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事就很簡單了,外事局因為有了命令,當天就為了為期三年的難民證。三年的時間足夠生夠多的事情。即使沒生,朝鮮方面也不愿意重新揭起這層傷疤。
而這次朝鮮一參贊和三平頭算是倒霉了。三平頭事情不算大,只能說是治安案件還好,朝中外交折騰兩下就搞定。惟獨這參贊的盜竊案不僅引起民眾的持續關注,更已經驚動了英國方面。畢竟現在車秉是英國國籍,而且丟失的是皇家的東西,英國大使館不出面過問是說不過去的。
最后還是葉遷出主意,狠灌參贊幾瓶二鍋頭,然后讓羅紅朝他胃部來了一下,造成胃出血……外交部宣布:中國本著人道主義精神,將參贊送回朝鮮休養。也就這樣,一樁因為意外引起的風波在葉遷死命折騰下草草收場。
在特工局局長辦公室中,局長已經怒斥葉遷半個小時之久。這還是從其12歲到特工局開始還沒說到其出國外,說到傷心處,老淚不禁唏噓。在王組長眼中,不僅局長變成了一個羅嗦的怨婦,葉遷也成了一只吃里爬外的白眼狼。
當然葉遷很是愧疚的表情讓局長心里多少舒坦許多。王組長摸摸自己傷處很無奈的打打圓場,局長話多了就喝水,水多了就尿急,順水推舟的表示自己大人有大量,最后叮囑葉遷要注意紀律,加強政治學習,一定要改頭換面,重新做人,必須時時刻刻想著為人民服務,最重要是少給自己添麻煩。然后就急奔洗手間而去。
葉遷給王組長一根煙悔恨道:“聽頭一席言,勝讀十年書。局長不愧是從基層升起來的,說的道理頭頭是道……”
“你少來擺譜,我們還不知道你皮有多厚,局長只是憋不住這口氣,非要說道說道。他哪不知道說了也沒用。”王組長點上煙小聲道:“我們已經責成亞洲區負責人重點滲透邊境與各個國家政治中心。你的提議局長很滿意,他說我們別想拿回已經失去的東西,而要把重點放在我們暫時還擁有的東西上。然后才能從臺灣幫助下,要回臺灣還堅定認為是中華領土的東西。”
“我明白了,意思就是先拿幾個小國家試手,看看各方面地反應是嗎?最少要把南海的東西拿回來。”
“對!是這意思。”局長提褲子出來道:“這件事太敏感,我們將不再議論,怎么做你自己心中有數是……現在我們先研究下第一個問題。你的國籍現在還有地方掛嗎?”
“非洲還有很多地方掛地。”拿錢砸個總統不成。但砸出個葉部長什么地還不是太大問題。
“不行。非洲太沒影響力了。而且在國際上逗留需要地手續太過于煩瑣。”局長拿出一個文件道:“你現在地身份是美國華裔商人汪華地弟弟——汪明。
而且擁有了美國地綠卡。準備在下半年前往美國居住。汪明確有其人。不過……他是一名毒販。在一次運毒過程中被打死。我們聯系了汪華先生。他愿意認你這個弟弟。當然我們也給予了國內一些招標項目地優惠政策。這是汪明地照片。身高與你相等。長相也有幾分相似。另外汪華先生在歐洲、亞洲、南美都有公司。你已經是汪氏集團負責財務監督董事……也就是說。你可以借商務旅游這個名義去汪華有公司地國家。”
“這是個愛國華人。你做事要留點分寸。雖然他本人坦誠說錢已經是花不完。但是你最好別黃了人家地生意才是。”
葉遷拍胸口回答:“是!兩位頭放心就是。相信只要有我在。他地生意會銀河化、宇宙化。”
“現在是第二個問題。小倪給我打了好幾份報告。希望能再給她一次機會。她說從哪跌倒就要從哪爬起來。我和王組長想聽聽你地意見。不過。你要知道一點。如小倪這樣地計算機高手在全世界也不多。放在警察那實在有點屈才了。就連警察局長都覺著可惜。”
“恩……”葉遷想想后道:“我地意見是先冷冷再說,我這就要和我三哥去歐洲旅游,我看你們也不能等著張小名開條件,最好能爭取下主動。”
“對,這是第三個問題。”局長拿出一張紙說:“傳真昨天到的。”
葉遷接過傳真一看楞了一下問:“AR是什么東西?”
“我只知道AR是一種細菌,據說是中科院遺傳病實驗室在一次實驗小事故中無意現地。這細菌生命力很是脆弱,培養非常不容易。現在中科院還沒完全弄明白這是什么細菌。你、我、王組長、張小名對這玩意根本就門外漢。張小名既然要,那肯定是有他的用處。中科院很強硬回復我:這細菌的價值就和核彈的
樣,絕對不會拿給我們救什么人。當然,拿出來還的,我現在就想問:和張小名交換值不值得?敢不敢給他?會不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葉遷問道:“中科院這幾年是不是有什么人離奇死亡或失蹤?”
“有!”局長說道:“一年半前,副院長在娥眉山旅游時候,跌入懸崖。但尸體一直沒找到。而這個副院長就是當時領導研究AR細菌地。”
葉遷笑下道:“局長,你是知道我們的立場,什么病毒我不關心,能換回人來才是真真地東西。”
“是細菌不是病毒。”局長糾正葉遷錯誤后道:“我和上頭的意思是,如果在下個月底事情沒有轉機地話,或研究沒有突破的話,我們只能拿部分掌握地AR細菌交換人質。也許我們忽視了細菌的價值,但我們不能忽視我們同伴的生命……我們別無選擇,張小名肯定也很清楚這點。”
“您的主要意思是?”
局長道:“你再去次歐洲,看有沒蛛絲馬跡。”
葉遷黑著臉道:“我就知道還是我去,您就不怕我壯士一去不復返?”
“呵呵!”王組長笑道:“誰讓只有你那小組現在最完整又最了解歐洲呢。”
“我的小組?停!”葉遷反問道:“你們認為為什么全歐洲都落網,惟獨張雪沒事?”
“……”局長想想后問:“難道這里面還有名堂?”
“按我對張小名的了解,這個張雪必然是一塊試金石。你想他不知道我們會不會抓到他的尾巴,不知道我們會由哪個國家去歐洲、非洲或亞洲。所以他只要盯死了張雪,我們有行動他一定能察覺。因為張雪是唯一一名未被捕,而現在還在歐洲的中國特工。”
“哦。”王組長恍然佩服道:“你和張小名都不愧卑鄙陰險四字。”
局長倒是很實誠道:“我還真沒想到這點,能將敵人為自己所用,抓放自如……這個張小名確實人才……葉遷,你什么看法。”
“我已經和三哥計較好了,過兩天就去歐洲旅游……順便辦這事。不過也巧了,您給我準備了身份。一切水到渠成。”
“有線索了嗎?”
“有一點線索,張小名曾經請倫敦的黑手黨幫忙抓捕霹靂火,而我三哥曾經救過這個黑手黨老大的情婦的小命,所以我們試試看是不是能有一線轉機。”
局長苦笑道:“這就是你的辦法?這叫死馬權當活馬醫了……不過,這次去你可千萬要注意安全,即使計劃成不成,你要先保證自己能全身而退。”
葉遷一聽著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總算有一次,局長關心自己的生死來著。
局長看下傳真嘆口氣道:“真不明白張小名為什么非指定要和你交易。”
“……”葉遷一頭黑線。他當然是知道張小名點名自己交易的目的。在中國外,天使聯盟勢力遍布,自己算客,張小名算主。張小名不怕自己明著來,就怕自己躲在黑暗的角落中放冷箭,自己成交易人,他就可以明著控制自己行程。幾年的同窗,張小名了解自己就象自己了解他一樣。
這也是葉遷為什么一懷天子是張小名,就有點心虛的原因,雖然他也知道張小名面對自己的時候其實也心虛來著。
如葉遷所說,張小名不可能在歐洲所有機場布控自己,所以他稍微整理一下,就拿了汪明的護照前往歐洲,根據規定,他可以合法在歐洲逗留90天。
車秉沒有和葉遷同機走,因為他去的是英國,而葉遷去的是汪華的駐法國公司。
在維也納的一家室外咖啡廳,張小名獨自一人默默的喝著咖啡,聽著一邊的流浪音樂家的小提琴。
而很巧的是,張雪就住在流浪漢身后的公寓中。
張小名昨天收到消息,車秉已經返回英國,可是沒有葉遷的消息。
為什么張雪沒有動靜呢?張小名已經很肯定了一件事:葉遷來了。因為收到自己傳真中國不試試水深是不會甘心的。而來試水的人卻沒聯系唯一身在歐洲的張雪,說明來人就是葉遷。他相信只有葉遷會果斷的知道自己的小伎倆,換了其他人,即使肯定,仍舊想憑借小聰明試試。畢竟在歐洲現在的狀況,中國能多一個人力量就會多爭取一個人的力量。
張小名拿起電話吩咐道:“沙娜,記住,你要完全配合找你的人。除了我以外,所有知道的事都可以告訴你的訪客。他們有任何要求都可以盡力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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