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士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公平待遇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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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不公平待遇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衣山盡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衣山盡 | 大學士 
工仙今天接連吃人耳斥。心情極為委屈,聽到景姑娘喝才不情愿地走出屋去將孫淡迎進來。一邊走還一邊向孫淡翻著白眼。

其實,在孫府一眾人中,她對孫淡還是很了解的。知道這人非常了不得。有能耐。有錢。也有勢力。只可惜長得實在太普通了些,不討女孩子喜歡。況且,孫淡本是有娘子的,成天還勾得孫佳朝他那里跑。這不是壞佳佳小姐名節嗎?

難道他想讓佳佳小姐變成老姑娘。

孫淡自然不會關心一個小丫頭的心思,他現在眼界開了,讀書日久。胸中自有股浩然之氣。如今一回想起當初與景姨娘之間的不快,只覺得無趣,也沒甚意思。以往的那些不快,已如風而逝,再不留半點痕跡。

進得屋來,他微微朝景姨娘點點頭:“姨娘新年好。”又問枝娘:“娘子在這里坐得還習慣嗎?馬上就要吃大飯,你還得去見見孫,家的幾個夫人,咱們就一起過去吧。”

還沒等枝娘說話,景姨娘卻也先走上前去,伸手不住地拍打著孫淡身上的雪花,笑道:“淡哥兒。自從來京城之后你可少有回府了。你和我家佳佳可是堂兄妹,我們怎么說也是血親,親戚之間要多走動才熱份。這雪又落起來了,冷得緊。離大飯和向各房夫人請安還有一個時辰,淡哥兒若沒地方好去,且在我這里喝杯熱茶。”

孫淡心中有些不耐,他也不知道景姨娘為何對自己這么熱情。他看了孫佳一眼。眉頭微微一皺:“不了。我還得帶枝娘去洪夫人那里,順便看看孫浩。”

孫佳一臉無奈的表情。

“哎喲,既然走到我院兒里。怎么說走就走了呢?而且,今日是你家娘子第一次到我這里來,老身越看枝娘心中越是歡喜。淡哥兒你真是好福氣娶了這么一個又勤勞有和順的娘子。我正打算同枝娘子再說會話兒,你這就把她帶走,我可不高興。”

聽到景姨娘稱贊自己的妻子。孫淡心中也有些高興,笑笑:“也好。反正等下大飯就能看到洪夫人,也不急于這一時。且在姨娘這里坐坐也好。”

孫佳忙洗了一個杯子,給孫淡倒上一杯熱茶。

還沒等孫淡端起茶杯,景姨娘坐在孫淡身邊,突然諂媚地一笑:“淡哥兒。聽說你最近生發了,行市了。得了一場天大的富貴。老身在山東的兩個弟弟也不成器,想進京投親。我尋思了半天,府中兩個老爺事務繁忙,不好去打攪。就求到淡哥兒這里來,看淡哥兒你能不能替他們找一條活路。”

孫淡心中一驚,他同正德皇帝每日見面的事情朝中知道的人不多,也就郭勛、朱寰和畢云寥寥幾人知道底細。他同正德之間的交往也不過是私人性質,無論是自己還是正德都不想讓別的人知道。君子之交淡如水,真說起來。孫淡倒沒想過在皇帝身上得到任何好處,科舉入仕才是征途。如果真通過皇帝的關系,或許自己能夠做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只可惜,不依正途入仕,將來的成就也有限得很,還被士林中人稱之為“佞臣”沒得壞了名聲。

如今,景姨娘突然在自己面前提起想讓自己給他兩個弟弟找一條門路,依自己在幾個要害部門的的人面,或許還真能替他們想個辦法。再說了,景祥景吉兩個兄弟在山東同自己有過接觸,此二人雖然不堪,是個浪蕩子,混黑社會的小混混。但孫淡看在孫佳的面子上,對這二人倒沒什么惡感。

只不過,景姨娘突然在自己面前提起這事,孫淡卻有些吃驚,暗道:“難道正德皇帝同自己關系特殊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了?”

他面色一沉:“姨娘這話說得我就不明白了,你說我得了大富貴。可孫淡我自己心中卻清楚,咱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秀才,老實在國子監讀書兼差,能有什么富貴?”說到這里,他又疑惑地看了孫佳一眼。

“哎喲,淡哥你這就是謙虛了。誰不知道你現在發大財了。剛才枝娘身上的錢票我都看到了,一萬多兩。你這身家,就算在京城,也算是中上人家。”景姨娘一提起銀子。眼睛都亮了。

孫佳沒辦法,見孫淡不明白。只得將剛才的事情大概地同孫淡說了一遍。

孫淡這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知道景姨娘并不知道自己同皇帝的關系,悄悄地松了一口氣。又想到景姨娘居然大冷天讓枝娘替她洗衣服。目光轉冷:“原來這樣。對不起。景吉景祥的事情我也幫不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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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話,就沉著臉不說話了。

倒是枝娘有些不好意思,說:“孫郎。我是個閑不住的人,那衣服是我自己要洗的。”

孫淡哼了一聲:“過完年我去幫你買十幾個粗使丫鬟吧,也免得被人看輕了。”

“不好吧,我是忙碌慣了的人。再說,家里才多大點地方,一下子添了十幾口人,很擠的。”

孫淡淡淡道:“那就買個大一點的宅子,須不能讓你受半點委屈。”

不知怎么的,看到孫淡冰冷的表情,景姨娘心中突然有些害怕,再不敢說什么。

屋中氣氛有些尷尬。

好在,過不了多久,就有一個小丫頭跑過來說晚飯已經準備好了,劉夫人過來請景姨娘、小姐和孫淡夫妻過去團聚,如此,再不至于讓屋中眾人如坐針氈。

孫淡站起來。說:“過去吧。”

景嫉娘見機快,一把牽住枝娘的手。親熱地說:“枝娘,我們一同去。我跟你說,這侯府中規矩大。你如今也是有身份的人,將來淡哥做了老爺,你也就是夫人了,得先看看,像孫府這種人家平日間是怎么過日子的。”

枝娘本就是個善良的人,忙點點頭:“好的,我就跟姨娘一起去。”

走出門,雪又大了些,沒有風,柳絮一樣的雪花紛紛揚揚落下,看起來煞是漂亮。

天已經黑了下去。京城的大大熱鬧起來,時不時傳來幾聲鞭炮響。空中也隱約有幾團禮花綻放開來。

一般來說,像會昌侯府這樣的大宅之中,所有人的衣食住行都,共赫巨比如吃飯吧。根據每個人身份的不同。也有不同蝸咒刷六平日間,各房的飲食都由伙房做好送到院子里。

今日因為是年三十,要吃團圓飯。各房的主子和少爺小姐們都要在一起進餐,包括旁系子弟和親戚都要過來湊熱鬧。其中還有各地莊園的管事和各家商鋪的掌柜,這些人提前十天就趕到了京城,一是為交帳。二是為吃這頓年飯。

孫淡也知道會昌侯府人多,可沒想到竟然多成這樣。

不但大堂里擺了三大桌。兩東西耳房里也擺滿了桌,加一起起碼上百人。到處都是說話聲和笑聲,吵得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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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找到位,孫家二老爺孫鶴年就前呼后擁地過來了,看到孫淡,點、點頭:“進大堂吧,你也是有功名在身的,去耳房那邊也不合適。”

“是畢竟是族長,孫淡還是保持著起碼的禮貌點了點頭。

“對了孫鶴年站定了,說:“最近功課如何,國子監如今已經變成那樣了,要不你去平秋里的書院里兼個教習職位,一來也有幾分銀子入項。再則,平秋里也是有名的才子。你平時也可以同他多切磋。毛相也會時常去書院教書,你若入了他的法眼,也是一樁機緣。今日的書法比試不過是文人之間的玩樂。當不得真。文章八股才是正經。你得了頭彩也不可驕傲自大,畢竟。考試上才是真功夫。”

“是。”孫淡隨口應了一聲;就隨孫鶴年朝大堂里走去。平秋里那里自己是不會去了,去了就是羊入虎口,大家都已經把話說開了,只怕那家伙已經把自己當成政治上的大敵,欲除之而后快。

又教了孫淡幾句,孫鶴年這才正大堂正中那桌坐下來,又吩咐人帶孫淡去了旁邊那桌坐定。

大堂里擺了三張桌,能夠入席的不是孫府的內眷就是核心子弟。

孫鶴年所坐的那桌的位于正中,身邊是孫松年、孫岳、孫浩、孫掛等人。旁邊那一桌是女眷們的座位,安排的是三房的夫人和小姐。

至于孫淡所坐的那桌則安排了孫家的幾個旁系的子弟,這些人不是有功名在身,就是有前途的讀書人。

因為還沒正式開席,大家坐在一起都聲地攀談起來。孫淡剛才同枝娘分散了,心中掛念,也無心攀談,只拿眼睛到處看,可怎么也看不到人。

不過,一想到她同孫佳在一起,也沒什么可擔心的,就靜下心來坐在椅子上養氣。

他想靜,可旁邊說話的聲音卻大起來,一聲聲傳如耳中,讓他有些心氣浮動。只得無奈地放棄了。索性聽他們說些什么。

一聽之下,心中卻一陣嘆息:“這些家伙還真是”

原來,孫家子弟以前在山東的時候,因為地方信息閉塞。人倒也淳樸。當出孫家搬到京城之后。想的是讓他們看看眼界,將來也好有大的發展。可沒想到。這些人一到京城,落進著萬丈紅塵的花紅酒綠的世界中之后,頓時被物欲蒙蔽了眼睛。學業荒廢了不說,反學了許多斗雞走狗的新鮮玩意兒。

今日正是年三十,孫鶴年也由著子弟們。這些人見沒人管束,就開始談論京城什么什么地方賣的丫鬟漂亮,展家班又出新曲了,前幾天同人打馬吊。又輸了二兩銀子,

孫淡只聽得不住搖頭。

正聽得惱火。就見一眾孫府女眷入席了。技娘同景姨在一起有說有笑,倒也相處融洽。孫淡知道枝娘性格溫柔,人也善良,剛才景姨娘那么對她。可只聽人說了兩句好話。心便軟了。這女子。還真是叫人無語啊。

接下就該敗祭祖宗,沒辦法,孫淡也只能隨著眾人對著孫家先祖磕了幾個頭。

然后是孫松年這個名義上的族長給各家各房打賞,連孫淡也得了一錢銀子的紅包。

捏著手中的那張小額錢票,孫淡有些哭笑不得。這玩意本就是他鼓搗出來,若真的想在市場上圈錢。印刷機一開,想印多少就有多少。

大概是因為孫浩的關系,孫松年對孫淡的態度不錯,甚至還勉勵了孫淡幾句。

孫松年長得白白胖胖,一團和氣,真不知道他怎么生出了孫浩這么一個呆霸王。

孫淡對這個紅包不放在眼里;但枝娘卻很高興的樣子。她也是第一次同這么多人過這么個熱鬧的大年,一切看起來都是那么新鮮。

枝娘高興,孫淡心豐也很高興。

祭完先祖,領了過年紅包。就該吃團年飯了。

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一幕,使的孫淡胸中有一股怨氣騰騰而起。

原來,孫淡是孫家男。丁,又有功名在身。自然有一席座位。可枝娘因為是家中的媳婦,身為女眷,又沒有地位,就站在三房夫人身邊侍侯。就連景姨娘也沒有座位,一臉討好地給眾人端茶送水。

孫淡帶枝娘過來就是讓她同大家一起熱鬧熱鬧的,可不是帶她過來侍侯這些太太小姐的。先前景姨娘不開眼,拿枝娘當用人使。讓她大冷天洗衣服,已經讓孫淡極為惱火。好在著在孫佳的面子上,加上景姨娘接下來的態度來了一個三百六十五度的大轉彎,諸多討好,才讓孫,淡把心中的怒氣壓制住了。

可現在看到這樣俐情形,孫淡不覺大怒。暗道:“早知如此。就不帶枝娘過來了,我兩口子自在家中喝兩杯黃酒,看看城中的煙火,逍遙自在。也強似在這里受人家的氣體。”

他想了想,決定找個機會告辭。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小丫頭端著一壺燙好的米酒過來。她不認識枝娘,見她穿得樸素,又站在桌邊。以為是家中遠房親戚的屋里人過來給太太們請安侍侯的,就將酒壺望枝娘手中一塞:“別木頭人似地站在這里,咱們侍侯人。都有眼力勁,沒活干得自己找。戳一下。動一下。無論去哪家,早被人打出去了。”

孫淡看得面色大變,正要站起來發作。

那景姨娘見勢不妙,哼哼心討好孫淡。以便給自己的兩個弟弟找條門路,忙伸手過去:“還是讓我來侍侯太太們吧。”

枝娘也不在意。主動

這幾句話驚動了在座的幾個夫人,洪夫人心好,看了枝娘一眼。見這個小媳婦唇紅齒白,性子和順。心中便有些喜歡,一把接過酒壺:“不用客氣,我自己倒。對了,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

孫佳沒想到孫淡的妻子竟然被大家當下人使,心中羞愧,一直低著頭不說話。聽到洪夫人問,忙道:“是孫淡家的。”

“呵呵,原來是淡哥兒家的。果然不錯。”洪夫人大為驚奇,忙牽著她的手上下看著。叫了一聲:“好水靈的女子,孫淡眼力不錯呀快坐下,快坐下。”就要拉枝娘入座。

枝娘有些不好意思:“我還是站著吧。”

“你說什么話,都是自己人,分上彼此。”洪夫人高興得眉毛都翹起來了,口中不住嘖嘖稱贊,說孫淡好福氣好,娶了這么個人見人疼的好娘子,直夸得枝娘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孫淡見洪夫人拉枝娘入座,心中一股怒氣才壓住了。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劉夫人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桌上的酒壺對枝娘說:“孫淡家的。給我把酒滿上。”

“好的,我來。”枝娘不知道劉夫人和丈夫之間的恩怨,從洪夫人手中掙脫,就要去給劉夫人倒酒。

洪夫人面上的笑容一僵,對劉夫人說:“妹妹,孫淡家的可不是外人。妹妹若要喝酒。我來替你斟。”

劉夫人搖頭:“姐姐,孫淡雖然不是外人,可長幼有序,尊卑有別。不能亂了規矩。”

洪夫人的手停在半空,她本是個厚道人,大過年的又不想同劉夫人爭執,只嘆道:“這樣可不好,都是一家人。”

劉夫人也不多說話,只指了指酒壺:“孫淡家的,倒酒吧,在座的各房夫人小姐們說起來都是你的主子。今日是年三十,于情于理,你都該敬大家一杯。”

屋子中突靜了下來,發現不對,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枝娘身上。

這些人目光復雜,各有各的心思。今日孫淡大大地出了一番風頭,羨慕者有之,嫉妒者有之。如今見孫淡的娘子受氣,不少人心中都大覺痛快。只洪夫人和孫佳等幾人心中不忍。

孫鶴年孫松年本就不管宅子里的事,來一個充耳不聞。

枝娘覺查出屋中氣氛有些不對,她還有些迷糊,也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孫佳終于忍不住了,騰一聲站起來:“不就是喝酒嗎,也沒什么,我來倒。劉夫人。我是晚輩,給你敬一杯酒不為過吧。”

孫淡已經氣得面色鐵青,緩緩站起來。正要帶著枝娘調頭而去。

突然間,一個下人面色蒼白地跑進大堂。一臉都是恐懼:“知”大老爺,二老老老爺”外面有兩個北衙的大人也不要人通報。徑直闖了進來,說是要找什么淡老爺

孫鶴年心中一驚,自己可同錦衣衛的人沒甚來往。大大的。這兩人跑過來做什么。難道”

聽到有錦衣衛不告闖入,剛才還鬧成一團的女眷們都面上變色。大戶人家的女眷見識也比小家小戶的媳婦們多,自然知道北衙的厲害。就連才才還驕橫跋扈的劉夫人也有些臉色發白。

“什么淡老爺,我孫家可沒有什么淡老爺!”孫鶴年吸了一口氣,平息下胸中翻騰的血氣呵斥了一聲;又問:“來的是北衙門的誰,是品級?”

“你問這個做什么,我叫秦關。錦衣衛北鎮撫司百戶。”

“我叫卑月。錦衣衛北鎮撫司百戶。”

兩個陰森森的聲音傳來。眾人抬頭看去,卻見大堂門口走進來兩個背著手的漢子。這二人一身錦袍。腰上挎著一口彎道,神情冷厲。孫鶴年兄弟也不過是一個五品的官員,連早朝資格都沒有。這兩個錦衣衛百戶又得了朱寰的命令,帶他們二人眼中,根本就不算得什么,拿了也就拿了。因此。他們剛才進府也不耐煩下人通報。直接闖了進來。

這兩個百戶孫淡可不陌生。那是在北鎮撫司詔獄,馮鎮同一眾錦衣衛惡斗的時候,這兩人還同馮鎮打了一場。

這二人當中自稱秦關的那人身材細長。有一手好腿法,是北派彈腿的嫡系傳人。

至于另外一個矮壯的叫韓月的。就是那個使雙刀的漢子。這二人皆是真鎮撫司十三太保,也是朱寰的親信。

孫淡知道這二人武藝出眾,卻不想居然是錦衣衛百戶,品級也不低。

孫鶴年兄弟在官場打滾了一輩子,怎會沒聽過這二人名字。兄弟二人互相對視一眼,又同時站了起來,拱手道:“孫鶴年孫松年見過兩位大人,也不知道二為來我孫府為公還是為私。我會昌侯府正在團年。有女眷在場,怠慢之處,還請贖罪。”

“嘿嘿,若是為私,難道孫大人就不待見我兄弟二人了?”秦關笑了一聲,反好了孫鶴年一軍。

孫鶴年心中惱怒,沉聲道:“若二人大人來我這里有公事,自蔡是上差。若為私人,且坐下喝一杯暖暖身子。”

另一個錦衣衛百戶半月脾氣好。笑了笑,開玩笑道:“孫大人勿惱。大過年的,自然是一團和氣。大家發財。呵呵,我們來這里是接了朱指揮使的命令,上門來拜年的。怎么。孫大人連個,座也不給我們嗎?”

眾人聽說不是來找麻煩的,都松了一口氣。甚至有人暗道:還是我會昌侯孫家的面子大,連北衙的人都上門來拜年。

孫鶴年聽他說是朱寰派來的。心中更是驚疑,轉頭吩咐下人:“給二位大人安排座位。”

“坐什么坐?”秦關哼了一聲:“正事要緊,我們哪里有工夫耽擱。”說完就一拍手。

眾人聽他語氣不善,心中又是一緊。

這個時候,外面走進來一個錦衣衛小卒,手中捧著一個錦盒。

秦夫走到孫淡曲州,恭敬地說:“淡老爺新年好,朱指揮讓兄弟過來向你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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