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人的法寶?”我疑惑的看向小狐貍。
“是的,上面有行羅人特有的標記,只有修羅人使用的法寶兵器上才會標注這個標記的。”小狐貍拿過我手中的戒指。
然后指著戒指上那枚寶石的右下方。
我仔細地看了看,果然看到了一個血紅色的小叉,不應該是兩把交叉的劍,只是太小,看起來像是個叉。
這紅色的小叉雖然不起眼,看起來非常小,但是卻給人異常血腥的感覺。
“那你能看出這個戒指是什么戒指嗎?或者有什么用途?我又問小狐貍說。
小狐貍想都沒有想就搖搖頭,“不知道這個是什么戒指,我只知道有這個血紅標記的物品都是修羅人所擁有的。”
我轉過頭來看向狐貍精老師。
我還沒有開口,狐貍精老師就搖頭了,“不要問我,我也不知道這個是什么法寶。”
我嘆了一口氣,既然沒有人認識這個戒指是什么法寶,我自己也不知道這玩意有什么用途,只好先把它丟進須彌戒指里面去,不過我有個預感,這個戒指絕對不簡單,以后肯定會有用得到的地方。
總的來說,雖然這五塊闕彧石沒有能夠帶來驚喜或者說是奇跡,但是畢竟沒有虧本,還賺了不少,特別是那塊極冰石。
這個時候趙慕晴這個小丫頭似乎還是意猶未盡,又過來拉了拉我的胳膊,“楊天哥哥,你應該還有其它收獲吧?”
這個小丫頭典型財迷,對于法寶飛劍之類的東西特別感興趣,對于這趟小靈天之行閂收獲的寶貝,除了江山社稷圖之外,我打算把得到的東西全部告訴她們,對于《仕女圖上的那位仕女,我自己也拿不準,要不要告訴她們。
于是我笑著說:“有的,有的。”
趙慕晴這小丫頭一聽還有寶貝,頓時來了精神,“楊天哥哥,還有什么東西,那你快拿出來看看啊。”
“還有兩本書。”我白白夜孤給我的兩本書拿了出來。
我一拿出來就被趙慕晴伸手搶了過去。
不過這小丫頭翻了幾下就丟回給我:“什么嘛!明明都是空白的。”
“那是因為這個東西需要涂抹一種果實的果汁才能看見這上面的文字。”我說。
“什么果汁?”趙慕晴又問。
“一種生長在藺蘿大殿……”于是我又將關于藺蘿大殿的事情全部講了出來,還有白夜孤的那些不幸遭遇也說了出來。
說到白夜孤的不幸遭遇,幾個女孩子果然各個都呈現一臉悲憤的樣子,不過當我說出我識破白夜孤的詭計,想騙我去紫煙池的事情后,她們立刻對白夜孤的同情變成了鄙夷,特別是趙慕晴,直接破口大罵,同時也讓我見識了這小丫頭潑辣的一面。
不過當我講完之后,趙慕晴似乎還是意猶未盡,“沒有了?那還有其它寶貝了嗎?”
“這個……有的。”當然有了,只不過只剩下《仕女圖沒有拿出來了。
“還有什么寶貝啊?快拿出來看看。”趙慕晴催促說。
我雖然遲疑了一下,還是把《仕女圖拿了出來。
“這是什么寶貝啊?”趙慕晴伸手就抓了過去,然后展了開來。
“這個應該是王羲之畫的。”我說。
“王羲之的畫?”趙慕晴看了我一眼,“這畫算什么法寶?怎么看不出來。”
“這畫的奇特之處在于,畫上的人是活的。”我解釋說。
我此言一出,身邊的幾個人立刻驚訝的看向這幅畫,狐貍精老師也不例外,她似乎也沒有看出這幅畫的特別之外。
“這位小姐,你可以出來了。”我對著《仕女圖說。
果然,我話音一落,畫立刻從趙慕晴手里飛了出去,在我身前幾米處,懸在了半空,畫上的仕女先是眨眨眼睛,然后伸出腿,三兩步就從畫里走了出來,凌空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微微欠身,“奴家見過公子。”
這個時候其他幾個人,趙慕晴、秦瑤瑤、穆嫣然,包括小狐貍,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個從畫里走出來的美女。
而寄荷和狐貍精老師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首先是趙慕晴反應了過來,走到畫中走出來的這個美女身邊,她問說:“你真的是從畫里走出來的?”
畫中走出的美女點點頭,“是的。”
“那你叫什么名字?”趙慕晴再問。
“我……不記得了。”這畫中走出來的美女臉上又閃過一絲迷茫。
“是這樣的。”我連忙插話,把這位畫中走出來的美女來歷講了一遍,包括王羲之字帖變成畫的過程,這位美女的出現,以及失憶的事情,全部都講了出來。
我一說完,這位畫中走出來的美女立刻說道:“要不,你們給我取個名字吧!”
“好耶!我最喜歡給別人取名字了。”天不怕地不怕的趙慕晴頓時興奮的叫了起來,“叫什么呢?我來想想啊!”
趙慕晴先是來回的踱了兩步,然后眼睛一亮,“有了,叫迎春吧。”
我差點笑噴了,就連秦瑤瑤、穆嫣然也是一臉古怪,甚至一直不茍言笑的寄荷臉上都有了幾分笑意。
這個畫中走出來的美女也似乎不滿意,眉頭也鎖在了一起。
趙慕晴見周圍各個都表情怪異,這才說道:“怎么?這個名字不好嗎?那就換一個好了。”這小丫頭又開始來回踱步。
“秋香呢?”趙慕晴又驚喜的想了一個名字出來。
我們都忍住笑,看著趙慕晴。
這個時候當事人終于說話了,“你給我取的這兩個名字怎么似乎都是青樓里常用的?”
趙慕晴這小丫頭頓時變得一臉尷尬,然后求助的把目光投向我,“楊天哥哥,你是大學高材生,還是你來取名字吧。”
汗,取個名字和大學生有什么關系,狐貍精老師還是大學老師呢。
但是大家這個時候都把目光對準了我。
畫中走出來的這位美女也不例外的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笑了笑,“這樣吧,既然你藏身的這幅畫本來是一幅字,這字帖書寫的是《詩經里的《蒹葭,你就叫蒹葭好了,你看怎么樣?”我詢問的看著這個畫里走出來的美女。
這位畫中走出來的美女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了,滿意的說:“那就蒹葭吧,我也覺得蒹葭這個名字不錯。”
“好了,既然把蒹葭姑娘的名字取好了,那大家趕快準備一下,吃點早飯,快點準備出發吧,我們的目標可是距離這里兩萬里的小村莊。再不走,中午之前就不能到那里吃午飯了。”這個時候狐貍精老師說話了。
狐貍精老師這么一說,大家頓時都散了開來,各自收拾東西,只有趙慕晴這小丫頭,拉著新取名字的蒹葭問東問西的。
我也不再理會她們,走回賬篷前開始拆卸賬篷,把這些東西全部裝進須彌戒指。
幾分鐘后,我們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大家又集中在了一起。
“西南邊的那個村子距離這里有兩萬里,胡老師不可能一個一個帶我們過去,這樣太麻煩了,你們全部都進到我的江山社稷圖里吧,然后胡老師帶著我飛過去。”我對著她們說,反正他們基本都知道我有江山社稷圖的秘密了,這個失憶的蒹葭無親無故的,也不怕她泄露秘密,所以把她們裝進江山社稷圖也沒有什么好擔憂的。
這些女孩子當然不會反對了,于是我手一揮,將她們全部送進了江山社稷圖。
狐貍精老師也干脆,直接丟出一根繩索拴住我的腰,提著我向西南方向飛去。
根據齊姓老頭的描述,他住的村莊距離這里有兩萬里,按照狐貍精老師的飛行速度來說,估計也就三個小時就能到達了,但是只飛十幾分鐘我就有些受不了,我的腰被她用繩子勒住的地方太疼了,我于是開始向狐貍精老師抗議。
狐貍精老師無奈之下,只好伸手攬住我的腰,斜抱著我飛行。
我被她抱住的一瞬間,就感覺到了一只柔軟、堅挺、飽滿的球體頂在了我左側的背上,不用說我也知道那是什么,搞得哥哥我頓時渾身燥熱起來,心里不自覺的想到:不知道摸起來會是什么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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