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高手在校園四十三節 掉包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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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節 掉包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墨武  分類: 青春校園 | 墨武 | 武林高手在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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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摘武林高手在校園作者:墨武第四卷風起云涌4145

第四卷風起云涌第四十一節用心良苦

蕭別離緩緩坐了下來,凝望遠方的暗處,心中震撼,岳元帥怎么說?

岳元帥只道,我等竭心盡力,若不能驅逐胡虜,那是天意使然,問心無愧,牛將軍話語雖輕,卻是字字千鈞,只不過岳元帥說自己當初抗金正緊,再加上人微言輕,深痛鐘相慘死,而湖寇多為良民,當年被逼無奈,這才揭竿而起,但他們一腔熱血,卻是不得朝廷的信任,我等就算不能拯救他們去水火,卻決意不能肆意屠戮。

那父親豈不是違抗圣命?岳銀瓶失聲道。

他們若是主動受降,后果當然不同,岳元帥才能有緣由和圣上周旋,牛將軍淡淡道:岳元帥遲遲不肯開戰,寧愿抗旨,也要保全水寇的性命,其中苦心你二人難道還不了解?

募然間目光一閃,似有喜意,悄聲道:有人來了。

遠方暗夜中九現月出論一壇黑影,風腳水尖點地。輕功著實不弱,片刻已經到了近前,突然止住了腳步.低聲呼道:牛將軍嗎?小人楊欽!

林逸飛心中暗道,后來證明岳元帥的確料事如神,也終于沒有白費苦心,洞庭水寨大首領楊欽冒死來降,說及當時水寨中有歸降之心的已經半數,只因楊么早已違背當年鐘信起義之心,非旦沒有什么‘等貴賤,均貧富’,反倒讓湘湖民眾苦不堪言,故有史書記載,‘招興五年,湘湖一帶,大饑。死流者眾’,‘無問郡縣與村落,極目灰燼,所至殘破。十室九空’.眾人聽聞岳飛前來招撫,知道他為人俠義。本就抱著歸降的念頭,但楊么擁兵自重,不舍得榮華富貴。執意不肯歸降,很多人念及舊情恩義,搖擺不定,但只要分而化之,不愁水寨不平。

楊欽又獻計獻策,遣人開閘泄放湖水,放巨筏堵塞港汊,并于湖面散放青草,以破水寇車船憂勢!

后以楊欽為向導,進圍楊么水寨。楊么率水軍出戰,因為水淺船機輪又被水草纏住,滯不能行,這才讓官軍所敗,楊么退回水寨,放話歸順,請岳元帥到水寨一敘。本來設計誘殺岳元帥,卻不等自己動手水寨眾人已經率先發難,擒住了楊么,眾人異口問詞,‘楊么不殺,不足以服眾’!

只是當年岳元帥煞費苦心,不錯違抗圣命,保全一幫水寇之心。卻被后人誤解,斷章取義,潑起臟水來不遣余力,現在看來實在讓人扼腕!

你說的再好也掩蓋不了岳飛殺害起義軍的事實。黃軍已徑做最后垂死的擇扎,空虛的論調自然引來一片噓聲。

那除了楊么,不知道你還知道誰被岳飛元帥殺害林逸飛一絲憐憫的目光望著黃軍。這種人不但可恨,而且可憐,當然,如果無知也算一種可憐的話。

黃軍當然不知,頹然的坐倒下來,放棄了抵抗。

史書有載,岳飛元帥平定洞庭后,‘除楊么就戮外,招到黃佐、周倫等眾二十余萬’,林逸飛淡淡道:另據記載,‘湖湘悉乎、獲賊舟凡干余,鄂諸水軍之威,遂為沿江之冠,紹興諸大帥之兵,皆群盜之降者也。’,直到二十年后宋軍抗擊完頗亮入侵的采石之戰時,‘車船猶在,頗有功云’,我只想問閣下一句,如果岳飛元帥當初真地屠戮甚廣,滿手血腥的不得人心,那二十萬降眾真的如閣下一人一般,瞎了眼晴,不分是非(原文實非)青紅的為抗金效命嗎?

掌聲如潮水般的響起,周教授笑的合不攏嘴,只是扭頭看去,易晚晴仍是失魂落魄地坐在那里,不為所動,心中大為不解。

下課后,林逸飛終于走到百里冰的面前,你怎么也來到這里

就許你出風頭,我沾些光都不行嘛百里冰依偎林逸飛的身邊,得意的望著四周艷羨的眼光,逸飛,我實在不知道你還有什么不知道,我倒喜歡和你在一起,狐假虎威的多威風。

林逸飛笑笑,看到譚佳佳遠遠站著,似于望著這面,又像留意周圍的動靜,指了指她,你來找譚警員?

百里冰臉色微紅,你也知道,郭霞實在是八婆,嘮嘮叨叨的,我本來早上沒事,她執意讓我過來看看,我聽你的話,一直沒有找你,只不過這么久沒有見到你,還是來了。

你的功夫學的怎么樣?林逸飛低聲問道。

不好。百里冰偷笑道:用一根針擊穿一塊玻璃,實在事很困難的。

林逸飛突然伸手過來,抓過她的手掌,百里冰臉上酡紅,卻是任由少年握住,你已經盡力,林逸飛突然嘆息一聲,本來我以為你是偷懶,不過你手上的繭子(風水看不清楚)證明你的確很刻苦,既然悟性如此,那是急不來的。

你怎么知道我努力了。百里冰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我這幾天,都是很懶惰的。

少女的玉手十指本來有如春蔥,這刻的拇指和食指的指肚竟已有了老繭和血絲,林逸飛一直凝望著,欲速則不達,你本來沒有武功底子,不用太過著急。

百里冰‘噗嗤’笑了一聲,騙你的。四下看看,見到二人已走到林蔭小道,只是遠遠處譚佳佳不急不緩的跟著,輕輕抽回手掌,從口袋中摸索出一根縫衣針,用拇指和食指掐著,只是眉頭微蹙,好象有些疼痛,突然用力一揮,手中的細針已經電射飛出,打到幾米外一棵大樹上。

林逸飛微微點頭,緩步走了過去,伸手按按那顆樹的彈性,又拔出細針,比劃了一下尺寸,競然有些驚喜道:你手法已經初窺門徑,沒想到就算力道都用的不錯,看來這些日子倒是不綴練習。

說來奇怪,百里冰有些奇怪道:我本來以前有個輕微偏頭痛的毛病,喝了你幾副藥后,有了減輕的跡象,可是這幾天沒有喝藥,竟然也不再疼痛。

林逸毛只乏微笑不語,并不解釋。

還有,以前雖然總是鍛練,可是總是容易覺得疲倦,這一段時間以來,竟然感覺精神很好,舉手投足都不像以往,難道練習什么發射細針的功夫,競然還有強身健體的好處百里冰滿是不解,伸手拉住了林逸飛,你是個中醫,要給我講講其中的道理。

林逸飛伸手指指她佩帶的項鏈,我都說過,這種不起眼的石頭,有病治病,無病強身的,你莫非以微我是在說笑嗚?

真的百里冰用手撫摩著項鏈,還是有些半信半疑。

不過項鏈只是對你身體有好處,林逸飛緩緩道:這發射細針的功夫,還是在于你的勤學苦練。

是呀,百里冰笑道:我每次都在想著,如果有朝一日練得百步穿楊的功夫,那是要多咸風有多威風,所以一想到這里,我每天在公寓一有空就會練習的,這幾天沒有我你,倒是除了去爸爸那里,幾乎所有白天時間都用在練習上。

少女垂下頭來,輕聲細雨,只是心中千般思緒,不知道該不該向林逸飛提起。

細針雖準,卻是過于細小,殺傷不足。林逸飛點點頭,隨手用細針刻畫了三處圓圈你先不要操之過急,從準頭練起,等有一日,可以做到指哪打哪的地步,我在教你如何運用細針刺穴。

譚佳佳遠遠望著兩人圍著一顆大樹比劃個不停,有些奇怪,緩步走了過來,聽到‘刺穴’兩字,不由微微吃驚,林教官,你說的是點穴的功夫嗎?眼見林逸飛微微點頭,不由艷羨道:當初教我詠春拳的師父曾經說過,這門功夫需要極其精深的內功,以鎖住人體氣血制服敵手為目的,現在會的人極少,不知道你能不能也教教我?

本來以為林逸飛素來豪爽,更加上武功高深,不會藏私拒絕,沒育想到林逸飛只是笑笑,并不做答。

林教官!譚佳佳不滿起來,你是不是嫌我資質太笨,學不好有損你的咸名?

林逸飛咳嗽一聲,絕無此意。

那你是不是覺得我學了你的功夫,會超過你?譚佳佳點將不成,只好激將。

林逸飛嘆息一聲,像你這種心靈手巧,心地善良的,武功變得高強,只是世人之福,我又有什么擔心的。

那你為什么不教我,而只是。。。。。。譚佳佳面紅耳赤,呢喃道:對不起,林教官,我誤會你了,這個點六的的功夫,我不學也罷。

林逸飛松了口氣,百里冰還是茫然不解,佳佳姐,為什么不學,聽那面的介招,說你是特警中武功最好的一個,這才派過來擴衛逸飛,你如果學了點穴功夫,那不是如虎添翼,你不用擔心逸飛不教你,只一要他教我,我一定讓他教你的。

譚佳佳卻是滿面通紅,連連擺手,冰妹妹的好意我心領了,只不過我還是不學為好。

第四卷風起云涌第四十二節綁票

剛才譚佳佳執意要學點穴的功夫,這下反倒褚多推搪,只有百里冰茫熟不解,逸飛,你看你,耍大牌,這下佳佳姐不學了。

林逸飛苦笑不語。

譚佳佳臉上紅布一般,低聲在百里冰耳邊說了幾句,百里冰墓然也是紅云上涌,連聲道:原來是這樣,那不學也罷,只不過,我,我還是要學的。

譚佳佳‘噗嗤’笑了出來,只是內心卻有些失落,原來她習武心切,卻忘記當年師父所說,男師傳男徒,夫妻間倒也無妨,只是因為練習點六的功夫,人體認穴本是第一根本,林逸飛若教自己,那天如何使得?只是她剛才低聲對百里冰提及這點,少女仍是執意要學,顯然是不覺得有計么不妥,也是情苗深種的緣故。

先看我的手段,百里冰說話倒有些江湖氣息,仲手摸出一根細針,甩腕扔去,細針快捷異常,釘在一個圈圈正中,百里冰得意非常,又摸出兩枚細針,接連擲了出去,卻都差了少許,沒育命中林逸飛畫出的圓圈。

百里冰揪然不樂,譚佳佳看了已經驚詫不已,林逸毛糾正了她投擲細針的幾個錯誤之處,百里冰倒是心急,和二人打個招呼,已經一蹦一跳的跑回公寓去練習。

她其實不用這么刻苦的。譚佳佳漫步在街頭。望著來柱的人群,低聲說到。

二人都是無事,譚佳佳是林逸飛走到哪里。她會跟到哪里,沒有想到林逸飛也沒有什么目標,是出上街上走走,譚佳佳本想反對,轉念一想,并沒有提出異議。

她一個千金大小姐。學那些有什么用,譚佳佳看著林逸飛沒有應答,繼續低聲道:她和你一樣,不是想炫耀的人,我想她多半是想幫你,她一直覺得幫你不上什么,總是覺得歉然。

林逸飛扭頭望了她一眼,你什么時候也變得這么婆婆媽媽,你是個保鏢。不是心理專家。

譚佳佳氣急反樂,百里冰說你有心桔,我覺得你的確有點,我不是心理專家,不過我建認你去看看心理專家。你對待百里冰根本不像是對待戀人。

林逸飛不語。

譚佳佳突然覺得風水自己有些過了,低聲說道:對不起,我實在管得太多,只不過我還是想說一句,如果有人真的想殺你,你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公寓,你知道,在這條街道上站著。會有多少個適合暗殺你的地點

我只希望他們快點觀察我,林逸飛語氣很輕,也很冷,然后派幾個人過來殺我,我很有興趣知道,到底有誰對我有著刻骨的仇恨,竟然價值幾百萬那么多。

譚佳住望著少年的側臉,突然打了個寒顫,想起章龍州說過的那句話。其實我也盼望殺你的人早點出現,你若是能夠話下來,恐怕倒霉的會有一批!

浩峰在前面。譚佳佳突然低聲說道。

林逸飛點點頭,看他的樣子執行任務

不錯,譚佳佳壓低了聲音,看了下周圍,人來人往的,一切都是如常,只是誰又知道,其中暗流洶涌,岳浩峰既然來到這里,肯定是有什么案子要辦。四下看了看,又發觀幾個同伴,房明遠和方菲正在假扮一對情侶,站在街邊,喝著飲料,打情罵俏,其余幾個都仿佛漫不經心的街道旁閑逛(原文是誑。。)。

譚佳佳突然抓住林逸飛的手腕,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依偎在他身旁,緩步向岳浩峰走去,林逸飛知道她是掩護身份,倒沒有覺得什么,譚佳佳初始只是習慣自然,不想暴露岳浩峰的身份,等到一挽上林逸飛的手臂,突然覺得臉紅心跳,這十幾步的距離走下來,競然額頭冒出了汗珠。

浩峰,才什么案子譚佳佳吸了口長氣,終于讓一顆心平復下來。

岳浩峰正拿張報紙,斜靠在道旁的護欄邊,耳際一根煙,戴個鴨舌帽,十足個的地痞模樣,看到二人手挽手過來,臉上有些異樣,卻是裝作喜出望外的樣子,擂了林逸飛一拳,大聲叫道,是你們?度個蜜月后就再也見不到你們,壓低了聲音,杜百泉的小兒子昨天夫蹤,綁匪晚上打電話過來,說交錢放人。

林逸飛苦笑揉了揉胸中,小別勝新婚,你一見到我就和我打情罵俏,再這樣,我實在吃不消。

杜百泉譚佳佳詫異說道:那個有名的船王?

不錯,岳浩峰四下望了望,拉著林逸飛二人走到街道的一方,拉住林逸飛的手,仍是滿臉的笑意,只是說出未的話卻和笑容完全不符,他們索要兩百萬,讓把錢放到蛇皮袋子,今早十點丟在前面的那個垃圾桶里面,不然就撕票。

譚佳佳整理著發卡,借機回頭四處張望,日光飛快的溜過那個垃圾桶,看到幾個同事隱隱形成一個合圍的架勢,有些恍然,你們準備他們取錢的時候,當場抓獲?

岳浩峰點點頭,卻從口袋中摸出包煙來,丟拾林逸飛一根。

我不吸煙的。林逸飛擺擺手,卻又把煙丟還給了岳浩峰。

好男人,現在不吸煙的實在太少了。岳浩峰一怔,望了譚佳佳一眼,笑了起來,我還要工作,不能和你們再腳,你們離的越遠越好,千萬不要插手這里,以免壞了事情。他伸手掏出了一盒火柴,擦燃了一根,點燃了煙,叼在嘴里,隨手把火柴丟在路邊,倒顯得痞氣十足。

譚佳佳點點頭,看了下手表,還有十多分鐘,扭頭望向林逸飛道:逸飛,我們還沒才吃飯,那面有家粉面館,我們去吃點怎么樣

林逸飛拍拍肚子,心中暗道,再吃午飯都出來了,只是知道譚佳佳雖然不好插手,可是同事有案子要辦,想要看看也是正常,我正餓的不行,如此最好。

譚佳佳喜上眉梢,挽著林逸飛的手臂向馬路對面的粉面棺走去,岳浩峰卻是望著二人的背影,神色些黯然。

二人落定后,都是叫了碗米粉,有一根沒一根的吃著,譚佳佳倒不愧走個特警,挑選的角度倒是不錯,這家粉面館一排落地窗,向外看去,街道上的景象一覽無遺,那個垃圾桶旁人來人往的,不時有人把手上的廢物丟棄到里面,不到十點,放錢的沒有來,取錢的當然也不見蹤影,林逸飛看看左近倒是無人,壓低了聲音問道:杜百泉是誰

國際有名的船王,譚佳佳擺弄著筷子,眼晴余光不時的向垃圾桶的方向望望,他祖籍是我們省的,在香港劍(原文。。)立了赫赫有名的龍游船運集團,可以說是香港經濟中最具有影響力的華資財團之一,除了經營航運外,對于房地產,碼頭倉儲,電訊,銀行業都有涉及,他還是國外一家大銀行的董事。

那兩百萬對他倒是個小事情。林逸飛淡淡道:這個劫匪既然敢綁架杜百泉的公子,卻又要了這么少的錢財,實在是守著金山卻拿著討飯碗。

譚佳佳忍不住笑道:兩百萬呀,你以為是小數目?像我這樣的,一輩子都是賺不到的,只是笑容才綻,卻又消隱不見,低聲道:最近這些事情本來都有些關聯,和江源市的招商引資,搞活經濟大有關系的。

你說的不錯。譚佳佳低聲道:許晴來開演唱會,固然是來搞活經濟,你要知道,雖然我們對于這種現象抱著懷疑和輕視的態度,可是你用(又)不能否認,她的到來,的確是影響不小,帶來的經濟效應也是我們不能忽略的事情,不過這些,我覺得她們要感謝改革開放,只不過,我倒威覺她們一點沒有感激的意思,反倒認為是理所當然,更有那么多知名明星偷稅漏稅,實在是數典忘本。(十分同意)

實在看不出,她有這么大的影響。林逸飛嘆息一聲,時代不同,看法不問,一個當初當年可以說是下九流的戲子,如今競然比市長還要風光。

李市長希望借助蘇晴的人氣,由她來主特準備良久的慈善拍賣會,倒應該是不落了人氣,又有你的準岳父,看到林逸飛瞪了她一眼,少女掩嘴笑道:不是準岳父,是岳父還不行

林逸飛搖搖頭,倒是無可奈何。

有百里雄飛穿針引線,再加上杜百泉算是衣錦還鄉,著名的國畫大師吳夫子更是將幾十年的珍藏書畫拿出來義賣,說是自己賣畫所得,分文不取,全部捐獻給慈善事業,比起那些賺吆喝的明星,實在是強了很多。

第四卷風起云涌第四十三章掉包

林逸飛突然笑了起來,你這么說,倒讓我想起一個笑話。

什么笑話?譚佳佳蠻有興趣的問道:成天看你扳著臉,仿佛誰欠你錢不還的樣子,沒有想到你也會講笑話。

林逸飛搖搖頭,正色道:你說的大錯特錯,我扳著臉,只是因為想不到誰欠我的錢才對。

譚佳佳笑的粉條幾乎從鼻子里噴出來,半晌才道:反正我們也沒事,講講人的笑話。

從前有只母雞,有一天愛心泛濫,林逸飛一本正經的說道:然后就去找一頭豬,建議獻獻愛心,給世上奉上一道火腿煎蛋,沒有想到那頭豬執意不肯。

為什么?譚佳佳笑道:這是好事呀。

那頭豬回答道,‘火腿煎蛋說來容易,你只要奉獻個可有可無的副產品,我卻要少和腿的。’林逸飛淡淡道。

好呀,譚佳佳又笑了起來,低聲道:原來你在諷刺蘇晴是母雞,罵吳夫子大師是頭豬,有朝一日,我要是看到他們兩個,一定要好好的告訴你一狀。

林逸飛望著窗外,世人多鄙,我倒沒有諷刺吳大師的意思,我只是想說,愛心這東西,很多流于形式,對于大多人而言,都是附帶產品,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有佛主舍身喂鷹的心腸的實在少之又少。對于吳夫子這種無私心腸,肯將多年珍藏毅然獻出地,我只有敬仰之心,而無嘲笑之意。

譚佳佳愣在那里,喃喃道:為什么你想的總和別人不一樣,不過吳夫子如果聽到你這番話語,定然引為知已的。

吳夫子?林逸飛喃喃念道,我這個名字我怎么有些耳熟。

看你古代史上講地那么好,宋史上摘錄過來的吧?譚佳佳沒有聽到林逸飛的喃喃自語。想到剛才林逸飛實在威風八面,只以為他的功夫好,卻沒有想到他唇槍舌劍的,竟然也讓旁人沒有反駁之力,只是就算他是宋史上記下來,能花那種功夫的,現在實在是少之又少。

宋史?林逸飛眼前一亮,突然記起當初在書店地事情,伸手拿出張名片。吳夫子是不是這名片上的人?

譚佳佳有些詫異,接過名片,看了一眼,不錯,就是這個吳夫子。難道你也認識?

見過一面。林逸飛點點頭,不錯的一個老頭,挺和藹的。

老頭?譚佳佳忍住的笑意,別人如果聽到你這么稱呼他,多半板磚拍過來,你應該叫大師才對,人來了。譚佳佳聊天歸聊天,卻是一直留意街道上的動靜。林逸飛卻是望向右手邊的一面大鏡子,那里面將對面街道的一切照的清清楚楚。

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有些吃力地拿著一個黑蛇皮袋子,走到垃圾筒前面,四下看了一眼,把蛇皮袋子扔了進去,然后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譚佳佳緊張了起來,一霎不霎的望著那個垃圾桶,綠色的垃圾桶好像是個郵筒。是可以反轉活動倒出地那種,只不過筒身很長,一直抵在地上。

他們為什么不用銀行帳號?林逸飛奇怪問道:上次我拿著一萬在身上,就覺得不自在,這兩百萬體積不小,綁匪就算取了,逃跑也不方便吧?

打到帳號上雖然方便,譚佳佳望著窗外,卻拿著菜單做掩護,但是留下的線索太多,再說警方很容易凍結帳號,從取款方面下手,這種要現金的方式,倒是很多綁匪常用的方式。

他們若是知道你們守候在這里,還會來取錢?林逸飛緩緩道。

他們不能確認杜百泉是否報警,譚佳佳解釋道:另外一個方面,人為財死一點不假,兩百萬放在這里,他們能不動心?

這么說,這招守株待兔卻也不錯,林逸飛喃喃自語道:看來這個綁匪除了自投羅網,沒有第二條路可走。

你說的不錯。譚佳佳倒是信心躊躇,可惜我不能參與在里面。

林逸飛和笑笑,你不用那么緊張,外邊那么多特警,都是我親手教出來,除非暴動組織,要是一兩個綁匪,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譚佳佳笑著點頭,那看來如今我們只需安心吃面,別的倒也不會理會。

少女雖然說是吃面,可是卻還是忍不住望望街道上,面吃的雖慢,卻也有吃完地時候,譚佳佳看到一碗面已經見底,見到外邊的岳浩峰一張報紙翻來覆去的讀者,顯然也是有些急躁,突然心中一凜,低聲道:從放錢到現在過了十五分鐘,怎么綁匪還不出現?

我怎么不知道,林逸飛搖頭道:或許他覺得太危險,不來也說不定。

到嘴的肉,他們還會吐出來?譚佳佳搖頭,突然目光一閃,來了。

林逸飛也忍不住扭頭望去,一個幾乎和岳浩峰差不多打扮的混混正在一步三擺的向垃圾桶的方向走來,不多時已經靠在垃圾桶上面,斜睨了一眼,臉上露出喜意,伸手掏出黑蛇皮袋子。

岳浩峰等的心急,終于看到綁匪露頭,哪里還按捺的住,一個飛身,越過了護欄,就向那個混混追去。

那個混混一見不好,扭頭就跑,孫紅梅造詣迎面擋住了去路,那人用力一推,孫紅梅伸手就拿,一把擒住混混地手腕,接著就是一個掃堂腿使出,踢中混混的小腿,別看她岳家拳使的不行,這套擒拿倒是使用的一點不差!

混混慘叫一聲,重重跌倒在地上,滾了兩滾,突然扯住了孫紅梅的小腿,用力一拖!

孫紅梅滿心歡喜,卻沒有想到狗急了跳墻,人急了當然也會反抗,一不留神,也跟著那個混混滾在一起。

她畢竟沒有太多的搏擊經驗,人一跌倒,已經亂了分寸,混混卻是借機躍起,就要奪路狂奔,岳浩峰已經躍到他的背后,二話不說,一拳打了出去。

譚佳佳心中一喜,知道就從這一拳看來,岳浩峰經過林逸飛的調教,已經是大有長進,更清楚那個混混這一下決然躲避不了。

果不其然,那個混混拳到人倒,滾地葫蘆一般的翻了幾番,才要起身,岳浩峰已經一腳踩在他的胸口,低聲喝道:我還想逃?

伸手掏出手銬,麻利的銬住了他的手腕,解下外套,裹在他手上,不想顯的太過驚世駭俗,老老實實的,不然有你苦頭吃。

這一切發生的前后,不過兩分鐘的功夫,有幾個市民發現這里的打頭,都是遠遠躲了開去,很多人卻還是糟然不覺,譚佳佳一拍桌子,浩峰做的漂亮。

林逸飛嘆息一口氣,這個綁匪半天武功不會,也敢做這種大案,實在讓人想不明白。

錢的魔力很多人想不明白,譚佳佳笑著站了起來,一百萬就可以要你的性命,不要說兩百萬,林教官,我們走吧。

林逸飛點點頭,才和譚佳佳走出的米粉店,突然聽到岳浩峰那面一陣喧囂傳來,你們干什么,你們是什么人?

譚佳佳皺了一下眉頭,這個人倒很囂張。

岳浩峰冷冷的盯著那個混混,亮了一下證件,你自己做的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嗎?

混混大聲叫道: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

岳浩峰本來想給他一腳,一聽這話,反倒縮回腳來,一些市民雖然沒有圍過來,卻是向這里指指點點的,不由冷笑道:你要是再喊一句,回去你就不用想再嘴。

這時候,房明遠,方菲幾人都圍了過來,孫紅梅爬了起來,又羞又惱,倒是不客氣的給了混混一腳,我讓你跑。

混混怪叫了一聲,卻沒有大喊,只是不滿道:你踢我干什么,光天化日下,還有沒有王法!

王法?岳浩峰接過了蛇皮袋子,墊了墊,倒也有些分量,你來這里干什么?

當然是揀垃圾。混混鎮靜了下來,請問同志,你雖然是警察,可是我揀垃圾不犯法吧?

垃圾?岳浩峰冷笑道:那這個垃圾也很值錢。伸手解開了蛇皮袋子上的繩子,舉到混混的眼前,你揀的很是時候,你難道敢說,來到這里,不是為了這兩百萬!

兩百萬?混混搔搔頭,一幅茫然不解的樣子,警官,什么兩百萬,你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你不懂,回去自然有人讓你懂,岳浩峰看出這個混混絕對是個滾刀肉,不拷問絕對不會招的,卻發現孫紅梅幾個眼中滿是驚詫的望著自己手中的袋子,心中一愕,低頭望去,手上一顫,袋子已經落在了地上,里面的東西已經滾了出來,白花花一片,都是一捆捆的白紙,卻哪里是什么兩百萬!

第四卷風起云涌第四十四章桶底乾坤

岳浩峰剎那間心亂如麻,頭一個念頭就是蛇皮袋子里面本來就是白紙,轉念一想,卻又不像,兩百萬對于常人而言,絕對是筆不少的數目,對于杜百泉而言,實在是微不足道,更何況龍隊長昨天已經安排好一切,二百萬點的清楚,約定杜百泉的老管家來指定地步交錢。

老管家?岳浩峰心中一動,間想這蛇皮袋子自己親眼看到他放到垃圾桶中,直到這個混混來到,中間的功夫,倒有閑雜人等路過,只不過要說眾目睽睽下把錢掉包,實在是絕無可能的事情,那么說掉包只可能發生在老管家經手這段時間,或者就是這個老管家掉的包?

如果真有內鬼,那么杜百泉的兒子現在不是極其危險?自己得到章警官的信任,這才出面負責這次綁票案,沒有想到竟然沒有救回來,錢又不見了蹤影,這可如何是好?

那個混混已經嬉皮笑臉走了過來,把銬著的雙手舉到他面前,警官,揀垃圾,不用戴手銬這么嚴重吧?

岳浩峰心緒混亂,無奈點點頭,取出鑰匙開了他的手銬,混混揉揉手腕道:好痛,好痛。

滾!岳浩峰厲喝了一聲,一腳踢去,那個混混慌忙退了幾步,連聲道:我走還不行,至于這么大聲。他嬉皮笑臉的退了幾步,轉身大搖大擺的向遠處走去。一會地功夫,就已經消失不見。

岳浩峰本來只想嚇他,望著他的背影。幾乎一口血噴了出來,快步走到垃圾桶旁邊,向里面看去,黑黝黝一片,可是絕對沒有第二個蛇皮袋子。

這個垃圾桶倒挺干凈。方菲幾個都是不知如何是好,望著岳浩峰。等待他地吩咐。

岳浩峰心中電光一閃,垃圾桶很干凈?垃圾桶怎么會干凈?探過頭去,又仔細看了一眼,沒錯,里面沒有蛇皮袋子,可以說是什么都沒有,可是他親眼看到有幾個人丟了果皮紙袋進去,垃圾桶現在空空如野,那原先里面的東西呢?

陡然意想到了什么。岳浩峰伸腿踢了過去,垃圾桶雖然牢固,卻被他一腳踹倒,‘咣當’一聲響后,眾人才發現原來垃圾桶底竟然可以活動。眾目齊望原先的位置看過來,卻發現那里原來竟然一個下水道口,岳浩峰一腳不但踢翻了垃圾桶,還順帶掀翻了上面的井蓋,岳浩峰臉色鐵青,伸手撐住井緣,探身下去。

浩峰小心。眾人都隱約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方菲見他沒有什么防備,忍不住叮囑道。

岳浩峰縱身下了水道口,過了片刻,雙腳臭水淋漓的爬了上來,手上抓了一把果皮紙帶,恨恨的丟在了地上,錢是從下水道運走的。

眾人面面相覷,望著那個井口,都是想到,這幫綁匪倒也聰明,這種地形江源不是有沒有第二個。他們卻早觀察到這點,顯然是處心積慮良久,怪不得他們指定這里,只不過錢他們倒是拿走了,人呢,會不會放回來?

他到底要去哪里?譚佳佳一直盯著前方那個混混,忍不住向林逸飛問道。

譚佳看到岳浩峰等人擒住那個混混,本以為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只要把那人拉回去審問,摸到綁匪的底細,救出杜百泉的兒子機會就大了很多,沒有想到異軍突起,不但混混和綁匪沒有什么相關,就算贖金也是莫名其妙的被掉包!

眼看混混一步三搖的離開,譚佳佳其實也和岳浩峰一樣的念頭,以為贖金中途被人卻了手腳,只是那邊線索自有同事去查,這個混混她也覺得出現的蹊蹺,不能放過!

當下拉著林逸飛,裝作情侶一樣,悄悄的跟在那人身后,卻發現那人東游西轉,上菜場看老頭子打麻將,上超市偷了點零食做午飯,緊接著又去酒吧喝地酩酊大醉,等到再出來的時候,竟然已經日落黃昏!

譚佳佳又氣又急,偏偏有竹子般的韌性,一路跟了下來,等從酒吧出來,竟然也是染了一身酒氣和煙味,嫷在林逸飛跟在她身邊,不然那里醉生夢死的氣氛實在壓抑,她多半一分鐘也是呆不下去。

這么麻煩干什么。林逸飛淡淡道:如果你真伯懷疑他,不如捉住他,打上一頓,不愁他不說,反正這種人游手好閑,不務正業,打他一頓算代替他爹娘教訓他好了。

不妥,譚佳佳搖頭否定道:他不見得和綁票地事情有關,再說他有如有關,看表現也是老油條一根,他如果真的不說,我們還能打死他不成,反正已經跟了這么久,不在乎一時,我就不怕他不露出馬腳。

林逸飛皺皺眉頭,不再多話。

二人一路跟下去,穿街走巷的,突然見到混混終于在一棟樓前面停了下來,抬頭望了望,徑直走了進去。

譚佳佳有些興奮,你說這會不會是綁匪窩藏的地點?

林逸飛搖頭,我不清楚,我倒感覺溫飽思淫欲,他吃咆喝足,來找找老相好也是說不定的。

譚佳佳秀臉一紅,低聲啐道:你看來倒是此中的老手,我現在倒懷疑網上說的有點是真的。

林逸飛淡淡道: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是個什么樣地人,自己都不知道,更何況是你。

譚佳佳搖搖頭,不想在這方面多做討論,我們跟上去看看,你說怎么樣?

林逸飛嘆息道:我還是在這里等好了,萬一撞破了別人的好事,我實在有些過意不去。

譚佳佳一跺腳,眼看那人已經消失不見,林逸飛又沒有走的打算,來不及斗氣,沖了進去,一看電梯一直升了上去,不知道混混到底上了幾層,只好在樓下等著看顯示燈的數字,深秋的夜黑的早,回頭望去,才發現外邊已經朦朦朧朧,看不真切,樓道中的燈光有些昏暗,整個大樓好像只有自己一個譚佳佳長吸了口氣,反倒鎮定了下來。

電梯在五樓停了一下,好在沒有繼續上行,電梯門合上嘎嘎吱吱,從上面隱約傳來,寂靜的樓道聽了,只覺得心緒不寧。

譚佳佳臉色如常,卻是不再回頭看一眼,她和同事合作良久,自己單身出來查案還是第一次,這倒不是她想出風頭,只是一想到一個小孩子落在綁匪中,孤苦伶仃的哭泣,一種義憤油然而生,一想到更有那些販賣兒童地團伙,把小孩打折了四肢,然后逼他們出去乞討賺錢,更覺得怒不可遏,電梯門開的一剎,她反倒退后了一步,伸手摸摸腰間,定了下心緒,她這次出來保護林逸飛,也算是執行任務,佩槍還帶在身上。

電梯間空無一人,里面的曝光燈一閃一閃的,竟是壞的,譚佳佳緩步走了進去,伸手按了五樓,合上電梯的那一刻,看到外邊的夜色,黑漆漆的,好像一個怪獸張大了嘴巴,等到別人自投羅網,少女只是在想,林逸飛現在干什么,是借著自己不在身邊的大好機會,去和女朋友約會,還是一直守在暗處,等著自己歸來?

‘叮當’一聲響,電梯已經停在五樓,譚佳佳凝神凈氣,盯著電梯口,生怕外邊撲進來一個怪獸,等到看到外邊空無一人的時候,嘆口氣,又有些好笑,那個人不過是個混混,說不定真和林逸飛說的一樣,去找相好也說不定,自己這么緊張,難道還怕他不成!

出了電梯,一層四戶人家,都是房門緊閉,防盜門守衛,譚佳佳嘆口氣,發現如果按照林逸飛說的去做,抓住了混混,打他一頓,說不定更有成果,現在人家躲在里,自己又怎么竊聽,再說看到每個房門都有貓眼,說不定人家正在進而偷看自己也說不定,知道這次盯梢任務已經算是失敗,譚佳佳想想,還是徑直走到一個門口,拍了下房門。

里面隱隱有爭吵的聲音,還有女子在哭罵,譚佳佳皺皺眉頭,難道那個無賴混混還有打老婆牟習慣?

緊接著一陣玻璃碎裂的聲音隱約傳來,譚佳佳怒氣上涌,又是重重的拍了幾下房門,一個人霍然拉開房門,滿臉的絡腮胡子,銅鈴般的大眼怒視著少女,幾乎是吼著叫道:你找誰?

譚佳佳臉色如常,看到他不是那個混混,有些失望,又飛快的向里面看了一眼,只見到一個女人披頭散發的坐在椅子上,一個勁的叫著,這日子沒法過了。又是一聲清脆的爆響,一個暖瓶已經摔在地上,開水崩出,瓶膽嘩嘩啦啦的散了一地,銀光閃耀。

對不起,我找錯地方了。譚佳佳一看,知道混混不在這里,這肯定是什么家庭糾紛,不在自己的調查范圍內。

神經病。那個漢子轉過身來,一腳向房門踢去,想要把門關上。

光芒一閃,映照在譚佳佳的臉上,少女一驚,一驚暼見漢子背在身后的手上赫然一把殺豬刀,霍霍的刀光,奪人眼目!

第四卷風起云涌第四十五章陷阱

等一下。譚佳佳伸手過去,抵住了房門,好在這里防盜門樣式很老,中間有間隙伸手,如果是流行的新款式,那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干什么?絡腮胡子回頭瞪眼,又把刀藏在了身后,譚佳佳看著冷笑,你拿把刀干什么?

絡腮胡子一愣,臉色一變,只是轉瞬恢復了正常,我拿刀砍肉不行?你算哪棵蔥,老子拿刀關你屁事。

我是警察,負責調查這附近的兇殺案,譚佳佳拿出證件晃了一下,又快速的收了回去,反正一般人也不會認識證件,麻煩你把門打開,我要查一下。那漢子把刀舉起來,我不認識證件,誰知道你是真是假,把手松開,不然信不信我砍斷你的手。漢子滿目的兇光,恫嚇道。

突然變魔術一樣,漢子的怒容變成了笑容,這看著假警察太多,警官大姐你不用動氣,我開房門還不行?

‘當啷’一聲響,那漢子竟然把殺豬刀丟在地上,揩揩手上的油膩,開了防盜門,苦笑的面對著譚佳佳,警官,你把槍收起來好不好,我看著有點嚇人。

譚佳佳一笑,把手槍插回到腰間,倒不怕空不守這漢子,只是并沒有走近房間,倚在門口向下那個女的問道:他是你什么人?

那女的抬起頭來,頭發遮住了半張臉,露出的左臉上一道疤痕,驚懼的望著那漢子,囁咲道:他是我的丈夫。

丈夫?譚佳佳皺皺眉頭,現在的家庭暴力實在越演越厲,我臉上的刀疤怎么回事?是不是他打的。

‘清官難斷家務事’,譚佳佳也知道自己管不了許多,只不過看到這漢子拿把刀在手,倒擔心搞出了人命。

那女的站了起來。驚懼的搖頭道:不是,不是。她又上前走了幾步,雙手在圍裙上擦了擦,突然用了跑了幾步,一把推開了漢子,躲在了譚佳佳地身后,握住她的手臂,警官。你得給我做主,他總是打我,剛才說要殺了我!

譚佳佳一愣,冷冷的盯著那個漢子,叫什么名字?把身份證拿出來。

那漢子尷尬的笑了笑,你別聽這臭婆娘瞎說,她就是一張破嘴,突然向譚佳佳身后地女子吼道:你這死婆娘。告老子的狀,看老子不是撕爛你的嘴。

譚佳佳有些惱怒,突然望見那個漢子的眼神,心中一凜。他雖然是怒吼,可是眼中竟然有詭秘地笑容,實在和他的表情很不相符,驀然覺得胳膊一陣刺痛,心中大驚,譚佳佳用力一掙,卻沒有掙脫身后的那個女子。

本來柔若的女子,一雙手變的和鋼鉗一般,譚佳佳毫不猶豫,一偏頭,一腳自下向上撩出,正踢中那女子的腦門,那女子痛哼了一聲,松開了手臂,踉蹌向后退去,只是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針管,針頭處滴滴嗒嗒的流淌著乳白色的液體。

譚佳突然醒悟,原來先前這么人不過是做戲,不用問。這些都是那混混地同伙,一路只是引自己過來而已。

那個漢子一聲冷笑,一個缽從的拳頭打了過去,譚佳佳出手格住那拳,反肘擊了出去,這一招‘頂心肘’倒沒有白練,結結實實的撞中漢子的胸口,那漢子一聲悶哼,捂住了胸口身后退去,滿臉都是痛苦之色。

只是一肘擊出,譚佳駭然發現,自己全身地力氣也去了七七八八,眼前的視線竟然也有些迷糊,一個漢子仿佛變成了五六個,層層疊疊的撲了過來,知道那女的一針中必定有極厲害的迷藥,驀然腦后一股冷風過來,譚佳佳只來得閃下頭,不知什么重重的砸中了肩頭。

那一刻,劇烈的疼痛從肩頭傳了過來,反倒讓譚佳佳清醒了片刻,一招‘無影腿’無聲無息的踢了出去,習練詠春拳之人,向來很少出腿,只是每次出腿百無一失,向來是從不落空!

那女的不知從哪里撿來的鐵棍,一下只是打中了譚佳佳地肩頭,才要再次出手,卻被譚佳佳一腳踢中了小腹,騰騰騰的向后退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譚佳佳奮起力氣,向樓梯中沖了過去,才走了幾步,只覺得后面又是一陣冷風,只覺得耳邊‘嗡’的一聲大響,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已經失去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涼水潑到了譚佳佳的臉上,譚佳佳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只見孤燈一盞,對著自己,有著說不出的刺眼,忍不住閉上雙眼,只覺得肩頭腦后,無一不痛,四肢軟綿綿的用不上力道,大吃一驚,睜眼看上去,看到衣服還是完整,倒是舒了一口長氣。

只是轉眼發現自己被粗繩捆在一張凳子上,處境實在不妙,知道自己雖然竭盡全力,卻還是落在敵人的手上,不由暗暗后悔自己的粗心,只是轉念一想,這些人早已經處心積慮的誘人上鉤,就算老江湖都不見得防得了,不知道林逸飛怎么樣,會不會等自己不下來,上來尋找自己,也中了他們地埋伏。

一想到這里,譚佳佳后悔不迭,反倒忘記了自己的安危,才要喝問,嗓子竟然有些沙啞,必不出聲來。

你的那個同事呢?一個聲音在燈后問道,譚佳佳咪起了眼睛,勉強適應了室內的黑暗,她是正對著窗外,這里樓層算是高的,從窗戶望出去,遠方的燈火點點,只不過照到這里已經黯淡,低頭望下去,看到地上一個暖水瓶碎裂在地上,突然醒悟過來,自己原來還在那間房里,聽他們這么說,心中反倒一喜,原本林逸飛還沒有上來,但他不是是久等自己不下來,自己走了?

你們是誰?譚佳佳低聲問道,偷試了下綁住手腳的繩索,不要說自己沒有半分力氣,就算真的武功還在,想要掙脫也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特警譚佳佳,編號0721,燈火的那人好像拿著一個本本,聲音中一絲嘲弄,你還算不笨,竟然能跟到這里,只不過你自以為精明,卻不知道我早就發現了你們。

譚佳佳恍然道:你原來一直在兜圈子?

那人坐了下來,冷笑:我現在明白已經有點晚了,不知道你的那個同伴是不是也和你一位,會迫不及待的前來送死。

你們是誰?譚佳佳恢復了冷靜,沉聲問道。

你到現在還在關心我們是誰,那人笑了起來,你還是關心自己的小命要緊。

房門突然推開來,昏黃的燈光透了過來,譚佳佳心中一喜,勉強扭頭望去,一顆心又是降落到了零點,那人滿臉的絡腮胡子,正是和自己動的那個,他身后還跟著一個女的,臉上一道刀疤,先前看到了只覺得可憐,這會風到了竟然有些猙獰。

譚佳佳心中一動,失聲叫道:是你!突然收中叫苦,暗咬了下嘴唇。

你認識我們?那人有些奇怪問道。

好不就是剛才打我一針的那個。譚佳佳盡量使自己語氣保持平靜,內心卻有些興奮,原來剛才那個女的一直披頭散發的,只露出半邊臉來,這下頭發梳理整齊,她竟然發現有些眼熟,仔細想想,重案偵緝案上好像有一個通緝犯好像就是這個婦的,如果自己能夠活著出去,順藤摸瓜,倒是個意外的發現。

只是眼前的這種情況,他們能讓自己活著?

少女心中有些疑惑,這些人并非江源市的,都是外省的慣犯,這下潛到江源,難道只是為了勒索杜百泉幾百萬?

你認識不認識已經無關緊要,那人語氣沉著,一改原先的浮夸油滑,譚佳佳心中嘆息,知道這三個人演唱俱佳,不去拍戲實在可惜。

那小子走了。絡腮胡子走了過來,我和三娘去下面找了,沒有發現他的蹤影。

三娘?譚佳佳心頭一顫,果然是她,胡花英,綽號三娘,罪名,毒殺親夫,販毒,走私,奸詐殘忍,特征,左臉刀疤從眉間到嘴角,是和一伙黑幫販毒交易中被砍留下,不用問,剛才自己被注射的肯定她最拿手的毒品注射。

本來還想給他們安排一下,燈后那人嘆息道:沒有想到那小子跑的比兔子還要塊,這位譚警員,你的那個姘頭是哪個,要不告訴我們的電話,我幫你約過來,不然讓你一個人孤單單上路,實在有些于心不忍。

你放心,叫三娘那個吃吃笑了起來,我會讓她舒舒服服的上路,我給她注射點可卡因,然后帶她到樓頂,她這小妮子剛才踹了老娘一腳,功夫不錯,到時候肯定會手舞足蹈,說不定會幻想空中情郞出現,從樓上跳了下去,摔的和爛泥一樣,到時候江源市報道可就熱鬧了,一個女特警,吸食毒品過量,從樓頂自殺徇情,你們說,會不會是這里的頭條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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