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沒有女伴的男人通常不可能去歌至少在他們還沒有喝酒的情況下。而且根據蕭震的記憶,倪雙寶同志的歌喉有著基本等同于一顆云爆彈的威力,他可不希望自己把晚飯都奉獻出來,所幸倪雙寶也沒有不知“廉恥”地毛遂自薦說要為親愛的震哥獻歌一曲,讓大家都松了口氣樓上就是茶坊和酒吧,倪雙寶提議喝酒,周耀華和侯果毅見蕭震沒有反對便沒有異議,其實以他們今天的身份更適合在相對安靜的茶坊,周耀華早幾年前便已經有一個容貌才華和家庭背景都門當戶對的老婆,侯果毅新婚燕爾,而且家庭氛圍雖然輕松,但在這些方面也還是比較嚴格,他平時也是不近女色的。所以酒吧對他們來說其實沒有丁點兒吸引力。只是蕭定心里清楚倪雙寶來這里是想做什么,他雖然早已超過了“仗勢欺人”的紈绔時代,但跟一群又一群老狐貍們斗得久了,有這樣一個機會,在自己轄區以外發泄一場,也不失為一種釋放心情的方式。
酒吧和茶坊兩者之間有一溜兒窗戶的位子,稱之為觀景廊,在酒吧的門口,有一個小巧玲瓏的西式噴水臺,格調柔和的酒吧里較為寬松,正中有一個很大的舞臺,每晚這里都會上演一些帶著那么點顏色的精彩節目,刺激本來就是下本身思考動物的男人們脆弱的防線。
茶坊在酒吧對面,站在樓的落地玻璃窗前,俯瞰遼都,無盡風情,盡收眼底。此刻茶坊那邊的女人質量明顯高于酒吧這一塊,只不過現在酒吧內因為時間還早沒有進階段,喜歡姍姍來遲的美女們應該還都沒有現身。茶坊那一邊寧靜,酒吧這一邊喧囂,構成極大的反差。在蕭定表示隨便找個地方坐下就行后,倪雙寶挑選了一個靠近舞臺的位置,隨便點了些東西,遼都的物價終究無法和京城、東方這些大都市比較,甚至比吳城還要略微便宜一點。像倪雙寶這種敗家子想揮霍都感覺有點不夠痛快,和京城太子們很多第二、三代人物一樣,倪雙寶地父親既然選擇了繼承老子的事業在軍隊效力,他的兄弟姐妹們一也就是倪雙寶的叔叔姑姑們“自然就選擇了從商,他們在龐大的軍隊勢力網絡庇護下自然如魚得水。因為倪雙寶的父親才是繼承老爺子事業的“家主”所以家族里的經濟肯定要向主家傾斜力量,也正因為如此,倪雙寶才能夠在這種地方一擲千金。倪雙寶在周耀華的勒索下不情愿的掏出一包特供“加長嘴熊貓”的香煙,四個男人吞云吐霧起來。
“耀華,聽說嫂子是齊都第一才女?”
蕭震微微笑道,他從別人嘴里得知周耀華的妻子不僅僅是齊東省委副書記趙巖南的千金,更是原國家計委主任錢老的外孫女,這樣還不止,曾經是齊東省高考榜眼的趙玲玉如今自己在東方創辦了一家物流公司,和也在遼都的周耀華一商一政,還真有點比翼的味道。他們兩個原先都是極為反感包辦婚姻,沒有想到最后在兩家長輩的安排下一見鐘情,這也成為軍區大院長輩們“教育”后輩地一個模范典型。
“呵,她就是妻管嚴了點,我現在就算出去吃頓飯也得仔細報告下,她今天要接待一位世伯,明天你就能見到她了。”說到趙玲玉,周耀華也是滿臉幸福,結果惹來其他三人異口同聲地取笑。
“寶寶笑就算了,蕭震,還有果果,你們笑什么?還要裝純情么?”周耀華立刻反擊:“果果你新婚燕爾我就先不說你,蕭震啊,你們家葉玉靈那可是華大女神呢,當初人家在華大讀書,每天在校里校外守著只等見仙子一面的公子哥不知道多少。你可知道,你那一場婚禮下來,有多少京城大少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啊!”
蕭震到還真不知道這事兒,奇道:“我怎么沒聽說過?”
周耀華哈哈一笑:“除了我們這樣的兄弟,誰會跟你說啊?再說了,那些人也只敢遠遠罷了,讓他們去搭訕,誰都沒那膽子。葉司令行號,,呃,呵呵,那可不是那群小子們有膽子得罪的。
蕭震苦笑一下,葉松拍是他岳父,周耀華自然不好把他的外號說出來,而且想來這外號也不大好聽。至于他說的這事兒,雖然沒人跟自己說過,但想來也是,葉玉靈的相貌不必說了,最可貴的是那空谷幽蘭的氣質,放在這塵世之中,自然是讓她身邊的人頓時都顯得俗氣了去,這就更讓人一下子就注意到她,為她所吸引。當初蕭震自己第一次見到她,不也是如此么?
“說到這里,還是震哥厲害,玉靈姐那樣的人物,嫁給震哥了也沒見到管震哥什么,是吧震哥!”侯果毅忽然插嘴說。
蕭震笑了笑,卻沒有說什么。周耀華就不服了:“果果,你這是鄙視我的駐妻能力不夠呀?你們家明月管不管你?”“這個……自然是不管的。”侯果毅頓時有點支吾。
“果果就是個杯具。”倪雙寶插嘴道:“他家明月,那可是國安老大的女兒,我敢說如果明月樂意,果果今天跟我們說了些什么話,她第一時間就能知道,包括他去廁所尿了多少秒,都是一秒不差,你們說有這樣一個老婆,他這輩子,,唉,果果,哥同情你。”
“你給老子死開!有多遠死多遠,靠。”侯果毅在蕭震面前不敢亂說話,可跟倪雙寶,那可是半句客氣都沒有。
“看起來,我的情況還不算很糟。”周耀華點了點頭,看來很是滿意,卻氣得侯果毅干脆拿起酒瓶就是一咕嚕。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啊。”蕭震感慨道,環視一周,酒吧漸漸開始活絡起來,時不時點頭哈腰地日本人也多了起來,那一張張貌似謙恭其尖倨傲的虛偽臉頰讓蕭震覺得荒唐可笑。
“是啊,大好時光不多啦,得趕緊享受啊。”倪雙寶這沒心沒肺的立刻跟著感嘆道。
“蕭震,近年來吳城的格商引資成績卓著,還大搶東方的風頭成為長江三角州的發展動力之一,聽戲,”允說你在江東那塊成績不錯。真是玩得風生水起啊一一肋我帶著玲玉去吳城園林旅游你這個東道主可要給我好好招待!我也享受一下市委書記陪同視察是什么滋味啊!哈哈”。周耀華笑呵呵地朝蕭震說道。
蕭震也笑起來,拿起啤酒和三個人碰撞了下,喝了一口,他們并沒有點相對高雅昂貴的紅酒,對他們來說,如此的聚會機會已經不像以前那么多了,如果還有太多規矩,證明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就淡了。
“嘖嘖,耀華哥,你這就不知道了,震哥在吳城,那可真是去對地方了。吳城下轄的個縣市個個不簡單,全國百強縣中奪下前舊強的四席,鹿城的臺商更是多達萬人。而震哥今年還不到三十歲,就干到了江東省委卓委,進了中央序列,足足比我老爸早了二十年!”
侯果毅眼中冒星星道:“就因為經濟表現優異得足以當作國家標桿,以臺商為招商重點的吳城市造就了一大批官員一路仕途升遷,搞不好就要成為新一任省級領導人的搖籃,現在主政吳城,就意味著仕途坦蕩,說不定哪天我們就要叫震哥做蕭省長了。”
“蕭震,今年進了中央序列,什么時候把候補倆字給扔了?。周耀華眼神玩味地問道。
“不好說,大概再有兩年吧蕭震淡淡地笑道,恬淡鎮定的笑容中,卻是足夠的自信。以不到三十之齡做到這個位置,確實在他們這一輩里處于領軍地位了,只不過蕭震知道。自己并非沒有對手的,東川那位陸云來已然是直轄市副書記,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要成為“東”王。”自己離他其實還有一點距離,只是因為他比自己大了好幾歲,所以外界一般將他和自己并列來看。至于其他三代,蕭震到不是很擔心,現在還是二代們的時代,三代之中,能算得上敵手的,還不多。他和陸云來一貫被外界稱為“絕代雙驕”其實兩人私下關系也還算融洽,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一到了外媒嘴里,他們就成了“宿命之敵”說來真是有些好笑。
不過像他們這種人,接觸的層面極高。平日里反而越發低調。正所謂滿桶水不晃,半桶水起波浪,是有道理的。
聽他們說著政治上的事情,感覺有點無聊的倪雙寶一招手,一名穿著和服的漂亮服務員踩著那種刺眼的碎步走到他們面前,倪雙寶斜眼看著這個濃妝妖艷的年輕女子,大手出人意料的使勁捏了把她的豐滿胸部,最后狠狠一拍臀部,邪笑道:“我出一萬塊,你把這身皮給我脫了”。
那年輕女子似乎沒有料到有人敢這么堂而皇之的占便宜,一時間愣在那里,最后驚慌的退后兩步臉頰通紅道:“先生,請問你需要點什么?。
翹起二郎腿的倪雙寶似乎暫時沒有發泄獸欲的念頭,往后一靠,囂張道:“一瓶舊吶年的心,記住,必須是幻年份!我不要口年的,也不要嘔年的,更不要嚙年那專給女人喝的,明白嗎?。
“先生你稍等片刻那女子猶豫了下決定回去詢問下有沒有這種酒,其實答案在懂葡萄酒的人來說是再明顯不過的,絕對沒有!因為吶年的吐一共只有礬口瓶,而流到華夏來的,估計不會超過三位數,這么多年過去,就算還有人收藏,也絕不會在這里出現。
“就知道沒有,切,什么鳥不拉屎的地方,還敢稱自己高檔?!那就馬馬虎虎來瓶心呵吆2吧。
。倪雙寶看到那名女服務員半敬畏半尷尬的神情,嘴角微笑充滿輕視,拿起那款象牙雕外套的摩托羅拉手機輕輕敲打玻璃桌面,手機好壞女服務員看不出,但這象牙雕外套價值將近二十萬,看上去卻是那么顯眼!此刻的倪雙寶完全就是典型的反面角色模樣,傲慢,好色,卑鄙,屬于那類放在任何一部中都是需要被主角狠狠蹂躪才能痛快的可惡角己
問題是,主角光環就在他的身邊,余暉還照耀著他。
蕭震輕輕搖晃著手中的啤酒瓶,面帶微笑。那名被倪雙寶在手掌心無法自拔的年輕服務員內心痛苦呻吟的再次道歉,然后再三像個日本女人那樣卑微鞠躬著離開,但她并不清楚自己這個在六本木娛樂場所算作標準禮儀的動作已經讓眼前這群早已有其目的的男人們更加不滿。
一個經理穿著打扮的男子帶著滿臉諂媚的笑容在那名服務員的帶領下走到倪雙寶面前,低頭哈腰道:“對不起先生,您要的兩種酒我們這里暫時還無法供應,希望先生能夠諒解
“哦,那木桐酒莊暇年的有沒有呢,實在不行的話,年份的也可以。”倪雙寶笑瞇瞇問道,一旁的幾人都是“家學淵源。”對這幾瓶酒清楚得很,別說這六本木了,就算在東方,在京城,也只有那么幾處地方才能找到!譬如京城四大俱樂部之類的地方,而且有可能還是某些終生會員寄存在俱樂部的。
毫無疑問,倪雙寶裸地找茬!
那名六本木地酒吧經理似乎涵養也不差,依然面帶謙恭微笑。皮笑肉不笑地說著道歉的話語,道行明顯要比那個女服務員高出一大截。
倪雙寶吸口煙,緩緩吐出煙圈,似乎在醞釀下一個計劃。蕭震原本就是低調的人,而周耀華和侯果毅也都早就過了那種年少輕狂意氣風發的年齡,來這里主要就是為了找尋點當年的記憶痕跡,自然樂得倪雙寶一手包的,再說他們今天地敏感身份也不像無官一身輕的倪雙寶倪少爺。
“我最后問一次,有沒有我要的酒?我希望你不要考驗我的耐心極限,我這個人雖然比較好說話,但別人如果不把我當回事,一定要刻意怠慢,我也絕對不會手軟。”倪雙寶臉色猙獰,在昏暗燈光的照射下尤為刺眼,身材本就壯碩的他配合那股霸道氣焰,令人無法正視。
那名酒吧經理被倪雙寶這席話刺激得臉龐都有點輕微扭曲,泥晉口乙有二分火何況這段時間根本就沒有人敢在;淵聯戲麻煩,雖然手下正在調查他們在停車場上的車掛什么牌子,但他還真不相信這群年輕的富家子弟敢真的動手。
這個時候,一個跟周耀華差不多年齡的高挑男子走到他們面前,微微鞠躬后,微笑道:“這位先生,您對紅酒的了解讓我們六本木汗顏,但是遺憾的是這四款極品紅酒目前我們無法供應,對此,我深感遺憾。但如果您肯賞臉,鄙人愿意以個人的名義去我的住所品嘗一款羅馬康帝酒莊吶年份的勃艮第紅酒。而且。今天在六本木諸君的一切開銷都由我負責,就算表達一點鄙人對諸君的敬意。”
無懈可有!
這才叫做玲瓏圓滑,蕭震心底對這個橫空出世的男子由衷贊賞,觀察那名酒吧經理見到他出現后流露出的卑微神色和漸漸緊繃起來的身體,這個男子應該在六本木的地位極高,說不定就是幕后老板。給了倪雙寶一個警告眼神,蕭震微微笑著道:“那就多謝了。”
“不客氣。”憑借這句話那男子馬上把主要注意力從倪雙寶身上轉移到蕭震這邊,擒賊先擒王,這個道理誰都懂,把頭兒伺候舒服了,那么手下的小弟也就沒有廢話了,這是最適用消費場所的一條黃金定律。
“這個家伙不簡單,說不定已經把我們的車牌查清楚了,早知道就隨便弄輛車湊湊數。”周耀華笑嘻嘻道,絲毫沒有因為戰火被熄滅而不滿。
“震哥,要不是你攔我,我剛才椅子都砸過去了。”倪雙寶郁悶道。
“急什么,你啊,終究還是浮躁了點,才才看你地表現還以為你有大長進了,沒有想到還跟幾年前一樣,要是給你打分,及格都未必有,這么大的人了,有點城府行不?”蕭震教道,這句話跟教自己小弟果然一模一樣,但倪雙寶卻居然就老老實實地哦了一聲應了。
“朽木不可雕啊”周耀華趁機落井下石,根本無視倪雙寶殺人的眼神,反而哈哈一笑。
六本木酒吧的人流此刻并沒有因為蕭震這一塊的暗流涌動而減弱瘋狂,隨著舞臺上身材火辣女人的挑逗,臺下男人發出極不文雅的噓聲和怪叫聲,也許是白天在職場在家中被壓抑太多原始獸性,這個時候一個個都像沒有幾個月見過母性生物的畜生一般做著猥瑣的動作,其中又以一塊塊群聚的日本人更甚,他們身旁多半都有幾個年輕貌美的華夏女子。調笑曖昧間就擦出淫穢的肉欲火花,裸的肉欲在霓虹燈的隱射下被無限倍的擴大。
倪雙寶嘴角扯出一個小森冷的笑,不帶有一絲情感道:“一群婊子!”
和蕭震他們一起乘坐電梯的那幫女孩子在水本木比,的一個包廂坐下圍成一圈,那個不知輕重挑釁蕭定的女孩雪白脖子上掛著一串珍珠項鏈,舉手投足間還算有大家風范小言談舉止都顯示其良好的家教,加上她超出同齡人的成熟韻味和清純本質。
“蔣紛,你說你中學同學在這里工作,那有沒有可能給我們優惠呢?”有著一股慵懶氣質的漂亮女孩把玩著那串的水晶掛件,語氣調笑,配合她原本就有一米七幾的修長身材,很容易把她當作嫵媚的成熟職業女性。
“死丫頭,優惠你個頭,你還怕我付不起啊!”被喚作蔣紛的女孩伸出纖細的蘭花指在后者的頭上輕輕點了一下,豪爽的向服務生點了一大堆零食,還有一扎啤酒和一包小熊貓,最后甚至要了瓶價格不菲的紅酒。除了那個穿著粉紅色彪馬休閑鞋的柔弱女孩,其她女孩或多或少都對此流露出艷羨的神色。
“對啊對啊,我還真怕你付不起錢順便就把我們賣了呢,唉,把我賣了也就罷了,可要是把我們的寶貝月豬賣了那可是要遭天譴遭雷劈的哦。”那在同齡人中在個子和氣質成熟度方面都顯得鶴立雞群的女孩繼續跟蔣潁抬權,還親昵地摟著她身旁那個滿臉羞澀的纖弱女孩,月榕,應該就是這個掛著一串玉彌勒頭像的女孩,穿著一雙可愛漂亮地限量版粉色休閑鞋。
“死齊柔。少在這里挑撥離間!”
蔣潁撲倒那個抱著“月格”的女孩瘙癢道,連喊饒命的女孩咯咯笑道:“我的紛紛,你就放過我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不是說你最近在釣一個比我們學校校草都要英俊瀟灑的大款嗎。怎么,還沒有礙手?”蔣紛松開開一瓶啤酒淺淺嘗了一口,繼而皺眉,吐了吐舌頭。
“切,你以為現在社會上的男人都那么像我們學校里那些愣頭青子一樣純潔到幼稚啊,現在和我在一起的家伙雖然出手闊綽,但說到底也就是一個喜歡感情的主,不可靠!”
齊柔別有韻味的懶洋洋道,那個叫月格的女孩溫柔的打開紅酒,給每個人都倒了點。齊柔說了聲謝謝后拿起她的酒杯輕輕喝了口,不屑道:“刃歲的男人上過了女人地當。把天下女人都當作危險的玩物,他們一邊極度伸士地說著溫言細語地話,一邊想象著女人的香味和躺在床上喘息的姿態。對男人,他們比十年前顯得更親切,握手拍肩還要擁抱,但背地里卻要罵對方瓜娃子,又恨不得將對方的房子,車子和老婆都據為己有。我呸!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尤其是刃歲以后的男人!”
“齊柔,你好像對男人很有研究啊!”錯愕片刻的蔣紛驚呼道,其實被齊柔這番話震撼住的不僅僅是她,尤其是那個耳接更是呆滯地張大嘴巴,煞是可愛。
“那是當然,你以為只有男人才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啊。我們女人也能萬草叢中過滴”低頭忙著的齊柔洋洋得意道,短信不斷,似乎“業務”十分繁忙。看來她釣的“大魚”并不是只有一條。
“柔柔,那你說剛才電梯里那幾個男人是屬于什么類型的?”月接怯生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