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若云扶著范小茹在屋外等候。
王偉則留在大廳里盤剝奴隸郎大砍。
起初,王偉根本就沒有剝削自己奴隸的想法!譬如張彪,他是道上混的,控制著一些酒吧,農貿市場,甚至于還會負責批發一些軟毒品。按道理說,張彪在zg市的混混里,應該算非常不錯的……他應該有錢吧?
多的不說,幾十上百萬應該有吧?
但是王偉從來就沒有想過讓張彪向自己進貢錢財!
在王偉的潛意識里,能夠提取奴隸的特長,已經是非常嗨皮的一件事了,至于盤剝自己的奴隸……王偉還真狠不下這個心!
但是對于新奴隸郎大砍……王偉是越看越不順眼!
這家伙太猥瑣了!
他在沖王偉阿諛奉承的時候,一張老臉上堆滿了笑容,讓王偉很想吐……
而且,這郎大砍簡直就是杏林之中的敗類人渣!
根據郎大砍自己的招供,他替人治病,女的,稍微有點姿色的,百分之八十都被他想法設法奸污了;男的,則被他狠狠的敲竹杠……舉個列子,上次郎大砍替一名男性公務員治療肩周炎,一次性就收了人家8萬塊醫療費……
總的來說,郎大砍完全是昧著良心賺錢!
對于這種錢,王偉自然是全部沒收!而且內心還不會有一丁點的歉疚!
此刻……
王偉翹著個二郎腿,坐在大廳正中的太師椅上,郎大砍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手里捧著個鐵皮箱子……
工商銀行卡,農業銀行卡,建設銀行卡,金鐲子,金戒指,金表,古董鼻煙壺,貓眼石,翡翠……
郎大砍討好賣乖的將若干值錢物品從鐵皮箱子里掏出來,分門別類的擺放在茶幾上。
甚至于,在這些物品里,還有一張印著VISA標志的銀行卡!
王偉知曉,這種VISA卡全世界通用,一般來說,能用上這種卡的,都是富裕到一定程度的人!
郎大砍指著那張VISA卡,對王偉說道,“嘿嘿,老師,這是上次從皮薩羅哪兒敲詐的,卡里有30萬歐元!”
30萬歐元?
呃……這相當于數百萬人民幣啊!
王偉直接將這張VISA卡從郎大砍手中奪了過來,放在襯衣口袋里……王偉的小心肝撲通撲通亂跳起來。
擦!哥不知不覺就成百萬富翁了?
隨后,王偉又將那些國內的銀行卡統統沒收……一共是9張銀行卡,存有人民幣80多萬!
要不是郎大砍平時生活驕奢淫逸,在女人方面花掉了大量的錢……據說郎大砍曾經去香港瀟灑過一段時間,包養過香港無線電視臺的一名2線女星,還和幾名過氣女星玩過多P,花掉了幾百萬。
如果郎大砍不好色,他積累的財富會更多!
醫生,特別是心黑的醫生,那簡直就是一臺印鈔機!
王偉將所有的銀行卡收入囊中,那些不方便攜帶的古董金銀首飾之類的,王偉也就舍棄了。
替苗若云挑選了一枚精致的鑲鉆白金戒指后,王偉站了起來,拍拍屁股欲要離開。
這個時候,郎大砍從那鐵皮箱子里掏出了一件壓箱底的物事,“老師,這個給您,這是我先祖留下來的傳家之寶!”
傳家之寶?
王偉不由的停下腳步,眼光轉移了過去……
擦!屁的傳家之寶!
也就一本厚厚的古籍,封皮已經發霉了!
“靠!你TM糊弄勞資?”王偉對郎大砍這種賤人,根本不需要客氣,直接喝斥道。
“不!老師,這是我們郎家世代相傳的醫術寶典!里面記載了大量現今失傳的針灸穴位,奇異偏方……我資質駑鈍,只是學到了其中的皮毛,我看老師您的醫術,已經遠遠高于我,若是老師精研這本醫書,成就不可限量!”郎大砍語意誠懇的說道。
醫術寶典?
王偉也是有些心動了,接過那本發霉的大部頭,仔細觀看起來……線裝本,封皮上用金絲線繡了幾個篆字,依稀可以辨別為“郎氏醫典”。
王偉開始慢慢翻看起來,無數的蠅頭小字和人體經脈圖閃入王偉的視線之中。
很奇怪的是,各種中藥的名字,各種針灸的方法,推拿按摩的方法,王偉一看就明白了,而且還有一種深受啟發的感覺。
總的來說,每看一種藥方,每看一段行醫心得,王偉就感覺自己的醫術略微長進了一些!
這本醫學典籍,對于王偉來說,可謂是大有裨益!
也對,現在王偉在中醫方面,已經有相當的根基和火候了,要讓他學習更為高深的醫術,就比普通人,或者醫術低劣的人來得更快!
“恩,這本醫典歸我了!”這一趟,王偉收獲頗豐,笑嘻嘻出了大廳,對苗若云和范小茹說道,“走,我們回家!”
苗若云朝王偉眨了眨眼睛,“老公,姐姐的身體很虛弱……”
王偉當然明白苗若云的意思,笑道,“今天你老公我心情不錯,恩,我背范小姐下山吧!”
這回范小茹倒是沒有扭捏反抗,很是安靜的讓王偉背著下山。
范小茹心中在想……王偉這個家伙,隱藏得太深了!他的醫術如此高明,當初為什么低三下四的到我們華衣舍找工作?
Zg市市區。
繁華的匯東新區。
富麗堂皇的碧海情天休閑娛樂會所,是匯東新區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碧海情天休閑娛樂會所第7層。
周碧涵的辦公室里。
此刻,坐在周碧涵辦公桌后面的,是她的父親周懷仁。
周碧涵則坐在一旁的軟椅上,只見她雙目略微有些失神,似乎在想著什么事,猛然,她的臉上泛起兩團紅云,眼波中射出旖旎曼妙的柔情。
“咳咳,碧涵,在想什么呢?”周懷仁干咳兩聲,將周碧涵從神游物外中拉了回來。
周懷仁心中也是驚疑不定……他自己的女兒,他還是知根知底的。
周碧涵性格很古怪,很高傲,做事有點大大咧咧的,性格豪爽灑脫,而她剛才流露出那種小女兒的嬌羞神態,是周懷仁25年來,第一次看到!
難道小妮子戀愛了?
這……不可能吧,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她的脾氣?以她的眼光,又能看上什么樣的男人?
周懷仁搖了搖頭,將這些疑問拋在腦后。
現在周懷仁關心的不是女兒的個人問題,而是……將羅四海兒子羅歡打成殘疾的真兇!
“對了,老爸,羅歡那邊,真的沒事?”周碧涵也是拋開對某人的思念,向周懷仁提出了問題。
“呵,沒事!四海兄深明大義,他知道這件事與我們周家無關,上次我親自上門負荊請罪,四海兄還罵我小題大做呢,哈哈!”周懷仁故作輕松的說道。
“呼!羅家不為難咱們就好了!”周碧涵也知道羅家的勢力在zg市有多么的恐怖,現在聽父親這么一說,心中的一塊大石頓時落地。
“對了,女兒,你跟老爸說句實話,那天,到底是誰動手將羅歡打傷的?”周懷仁輕描淡寫的詢問道。不過,他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鷙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