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南陽,在趕往襄陽的三天兩夜時間內,又同因為背黑鍋,而被迫早一步離開南陽城的李元吉一方有過兩次大的激戰,不管敵方和李密怎樣侮辱漫罵,臉色蒼白依舊的我再也沒有出過手,完全依靠寇仲和徐子陵去遮風擋雨,勇斗強敵。
寇徐二人雖然步步荊棘,受創處處,但在鐵與血實戰當中,對“太極拳”和“不死印法”的理解也在逐漸加深和融會貫通。
雖然每次酣戰都是以我們逃逸而告終,但武功漸進的他們兩人聯手,給敵方帶來的壓力卻是愈來愈大,也令敵方恨不得一下子就將我們完全除去,以永訣后患.....
雖然鷂鷹還會不時的在我們頭上盤旋不去,但是出奇的大明尊教一方卻是全無半點動靜,也許他們是在等待大尊,烈暇,周老方等好手恢復過來,也許....他們如此詭異的行徑,更令我們感到一場大的風暴正在逐漸臨近,臨近!
“輕裘長劍,烈馬狂歌,忠肝義膽,壯山河;好一個風云來去江湖客,敢與帝王平起平坐。
柔情鐵骨,千金一諾,生前身后起煙波;好一個富貴如云奈我何,劍光閃處如泣如歌。
一腔血,流不盡,英雄本色;兩只腳,踏破了,大漠長河;三聲嘆,嘆,嘆,嘆,只為家園故國;四方人,傳誦著浩氣長歌。”
隨著三兄弟雄壯,威武,豪情蓋天的歌聲,襄陽城已遙遙在望。
“山雨欲來風滿樓,黑云壓城城欲摧”,決戰,已不可避免,但地點,會否是在襄陽城內呢?
傍晚時分,以本來面目出現的三兄弟進入襄陽城內,在一座人群密集的酒樓之前,忽然有一人探手向寇仲的懷內摸去。
正準備進入酒樓的寇仲立時發覺,心中大樂,當初就有一個少年在這里向自己這個扒手老祖宗下手,沒想到今天這樣巧,竟然還有人前來捋虎須!
寇仲不動聲色的迅速將來人探出的右手脈門扣住,同時閃目觀看,隨即大吃一驚的道:
“怎么又是你?”
那個十六、七歲年紀,長得眉清目秀,不似匪類的扒手少年臉色微紅,尷尬的道:
“我,我......”
我見之笑對寇仲道:
“他也許是看你身材好,所以才會摸摸看的!”
那個扒手少年聞言臉色“騰”的一下徹底紅透,微顯忸怩的低聲道:
“我,我只是想同少帥打聲招呼,但又感覺太冒昧,所以才.....”
寇仲望著這個靦腆的少年笑道:
“你竟然知道我是誰,那直接過來招呼不久得啦,又何必故技重施,難道是要檢驗一下自己的‘技藝’是否又有進步嗎?”
那個少年聞言更顯惶急,目光求助似的向這邊望來。我見之連忙繼續落井下石道:
“不要過來,在下的身材可沒有小仲好!”
這下窘的那個少年連小耳都已染滿紅霞。還是徐子陵心地善良,解圍道:
“小兄弟不必在意,大家還是到上面去談吧!”
二樓,
包間之內,
寇仲對那個已恢復正常的那個少年道:
“半年多前我在前往洛陽的時候,在這里曾告訴過你不要再做扒手,怎么,給你的金子都用完啦!?”
那少年有些悲憤的道:
“人家,我雖然現在孤苦伶仃,但早就不再做扒手啦。當初偷盜少帥錢袋被發現,不怛沒有挨上一頓狠揍,卻反而得到一錠黃金后,我就到處打探誰人會這樣好心?
待知道就是天下無敵的英雄,大仁大義的寇少帥時,就更從沒有一天忘記少帥的大恩大德,所以今次才會冒昧前來相認,可你怎么就不相信小鶴兒呢?”
聽到“小鶴兒”三字,我的一雙眼睛立刻瞇了起來,但仍在那里不動聲色的繼續聆聽他們交談。
寇仲和徐子陵從小都是孤兒,聞言立刻同情之心大起,前者更是溫言道:
“是我不對,小鶴兒你不要難過,有什么事盡管說出來!”
那少年聞言立時臉顯喜色,先向這邊掃來一眼后,才略帶躊躇的道:
“數月前少帥的結拜大哥笑行天在巴蜀當眾揭露香家萬惡的罪行,后來少帥又將領地內香家殘余的青樓妓院一掃而空,人家心里甭提多高興啦,所以今日才會當面前來道謝!”
寇仲同徐子陵是什么人,自然早就看穿她女扮男裝的身份,前者“不懷好意”的壞笑道:
“香家干的都是買賣柔弱女子的萬惡事情,你一個少年,又怎會同他們結下深仇呢?”
小鶴兒聞言雪白清秀的小臉再度變色,隨即餒然道:
“少帥看出來啦!”
寇仲哈哈大笑道:
“大家是同行,扒手第一個要訣是觀人,若連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還用出來混嗎?”
我忽然對既羞且喜的小鶴兒笑道:
“既然你同香家有深仇大恨,那為何不來感謝率先揭露香家真面目的區區,卻反而去感激小仲呢?”
小鶴兒水汪汪的大眼睛再度流露出含羞帶怯的表情,隨即鼓起勇氣道:
“你就是那個笑行天吧,雖然人家并不認為你是壞人,雖然天下人對你的評論有善有惡,褒貶不一,但有一點卻絕對一致,就是你風liu好色,到處留情,所以人家,人家......”
風liu好色也就算啦,到處留情卻又從何說起?唉,人怕出名豬怕壯,看,連小姑娘都被嚇倒啦!
暗嘆一聲,我又笑呵呵的道:
“其實,有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既可以讓你感到安全,又可以讓你以后跟著心目中的英雄寇少帥,一同見證香家的滅亡,怎么樣啊,小鶴兒,要不要聽聽?”
略一猶豫,再掃了露出溫和笑意的寇徐二人一眼,小鶴兒終于下定決心道:
“說出來讓人家聽聽看!”
“就是認我笑行天做大哥,這樣,小妹的事情就是自家的事情,為兄焉敢不盡力?而且,今后你也可如愿隨在你寇大哥身邊,這個提議如何?
三人聞言,齊齊愕然以對,半晌,還未等寇仲開口,徐子陵已不緊不慢的道:
“這個提議不錯,我舉雙手贊成!”
寇仲:
終反應過來的小鶴兒忙滿臉喜色的乖巧跪下道:
“小妹拜見大哥,我,人家.....”
將小鶴兒拉到身邊坐下,我發自內心的道:
“今后小妹再也不是孤單一人,除了為兄,你寇大哥,徐大哥也都是你摯親的人!”
微頓一下又對寇仲道:
“任大姐平時太忙,以后就讓冰雪聰明的小鶴兒跟在身邊,幫助你整理那些頭痛的文件工作吧!”
寇仲對小鶴兒當然不討厭,且小鶴兒又明顯是想跟隨與他,再加上徐子陵和我二人意見一致,于是也只好接受這個半強加的安排。
“小仲,小陵,為兄現在就和小妹去白清兒那里,請她將小鶴兒安全送至梁都,順便再探聽一下李元吉他們是否會找錢獨觀合作,來公開對付我們。也許,明天,就是雙方決戰的時候!”
恍然大悟的寇仲故意裝可憐道:
“好啊,大哥,你既收得一個可愛的小妹,又前去幽會美人,一舉兩得;而小弟和陵少卻要東躲西藏的去客棧,兄弟不同命,不公平啊!”
我一步不讓的微笑反擊道:
“今晚可千萬藏好,若到時被李元吉他們夜襲,那可就是你們倆不顧兄弟義氣,獨自去面對強敵啦!”
出了酒樓,同小鶴兒走到一胡同深處后,立刻藏起身來。果然,隨后兩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跟了進來......
毫不避嫌的親熱拉著我右臂的小鶴兒好奇的道:
“大哥,那兩人是李元吉他們的探子嗎?你究竟做了什么,為何他們會臉色那樣蒼白呢?”
眼睛望向遠方,我帶著懷念的語氣道:
“那是一種令人精神受損的方法,他們在醒來后就會忘記今天所有的事。魔門內有好幾人都擁有這項本領。另外,我們塞外的一個生死兄弟也精于此道。”
小鶴兒憧憬道:
“是不是‘域外獨狼’跋鋒寒?”
“小妹取名的本事真大,相信老跋一定會喜歡這個綽號的!”
小鶴兒撒嬌道:
“你妹妹可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呢,況且,大哥和寇大哥,徐子陵,跋鋒寒四人乃是生死之交,此事天下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深切了解小鶴兒身世和遭遇的我愛憐的輕拍她的香肩道:
“曾在香家管理過帳目的韓澤南和其夫人白小裳曾對為兄說過那些女孩子們的遭遇,所以小妹在香家那里所遭遇的一切,他日大哥定幫你討回這個公道,為你,也為同你一樣受盡苦難的姊妹們!”
小鶴兒神色變得黯然道:
“香家他們的所作所為簡直都不是人,是一群禽獸!”
“不要胡說,咋能這樣去侮辱禽獸呢?”
“嘻嘻,還是大哥說的有道理!”
微頓一下,小鶴兒又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道:
“本來人家只是不想放過這個能夠向香家報仇的機會才認你做大哥的,沒想到,接觸之下發現你這個人一點都不壞,大哥,你不會怪罪小妹吧!”
“大哥從小就是家中獨子,早就想有個你這樣可愛的小妹妹啦,疼愛還唯恐不及,又怎會怪罪你呢?”
“小鶴兒也一直好希望能夠有個大哥,今次真是賺到啦!”
“更大的賺頭還在后面呢,小仲為人外表隨意,其實內里很害羞的,小妹你可要主動抓緊些啊!”
“壞大哥,你欺負小妹,人家不來啦!”
“小小姑娘,清早起床,睜開眼睛想情郎......哎呀,你干嘛扭大哥!”
藏清閣大門外,又是那兩個門衛,打賞銀子.......未幾,冷艷如昔的白清兒滿心歡喜的小跑出來,看到小鶴兒小鳥依人般親熱抱緊我右臂的情景,微微一愕后,即露出顛倒眾生的親切笑容道:
“表哥,真高興你又來看望人家......”
香閨之內,我微笑著替雙方介紹道:
“小鶴兒,這是你未來的嫂嫂,快來見過,不過,暫時要保密喲!”
“清兒,只是為夫剛認下的可愛妹妹,今后要在你這里小住幾日啦!”
在襄陽地頭肆混多時的小鶴兒自然知道白清兒是誰,雖愕然不解,但還是乖巧的拂身施禮道:
“小妹見過嫂嫂!”
晶瑩如玉的小臉之上布滿羞喜交加表情的白清兒嬌聲道:
“妹妹不要聽那個壞蛋胡說,來,和姐姐好好說會兒話!”
知道兩女聊天時間短不了,而且白清兒也肯定會借機討問小鶴兒的話,因此我識情知趣的道:
“你們慢慢聊,小生要去沐浴一番啦!”
正渾身舒坦,百無聊賴的躺在白清兒的秀床之上看書,剛剛做出水芙蓉的兩女突然盛裝轉出,霎時間,爭奇斗艷,目不暇接,天地一片靚麗。
白清兒冷艷,孤高的美麗自不必說,轉為女裝的小鶴兒容顏雖稍稍遜上少許,但還正處于發育中的她自有一種清純,明艷,朝氣蓬勃之美,尤其那雙xiu長筆直的美腿,更給人婷婷玉立的感覺!
“咣鐺!”
在我的刻意為之之下,正在閱讀的書籍瞬間掉到床鋪之上,惹的兩女齊聲嬌嗔不依,小鶴兒最是不堪,就連曲線優美的白皙玉頸都染上一片玫瑰紅!
嘿嘿,不知道現在寇仲若見到小鶴兒這般美態,他的表情會如何?
給小鶴兒安排房間睡下后,重新回來的白清兒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猛撲上來道:
“這么美麗的小姑娘,幾年后就會是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你后悔嗎?”
久違的溫玉軟香再次抱滿懷,我愜意的道:
“清兒真厲害,這么快就將也算在江湖上混過不短時間的小妹底細打聽的這樣清楚,至于后悔嘛,好像有一點點哩!”
一邊不停的扭動嬌軀予以挑逗,白清兒一邊繼續不依不饒的道:
“那你還把她認作妹妹,還讓她同寇仲接近?”
捧住清兒白里透紅的粉嫩小臉,先淺嘗即止的輕吻一下她溫潤香軟的櫻唇,我才正色道:
“除非清兒你決定不嫁,否則,小弟絕不后悔!”
看我雙目之中流露出極其認真堅定的神色,雖明知道是在討她歡心,但白清兒芳心之中還是感到一片甜蜜,竟主動吻將上來,唇舌交纏,丁香暗吐.....這一刻,天與地一同迷失。
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面頰緋紅的白清兒依依不舍的抬起螓首,嬌喘細細的笑道:
“剛剛在你洗浴時,人家已派人通知錢獨關,他應該很快就會來到這里,嘻嘻!”
我做大驚失色狀道:
“他不會是嫉恨欲狂,率領大批手下前來捉奸吧,那可就大事不妙啦!”
白清兒“噗哧”一聲嬌笑道:
“你該知道我們派內極重尊卑之分,以“天、地、人”分為三個級別,所傳武功亦截然不同,天白、地黑、人黃,是為白、黑、黃三色。只有獲授白中的弟子始有機會進窺天魔秘技,除師尊,師姐和人家外,就只有那些元老級高手才獲此殊榮。人數規定不可超過九個人,九正天數之極。
像‘艷尼’常真、‘惡僧’法難、季亦農,錢獨觀他們這些在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則只是“地系”的級別,所以即使我們就保持這樣親昵的姿勢,他錢獨關也絕對不敢有半句怨言的。
而且錢獨關這個人在他們當中最有大氣,所以恐怕不會有你期待的那種場面出現啦!”
“偷情能偷到這種程度,我們不敢說‘絕后’,起碼也算‘空前’啦,來,給大爺摸摸看,咦,還真是有點‘空前’耶!”
“作死呀你,竟然這樣說人家,難道,難道人家的真是很小嗎?”
“又不是找奶牛,小一點不要緊......”
“你......嗚,嗚!”
抱著白清兒香軟嬌軀猛的一個翻身,將她徹底壓在身下,對她小甜嘴進行進行探索,吸啜的同時,一雙大手更是在她那桃花盛開的雙峰之上不斷由輕及重的撫搓,揉捏,擠壓......
隨即依依不舍的離開白清兒灼熱異常的雙唇,又在她那雙頰,小耳,粉頸之上留下串串親吻,然后又由上至下,先在一對插云玉feng之上停留多時,吸啜、舔噬、咬囓那對粉嫩嬌艷的小櫻桃。
接下來緩緩路經光滑柔軟的平原地帶,進入廣袤無垠的森林之中,尋向那夢中才會出現的稀世珍珠......
此時白清兒鼻翅急速扇動、嬌軀不停地扭來扭去,仍被兩只大手不斷搓揉、捏撚的小櫻桃早已硬挺、翹立到極致,檀口之中惹人無限遐思的吟唱聲更是時斷時續的奏響起來!
一雙xiu長漂亮的玉腿時而被她原先死死抓扯床褥的柔荑抱緊至腳踝伸過頭頂;時而高舉向天,胡亂蹬踢;時而難耐放下,以雪白細嫩的大腿內側夾緊入侵者的頭部,似在表示抗拒,又似在暗示歡迎!
隨著白清兒如泣如訴、又像夢囈般蕩人心魄的嬌吟,粉紅玉體搖曳多姿的一蓬蒙蒙細雨終于揮灑下來,潤物細無聲!
一邊在白清兒嫩白,高聳的玉feng在之上輕輕磨蹭著臉頰,我一邊低聲調侃道:
“‘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萬籟俱靜夜,但余銷魂聲。’清兒,舒服嗎?”
雙頰暈紅,星眸半睜的白清兒待到微波蕩漾的酥胸開始恢復舒緩,急劇湍急的呼吸逐漸平和,才喃喃嬌聲道:
“天郎,你這是要折磨死人家呀,明明知道我們現在還不可以.....卻還要挑逗的人家這樣欲火難耐!你,現在人家欲罷不能啦,你究竟要怎樣賠償!”
“呵呵,我笑行天將來要迎娶的可是時刻都會保持冷靜理智的白清兒呀,你可不要讓小弟失望喲!”
“你,你這是在報復人家上次那樣......哼,小氣的男人!”
“如此溫柔,細心,周到的服侍咱家的清兒,竟然只得到這樣的五字評語,看來小弟要考慮要不要改變主意啦!”
“你,你壞死啦!現在人家這樣不上不下的,又不能真的破身,難過死哩,要不,要不,人家把給你吧!”
“不會吧,清兒,那可是需要先做好很多項準備的,注水,清洗,角度的恰當調整,足夠的潤滑,期間動作還要特別輕柔緩慢,尤其是向外抽動的時候......現在若是強行開始,感到舒爽的就只會是小生一人,而清兒你除了痛苦之外,是一點歡愉,舒爽的感覺也不會得到的,試問我又怎會舍得!?”
“你,你,人家曾專門翻閱和修煉過怎樣取悅男人的典籍秘術,可仍不知道這樣詳細,你怎會如此清楚?是否先前同你的那些未婚妻們做過?”
“她們雖然溫順和善解人意,可都是相當保守的女子,即使以玉真的狂放和大膽,小弟也只會在大婚之后再向她們提出這樣的要求!”
“那,那你怎會清楚了解到這些的?”
“這個,這個......你知道家師向雨田曾將道心種魔大法傳給小弟,其實在傳功的過程當中,他的大部分記憶片斷亦曾同時傳承過來。”
“原來如此,上代‘圣帝’真是學究天人,只是,連這些細節都如此清楚,他可真是一個老色鬼......”
正在以宛若天籟的聲音輕聲細語的白清兒忽然感到我募的一震,大感詫異的她轉而問道:
“錢獨關他來了嗎?”
抱著她嬌柔的身子旋轉半周后,我苦笑道:
“來的是研姐、婠兒和亭姐她們!”
未幾,幽靈一樣的祝玉研和婠婠穿窗而入時,我正閑逸的躺靠在厚厚的軟枕之上,從裸露被外的肩臂肌膚可以看出,上半身明顯是赤裸的,至于下半shen,不揭開被子她們只能憑空相象啦。
當看到小半香肩裸露被外,晶瑩的肌膚仍布滿紅霞的白清兒緊緊伏在我懷內的情景時,二人齊齊蹙起黛眉,容顏冰冷一片。
俏臉仍然紅撲撲的白清兒連忙抬起可愛的小腦袋怯怯的道:
“清兒,清兒見過師尊!”
對白清兒的問候置若罔聞,祝玉研玉容冷若冰霜的道:
“小天,你不是身受重傷了嗎,又怎會有時間在這里同清兒親熱?”
同樣對祝玉研的問話置若罔聞,一邊將白清兒裸露在外的曼妙上身重新摟回懷內,我一邊對她道:
“清兒,看你嬌軀僵直的像個‘蘆柴棒’似的,小心著涼,研姐又不是母老虎、河東獅,她不會怪罪你的!”
轉而對上祝玉研寒芒四射的雙眸,又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道:
“小弟衣衫不整,未能起來迎接,還請研姐和婠兒見諒!”
“衣衫不整,是沒穿衣衫吧!”
望向俏臉含霜,鳳眸含煞,正在那里低聲揶揄的婠婠,我故作驚奇的道:
“婠兒你怎么知道,難道你已經在外面很久啦.....”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快回答我的問話!”
“的確是受了重傷,而且還是急需雙xiu恢復的重創,結果就來請清兒幫忙啦,怎么,研姐想要代替她嗎?”
“不要再跟妾身油嘴滑舌,說,你讓清兒找錢獨觀前來有何目的?”
“床很大,坐下來大家慢慢說。至于召見錢獨觀,那是希望李元吉他們會找到這里來,然后借機偷聽他們的計劃!”
已坐到床頭邊椅上的祝玉研冷聲道:
“錢獨觀他不會來啦,妾身已命令他全力協助李元吉對付你們三兄弟,怎樣,又準備逃命嗎?”
先向氣鼓鼓坐在床腳的婠婠作個鬼臉后,我才懶洋洋的對祝玉研道:
“研姐,你又嚇我!首先,你只會命令錢獨觀幫忙找出小仲他們的藏身之處,或者協助清場,真正動手的,還只會是李元吉那二十來人。
其次,我們兄弟今次不會再逃逸,就在這襄陽城內,明天,就與李元吉他們決一死戰,這下子你們滿意了吧!”
婠婠忽然不帶絲毫感情的插言道:
“以前你們兄弟總是逃逸,為何今次卻要選擇決戰呢?”
慢慢的握住婠婠白皙嫩滑的柔荑,我沉聲道:
“無論大婚之前研姐和小弟誰臣服于誰,婠兒你和清兒同我的關系都已基本確定,試問小弟又怎能不拿出全部勇氣來證明你們所托非人呢?
同時,今次決戰,也是小弟正式開始追求研姐的一個宣告,沒有人能夠阻止的了——李元吉,大明尊教,石之軒,哈哈,你們來吧,某家又有何懼!?”
“咔!”
雖然三女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些準備,但如此平地驚雷般的直接宣言仍令她們齊齊嬌軀劇顫。
祝玉研更是以萬分復雜的目光同我對視半晌,才有些軟弱的嬌聲道:
“小天,你的心意妾身明白,只是你的年齡同妾身......”
“研姐,難道你是嫌棄小弟年齡太大嗎?”
“轟!”
又一枚“重磅炸彈”投下,令被打斷的祝玉研嬌軀再顫,差點摔倒在地,就連婠婠也顯出是一副秀眉緊蹙,大為不解的可愛表情!
直接迎上祝玉研有些不知所措的惶急目光,一瞬不讓的灼灼對視良久,我才繼續沉聲道:
“家師向雨田傳功之時,曾將近二百年的記憶大半同時傳承過來,而且小弟那種驚世駭俗的精神功法,亦是通過另一人記憶和精神傳承得來,所以小弟的心里年齡,可以說已有數百歲有余,叫你這么久研姐,其實小弟虧到家哩!”
半晌,從震驚中恢復過來的祝玉研才又對一手輕輕的在白清兒的粉背之上滑動,一手輕輕揉捏婠婠素手,給她們以撫慰的我道:
“即使如此,可美仙和琬晶已同你......”
我再度打斷她道:
“那又如何,我們又不是母子又或是祖孫,作為圣門中人的研姐你難道還會在乎世俗的那些閑言碎語嗎?”
“你,你,總之想要得到妾身,你是白日做夢,本后......”
面對言語協商無效,開始變的惱羞成怒的祝玉研,我倏地雙目神光大盛,毅然決然的傲然的道:
“若只是淫亂好色,天下美女何其之多,小弟又為何單單只任你百般打罵,千般扭掐,依然一往無前的孜孜以求?
那是因為美女雖多,但你‘祝玉研’卻只有一個,‘君生吾未生,吾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幸好,現在一切都不算晚。
小弟何其幸之,不但能有婠兒,清兒,以及一眾嬌妻這些個天之驕女相伴左右,還能夠擁有追求研姐的機會!
所以,不管石之軒在你心里仍zhan有多大分量,你們之間都已結束,而我們之間卻才剛剛開始,‘上邪!吾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竭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永不與君決!’”
此事婠婠低低的悅耳聲音傳來道:
“好像是‘乃敢與君決’吧!”
“小弟自己改的,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不過意境差上好多!”
“那又怎樣?起碼決心升至極至!”
婠婠:
寂靜,整個閨房之內突然一片靜默,彷佛天地已合,江水枯竭,整個世界完全毀滅一般的死寂,內中,只余四人清晰的強勁心跳和祝玉研急促的呼吸!
彷佛經過無窮歲月,又彷佛只是曇花一現,祝玉研方才長舒一口氣,表情復雜至極點的嬌聲道:
“小天,我們談談其他問題好嗎?”
“小弟洗耳恭聽!”
至此,春過無痕,雁過無蹤,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彷佛只是夢幻空花,皆是虛妄。
只是,正像了空所說的那樣,“雁過長空,影沉寒水。雁雖無遺蹤之意,水亦缺沉影之心,可是雁過影沉,卻是不爭之實。”
對于婠婠和白清兒如是,對于我同祝玉研兩人更是如是!
祝玉研重又檀口輕啟道:
“小天,你剛剛提到石之軒,你同他交過手嗎?將來又準備怎樣對他?”
微微一笑,我坦言道:
“同趙德言交手之后,曾在洛陽城外與‘邪王’有過一次會面,只是,他沒能追上小弟。
至于怎樣對他,因為青璇,也因為研姐你,所以小弟要不斷打壓心高氣傲的他,讓他清楚的認識到誰才是真正的圣門之主;讓他意識到曾對你和秀心阿姨造成的傷害有多嚴重;讓他最終能夠大徹大悟,回到秀心阿姨的墳前謙悔一切!”
聽到后來,祝玉研本已平和的目光再次厲芒閃現道:
“謙悔!?她碧秀心是抱有何種目的接近石之軒的,他石之軒又有何地方對不住碧秀心的地方,何來對她謙悔一說!?”
“先聲名,小弟從未認為過女子是弱者,也從不認為大男子主義有何可取之處,但是,全心關愛自己妻子卻是一個男人天經地義的事情。
他石之軒既然打傷、強暴碧秀心在先,又接納碧秀心在后,且還誕下一女青璇,就不應該因為自身武道修為出現破綻,去害死人家以謀求恢復,結果自身功力不但未復,還鬧個精神分裂,抑郁至今。
當然,此事錯綜復雜,原因眾多,但對于青璇來說,他生父石之軒就是殺死其母,令其孤苦至今的罪魁禍首。而慈航靜齋的唆使和實際出手阻礙石之軒夫婦的寧道奇,亦是其中首惡。
作為接受青璇重托,又是圣門當代‘邪帝’的區區,就有責任和義務將此事追本溯源,還世間一個公道,研姐以為如何?”
還未等祝玉研開口,我又朗聲道:
“‘邪王’大駕既然早已光臨,何不進來解說一二!?”
“哈哈,小子不愧為向雨田的傳人,一番論詞深得吾心!”
隨著清朗的話音,一道說不出的瀟灑儒雅,風liu倜儻的高挺身影猶如鬼魅般顯身屋內,正是令正道中人談之色變,聞風而逃的蓋代魔王,石之軒!
屏幕之上突然跳出一只警服筆挺,威勢十足的黑貓,手中警槍槍口火光連閃,四發連擊:“請看下集!”
(注:追憶兒時曾看過的經典國產動畫片《黑貓警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