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應之穿越甲午
“其實現在咱們華夏手中能夠毀滅全世界的武器,并不只一件兩件。”史司看了看眼睛瞪得老大的副總理,仍然象以往一樣波瀾不驚的說道,“有的研制歷史甚至更早。”
“如隨波所言不虛,那咱們能不能用這種武器迫使英美早日停戰呢?”顧維鈞立刻問道。
“少川能不能猜想到,英美一旦先于我華夏有了這樣的武器,會怎么做?”史司沒有回答,而是平靜地反問道,“他們會考慮停戰嗎?”
顧維鈞聽了史司的話,不由得長嘆了一聲,搖了搖頭。
“他們更可能做的,是用這種武器滅亡我們。”劉紹基明白了史司話里的意思,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這從他們以前的一貫作風就可以看出來。”
“所以說我們面對敵人的時候,一定不能手軟。”譚延愷看了看孫綱,又看了看大家,“哪怕現在可能背上劊子手的罵名。”
“為我華夏子孫后代計,這些許罵名,就算不上什么了。”周驤予看著面色有些沉重默不作聲的孫綱,覺察到了氣氛似乎有些壓抑,象是開玩笑似的說道,“只是最好不要把他們全滅了,所謂的生于憂患,死于安樂。沒有競爭對手的話,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聽了周驤予的話,很多人都笑了起來,本來有些沉悶的氣氛消失了。
孫綱看著周驤予,原本有些皺緊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史司注意到了孫綱表情的細微變化,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沒有白說,現在,華夏共和國最高領導者的心結,已經打開了。
英國,倫敦,議會下院。
此時的下院,站在講臺前的邱吉爾正在接受著議員們的質詢。
“我們并沒有失去印度帝隊正在印度同敵人進行著英勇的戰斗他們在流血在犧牲我們竟然在這里詆毀他們的努力,這是可恥的”面對工黨議員們咄咄逼人的質問,邱吉爾惱羞成怒地大叫道。
“但根據中立國記者的報導,印度已經被隊和暴民占領”一位議員毫不理會邱吉爾的咆哮,而是針鋒相對的說道,“他們的報導已經證實,中國人向外界公布的消息是準確的印度已經落入中國人的手中”
“難道你寧愿相信敵人的宣傳,而不愿意相信我們自己的情報嗎?”邱吉爾的額頭崩起了道道青筋,顯然血壓在急劇升高。
好容易把這位議員給罵回去之后,邱吉爾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看著下面坐席上群情鼎沸的人們,感到肺部有些難受,不由得重重地喘息了起來。
“眾所周知,現在我們所面臨的局勢已經非常的危險了,相。”另一位議員起身,用相對溫和的語調說道,“蘇聯很可能會在德國和中國的聯合攻擊下毀滅,印度的局勢——姑且按照您的說法——也已經非常危險,我們現在應該如何戰勝敵人?您一直在要求我們大家和您一同戰斗,我們當然愿意這樣做,但問題在于我們如何才能取得勝利?”
“我們已經有了勝利的保證。”此時的邱吉爾聽到這個問題,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神彩,在這一刻,他再次充滿了自信,仿佛站在奧林匹斯山上的宙斯在打量著人間的蕓蕓眾生,“我現在可以鄭重的向諸位宣布,我們將一定獲得勝利,我們眼前所遭遇的一切困難都是暫時的,我向你們保證,我們一定會得到勝利”
可能是從來沒有見過邱吉爾散出如此強大的氣場,剛才還氣勢洶洶的下院議員們一時間都被震懾住了,看著他們的相重新開始了滔滔不絕的雄辯。
在從下院出來后,滿頭大汗的邱吉爾坐進了汽車里,前往白金漢宮,面見英國國王喬治六世。
今天的倫敦街道顯得很是熱鬧,雖然時不時的仍然有防空警報響起,但人們已經不甘落后象以前那樣的緊張了。
由于在倫敦周圍布署了為數不少的“流星”噴氣式戰斗機,專門用來截擊德國人射來的V1飛彈,倫敦不再象以前那樣的動不動就陷入到“飛彈恐慌”當中,人們的生活和工作秩序正在逐步的恢復正常,看到這些,邱吉爾感覺到很欣慰。
此時的邱吉爾,將精神重新集中到了如何把那個不幸的消息報告給國王陛下上來。
對于蒙巴頓勛爵夫婦的不幸罹難,他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消息。
沒等邱吉爾想好說辭,車子已經來到了白金漢宮,邱吉爾望著這座漂亮的宮殿,深吸了一口氣,強打起精神,準備應付可能到來的責難。
出乎邱吉爾意料的是,喬治六世國王在見到他之后,并沒有流露出什么特別的情緒,而是象平常一樣,先關切地問候了一下自己的健康,然后又說了幾句閑話,才將話題引到眼前的局勢上來。
“關于蒙巴頓勛爵夫婦和林利思戈侯爵遇難的消息,是準確的嗎?”一身軍服坐在椅子上的喬治六世國王問道。
“很不幸,陛下,我們得知消息后都感到非常難過。”邱吉爾悲傷地答道。
“他們的遺體中國人是如何處置的?”喬治六世接著問道。
“據當地紅十字會傳來的確切消息,由于天氣炎熱,勛爵夫婦的遺體已經被隊就地火化,”邱吉爾答道,“隊以最高規格的軍禮將勛爵夫婦安葬于德里的一處外國人公墓當中,隊的馮少華將軍出席了葬禮,并委托當地紅十字會代為保管并轉交勛爵夫婦的遺物。”
“這么說,中國人并不象傳說中的那樣野蠻。”喬治六世點了點頭,說道,“他們還是盡可能的遵守著交戰規則。”
“是這樣。”邱吉爾答道。
“這也就是說,帝國王冠上最閃亮的寶石已經被中國人摘去了。”喬治六世國王看著坐在對面顯得有些局促的邱吉爾,用一種平靜的語調說道。
“很遺憾,陛下,帝隊做出了英勇的努力,但仍然沒有能夠改變這一切。”邱吉爾用有些沉痛的語氣說道。
“您無須對此感到不安,相閣下,這一切的生,并不是您的錯。”喬治六世看著一臉憔悴之色的邱吉爾,溫和地說道,“其實,這樣的結局,早在上一次大戰結束的時候,就已經注定了。”
邱吉爾抬起頭,看著眼前的國王,心里有一種感動得相哭的感覺。
“帝國政府在中國問題上所犯的錯誤,可以追溯到更早的時候,”喬治六世接著說道,“如果將時間再向前推得更早一些的話,從中國第二次擊敗日本時開始,直到現在,帝國政府在對待中國的問題上,就一直在犯幾乎同樣的錯誤,而您是一直想要試圖改正這些錯誤的人,但直到現在,您并沒有多少合適的機會。”
“我們以前錯過了很多機會,陛下。”邱吉爾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帝國的政治家們忽視了這個人口眾多的國家一旦恢復了活力,會變得多么可怕。”
“拿破倫說過,中國是一頭沉睡的獅子,我們不要去驚醒它。它一旦醒了,吼聲將會震動整個世界。”喬治六世國王說道,“現在,這頭沉睡的獅子不但醒了,而且想要吞下整個世界,并將試圖阻止它的人撕成碎片。我們要如何才能阻止它呢?”
“我們還有機會,陛下。”邱吉爾說道,“在我們的科學家和美國的科學家的共同努力下,我們已經研制成功了一種新的具有毀滅性力量的新式武器,它的威力是任何事物都無法抵抗的,它將為我們贏得這場戰爭的勝利。”
“您這么說我感到非常吃驚,相閣下,我真的很難想象出世界上會存在有這樣的武器。”喬治六世國王有些驚奇的看著邱吉爾,“而且以前我從來沒有聽您說起過。”
“請原諒,陛下,為了保證我們取得勝利,不得已采取了如此不近人情的保密措施。”邱吉爾一臉歉意的說道,“但現在,我愿意把這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您。”
此時的邱吉爾,又恢復了他在下院應付議員們質詢時的滔滔不絕,而喬治六世國王隨著邱吉爾的講述,臉上的神情也變得越來越專注。
德國,柏林,“狼穴”。
“你那個‘鈾計劃’進行得怎么樣了?”希特勒看見了進來的德備部長施佩爾,象是想起了什么,問道。
“進展不大。”施佩爾略一遲疑,說道,“我們需要的重水遲遲無法運到,那些在挪威的破壞分子總是出來搗亂。”
“挪威的暴徒現在還沒有消滅干凈,”希特勒有些惱火地說道,“前些天我們剛剛還挫敗了一起針對‘興登堡’號的陰謀,這些家伙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可能是不想讓這些煩心事影響到自己的心情和判斷,希特勒接著問道:“我記得你上回說過,我們已經采用石墨作為減劑,為什么又要換成我們缺少的重水呢?”
“我們的科學家們經過了多次的試驗,現使用純石墨做減劑非常不穩定。”施佩爾訝異于元人的記憶力,立刻回答道,“因此才決定使用重水的。”
“我們到底還需要多久生產出能夠用于實戰的這種原子裝藥的炸彈?”希特勒又問道。
“我問過埃里希舒曼博士,最快還需要兩年的時間。”施佩爾答道,“而且需要各方面的全力支持,得到所需要的一切物質。”
“兩年時間,太長了。”希特勒自言自語的說道,“昨天隆美爾元帥還來到我這里,向我要求更多的武器和士兵,我當時為了安慰他,說我們將擁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武器,威力足以將一個人從他的馬上炸飛到兩公里以外的地方。我還記得當時隆美爾元帥的表情,他肯定以為我得了周期性的妄想癥。”
聽了元的話,施佩爾的腦門立時滲出了冷汗。
“不過,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除非英國和美國同意和我們議和——當然我們的中國盟友會非常不高興的,否則即使我們打敗了蘇聯,戰爭也難以在兩年之內結束。”希特勒接著說道,“所以,我們必須要把有限的資源都應用在最急需的地方。”
“我明白您的意思,元。”施佩爾說道。
這一次只有兩個人的會面和簡短的對話,被希特勒的侍衛官記錄在了日記當中,而在后人的眼中,這卻是一個決定歷史走向的關鍵時刻,正是這一次的會面,決定了德國核計劃的最終命運。
德國是現代物理學的祥地。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國不僅擁有世界著名的核物理學家,在原子理論研究方面領先于世界各國,而且具有先進的金屬冶煉、機械制造、電技術和達的化學工業,同時占據著當時世界鈾礦石的一半庫存量,可謂占盡天時、地利、人和之優勢。可是為什么比美國早一年開始研制原子彈的德國(事實上中國在原子彈方面的起步最早,由于直到目前中國相關的一些機密檔案仍未公開,世人仍然無從知道中國的核武器研究歷史的真相),直到戰爭末期,卻仍然停留在實驗室研究階段呢?
一些學者認為,先,應該歸罪于希特勒和他的爪牙希姆萊所推行的反猶太政策。眾所周知,由于德國納粹黨對猶太人進行了慘絕人寰的迫害,迫使大批頗有建樹的猶太血統科學家逃亡到美國,即使像“相對論之父”愛因斯坦、意大利科學家費米、丹麥物理學家尼爾斯玻爾這樣鼎鼎大名的科學巨人,也難逃厄運。這無疑變相地支持了美國的核研究。而美國總統羅斯福就是在愛因斯坦的力諫下,決定實施“曼哈頓工程”的,而“曼哈頓工程”的關鍵環節——世界上第一座鈾石墨反應堆,就是由費米建造的。
而德國在納粹黨的恐怖統治下,不僅喪失了大批的科學家和技術人員,而且使留下來繼續進行研究的科學家也與納粹黨貌合神離,很多德國核計劃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對德國原子彈的研制都采取了消極對抗的態度。一些不愿意納粹德國擁有原子彈的科學家,故意將研究方向引人歧途。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德國科學家的一句話就很能說明問題:“我們之所以沒有制成原子彈,先是因為我們中的大部分人并不真正想搞……如果我們希望德國取得勝利,我們不會造不出來。”
更為典型的一個例子是。德國的科學家曾打算用純石墨作為減劑,來進行可控核裂變的研究,于是便設計了一種純石墨板,交工廠生產,而由于許多工廠反納粹的情緒強烈,一些工藝師從軍方訂單的特殊要求上判定這些產品將用于軍事目的,于是在產品中攙加了二硫化鐵、鈣等雜質,使得德國科學家們用這些“純石墨”進行的試驗一次次地遭到失敗,這些科學家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理論,后來只好選用德國缺少的重水作為減劑。
與此形成鮮明對照的是,逃到美國的費米在芝加哥用高純度的石墨作為減劑的試驗卻獲得了成功,由此打開了可控核裂變的大門。
其次,德方對原子彈缺乏足夠的重視也是德國核計劃最終擱淺的重要因素。德方高層一開始完全把賭注押在了閃擊戰上,而最初的戰局進展也證明閃擊戰是有效的進攻方式,所以德國雖然很早開始了核研究,但進展緩慢。而當戰事陷入僵局時,為了節省有限的資源,希特勒簽署了一項法令,明確禁止進行一切不能在戰爭期間為軍事服務的項目的研究。德備部長施佩爾詢問了多位參與德國核計劃的科學家,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研制出用于實戰的原子彈,而他得到的回答是,即使能得到一切必要的物質支持,也需要很長的時間。希特勒在得到施佩爾的報告后說:“如果等到那時候,這場戰爭的勝負早已決定了。”于是希特勒指示在核計劃這件事上不必花費過多的力氣,轉而把研制能夠精確制導的遠程火箭放在了優先的地位。從194o年到1943年,德國陸軍在展大型火箭上花費55億帝國馬克,而撥給“鈾計劃”的經費僅相當于一二百萬美元,充其量是美國的“曼哈頓工程”花銷的二百分之而且后期還改變了計劃目標,以開鈾的動力能量為主。
除了以上原因,英國和美國的暗中打擊也是德國“鈾計劃”難產的直接原因之一。由于石墨反應堆實驗失敗,德國科學家改用重水充當減劑。德國的重水來源主要靠挪威的重水工廠。1944年1o月,英國派遣6名特工潛入該廠,炸毀了儲存重水的重水庫,使德國急需的45o公斤重水化為烏有。之后英國和美國又出動了大批轟炸機對挪威的重水工廠進行轟炸,使該廠徹底停產。隨后德方為了安全起見,將該廠所余部分設備和儲存的多公斤重水裝船運往德國。英國的情報機構得知此消息后,在挪威地下抵抗組織的協助下,將這艘運輸重水的船炸沉于湖中,從而使德國的原子彈計劃再一次遭到沉重打擊。這一切都使得二戰結束時,德國的核研究仍停留在實驗階段。
關于二戰,大家還有什么想法和意見,多多的提出來啊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