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刑大唐(風流大唐)續集第一百二十七章 夜半私語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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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夜半私語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變態  分類: 同人 | 武俠同人 | 變態 | 笑刑大唐(風流大唐)續集 
騰身避開數丈,我摘下人皮面具道:

“希白兄,別來無恙?”

依然是那樣風liu瀟灑的侯希白大為驚愕道:

“怎么會是笑兄你?”

“此事有些復雜,我們還是先到隱蔽處,然后小弟再詳細解說吧!”

須臾,坐在江邊大樹下的我率先問道:

“希白兄為何會跟上小弟呢?”

侯希白微顯餒然的道:

“小弟本想去飛馬牧場恭賀笑兄的大婚之喜,只是一路游山玩水行的緩慢,待來到九江小住幾日后,今夜竟無意發現查海已被人殺死,且尸體尚溫,留書落款又是在巴蜀曾被小弟追殺過的曹三,故一路搜尋蛛絲馬跡,這才發現并未全力展開身法的笑兄行蹤!”

我微笑著解說道:

“‘賭鬼’查海,乃是香貴手下四大將之一,而小弟最近正好缺少大量的頭寸,無法可想之下,只好拿他開刀啦!”

侯希白釋然道:

“我最恨的就是采花淫賊,何況香家還販賣婦女幼童,笑兄確是殺的好。只是小弟有一事不明,還望指教!”

我啞然失笑道:

“希白兄是指那個‘短命’曹三吧,待解說之后,小弟還有一不情之請,望希白兄能夠成全!”

“笑兄請說,希白洗耳恭聽!”

“記得原來長安六福賭館的主人乃是‘過山鳥’溫玉勝,后來池生春從他手上將六福賭館贏了過去,并強奪他的心愛小妾,后來又將上門尋晦氣的溫玉勝暗中殺死,這些都沒有錯吧!”

“笑兄的情報確是準確無誤。”

“而這個‘短命’曹三據說是溫玉勝的拜把兄弟,其人愛披長發,擅用飛刀,是臭名遠播的巨盜。小弟想要對付香家已久,曹三則是最好的冒充對象,希白兄明白了吧!”

侯希白恍然大悟,隨之雙目閃爍著睿智的光芒道:

“笑兄確是高明,只是不知,所求又是何事呢?”

我仰天大笑道:

“希白兄休要來耍弄小弟,當年你追殺曹三一事在巴蜀可說是無人不知,試問,笑某要假扮曹三,還有比希白兄更適合的指點人選嗎?”

侯希白亦開懷大笑道:

“曹三不但是一個巨盜,而且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采花淫賊,只是后一點沒有別人知道而已。當年他被希白幾經追殺后終于伏誅,恰好,這一結果希白也沒有告訴任何人,笑兄好運氣,這個曹三必將冒充的天衣無縫!”

“運氣好那是因為有貴人相助,還請希白兄不吝指教。”

“笑兄開口,小弟敢不從命!”

一陣暢快至極的相對大笑后,侯希白忽的雙目精光閃閃,有若實質的道:

“現在滿天下都在傳聞笑兄同‘散真人’寧道奇戰成平手一事,個中因由究竟如何,笑兄可否解說一二。”

“事情是這樣的......”

在有選擇的向侯希白解說了決戰寧道奇的前因后果,又得到關于曹三的一切后,自己終于大獲豐收的回到那有些期盼,又有些頭痛的同居之室。

舒服的鉆進伙計早先置于地板之上的被褥之間,正放松四肢的當口,床上祝玉研悅耳清冷的聲音傳來道:

“謀財害命的事情做好啦!”

“完美無缺!”

“你這樣對付已徹底倒向尹祖文的香家,不怕將一向贊成圣門各派合一的滅情道完全推向之軒,趙德言他們那一邊嗎?”

轉過頭去,望向一縷秀發斜依枕邊,在窗外月光掩映之下更加清麗動人的祝玉研,我懶洋洋的道:

“即使他知道此事乃我笑行天所為又能如何?圣門一向強者為尊,利益為先,以他尹祖文的老謀深算,在未見到笑某人之前,應是不會輕易決定最終立場的。況且,研姐知道小弟為何一直不在關中找尋飛馬實業的商品代理合伙人嗎?”

祝玉研香唇輕啟道:

“為了尹祖文!”

“不錯,其一是為了秀寧不參與李家內斗的立場;其二就是為了在尹祖文被打的節節敗退,不堪重負之際,向其拋出同實業合作這一巨大的‘好處’。你說,屆時財力損耗嚴重的他還有拒絕的可能嗎?”

祝玉研合上美眸,嚦嚦鶯聲的道:

“一統圣門,以勢壓;生意合作,以利誘,確是收服于他的最好辦法。看來,六福賭館的池生春,京兆聯的楊文干,乃至他們的老爹香貴,都不可能逃過你的手掌心啦!”

“香家販賣婦孺,臭名昭著,人神共棄,天理難容,如果不拿他們來豎立笑某人正義凜然,大公無私的仁德形象以惑天下,那不是太可惜了嗎?更何況還有打擊,收服尹祖文的因由在里面!”

祝玉研幽幽一嘆道:

“你對付我圣門中人的手段還真是陰、狠、毒、辣,無所不用其極啊!可是,你為何又對那些釋、道、儒的假道學們如此委曲求全,步步退讓呢?難道都是因為梵青慧的那個弟子師妃暄嗎?”

豁然坐起身來,迎上祝玉研神光大盛,灼灼而視的善睞明眸,我語聲深沉的道:

“為了妃暄,只是原因之一,更大的因由是現在對付那些白道的時機并不恰當。如果只是因為妃暄,完全可以再采取其他解決之道,研姐難道你還不相信小弟嗎?”

目光半點不讓的直視過來,祝玉研語聲冰冷的道:

“說出你的具體想法來!”

重新躺回枕上,我有些心灰意懶的道:

“從佛教傳入中土以來,歷朝歷代,那次大修寺廟佛塔,倡導百姓潛心向佛,光大釋教不是當權者的意志;現今天下大亂,百姓生活顛沛流離,苦不堪言,那些什么佛理學說中的‘眾生皆苦,唯佛渡之’自然就會大受歡迎,信徒眾多。

現在小弟刻意弱化同佛道兩派間的直接矛盾沖突,就是在盡量避免,延后我圣門的實力都虛耗在同佛、道兩派的爭斗上,并抓緊稍縱即逝的有利時機,一統圣門。同時全力發展少帥軍的自身實力,爭取能早日縱橫捭闔,擁有強大的威懾力,可與靜齋支持的李唐一爭短長,繼而徹底擊潰他們,一統天下。

研姐,你說那時他靜齋還能保持現在的超然地位嗎?佛道兩派還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影響力嗎?我圣門還會被喊打喊殺,東躲西藏嗎?”

祝玉研雖有些微微動容,但還是冷笑道:

“同佛道兩派之間的矛盾是你想避就避的開嗎?她靜齋難道會閑看、坐待我圣門發展壯大,不理不睬嗎?”

“當然不會,所以小弟才要同寧道奇戰成平手,以使這難以化解的道統之爭盡量延后被徹底激化的時間,而這樣做的好處有三點。

其一,小弟在傷勢未愈的情形下同寧道奇戰成平手,又暗中使人大肆宣揚此事,這一結果必然會對所有圣門中人起到巨大的震懾作用,因為,今后能抵御寧道奇的將不僅僅只有雄風不再的‘邪王’石之軒,還有我‘邪帝’笑行天。

其二,四十年前與寧道奇一戰不分勝負的‘武尊’畢玄在聞獲這一消息后,好勇斗狠,對武道癡迷狂熱的他很可能會主動找上小弟。這樣,就可以憑借擊敗畢玄來建立起笑某人民族英雄,中原武林泰山北斗等高大的正面形象,有了這道光環,圣門在各色人等中的印象就會被改變,今后我圣門行事也必將更加容易。

其三,現在飛馬實業積極賺取金錢,一是為了幫助少帥軍迅速累積起大量財富,以加快發展步驟和時間;二是釜底抽薪,盡量將百姓的生活狀況搞上來,一旦他們獲得安定,溫飽,甚或富足康樂的生活,就會感激我笑行天,感激我圣門給予他們的一切。那時,他們還會選擇去信仰那個勞什子佛教,道教嗎?”

長思良久,祝玉研忽然奇兵突出的道:

“聽說在洛陽時你曾與宋閥的宋玉致糾纏不清,而后又徹底決裂,你戰平寧道奇,恐怕也是在打‘天刀’宋缺的主意吧!”

我微顯尷尬的道:

“無論是畢玄,還是宋缺,小弟同他們之間的決戰都是無可避免,所差的,也只是時間的先后而已。”

又凝思片刻,祝玉研方道:

“你這些都是長期的解決之道,短期內,你又打算如何對抗以靜齋為首的佛道兩派呢?”

“現在我們還沒有那個資本同白道直接開戰,所以今次我倆的下一站才會是江都,既為了再度斂財,也為了在李子通內部搞點小破壞,為寇仲即將對江都的進攻掃清道路。

待少帥軍攻占江都以后,掌握一定實力的我們就可擇期同以靜齋為首的佛道兩派大打口水戰,利用‘實業’先前的印刷機械大量刊發一些專門針對佛教的書籍,對其進行口誅筆伐,以改變天下百姓的思想認知,扼住天下輿論的喉舌。

至于不選擇同時對付道教乃是因為道家傳承久遠,在中土已是根深蒂固,而佛教卻是從天竺傳來的域外學說,更容易對付一些。這樣,我圣門的力量集中至一點,佛道兩派的聯合被分化,我們圣門的勝算就會大大增加!”

祝玉研黛眉微蹙道:

“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賣給李唐那些獨家的印刷機械?”

“存在分歧,而后雙方激烈論戰,這樣才能夠更好的暴露出問題來,其中,一直高高在上的靜齋必然是想將我們圣門徹底滅絕,一棍子打死;而我們根本目的卻是兼蓄并包,指摘出其不合時宜之處,但容許他們并存。這樣,在論辨之初的立意上就已高下立判,當他們醒悟過來之際,嘿嘿,早已為時已晚。”

祝玉研猶有擔憂的道:

“雖然本后從未懷疑過圣門的信仰,但你認為圣門的學說在百姓中能夠站的住腳嗎?”

“現在這樣的確很難,所以我們圣門本身也必須改變,當日在襄陽,小弟曾同你和‘邪王’草草提過此事,待圣門一統之后,就這個問題,我還會再正式向圣門各派提出來。”

祝玉研又道:

“那同佛教論戰之時,你考慮過其他各門各派的反應嗎?”

“這個更不是問題,還記得當日小弟對待王通的態度嗎,在大婚之前,小弟還準備拜他為師,充分利用他喜好虛名的性格,以及其超卓的影響力來為我們制造聲勢、搖旗吶喊!”

“王通當年曾對碧秀心一見傾心,現今仍是念念不忘,恐怕他不會幫助你對付靜齋吧!”

“這個不是問題,只要他堅持儒家立場,出來加入論戰,就可達到我們希望的把水攪渾的目的。最好,屆時再度百家爭鳴,那才叫有趣呢!

其實,我們率先發動論辨的目的主要還是為了攪風攪雨,為了轉移各家各派的注意力,我們真正要做的是默默發展自身的勢力。叫喊漫罵的再歡又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弓馬刀劍下的殺戮與征服才是奪取天下最實際的行為!”

祝玉研嬌笑道:

“小天你算盤打的真是精明,可不要忘記了,少帥軍的頭號人物是寇仲,可不是你笑行天!”

我亦笑道:

“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情,還請研姐不要再插手,否則,不要怪小弟翻臉無情!”

祝玉研倏地坐起嬌軀,任由僅穿有貼身小衣,洶涌澎湃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而置之不理,鳳目生寒,精芒電閃的道:

“看寇仲的表現,只要你一句話既可獲得少帥軍的統帥地位,你為何就對之半點興趣也欠奉呢?惘本后還把婠兒和清兒都同時下嫁于你,你就是這樣回報本后對你毫無保留的信任嗎?”

我亦一步不讓的坐起身形,目光冰冷一片,如刀鋒般銳利的道:

“毫無保留的信任,研姐你真當小弟是那么容易欺騙的小孩子嗎?”

祝玉研怒氣勃發的寒聲道:

“本后有哪一點欺瞞過你,你倒是說出來聽聽!”

再度慵懶的躺回被內,四肢隨意伸展,全身盡皆放松道:

“說出來多傷害大家的感情,還是彼此保持心照不宣吧!”

默然片刻,祝玉研冰冷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又響起道:

“說不出就不要硬撐,倒是你,早先的圣舍利,大江會那近兩萬兩的黃金,你都收到哪里去了,難道到現在你還要繼續瞞著本后嗎?”

對著向這邊怒目而視的祝玉研燦爛一笑,我有些無賴的道:

“那是小弟的最大秘密,就算是婠兒同清兒也不準備告知,更何況是現在的研姐你!”

聽到這別有深意的說詞,祝玉研玉容微紅,隨即惱羞成怒的冷哼一聲道:

“你笑行天不是一向對妻子們情深義重嗎?為何還要對婠兒和清兒隱瞞此事呢?”

“告訴她們,就等于告訴研姐你,小弟不想她們從中為難,這樣做乃是設身處地的在為她們著想,應是更加情深義重的表現才對,研姐你說對嗎?”

有些張牙舞爪,偏又無可奈何的祝玉研再度怒哼一聲,別過身軀,鉆入薄被之內,來了個不理不睬。

至此,兩人進入彼此都不愿妥協的冷戰狀態。

陰癸派內極重尊卑之分,除了門主祝玉研之外,只有其親傳弟子和那些元老級高手才有機會得窺天魔秘技,而且人數規定不可超過九個人,故有“天九”之稱。

現在浮出水面的只有婠婠,白清兒,聞采亭,云長老,霞長老,以及已被自己格殺的林士宏,邊不負,辟守玄共八人。何時她祝玉研毫無保留的向自己說出早年身負秘密使命,只有她本人知道的第九人韋憐香的隱藏身份,才算是雙方竭誠合作的開始,現在嘛......

當然,自己現階段也沒有向祝玉研坦承一切的那種覺悟,宋缺一事不提,就算是挑起各派論戰,重新恢復到百家爭鳴這一固然是為了魔門,但根本目的卻是為了天下思想傳承的想法,也不會徹底讓她知曉。

有人就會有思想,個體的差異必然會帶來思想,認知上的分歧,如果一味遮掩、壓制,累積到一定階段,最終只會帶來強烈至極的反彈。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這句話對于思想領域來說乃是再恰當不過的精辟論斷。否則,數百年間被白道追打喊殺的魔門就不會處心積慮的想要禍亂天下,最終重振圣門聲威。

所以,思想和言論必須是開放和自由的,起碼,也要有限度的開放和自由,率先挑起各方論戰,只是給他們一個可以自由交流的平臺,一旦星星之火達成燎原之勢,各家各派們在矛盾激化的同時,自然會將主要精力用在完善其自身學說和思想上。這樣,少帥軍既可火中取栗,亂中取勢;諸子百家的思想也可再一次得到空前發展,實乃一舉兩得之舉。

如此,即使少帥軍最終走向了失敗的結果,思想領域也不會再如此僵化,也必將因而得到空前的發展;若少帥軍最終逐鹿成功,一統天下,那自己在此基礎上所做的改革就將會變的更加易行起來。

一夜無話,翌日一早我們又匆匆上路,由于自己的婚期絕對不能錯過,因此選擇的是荒山野嶺的偏僻近路。

貪趕路程的結果是及至深夜亥子之交,我們仍置身于野外荒郊,看來,今夜只好荒餐露宿于此地啦!

今次落腳點乃是一道小山坡上,更加幸運的是這里還有高山之上蜿蜒流下的清泉匯聚而成的一處小石潭。在溫柔月光的映照之中,幽幽晚風的吹拂之下,波光凜凜,水紋蕩漾,景色甚是優美醉人。

心曠神怡間不禁想起了昨日冒名唐宋八大家之一柳宗元一事,繼而又想到了他那篇文詞雋永的《小石潭記,于是高聲吟誦道:

“全石以為坻,卷石底以出,為坻,為嶼,為嵁,為巖。青樹翠蔓,蒙搖綴,參差披拂。

潭中魚可百許頭,皆叵空游無所依。日光下澈,影布石上,佁然不動,俶爾遠逝,往來翕忽,似與游者相樂......”

全身舒暢的誦罷轉頭,發現身側稍遠處的祝玉研正意態蕭索的背負雙手,俯視清潭,整個人看上去是那樣的落寞,那樣的孤寂!

捕捉到她寂寥眼眸中那一點閃光的我緩步走上前去,主動打破彼此間冷戰狀態道:

“研姐,我們已全力趕路近九個時辰了,此處潭水又如此清澈怡人,不如你在此沐浴一番如何?”

冷冽的目光灼灼的掃視過來,凝視半晌,在猶豫躊躇之色一閃而逝的當口,我又微笑道:

“小弟這里有換洗的衣衫以及洗浴的必備之物,請研姐放心享受那種泉水浸沒全身的舒爽吧,笑某去準備晚餐!”

轉過身軀,再轉回時雙手之上已憑空出現所有的談及之物,在祝玉研驚異莫名的秋波注視之下,將一干物件恭謹的放于一塊干凈的巖石表面,隨即,整個人迅速消失于此間。

女子大都是十分愛潔的,相信祝玉研怎也拒絕不了這種難以言諭的巨大誘惑的。至于是否會有偷窺事件發生.......自己雖然無賴,但這種沒品的事還絕對不會去做。

其實也不是一定不會去做,只是以彼此現階段這種微妙難測的情形來說,這種事還不會發生,祝玉研肯定也是十分清楚這一點的。

當一只野兔被附以多種調味作料烤的滋滋冒油,香氣四溢之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研姐挽著她那濕潤亮麗、富有良好彈性和光澤的飄柔長發盈盈坐于早先為她準備好的矮凳之上,隨即一股美人浴后自然清新的體香若有若無的飄入鼻端,直令自己心神皆醉,神迷意蕩......

鑒于相互間的深刻了解和微妙關系,自己自然不會流露出哪怕是一點點的色與搜魂,又或是留著口水的豬哥相等失態樣子,整個進食過程中均是中歸中矩,未有過任何逾越雷池一步的出格表現。

只是,只是怎么感覺今晚的祝玉研稍稍有些不一樣呢,好像她總在有意無意間勾引自己似的,不是那種刻意釋放媚惑眾生之態的引誘,而是自然而然的將她那麗質天生的絕代風華盡數的展現出來......錯覺,對,這一定是錯覺!

在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香艷氣氛中進食已畢,自己逃跑似的連忙前去洗浴,研姐則留下做清理善后的工作。

將整個身體俱都浸沒在小潭水面以下后,良久,良久,心頭的那絲火熱才逐漸消退于無形——今晚,真的有點奇怪!

待進入早先支起的雙人帳篷,研姐輕柔細微的呼吸聲一經傳入耳際,心中那絲剛剛消退不久的火熱又開始蠢蠢欲動、蔓延滋生......今晚,一定會發生些什么,我確定!

感慨萬千的凝眸于充氣枕邊那如瀑布般自然寫意堆砌的秀發;以及由并沒有拉上拉鎖的睡袋側邊裸露而出的那羊脂白玉般弧線優美的小腿,玉雪纖巧的蓮足,心中的那絲火熱不自覺間又開始升騰,升華,升......

狠狠的咬了下舌尖,剎那間的劇痛終于令自己從無限遐思中清醒過來,有些身心俱疲的躲進那屬于自己的薄毯之下,平心凝神,緊守靈臺一點清明,稍顯急促的呼吸終于逐漸平穩,舒緩下來。

久久,久久......就在自己似睡非睡,神思一片混沌間,敏銳的精神力竟然感應到身邊玉人已輕輕移出睡袋,浮凸有致,玲瓏曼妙的嬌軀正向自己緩緩靠來的動人畫面!

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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