很肯定道。
護士非常嚴肅回答:“先生,你的伙伴生命已經垂危,請不要再開玩笑,里面醫生已經在準備,能立刻為你伙伴施救。”
羅紅上前道:“護士小姐,你看我們的同伴血已經止不住,如果不先包扎傷口,可能會危急生命。”說完,她悄悄把匕首收了起來。
“哦?”護士摸下特工的大腿,果然一片粘糊糊,忙一指引:“外科,我去叫醫生……奇怪,前面地板怎么沒血。”
葉遷對羅紅**一個大拇指。
羅紅立正:“為領導服務。”
“大夫,救人吶!”葉遷沖進外科把特工放在桌子上。
醫生撕下特工**,只見小腿一片血淋淋,檢查后疑惑問:“是不是病人有白血病。”傷口很淺,送到醫院的路上應該就會自動愈合,除非是有白血病無法自動止血。
“大夫,不是他……是我……我的心在流血。”葉遷抓了醫生手放在心臟上:“摸摸看,是不是心跳180。”
醫生……也就是小澤同學這才注意到面前這個人
她看他10秒后吼道:“護士,送這人去心臟外科,他心臟出血。”
“不是吧!”葉遷溫柔道:“老婆,別開玩笑。”
小澤甩開他的手,**一針管道:“請幫我按住他,病人不僅心臟有毛病,而且情緒分外緊張,懷疑有精神疾病。”
兩身強力壯的護士很堅決的執行醫生的命令:確實有點不正常,還摸人家醫生的手。至于葉遷的保鏢——羅紅同志,坐在一邊打著哈欠,看著英文雜志:領導家務事,下屬最好不要插手。
“……”葉遷滿是欣喜的看著小澤,很快一針管的鎮靜劑已經被注射進去,但葉遷仍保持yin蕩之笑容。
“怎么會?”小澤有點手忙腳亂,急忙翻箱倒柜又拿出一瓶鎮靜劑……
“上帝……”連護士都感覺不對,兩倍劑量的鎮靜劑對葉遷似乎沒有絲毫效果。他仍舊保持yin笑。
“放哪了呢?”小澤繼續翻箱倒柜。
“……”第三管鎮靜劑終于是被注射進去。小澤緊張看著葉遷……
羅紅放下雜志一邊道:“快送去搶救吧……他身體對藥品效果免役,他的心臟對藥品是不免疫的。”順手一摸葉遷脖子脈搏道:“36,自己看著辦吧!”
“……被你打敗了。”小澤深深嘆口氣:“送搶救室。”
羅紅邊看雜志邊對正的小澤問:“想走?”
“你要阻攔我?”
“不……只不過,你走不掉的。現在有名最頂尖的黑客在掃描飛機信息,你一上飛機他就知道你會去哪。你一下飛機就會被目的國的特工監視。你如果去以色列……剛那個伙計就是以色列的特工。你要藏匿巴勒斯坦……他是東非長老的代表。即使你想投奔恐怖組織,人家也惹不起他。”羅紅嘆口氣道:“我如果是你,我荊醒了,把話和他說清楚。他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這點你應該知道……你如此這么想逃避,是不是因為你怕拒絕不了他?”
“你覺他做一切都是對的?圣殿山的十幾萬條人命……墨西哥的核爆……還有洗劫美國黃金,都是對的?”
“最少不能說全錯,你在這呆了有點時間。你應該知道巴以如此和睦是為了什么。墨西哥是一次意外,和他一點關系也沒有,非要有關系,那就是因為他在場。至于美國……你問過美國那些黃金是哪里來的嗎?難道美國的土地能挖出那么多黃金?我還沒戀愛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點,喜歡一個人,不僅只喜歡他的優點,更要會包容他的缺點。可惜我看你連喜歡他優點的勇氣也沒有。”
“可是他殺了很多人,這不是優點,這是血腥。”
“一名士兵殺死敵人,這是他的責任更是他的義務。比如說地球大同一家人,這時候有人為了地球人類,使了一些手段,你認為他還是壞人嗎?其實你們就是有一點沖突:你們的國籍。你不會知道中國人從屈辱中爬起來的勇氣,你也不會理解那么多為了中國不再屈辱而做出貢獻和犧牲的人。”羅紅站起來整理下衣服道:“從這點看,你這位皇族配不上他。你如果非要走……就去美國,因為他這幾年不適合去美國。再見!”
葉遷躺在病**咬著煙看天花板問:“她走了?”
“走了,連租住的房子都退了。要不要……”
“不用了……讓她走吧。”葉遷翻身道:“小丫頭,感情這東西不求天長地久,只求曾經擁有。恩愛白頭是好,但是難忘的回憶也未嘗不是一種超脫的境界。”
“哦,對了,那個基金會……”
“讓柯娜出面去搞,她還是有野心的,不過按現在情況,她會比較愿意為一個目標服務,而不是為了自己也不知道的目標。我就在后面坐鎮就成。”葉遷問:“醫生說我什么時候可以出院?”
“下午。”羅紅問:“下面去哪個國家溜達?”
“小丫頭!”葉遷刷出一張卡:“你自己愛去哪去哪,我呢,回中國療養,畢竟很少在家呆。”
“謝謝領導。”
“謝什么,你不也是出生入死的。風頭我全領了,總不能不給你點好處吧。”
以色列機場,羅紅和葉遷告別,她拉了小倪去歐洲購物。而葉遷則回中國。
飛機上葉遷看著遠處仍舊是廢墟的圣殿山嘆口氣收回了腦袋。千古來有多少冤魂在皆嘆……活著的感覺真好。
“你的女保鏢呢?”
一句問話將葉遷拉回現實,他抬頭一看,只見小澤身著一套休閑時裝,頭頂一帽子,正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聽說是購物。”
“購物。”小澤點點頭問:“這位置有人嗎?”
“恩……我可以讓它沒有。”
“當然,沒有人愿意和一個壞蛋坐在一起。”小澤一笑道:“看來只能我勉為其難。”
葉遷輕輕一攬小澤。“老婆!我愛你。”
“我也是!”小澤順勢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這一刻他們不再有沖突,他們只**甜蜜慢慢等待著飛機的起飛,
“各位乘客中午好。我是機長,很高興能和你們一起飛行。雖然我是臨時借調過來的飛行員,但請相信我,我有著無比豐富的飛行經驗,我曾經成功將A380客機迫降在一條公路上。謝謝大家,祝大家旅途愉快,您最尊敬的死必金機長。”
“死必金,這名字好好笑……死必金?NO!”葉遷的臉當即刷的一片鐵青。
“怎么了親愛的?”
“你不會想知道的。”葉遷一抱小澤哭道:“抱著你的感覺真好!”
“對不起大家,主要原因可能是飛行高度不夠造成劇烈顛簸,我正在調整……請放心各位先生女士們,即使飛機出了故障,我也能將飛機安全迫降,我曾經把一架A380成功迫降到一條公路上……找到原因了,剛導航錯誤,飛向了以色列。這個不能怪我,當年我的副駕駛是相當專業的副駕駛。他甚至能通過電話迫降,當然請相信你們的死必金機長,我比他優秀,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