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啊,隊長!”下屬急忙提醒在包廂內暴跳如雷
冷靜、冷靜、冷靜!邁克是知道葉遷搞著手的目的,就是為了自己心亂,對形勢失去判斷。可這招也太毒了點,直接將自己的愛情送進了墳墓。別說別的,當剛才自己就完全沒法向海蒂解釋自己的謊言。不可說、不能說也不敢說。
當他心情平復時候,葉遷的電話又進來了,邁克擺手,叫工作人員別費勁追蹤信號,追蹤信號只是一個范圍,葉遷信號范圍人多了去了。
“喂!”邁克努力保持平靜。
“哈哈。”葉遷啥也不說,先笑上一陣。
邁克重新抓狂:“葉遷,我要把你送進地獄。”
“不好意思,哈哈,別誤會。我就覺得你們夫妻很逗,你妻子打完電話后,狠踩了椅子幾腳,看得我樂死了。”
邁克一道冷汗流下脖子,一把打手勢一邊說:“葉遷,你不能在球場內殺人,否則引起恐慌將帶來大面積的睬踏事件。”
“這個與我沒有關系,我打電話只是和你說,我有辦法可以幫你們夫妻破鏡重圓,而且保證海蒂會愛死你。”
“條件!”
“別帶狼犬進場。”
“可以。為不引起騷亂。我還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消音器。就不知道你敢不敢拿。”
“敢啊。位置。”
“C區男洗手間。第二個小房間地天花板上。”
“一言為定。”
“好!”
這時候比賽進行到上半場的傷停補時階段。
邁克聽著電話錄音慢慢吸著煙,突然他眼睛一亮問身邊人:“你們覺不覺得他的聲音背景有點怪。”
“怎么怪了?”
“不象是現場的聲音,而是經過控制聲音分貝后的聲音。”
下屬認真聽后點頭:“確實是,好象就在家看電視地現場直播一樣,沒有突然出現的高分貝噪音,而是再大的噪音都有一個上限。另外這個聲音也太小了點,和場內完全不匹配。”
“走。”邁克拿出手槍一揮手,四名特工人員各自持武器跟上。
“不許動!”一名特工拉開轉播車的門,另外兩名特工同時把槍口對準了車內。
但……很遺憾地是,他們面前是三個被捆綁,并且封了嘴的德國人。
“他人呢?”邁克撕開膠布問。
“大概六分鐘前離開。”
邁克嘆口氣道:“你們轉播完后打這個電話,和我的人做個筆錄。”
“好的。”
邁克邊進球場邊下命令:“第四小隊,向二號目標和我太太表明身份,要求他們換區,趁現在中場休息人流大,動作要快要隱蔽。“
“是!“
“她們會愿意換嗎?”下屬問。
“當然,柯娜是個聰明人,知道是針對她的。她絕對會說服我太太換位置,我們必須趁現在葉遷還認為我太太在原來位置進行部署。將大部分人員散到C區,見到葉遷立刻擊斃。記得上消音器。”
“是!”
邁克冷冷一笑,葉遷,你實在不該自作聰明去打那個電話,脫離了電視臺的監視,你已經機關算盡。
就在邁克進場后,轉播車的門又被拉開,葉遷腦袋和槍一起伸進來說:“來特生,決特們,我又回來了,我們繼續挾持。”
三德國人同時用英語暴句粗話。
葉遷看見畫面上的特工對柯娜出示了證件,海蒂顯然很不高興,柯娜卻抓了海蒂手慫恿離開。
“羅紅,目標要離開或者換位置。”
“收到。”
四小隊隊長和三名特工前后簇擁著柯娜和海蒂進入球場內通道。他們的目標是A區——包廂區。由于中場時間,觀眾上洗手間,并且在通道自動售貨機,飲料機地人很多,他們只能兩名大漢開路,分開人群。
海蒂很不高興對柯娜說:“我最討厭就是這些秘密工作的人,每個人拿著特權,卻不干正經事。”
你老公特權更大,四隊長忙說:“對不起兩位女士,實在是歹徒太猖獗,他們指名要綁架著名記者海蒂小姐,我們不能不小心。”
“哼!”
柯娜打圓場:“海蒂,我們還有免費的貴賓待遇,聽說里面的零食可是免費供應。”
“這倒是今天唯一的好消息。”海蒂牽著柯娜手嘆口氣:“恩?你怎么了?”
“我肚子有點疼……”柯娜話說一半,海蒂順眼看了下去,這一看海蒂直接扔開柯娜手尖叫起來,只見柯娜腎臟部位鮮血一片,一把意大利面專用的叉子有三分之二沒在其體內。
“發克。”四隊長急忙將柯娜扶下來呼叫:“目標被刺,情況緊急,需要救護車。”
柯娜喘氣,怎么會這樣,沒什么感覺,是什么時候被刺地?她的嘴角已經流出鮮血,叉子已經刺破腎臟,導致她內出血。
“上帝……怎么會這樣。”海蒂哭著蹲在地上看著目光游離的柯娜手足無措。
柯娜抓了幫他壓傷口四隊長的手喘氣急問:“是葉遷嗎?”
四隊長猶豫下后回答:“是的。”
“葉遷?”海蒂一楞。這么巧,自己老公朋友也叫葉遷。
“還是逃不了,他就是我命中的殺星。”
“有醫生嗎?有醫生嗎?”海蒂淚流滿面四處張望喊道。
葉遷問道:“得手沒?”
“應該是得手了吧。”羅紅回答。
“什么叫應該?”
“如果按照我們國內醫院救護車到達時間和醫生地素質,她百分之一千得死。換了德國就不好說了。我也沒辦法,就在通道便利店內找了把小叉子,頭部太明顯,胸部太厚不夠刺,只能對腎臟下手。”
“合著那玩意還起保護裝置,算了,先撤。弄不死她,就去醫院動點手腳,簡單并且方便。”
“領導,撤不了了。所有出口第一時間被封死。我估計他們要開始排查。”
這時候球場大屏幕邊現場喇叭飄出聲音來:“先生們,女士們,我是當地警察局警長,球場發生了兇殺案。但兇器已經被兇手丟棄,大家不用驚慌,目前嫌疑犯鎖定為一名不會德語的亞洲男性和一名不會德語的亞洲女性。我們將對在場觀眾詢問幾個簡單的問題。請大家在看球之余,順便配合我們的工作,謝謝。”
葉遷搖頭:麻煩了,這小子急得跳墻了。
他哪知道邁克是被逼著跳墻。因為通道內有人被謀殺事件第一時間就吸引了眾多地媒體,如果他不能抓住兇手,那種侮辱對他,對警界是承受不起的,而且還因為柯娜地特殊身份……再說他也是心高氣傲之人,怎么可能就甘心被人在股掌之中。所以咬牙垛腳拼了。
救護車在三輛警車的保護下離開,葉遷轉播車撞救護車地計劃沒能實現。他沒有尾隨救護車,而是在頭疼救出羅紅。邁克這手很毒,抓住了葉遷和羅紅不會德語的缺點,進行最簡單地排查。即使有同步翻譯,也只能明白對方說的話意思,而不能把中文或英文翻譯成德語,即使能翻譯出來,那出來的也是電子音。
下半場鐘,足夠邁克將所有人全部篩選一遍。而德國人絕對會配合警察把兇手找出來,玷污了球場的圣潔是不可以原諒的,利用足球殺人更是應該下地獄的行為。
邁克,你猜我在哪?”葉遷撥通了邁克的電話。
“我想很快就會知道地。”邁克微笑回答:“順便說一句,你的目標正在搶救,據說成活率還是很高。”
“你耍我?”
“你猜。哈哈。”邁克已經掌握了形式,葉遷打電話來,說明葉遷心虛了。死不死柯娜他并不關心,可以說他從頭到現在的責任就是制止葉遷破壞或者動亂德國治安行為,而非去保護什么柯娜。
“別笑,我在轉播車內,小心我說一句球場發現生化武器,踩死你幾萬德國人。”
邁克沉默一會后問:“你又回去了轉播車?”
“是的!”
“你會嗎?”
葉遷搖頭道:“不好說,現在立刻疏散所有觀眾,時間為十分鐘,否則我將切換信號通知恐怖威脅。”
“我答應要求。葉遷,你可是犧牲自己換同事的自由,我很佩服。不過我還是要奉勸一句,別亂動,也別給我們機會,因為轉播車已經被包圍了。”
“你還九分鐘。”
邁克揮手下令:“緊急疏散觀眾,唉……千防萬防,還是被他攪亂了。”
“領導我出來了。”
“你聯系家里,讓張小名護送你離開德國。隨便讓張小名找機會把可能半死的柯娜做掉。”
“那你呢?”
“不用管我。你要聽話,哪次我心里沒數來著?”
“是……領導你要小心哦。”羅紅有點想哭。
有人敲轉播車地門:“你好,我是談判專家,我保證他們在我和你談判期間不會采取行動。”
“談屁啊,我自首拉。”葉遷一拉車門,直接趴在地上問:“是這樣的嗎?哦,手還要抱住腦袋。”
又來了,他又來了。邁克咬牙切齒看著車外抱頭自首,卻又自信滿滿的葉遷。他的下屬就很奇怪,隊長是傻了吧?
“隊長,怎么還皺眉頭,他自首不是好事嗎?我們也早點收隊。”
“你懂什么……我問你,在這么多記者面前,你用什么罪名逮捕他?”邁克苦笑。
“殺人……好象說不過去。
最少他抰持人質。”
“最糟糕就這里,他一沒有迫害人質,二沒提出要求,他就為了看女人而抰持轉播車,你知道這是什么罪名嗎?”
下屬擦把冷汗道:“如果他是國外公民……這種看似滑稽的非嚴重違法行為,我們只能把他驅逐出境。可是他最少還有恐嚇威脅公眾安全罪啊。”
邁克哭說:“他給我電話說的是中文,人質聽不懂,而且錄音帶只能做為參考證據,而不能做為主要證據。這下好了,他事情已經辦完了,現在還得我們政府給他請律師,為他買機票……這王八蛋,我恨不得咬死他。他為什么不反抗,好讓我們擊斃來著。”
一名下屬來電話:“隊長,葉遷聲稱有辦法讓你破鏡重圓,要求就是必須快速審判他,快速將他驅逐出境,并且最好是頭等艙。”
“我……”邁克一口悶氣死憋在胸口,合著現在還得去求葉遷。
“他還說,您如果在半小時內沒答復,他會替你前妻介紹一個好丈夫。”
“……隊長暈過去了。”邁克身邊下屬拿起電話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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