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
尼米茲上將來到了艦橋上,望著布滿天空中的激烈廝殺的飛機,面色愈的顯得沉靜。
一架美國“地獄貓”戰斗機拉著長煙出尖厲的嘯聲,摔在了離“蒙大拿”號戰列艦不遠的海面上,尼米茲看著這架在海面上化成了火焰和碎片的戰斗機,眼睛不由得有些濕潤。
他知道,剛剛那架被擊落的戰斗機的飛行員本來可以有機會逃生,只是他現他的飛機會撞向旗艦,因而才選擇留在機艙里控制飛機的航向,最終粉身碎骨的。
尼米茲的目光落在了距離“蒙大拿”號不遠處的“勇猛”號航空母艦上,此時這艘巨大的航母正在遭受中國俯沖轟炸機的圍攻,艦上的炮手們開動全艦炮火,和周圍的驅逐艦一道對空射擊,仿佛一頭噴火的怪獸,而那些中國飛機則一架接一架的輪番向“勇猛”號投擲炸彈和魚雷,尼米茲注意到這些中國飛機的進攻極有套路,輕松自如的在彈雨火網當中穿行,而擔任掩護的中國戰斗機則在轟炸機的周圍盤旋護衛,絲毫不懼美國驅逐艦和航空母艦射出的猛烈炮火。
可能是想要給遭到圍攻的“勇猛”號幫忙,“蒙大拿”號戰列艦上的高射炮手們拼命開火,向夠得著的中國飛機射擊,伴隨著“蒙大拿”號高射炮的吼叫聲,尼米茲注意到了一架中國俯沖轟炸機象是被“蒙大拿”號射出的炮彈擊中了,機身突然閃過點點火光,然后開始冒出了濃煙。
這架被擊中的中國俯沖轟炸機努力的試圖爬高,但很快便又重新一頭栽了下來,這時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這架中國俯沖轟炸機竟然筆直的朝著“勇猛”號航空母艦撞了過去
“勇猛”號試圖躲避這架中國飛機的自殺撞擊,但顯然沒有能夠成功,在“蒙大拿”號的高射炮手們以及艦橋上的軍官們目瞪口呆的注視下,這架中國飛機撞中了“勇猛”號的側舷,伴隨著一道火光和一聲巨響,“勇猛”號立時被濃煙籠罩了起來。
看到自己居然幫了“倒忙”,一些高射炮竟然停止了開火,“蒙大拿”號上的那些自認為闖了禍的高射炮手們一個個面面相覷,渾沒現危險正在臨近。
可能是看到了是“蒙大拿”號的射擊導致了戰友的被擊落,兩架中國“絕天”式戰斗機竟然調頭向“蒙大拿”號沖了過來,美國炮手們慌忙重新開火,但這兩架中國戰斗機卻以難以想象的度猛撲而至,對著“蒙大拿”號開始了狂掃濫射。
一道道致命的火流橫掃過“蒙大拿”號的甲板,打出一連串的火花和白煙,一些甲板上的水手和高射炮位上的炮手躲閃不及,被打得象面袋子一樣的跳了起來。
中國戰斗機射出的機槍子彈有的直射進了艦橋,尼米茲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帶著白煙的子彈從自己的身邊嗖嗖地飛過,打在司令塔的裝甲鋼板上,出刺耳的聲響,可能是被橫飛的子彈擊中了,尼米茲聽到了一些軍官出的大聲慘叫。
兩架中國戰斗機從“蒙大拿”號上空飛過,緊接著尼米茲看到對方的機腹下似乎有什么東西落了下來,擊中了“蒙大拿”號的a號主炮塔。
尼米茲只感到眼前紅光一閃,緊接著便是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蒙大拿”號的艦體開始猛烈的震動起來,爆炸產生的氣浪迎面襲來,險些將他的身子沖倒。
尼米茲努力的站直了身子,透過濃煙向前方望去,看見了數噸重的炮管已經被掀飛到了海里的a號主炮塔,和一具具血肉模糊的尸體。
“打中了”
“太準了老大”
坐在“絕天”式戰斗機座艙里的王鵬上校看著下面冒著濃煙在海里打轉的美國戰列艦,聽著戰友們在內部通訊頻道里的大呼叫,心中充滿了復仇的快意。
“要是再有一顆炸彈就好了”剛剛投擲完航空炸彈的王鵬有些遺憾地看了看機翼和機腹下同樣空空如也的僚機,自言自語的說道。
“老大‘飛熊’中隊來了”有人在內部通訊頻道里大喊道。
“這個時候來搶老子的生意”王鵬飛頭看了看四周,立刻看見了遠處世哲學沖出云端的一架架造型怪異的轟炸機,嘴角現出了一絲笑意。
雖然嘴上罵得兇,但他看見這些機和機尾各有一個螺旋槳的“飛熊”式轟炸機出現時,還是感到很高興。
在中國攻擊機群向美國航母艦隊主力動猛攻時,遭到了美國戰斗機前所未有的激烈抵抗,中國攻擊機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才突破美國戰斗機的攔截線,而在進攻美國航母時,攻擊機群也損失很大,雖然接連擊中了多艘美軍艦艇,但這樣的傷亡,對于橫掃太平洋的中國海軍航空兵來說,只有珍珠港攻防時的激戰可以與之相比。
而現在性能優異威力巨大的“飛熊”式中型轟炸機的及時出現,無疑將大大緩解中國艦載機群的壓力。
“飛熊”式中型轟炸機是“鳳凰”航空工集團研制生產的新式飛機,華夏共和國武備部長史司博士曾親自參與設計,華夏航空界的著名設計師馮如博士和“鳳凰”集團的席設計師鄭重博士也參加了研制,并做了大量的工作。“飛熊”式轟炸機可以說是匯集了華夏國內眾多名家設計師的大手筆,一經出世就轟動了華夏軍界。
為了贏得空戰當中的優勢,中國的每一位飛機設計師都在絞盡腦汁地追求更高的度。一個很自然的做法就是增加動機的功率。很快,原來轟炸機專用的大功率動機紛紛裝備到了戰斗機身上,與此同時,一些中國設計師還開始嘗試用增加動機的數量來提供更大的動力。這些試驗型飛機多按常規布局將多個動機橫向排列,由于這樣做會擴大飛機的總體迎風面積,阻力增加不少,有些得不償失。此外,如果一邊動機失效,還將對飛機的平衡造成不利影響,所以這并不是一個最佳的布局。
能不能打破常規,找到一種既能安排兩臺動機,而飛機阻力又不會增加的布局呢?富于創新精神的華夏飛機設計師們很快便找到了答案——把兩臺動機縱向配置在機體中軸線上這樣做的好處是在飛機保持單較的整體迎風面積的同時,又具備雙的強勁動力。
在接到武備部研制新型轟炸機的標書之后,“鳳凰”集團研制了多種方案,其中一個在機頭以常規方式設置一臺動機驅動牽拉螺旋槳,在后機身以第二臺動機驅動機尾的推進螺旋槳的項目引起了武備部長史司和眾多飛機設計專家的注意。為了進行可行性驗證,“鳳凰”集團特別制作了一架試驗機進行相關測試,它的成功試飛證明了這種后置推進方式以及傳動組件的有效性和可靠性。鑒于試飛結果反映不錯,并且尤其是被史司看重的是,該型飛機可展為能適應各種作戰要求的多用途戰機,根據不同的作戰要求,該型機機可靈活地改裝成戰斗轟炸型、高偵察型、夜間戰斗型和重裝攔截型等不同型號。該型飛機最終定名為“飛熊”系列。在史司的要求下,武備部擬定了到1944年末制造5oo架“飛熊”的生產計劃,到目前為止,用于戰斗轟炸型的“飛熊”已經有3oo架入役。
王鵬上校透過座艙玻璃,看到了一架架直撲美國航空母艦的“飛熊”,以及為他們護航的“絕天”式戰斗機,他緊緊地盯著下面冒著濃煙的美國航空母艦,等待著它遭到毀滅性打擊的一刻。
此時,在“蒙大拿”號艦橋上的尼米茲也舉起了望遠鏡,注視著這種機和機尾各有一個螺旋槳的轟炸機撲向“勇猛”號航空母艦。
盡管遭到了重創,但“蒙大拿”號的動力沒有受損,在覺“勇猛”號處于危險當中后,艦上的美國高射炮手再次開始了狂熱的射擊,試圖拯救“勇猛”號。
中國轟炸機先攻擊了“勇猛”號外圍的屏護艦艇,“圣胡安”號巡洋艦先遭難,一顆中國轟炸機投下的重型炸彈擊中了“圣胡安”號,炸彈在臨近艙底處爆炸,艦上的美國水兵頓時被炸得血肉橫飛,大火躥出舷窗,使“圣胡安”號成了烤肉的爐子。緊接著一艘驅逐艦也被擊中,一聲巨響斷成了兩截,迅的消失在了海面上。
在打開了缺口之后,中國轟炸機蜂擁而上,將一枚枚炸彈投向“勇猛”號,“勇猛”號一邊開動全艦炮火反擊,一邊在海中轉動著巨大的身軀,躲避著炸彈的攻擊,一些美國戰斗機現了處于險境中的“勇猛”號,拼死從高空俯沖下來,試圖驅散這些中國轟炸機,但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些造型怪異的轟炸機竟然也擁有不輸于戰斗機的強大火力,并且和戰斗機一樣機動靈活,伴隨著機噴出的道道火舌,兩架美國戰斗機冒著濃煙墜入了大海。
中國轟炸機冒著密集的炮火直取“勇猛”號,“勇猛”號的艦長看見中國飛機突破了防空火網,似乎有些慌了手腳,下令施放煙霧。“勇猛”號很快便放出了大團大團的濃煙,轉頭規避著自天而降的一枚枚巨大的炸彈。
6架中國轟炸機俯沖而過,對著“勇猛”號輪番投彈,“勇猛”號了瘋一樣的左躲右閃,但卻仍然無法躲避攻擊,很快,兩枚炸彈擊中了“勇猛”號的艦尾,將甲板上的飛行跑道撕開了一個大窟窿,猛烈的爆炸引起了熊熊大火,烈焰借著風勢剎那間席卷了整個艦面。
在“絕天”式戰斗機座艙里的王鵬上校從高空向下望去,看到美國航空母艦如同一座巖漿噴涌的島嶼。王鵬看著這壯觀的一幕,有些遺憾自己不能把心愛的照相機帶來,將這難忘的一幕拍下來。他最后看了一眼這艘已經注定要覆沒的美國航空母艦,調轉機頭,向遠處飛來的試圖攔截的美國戰斗機撲了過去。
“中國人總能制造出來更可怕的新式飛機。”洛克伍德面色蒼白的對尼米茲上將說道,“天知道他們還有多少魔鬼一樣的武器沒有拿出來使用。”
尼米茲目不轉睛地看著在火焰和濃煙中苦苦掙扎的“勇猛”號航空母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而就在這時,遠處的海面上再次傳來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
尼米茲轉過頭,看見了遠處騰起的高高煙柱,他知道,應該是另一艘航空母艦被中國轟炸機擊中了。
“我們應該考慮撤退了,將軍。”看著這驚心動魄的一幕,洛克伍德向尼米茲建議道。
尼米茲轉身回到了司令塔內,看了看海圖,默不作聲的陷于沉思當中。
“我們這一次是掩護登陸部隊的作戰,不應該拿整個航母艦隊來冒險。”洛克伍德看到尼米茲沒有回答,在等了一會兒之后,終于忍不住打斷了尼米茲的思緒。
又看了看表,對洛克伍德說道:“再等等吧,多給弗萊徹和戈姆利爭取點時間。”他說著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何況,我們還有一個‘玩意兒’需要引爆呢。”
聽了司令官的話,洛克伍德有些驚訝地瞪大了眼睛,因為他從出到現在,還根本沒有聽說這次的作戰計劃當中還有個什么“玩意兒”。
午夜,北京,居仁堂,華夏共和國大總統府。
睡夢中的孫綱忽然醒了過來,而在他的身子一動的時候,躺在他身邊的兩名一身白紗的年輕女郎也跟著醒了過來,看到孫綱的額頭滿是冷汗,兩名女郎的眼中滿是關切之色。
“您覺得怎么樣?”一名女郎開口問道,“哪里不舒服嗎?”
“要叫葉主任過來嗎?”另一名女郎開口問道。
“不……沒事,沒事。”孫綱搖了搖頭,一名女郎直起身子,伸出手摸了摸孫綱的胳膊,很專業的對另一名女郎說道,“又是盜汗。”
“怪不得剛才抖得那么厲害。”另一名女郎說道,“嚇了我一跳。”她回頭看著孫綱,露出一個好看的笑容,“您是不是做惡夢了?”她握了握孫綱的手腕,“瞧,襯衫都濕透了,我給您換一件吧。”
“是做了個惡夢。”孫綱用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點了點頭,“麻煩你了,高。”
“和我們倆一起睡居然還能做惡夢,這話要傳出去,我們倆可不用活了。”聽到孫綱說真的做了一個惡夢,另一名女郎笑了起來,“這也太沒面子了。”
“生什么事了?高,王。”里間的門開了,總統夫人馬月走了出來,關切的問道。
“總統又出盜汗了,里外都濕透了。”叫高的女郎——她的名字叫高迪心,和那位叫王秀丹的女郎一樣,她們都是特意安排來給孫綱夜間“暖身”治療寒癥的護士——笑著說道,她麻利地取出一些干凈的內衣,給孫綱換了起來。
“總統和我們一起睡,竟然還做惡夢了。”王秀丹一邊幫忙,一邊笑著說道,“我們倆簡直無話可說了。”
聽了她的報怨,馬月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一會兒,高迪心和王秀丹給孫綱換好了衣服,可能知道他們夫妻有話要說的樣子,兩名護士乖巧地告辭,吃吃輕笑著走進了另外一個房間,并輕手手腳地把門關好。
“真的做惡夢了?不會吧?”馬月看著兩個年輕俏美的身影在眼前消失,取笑了孫綱一句,“守著這樣一等一的美女居然還能做惡夢?”
孫綱苦笑了一聲,點了點頭。
“前兩天葉主任還推薦來兩個美女,一個是越南的,北京大學校花,一個是印度土邦主的公主,清華大學的校花,你要是想試試我就讓她們過來。”馬月笑了笑,走到了孫綱的床邊坐下。
“你饒了我這把老骨頭吧,我還想多活幾年。”孫綱知道她是在開玩笑,笑著握住了她的手,“這幾天本來睡得挺安穩的,就今天晚上怪,還嚇了她們倆一跳。”
“夢見什么了?和我說說吧。”馬月注意到了孫綱的手掌心還是濕漉漉的,問道。
聽到妻子的問話,孫綱的眉宇間竟然露出了一絲愁云,讓馬月感到有些驚訝。
孫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也許是因為自己的風寒癥的關系,他剛才竟然夢到了自己置身于“核冬天”的環境當中。
他實在是無法把自己夢中所見到的那可怕的“核冬天”的景象告訴她。
“別胡思亂想了,”馬月猜測他可能是在為目前膠著的戰局擔憂,安慰他道,“咱們都有‘大殺器’了,幾種投射工具也已經完成,這一次大戰是贏定了,最多損失可能比預料的大一些而已,以咱們華夏的國力,很快就能恢復,你不用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