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應同志們的號召“撲倒古典美女趙雅芝”,請大持一下!)
回過頭來榮少亨對趙雅芝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先走吧,警察可能馬上就要過來了。”
于是兩人便急忙上了車,汽車重新開動起來。
車里面趙雅芝對于剛才生的事情似乎明白了一點,關心地問道:“真的是邵公子在后面……”
榮少亨打斷她的話:“不要想那么多,不管是不是我都能應付。”
“那好吧,”趙雅芝知道他不愿一提起此事,正好肚子忽然“咕“地叫了一聲,不由俏臉上一紅,道:“不好意思。”
榮少亨淡淡道:“怎么,真餓啦?”
趙雅芝輕輕嗯了一聲,笑道:“是很餓了呢!不過今天的事還真有意思,都是我這輩子沒遇到過的呢!”
榮少亨摸出煙叼上,說道:“那好,從這刻時,我們在公路邊第一家遇到的夜宵攤停下,不管什么,先填飽肚子再說。”
趙雅芝微微一笑,道:“原來你也知道心疼人啊。”
“魚丸耶!”趙雅芝忽然一笑。指著前方道旁地一個小食攤。順著趙雅芝地眼光望去。只見前面是一輛簡易地魚丸車。湯鍋中熱氣騰騰。冒著泡泡。
這輛魚丸車里面地魚丸品種卻多。趙雅芝哈地一笑。站在小攤前拿起剛煮好地大串魚丸就是一陣猛吃。對著榮少亨笑道:“很好地。你也試一試看!”
榮少亨嘿地一笑。道:“你那吃相有沒夸張了點!”
趙雅芝笑道:“不管啦。很久沒在這種地方大吃一頓了呢。好有念書時候地感覺呢!”說著又是伸手去沸騰地煮鍋里去。卻被蒸氣一。眼鏡被水汽薰到。一下模糊了。下意識地摘下眼鏡來。
那賣魚丸地大媽忽然眼晴都睜大了。啊地一聲叫道:“哇。馮程程?《上海灘里面地馮程程啊!”
這聲音一下驚到了旁邊正在吃魚丸地幾個食客。都一下轉過頭來。齊齊望向一臉尷尬地趙雅芝。都是臉上一驚。大叫道:“真地是哦!”一下圍了過來。
榮少亨一看情勢不對,趕緊一下沖過去,一把拉住她的手,連帳也沒付了,一下向汽車沖去。
那些食客目瞪口呆,根本沒有反應。
車開出好遠,榮少亨才呼地長吐一口氣,道:“當藝人真不容易,看起來之前我要求少在電視雜志上面露面的策略是英明的!”
趙雅芝嚼著魚丸,嘻嘻笑道:“不要自夸了……好象某人還沒付錢哦!”
榮少亨笑道:“沒關系的,連你這樣地紅星都吃人家的魚丸了,權當是幫大媽做了廣告,而你拿人家的魚丸就是廣告費!”說完掏出一罐啤酒道:“不怕醉地話就用它來墊墊肚子吧,這可是上好的液體面包!”
趙雅芝笑著接過去,打開啤酒喝了起來。
此時車里面氣氛非常融洽,兩人一邊說笑著,一邊將汽車開到了一家酒店,趙雅芝好象不勝酒氣,一罐啤酒下去,臉上已經泛起一片緋紅。就要下車時,忽然轉過頭來看了榮少亨一眼,眼光似有些迷離。
榮少亨朝她笑了笑,正要張口說再見,忽然趙雅芝的臉一下貼了過來,在榮少亨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笑道:“有一句話其實我一直都想要剛告訴你---我從來沒有怪過你!”說著打開車門跳了出去。
榮少亨呆了半晌,望著她翩然走進酒店地背影,他這才笑著搖了搖頭,“沒想到她會這樣……”拉低后視鏡,看見被她吻過的臉頰處,兩片漂亮的唇紅。一股異樣的帶酒香味彌漫在車內,散之不去。
榮少亨忍不住從兜中摸出一根煙來,摸了半天卻沒有找到自己常用的打火機,沒辦法只好用車內的備用火柴將煙點燃后,叼在嘴里狠抽了幾口,抬眼望去,只酒店八樓趙雅芝預定地房間已經亮了起來,隱隱約約似乎有個倩影在窗前晃動了一下。
榮少亨又狠抽了幾口煙,最后終于忍不住內心的煎熬,捻滅煙頭,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榮少亨走進酒店,躊躇了一下按向八樓地電梯,透明外套的電梯緩緩升起,香港美麗地夜景慢慢呈現在眼前。
此時的榮少亨心中竟然有幾分莫名地緊張,想起趙雅芝剛才臨別的一吻。是如此的真切,甚至現在想起,臉頰上還有溫柔的觸感。
站在門口,榮少亨輕輕敲了幾下門,趙雅芝在里面道:“誰呀?”
“是我!”榮少亨努力讓自己表現的平靜一些。
門打開了,趙雅芝笑道:“聽聲音我當然知道是你,不過你怎么還沒回去么?是不是拉了什么東西在我這里?是這只打火機嗎?”說著向榮少亨搭手一亮,一只精美的打火機映入眼簾,竟然就是榮少亨剛才在車內遍尋不到地那一只。
然而更讓榮少亨意外的卻是,趙雅芝竟然只穿著件浴袍,頭**的,感覺剛剛洗完澡似的。一張絲毫沒有著妝的天使面孔,一覽無遺地**在他的面前。潔白的袍子完全沒法遮蓋她地美麗身子,只是把她成熟美好的身形更襯托的無比性感,柔和的曲線突起讓人血脈張,那嫩白如雪的脖頸間肌膚還沾著間的落水,全身散著如蘭地氣息。
一種讓人窒息的美!
榮少亨趕緊說了聲不好意思,一下轉過身去。
趙雅芝似乎意識到榮少亨對她現時的打扮很**,不由嘻地笑了一聲,道:“不好意思地是我啦,剛好沖完涼你就來了。我正準備上床睡覺呢!”
榮少亨背對著她,說道“那我還是不打攪你了,你先睡吧。”
趙雅芝應了一聲,說道:“那也不用,其實就算真的躺在了**我也未必能睡得著。你還是先進來吧,我先去睡房換一下衣服,麻煩你在這等一下了。”
榮少亨聽見她的腳步聲轉入睡房,聽見她關門的聲音,才呼地松了一口氣,緩緩轉過頭將房門關上。
這是一間豪華套房。裝飾奢華,大大地落地窗
港的風光盡覽眼底。
更可以清晰地看到一脈江水緩緩從眼前流過。極目望去,讓人心曠神怡。
榮少亨在客廳中呆了約盞茶時光,正等的有些無聊時,趙雅芝才從睡房中走了出來,已經換了一套清新迷人的綠白裙裝,一眼望去,但見她竟是萬分的嬌俏可人,蛾眉幽雅如春山遠黛,雙眸盈盈似一泓清泉,面頰艷若桃花,櫻唇性感嫣紅,那小巧挺直的瑤鼻上似乎還點綴著細密晶瑩地汗珠。再配合著那種淺嗔薄怒地情態,讓趙雅芝看起來越的嫵媚妖嬈,令人心醉神迷……
或是趙雅芝相貌實在太純美地緣故,竟給榮少亨一種夢幻般的奇妙感覺。
趙雅芝見榮少亨地眼光似乎有些奇怪,臉上微微一紅,道:“怎么,很難看嗎?那我重新換過。”
榮少亨趕緊搖頭,道:“很漂亮的,真地。”心下同時暗想,**換衣服可真麻煩,再等你重新換一次不把我郁悶死。
趙雅芝以落地窗的絲微反影為鏡,站在窗前拉了拉衣服,回過頭來,輕聲笑道:“管它的,將就吧,反正今晚就你一個人看,你覺得好就行哩。”
榮少亨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曖昧的話來,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癡地望著趙雅芝。
開始還好,趙雅芝還能保持自己一慣淡定的神情,可是隨著榮少亨目光越的熾熱,趙雅芝就變得有些不自然了,微微輕咳一聲道:“你口渴了吧,你看我還沒給你倒茶水哩。”說完就要慌張著轉身離去。
誰知,榮少亨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微一**,她那柔軟的**便跌入了榮少亨的懷中。
趙雅芝使勁地掙扎了幾下,榮少亨卻雙臂一伸,將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緊緊地箍住,輕輕的道:“芝姐,你先別急著走,我有話要跟你說!”
“你、你想要說什么?”趙雅芝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臉色,但她知道自己的面龐肯定已經通紅通紅,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面頰以及全身都開始慢慢變得臊熱起來。不等榮少亨回答,趙雅芝又懷著躁動不安的心情,緊接著問道:“你、你不是過來找打火機的么?”
這句話問出來,趙雅芝的心中竟是極為矛盾,既擔心榮少亨真是為了找打火機才上樓來找自己的,卻又希望真實情況不是自己想象的這樣。
榮少亨苦笑道:“剛才在下面我一直都沒有離開,而是在抬頭看著你的房間!”
“啊!”趙雅芝驚叫了一聲,心中羞赧無比,可隱隱間,她卻覺得自己似乎松了口氣,而且在那心靈深處。竟還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地喜意。
榮少亨深深地望著趙雅芝,道:“芝姐,你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什、什么真的假的?我可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哦,對了,我記得我好像喝醉了,到現在腦袋都還是昏昏沉沉地……”趙雅芝微摸了摸額頭,微有些不自然地在榮少亨的懷里挪動了一下**,那語氣中滿是茫然的意味。
“真地都想不起來了?”
“當然是真的!”
“唔。那我就一直這樣抱著你好了。等你什么時候想起來了,我再把你松開……”不緊不慢地說著,榮少亨伸手在旁邊墻壁上輕輕一按開關,臥室里頓時燈光暗淡了下來。
“你、你好無聊哦……”趙雅芝小鹿撞胸般緊張,忍不住在他懷中使勁兒**起來。
“隨你怎么說!”榮少亨微微一笑,毫不理會趙雅芝的反抗。
到最后,趙雅芝渾身都有些**軟軟的。連挪動一下都很困難,更遑論掙脫榮少亨那猶如鋼鐵般堅硬的手臂了。
“喂。我地腰都快被你抱斷了!”趙雅芝認命似的趴在了榮少亨的懷里,**著嘴唇出了一聲柔弱地抗議。這樣安靜下來。聞著榮少亨那強烈的**氣息,聆聽著他那**地心跳聲,趙雅芝心中竟涌出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寧感覺,讓她不知不覺沉迷其中。
榮少亨地手臂稍稍放松了一點,道:“芝姐,現在都想起來了沒?”
趙雅芝恍然驚醒過來,不由為自己方才的舉動而感到有些臉紅。趙雅芝不敢去看榮少亨地眼睛,把面頰撇到一邊。輕哼道:“有什么好想的,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榮少亨道:“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保持這樣的**到天亮吧!你說要是明天服務員過來開門看到你我這樣地**,她會怎么想……”
“你怎么能這樣?!”趙雅芝雙頰羞得通紅。過了好一會兒,才輕輕地咬了一下牙齒,氣呼呼地道:“好!你不是很想知道嗎,那我就告訴你,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地!現在你高興了吧,還不放開你可惡的手!”
趙雅芝說完這些話,仿佛所有的力氣都已經隨之噴瀉而出,最后那個字地聲音剛剛落下,她便恍如脫力一般癱倒在了榮少亨健壯的身上。
榮少亨盡管可以肯定趙雅芝前時所說的話都是真的,可現在她的聲音卻仍舊如一柄重錘敲擊著榮少亨的心弦,連雙手什么時候從趙雅芝地腰間滑落都沒有留意。
見榮少亨久久不出聲,趙雅芝忍不住抬頭朝榮少亨的臉部看了過去。
這時榮少亨也正巧低下了眼珠子,四道復雜地目光登時糾纏在了一起,一時間,想起多日的思念,還有心傷,趙雅芝忍不住眼淚朦朧……
良久。
榮少亨道了一句:“你真傻。”心中滿是憐惜地將趙雅芝擁入了懷里,溫柔地吻著她那柔嫩面龐上地淚痕,苦澀的味道迅速泛了起來,一如他此時地心情。
沒想到榮少亨會突然做出這樣親密的舉動來,趙雅芝登時便呆住了,傻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榮少亨。好一會兒,趙雅芝才恍過身來,雙頰就如同火燒云一般紅撲撲的,嬌嗔道:“你才……”剛說到這,榮少亨的嘴唇便已堵住了她那濕潤的**,后面還沒說出的“傻哩”兩個字立時被憋回了腹中。
“唔……”
從唇間傳來地那股火熱感覺讓趙雅芝**一僵。芳心禁不住騰起一股激烈的悸動。旋即,一個柔膩的音符從那喉中拖曳而出。
榮少亨手上加大了力度,讓趙雅芝個更加緊密地貼在了自己身上,那**卻已順勢攻入她的唇中,輕巧地**著那鮮嫩的三寸丁香。趙雅芝只覺得魂兒都好似被榮少亨的**給勾得飄出了身體,悠悠忽忽地不知在什么地方飛蕩著。
漸漸地,趙雅芝閉上了雙眼,那僵硬的**也軟化了下來。盡管不止一次地在心里告誡自己不能和榮少亨這么繼續下去。可此刻自己的身體卻在榮少亨的熱情攻勢下淪為了俘虜,如癡如醉地品嘗著那種唇舌相交地滋味。
也知過了多久,榮少亨攔腰將趙雅芝抱起放倒在臥室
,一手擱在她滑嫩的腰肢上,一手卻從她柔軟的身下,接著雙掌微微一攏,便將趙雅芝那具柔若無骨的**再次摟入了懷里。下巴緩緩地**著她地下巴,陣陣清雅的芬芳撲鼻而來,榮少亨心中滿是柔情。
許是被榮少亨的胡渣弄得有些癢癢,趙雅芝伸手在耳邊撓了兩下,睜開了那朦朧的醉眼,呢喃著道:“你怎么能這樣?”兩腮漂浮著淡淡的紅霞,說完話后,唇角微微下彎,**中竟是帶著說不出的羞澀。
“嗯!”榮少亨輕輕地應了一聲,將她額際垂散的秀拂在耳后。
趙雅芝感受著榮少亨這溫柔地舉動,身軀下意識地往榮少亨的懷抱里蹭去,旋即那盈盈的雙眸又害羞地闔了起來。
望著趙雅芝臉上那誘人的媚態,榮少亨心中情念微騰,一只手掌從下面鉆入裙底,五根手指輕巧地在她那柔膩的肌膚上顫動著,沿著那圓潤的大腿一路而上,滑過一道半圓形地優美曲線,慢慢地爬上了她那圓滾滾的翹臀。
榮少亨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輕柔地在趙雅芝那光滑地脊背上來回**著。此刻,榮少亨恨不能再多出幾雙手來,以便盡情地**懷中地可人兒。榮少亨的雙掌便好似蘊涵著一股股熾烈的熱流,讓趙雅芝**不時地悸動幾下,那嬌艷的面龐也漸漸地泛起了醉酒般地紅潮,嫣紅的櫻唇更是張了開來,出一聲聲令人心蕩神馳的。
趙雅芝地身子極為**,只一會的功夫。便已綺念橫生,那半開半閉的眸子盈盈蕩蕩地仿佛要滴出水來。
“啊——”驀地,趙雅芝低鳴一聲,美眸猛張,似怨似喜地瞪了榮少亨一眼,卻是榮少亨那只在她臀上的魔掌突然滑入了**那嬌嫩地隆起。讓她**緊閉,**驟然弓了起來。
只不過榮少亨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哪還停得下來,盡管已現了趙雅芝神情有異,卻也沒怎么放在心上,畢竟一個**在這樣的時刻有些害羞那是再正常不過地事情了……
片刻后,一個略帶些痛苦的響起……
一時間,燭影輕搖,被翻紅浪,勾魂攝魄地旋律在黑夜中奏響……
過了許久,那起伏的被單才靜止了下來,妖媚地**聲也已散去。
趙雅芝靜靜地靠在榮少亨的胸膛上,那柔滑的面頰上帶著**過后的殘霞,恍如涂抹著一層胭脂,艷若桃李,便是那從被中**出來的背部肌膚也泛起了一層醉人的粉紅色。這個時候,趙雅芝的雙眸已經微微闔起,但那漂亮的睫毛卻不時地顫動起來,顯見她的心里并不似表面上那么平靜,右手幾根白嫩如春蔥的玉指在榮少亨的肩膀上無意識地劃動著,似乎這樣便能將心中的紛雜情緒排遣出來。
榮少亨一只手輕輕放在趙雅芝的腰間,溫柔地**著那雪膩柔軟的肌膚,另一只手**煙氣裊裊的香煙,心里也似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激動、興奮、難以置信……各種情緒如一齊涌現出來……過了好一陣子,榮少亨的心情才漸漸平復了下去,看向趙雅芝的眼光中只剩下了兩抹深深的憐惜。
“芝姐,做我女朋友吧?”類似的話,榮少亨前世也和其她女孩子說過,只是如今對象卻換做了香港紅星趙雅芝。
這句話榮少亨是沖動之下脫口而出的,可是話一出口,他恍如卸去了壓在身上的無形重擔,突然有了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榮少亨頗覺詫異,這是為什么,自己卻沒有一點的后悔,便像是說出了自己很久以前就想說的話一般,莫非自己天生就是一個多情的種子?!
趙雅芝呢喃了一聲,抬頭看了一眼榮少亨,說道:“你不必這樣認真的,其實你應該知道我們倆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的年紀比你大且不說,更何況我們彼此的身份非常**,倘若讓人知道你我之間的關系,對你以后的展會非常不利,所以我不乞求什么,只希望此刻能幸福地和你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說完就陶醉地閉上了眼睛。
榮少亨嘆息一聲,吸了一口煙,他知道趙雅芝說的很對,此刻還不是談兒女情長的時候,還有很多挑戰在等待著自己去應對。
輕輕**著趙雅芝的肩膀,榮少亨輕聲道:“如果可能,我一定會給你幸福---——這是我的承諾。”
一滴晶瑩地淚水滑落在了榮少亨的胸膛。
那是一滴幸福的美人淚!
第二天一大早,離開酒店后榮少亨早早起來開車出門。
畢竟是高峰時段,堵車有點嚴重,并不太遠的路也開了半個小時才到,和上一次翁美玲受傷一樣,為了方便,雷夢華也同樣是在圣母醫院。
看見路邊有賣花的,榮少亨停下車,探出窗口說道:“阿婆,請給我來一束花。”說完從皮夾里面掏出一張百元大鈔。
阿婆將鮮花扎好遞給榮少亨,接過錢卻道:“對不起先生,找不開啊。”
榮少亨看看前面的車已經開始行駛了,后面又有車在催促地按喇叭,于是便笑道:“不必了找了。”動汽車而去,只留下阿婆在后面手里拿著百元大鈔直直呆。
很快到了醫院,站在醫院的大門口,看著那住院大樓那巨大地十字,榮少亨長呼一口氣,自己最近跟醫院實在是太有緣了。
大醫院總是繁忙的,等候電梯的人很多,榮少亨雖然曝光率不高,但還是見過報,所以到少會有幾個人認出他來,驚叫道:“那個不就是無線電視臺的導演榮少亨么?他怎么會來醫院?”
榮少亨目光深沉,嘴角含笑,卻沒有理會他們,乘坐電梯直到九樓。
榮少亨隨著同樓的幾個人剛剛走出電梯,已經見大大的走廊平臺里,一男一女正在爭吵著。榮少亨心中暗罵了一聲,沒這么巧吧,這奪面而來地兩個人竟然是邵仲康和鳳若媚兩人。
兩人一看臉色就在互相鬧別扭那種,根本無視于來往的人群。尤其是邵仲康臉都急得紅了,顯然兩人已經爭吵了半天。邵仲康
壞地說:“我來這里看望雷小姐完全是我伯父的意我真地想來呀。”
鳳若媚撇了撇嘴:“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你和誰見面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只是想要知道,為什么《烈火青春那部戲換了女主角,你答應過我的,那部戲要由我來演才對。”
邵仲康:“我哪里知道,明明已經和導演說好的,不過不要緊,我會再跟導演說一下,你就放心吧。”
鳳若媚:“我放心,笑話,你什么都辦不成,我猜一定是你伯父讓人換掉地我。”
邵仲康:“不會吧……”
鳳若媚:“怎么不會?!他一心想要讓你接近這個雷夢華,所以才會叫你來醫院看望她,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他的心思么,只要你能娶了雷家小姐,那個新藝城就成了你伯父的囊中之物。現在我擋在了他的面前,所以他要將我一腳踢開,好為你鋪平道路,不是嗎?”
邵仲康臉色變得有些尷尬,估計鳳若媚說中了七八分。
鳳若媚一看他這副模樣,冷笑道:“怎么,沒話說了?是不是被我說中了?!”
邵仲康也怒了:“是啊,你說的很對,雷家小姐有財有勢,就算我追求她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再說,自從和你認識以來,你連手都不讓我碰一下,裝什么清純啊,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地打算,借著我的身份出演電影地女主角,然后一路上位,告訴你,我邵仲康還沒那么傻!”
鳳若媚忽然格格笑了起來,“真被我猜中了。你們男人啊,沒一個安好心的!”
邵仲康正要說話,忽然一眼看見出電梯中出來地榮少亨,不由冷哼一聲,想必他已經知道昨晚收買地那些人失敗地事了。臉上一下變成一副陰森,大聲道:“這不是榮少亨么?你怎么也來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伯父可就要少了一個好手下哩。”
榮少亨淺淺一笑,道:“你不也在這,看起來身體不舒服的人是你才對,至于我么,是來看人的。”說著向他一揚手中的一捧百合花,示意是來看病人的。
邵仲康臉上掛上一副虛偽的笑:“哦,那一定是看雷小姐嘍,不過像你這樣身份地人似乎不配來這里探望她才對啊。”
榮少亨微笑道:“原來探望病人還需要驗證身份,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奇怪的話,不過我怎么想我的身份也要比你實在的多,至少我不是那種仗著自己伯父的威名而到處去耀武揚威的敗家仔!”
“你放尊重些,你說誰是敗家仔!”邵仲康氣得臉紅脖子粗。
榮少亨不卑不亢地態度道:“對不起,如果我說中了你的心事還請你原諒,不過我這個人向來就是這么直爽,所以還請你多擔待一些。”說完還很紳士地點了一下頭。
他這種模樣快要把邵仲康給氣瘋了,心中狂罵,蒲你老母,臭小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都到了這時候你還這么狂。
而榮少亨卻趁這機會朝著他身旁地鳳若媚笑道:“這位小姐是你女朋友吧,長得挺漂亮的,如此靚麗的女郎不去拍電影做女主角真是天大的浪費!”然后微微斜眼望去,只見眼前地鳳若媚臉色如常。
“你就是榮先生么,以后還請你多多個關照哦。”鳳若媚狐媚地笑道。
榮少亨聳聳肩:“關照不敢當,不過還真企望你主演的戲能早日上演啊。”
“你放心吧,一定會的。”
眼看榮少亨和鳳若媚二人旁若無人地“說笑”,邵仲康的臉色一下變得慘白,恨恨地瞪了榮少亨一眼。眼光也可以殺人的話,這就是殺人的目光了。
榮少亨心中嘆了一下,暗想這個邵公子也太按捺不住自己地性子了,自己只不過是和鳳若媚說了幾句話,就讓他氣成了這樣,看起來他對阿媚還真的挺重視。
鳳若媚顯然是明白人,不想再多呆下去,趕緊道:“阿康,我還有事情,不如我們先走吧!”說完還故作親昵地挽住了邵仲康地胳膊。
邵仲康沒想到一向對自己不感冒的鳳若媚會如此這般對自己,整個身子都酥了,忙道:“那好,那好,我們馬上就走,不過你先等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得意洋洋地朝洗手間走去。
榮少亨看著他們如此做作,露出一個令人琢磨不透的冷笑。
洗手間里面邵仲康拉開褲鏈掏出自己地**,吹著口哨正在撒尿,這時候洗手間的門開了,榮少亨走了進來,邵仲康沒在意,還在舒舒服服的抖著大腿。
榮少亨先是在洗手盆里面洗了洗手,然后走到邵仲康的后面捅了他一下。
邵仲康不妨有人捅自己,嚇得猛一哆嗦,尿灑在了褲襠上。
“干什么你?”邵仲康一看后面的人竟然是榮少亨不由氣惱道。
“怎么,嚇著你了嗎?生平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
“你什么意思,我為什么要害怕?”邵仲康色厲內荏道。
榮少亨邪笑地指了指他的褲襠道:“濕了。”
邵仲康低頭一看,急忙掏出手帕猛擦褲襠,一邊說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恐嚇我么?”
榮少亨:“恐嚇不敢當,只是沒有某些人那么卑鄙而已。”
邵仲康抬起頭:“你不要胡說八……”
“道”字還沒有出口,“蓬!”榮少亨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喔”邵仲康被打得跪倒在了地上,狂嘔不已。
“你不要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這一拳是我報答你昨晚讓人來招呼我的。”
“我,你……咳咳咳!”
榮少亨抓起他的衣領,邵仲康還沒得及求饒,蓬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肋骨上,打得邵仲康齜牙咧嘴。
“這一拳算是我歡迎你加入《射雕劇組的見面禮!”
然后舉手又是一拳打在邵仲康另外一條肋骨上,這一次邵仲康疼得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嗚咽著說道:“這一拳……是什么名堂啊?”
榮少亨:“這一拳沒有名堂---——只是我手癢癢!”說完將死狗一樣的邵仲康放了下來,“記住,以后想要找人砍我,就找幾個身手好一點的人來,不要隨隨便便在大街上找幾個小混混就冒充金牌打手。”
邵仲康跪在地上:“我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榮少亨掏出手帕擦了擦手,陰笑道:“我喜歡你這句話,至少還像個男人,不過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我不會放過你的,小子,我要玩死你!”說完榮少亨還很陰險地在邵仲康的臉蛋子上狠擰了一下,這才丟掉手帕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