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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節 一花開五葉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墨武  分類: 青春校園 | 墨武 | 武林高手在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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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的來了興趣,聽著林逸飛說話聲中有著一股讓人心動的磁音一甩男朋友握住自己的手掌,指著那個畫面道:“還用問嗎,古董怎么會這么新!”

無論從色澤還是光潔度上,這套步人甲都像是現代的產物,林逸飛一愣,自己只注意到鎧甲的形狀樣式,卻忽略了這洋基本的常識,或許這就是常人說的旁觀者清的道理。

油老鼠卻是嗤之以鼻,望著那個女的冷冷道:“不懂有兩個方法解決,一個閉嘴,一個就是問,盲目的炫耀只會更加讓人知道你的無知。”

那女的漲紅了臉,“老頭,你說什么?”

油老鼠拍了拍林逸飛的肩膀,卻望著那女的道:“難道你家人把你養了這么大,卻沒有教你尊敬長輩的道理。”

他倒是狡猾,顯然想借林逸飛的余威威懾那個女的一下,卻沒有想到狐假虎威也要看對象的,對于兔子,山雞什么的,這招當然有效果,可以你把這招使在母老虎的身上,顯然不會有什么效果。

那個女的大聲道:“尊敬長輩一點不假,可是我最討厭的就是那種一無所知,卻又倚老賣老的人。”

油老鼠氣急反笑,連聲道:“我一無所知?我一無所知!丫頭片子,我老人家吃的鹽多過你吃的大米,你穿開襠褲的時候,老子已經……”氣憤之下,聲調不由高了八度。

“為什么這套步人甲會這么新?”林逸飛打斷了他的自吹自擂,沉聲問道,他這一句話在油老鼠的心目中顯然比那個女的八百句還頂用,油老鼠也知趣的收聲,知道自己倒斗的經驗雖然豐富,卻比不上明星露點炒作,是不宜曝光的那種。

“林老弟,雖然道理我不太明白,可是很多古玩常年埋在地下,如果和空氣隔絕好的話,出土的時候嶄新如初也是不足為奇。”油老鼠大聲解釋道,顯然不是想讓林逸飛一人聽到。

林逸飛緩緩點頭,想起在迷宮里的一些物品,看起來仍然完好如初,恍如昨日的樣子,誰又料想到,已經又過了八百年!

“就說八年前,舉世聞名的‘世界第八大奇跡’,秦始皇兵馬俑二號傭坑正式挖掘的時候,傭坑中出土的除了銅矛,銅弩機,銅鏃,殘劍外,還有一批青銅劍,長度只有八十六厘米,劍身上共有八個棱面,專業人士用游標卡尺來測量,發現八個棱面的誤差不足一根頭發絲,照你這丫頭來看,兩千年怎么可能有這種技術,多半是二十一世紀偽造的吧。”油老鼠介紹的同時還不忘記諷刺那女的一聲。

“說的那么玄,誰都沒有親眼看過,誰知道有沒有那回事。”那女的又諷刺一句。林逸飛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你如果沒有什么好見解的話,最好戴上耳機。”

他目光這會變的冰冷刺骨,讓那個女的一陣心虛,賭氣般的一掐男朋友的胳膊,扭頭望向窗外。

雖然不知道這段時間林逸飛為什么變的喜怒無常,不過油老鼠還是很高興他給那女的碰個釘子,“林老弟,你可能不知道,”他壓低了聲音道:“早在他們發掘之前,其實已經有一批人在探過了,還拿出了一把青銅劍,那批青銅劍內部組織極為致密,劍身光亮平滑,刃部磨紋細膩,出土后竟然光亮如新,鋒利無比,更出奇的是,經過檢測,青銅劍表面上有一層10微米厚的絡鹽化合物!”

“那有什么出奇?”林逸飛不解問道。

油老鼠仿佛看著一個怪物一樣看著林逸飛。“有什么出奇?你難道不知道這種絡鹽氧化處理的技術,只是近代才出現的先進工藝,那是德國和美國分別在幾十年前才發現并申請的專利?” 油老鼠臉上露出崇敬的神色,“其實很多人都認為現代的技術一定高于古代,其實這完全是個誤解,我見過的古代方面的記載絕對要比別人多很多,很多古人做出的事情在現代人眼中看來還是匪夷所思。”

林逸飛淡淡道,“師不言三代,法不傳六耳,自古皆有,徒之奈何,再說就算智如達摩。當日內在傳授法印,以實證心地的法門,外加傳付袈裟,表示建立禪宗的宗旨之時,也料到禪宗要義終會被后人曲解誤導,二百年后僧衣不傳也在情理之中。”

油老鼠聽了瞠目結舌,半晌才道:“林老弟說的什么意思?”

林逸飛笑道:“當年達摩曾經說過一首偶子,‘吾本來茲土,傳教救迷情,一花開五葉,結果自然成’,他雖然預測了后代禪宗的繁盛,卻更加知道明道者多,行道者少,講道理的人多,通道理的人太少,其實一法通萬法,不但佛法如此,萬物皆如此,所以出現你說的后人不得傳承的情況,絲毫不足為奇。”

油老鼠想了半天,終于苦笑道:“好像有那么點道理。”

“雖然我不知道什么鉻鹽氧化處理技術,可是我知道一點的是,”林逸飛目光從屏幕上面移到了油老鼠的臉上,“‘步人甲’上絕對沒有你說的什么鉻鹽,因為那種鎧甲穿了一年以上就基本會有所損壞。”

“你怎么知道?”油老鼠看到林逸飛這么肯定,大為奇怪。

林逸飛搖搖頭,“這個你不需要知道。我只是想問問你為什么這件‘步人甲’看起來還和新的一樣?”

油老鼠苦笑了一聲,望了一眼四周,見沒有人留意這里,低聲道:“其實不止是這件。當初我見到的件件都是和這件一樣新,而且還……還,你也知道地,”他的聲音更低,“在那里,人也是新鮮的。”

他這個詞用的很古怪,林逸飛地臉上卻有一股奇異的光芒閃過,“人是新鮮的??”他喃喃自語。似乎只是想要平抑自己激動的心理,他這一刻想起計胖子曾經說過的活俑,只是當初并沒有留意。這時給他的震撼卻要遠遠大于當日。

“不過很可惜的是,那里的東西不能拿出來,”油老鼠嘆息道:“我只是取出了幾樣,可是發現一拿出來后,實在氧化地厲害,維護起來成本太高。我還算有點良心,沒有多拿,好在沒有多取,因為兩年前拿出來的東西到現在只有銹跡斑斑的鐵還能剩林逸飛苦笑道:“我現在只希望趕過去。還能看到點什么。”他地言語有些傷感,因為從油老鼠口中說出的可知,他發現的那個俑群里面的裝備有自己那個時候的特征,這點讓林逸飛很奇怪,陪葬實用活人作誦,自己那個時候已經很稀少,怎么會突然出現那種大規模的陪莽俑群?

“對了,林老弟,這種鎧甲你認識嗎?”油老鼠打斷了林逸飛地沉思,伸手一指屏幕上的一件金燦燦的鎧甲問道,林逸飛說的很多他并不算懂,也不太感興趣,只有唯唯諾諾地一帶而過。

“這在宋代的時候有個名稱,叫做涂金脊鐵甲。”林逸飛毫不猶豫的說道。

油老鼠一跳大拇指,示意他說的沒錯,畫面繼續跳躍,一件件戰衣連續閃過,林逸飛卻是一件件的叫出名稱來,沒有絲毫錯漏,油老鼠這張光盤絕對比一些所謂的考古專家手上的要豐富,這一會的功夫,林逸飛叫出了不下十種鎧甲的名稱,包含素甲,渾銅甲,鐵身皮副甲,墨漆皮甲等等等等。

防護裝具過后就是格寺兵器的展現,當然這張光盤并非都是俑群中出現的陪葬品,油老鼠是個細心的人,他把所有的古董分門別類的總結,這樣看起來他倒的確像個考古專家!

可是就算這個考古專家也不能不佩服眼前的這個林逸飛,他本來以為林逸飛手頭有兩下,還有常人沒有的可怖的本能和敏感,卻沒有想到他對宋代的古董這么精通,這盤光盤記錄的都是宋時兵備,可是林逸飛竟然如數家珍一樣。

“你這里記載的倒也詳盡,”林逸飛一件件的接著看下去,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樣子,“宋代士兵常用的刀有八種名目,分為手刀、掉刀、屈刀、掩月刀、乾刀、眉尖刀、鳳嘴刀和筆刀,嗯,這就是手刀,短柄的。”

林逸飛指著一柄刀口弧曲,刀頭較寬的短柄刀具說道:“其實我們,嗯,據我所知,手刀的樣子和漢唐依賴的傳統形制有很大的不同,除了刀形狀上的改變外,更加顯得厚脊薄刃,堅重有力,當然,這種打造方式更加

適合劈砍,使用得法的話,砍下一個人的腦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說的聲音雖然不高,油老鼠卻是嚇了一跳,后面那個公子哥也聽的清楚,不由把音樂的音量調大了一些,心中有些發怵,聽這小子的說法,好像沒少砍人過,本來還在考慮是否暗中跟蹤他,找人揍他一頓,可是轉念一想,阿的精神浮了上來,自己這等有作為的青年,怎么能和林逸飛那種亡命之徒一般見識,只是這么一想,嘴角不禁浮上一絲微笑,心中也就安靜了很多。

中國禪宗里有名的二租神光乞求“安心”法門的公案,這位公子哥雖然不得而知,不過就算沒有達摩祖師的‘我為汝安心’,這位公子哥做到反求諸己,無形無相倒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嗯,這種直刃尖鋒的叫做掉刀,這種類似偃月形狀的叫做掩月刀,不錯,你這里的也算不錯,辛苦你了。”林逸飛忍不住夸了油老鼠一句。

油老鼠聽到這句話,仿佛比什么京城著名大學請他去做客座教授還要高興,“哪里,哪里,我這只是愛好,一點都不辛苦的,林老弟,你接著看,后面是宋時使用的槍。”

林逸飛臉上的表情突然一僵,半晌沒有說話,油老鼠察覺不到自己說錯了什么,忍不住問道:“林老弟,怎么了?”

“沒什么,”林逸飛緩過神來,望著畫面上各式各樣的槍種,緩緩道:“這是宋代騎兵用的槍,這種叫做環子槍,常在槍首側面加上雙倒鉤,單倒鉤,有的在槍桿上裝環,多從騎兵速度快,加大殺傷力的角度來考慮。”

油老鼠連連點頭,本來以為自己要給林逸飛講解一下,沒有想到他知道的一點都不必自己少。

“這中叫梭槍,是步兵使用的,”林逸飛望著畫面上一柄槍柄比較短的槍道:“它一半和盾牌配合使用,除了可以近身個頭拼刺外,還可以投擲,也叫做標槍,是當時大宋從西南少數民族那里汲取來的新品種,經過改造后,更加適合步兵使用。”

油老鼠連連點頭,“我這里槍記錄也不少,還有幾種,林老弟你感興速,可以好好看看。”

林逸飛又看了幾種槍后,畫面一轉,已經到了遠射兵器的畫面,林逸飛愣了一下,忍不住問道:“槍就這些?”

“不錯,就這些。”油老鼠點頭道:“林老弟,你如果感興趣,我到時候讓我們公司的職員再給你搜羅一下別的朝代的槍。”

“你還有公司?”林逸飛忍不住問道,心中卻在想著,油老鼠搜集的也算很全,畢竟,這已經是八百年后,他能做到這種程度實屬不易的,只是這里全不全不得而知,但是林逸飛知道這里還少了一種槍!

瀝泉龍鳳槍!

心頭突然像被一針扎上了一樣,林逸飛緩緩的合上了雙眼,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又浮出了一幅幅畫面,沙場上金戈鐵馬,氣吞如虎的屢戰,一排排的士兵倒了下去,可是跟著那桿‘岳’字戰旗的兵士臉上沒有絲毫的畏懼,只有一種赴湯蹈火,義無反顧的決絕!

他真的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可是那不過是自欺欺人!

來到現代掐指算起來,發生的事情不算多,可也不少,一個人忙忙碌碌的,看似充實,可是他一直覺得自己在云端,月余的日子,說長不長,可能已經夠某些人記憶一生!

一雙溫柔的眼睛又在不遠處凝望著自己,“別離,我要你念著我,每天看到這塊玉的時候就想我一遍。”

那塊玉?林逸飛只覺得胸口又推了重重的一擊,剎那間血液仿佛停頓了一樣,寶庫中藏寶無數,玉器難以盡數,可是銀瓶給他的玉只有那唯一的一塊,再也無處找尋!

當他進入寶庫的那一瞬間,察覺到物是人非,無法挽回的時候,所有埋在心底的記憶統統的復蘇起來!

他以為自己再也不會流淚,男兒流的只會是血,可是那一刻,無聲無息滑落臉頰的又是什么?

多情不是濫情,絕情并非無情!

塵封的記憶中,那個奇女子的一段詩詞驀然涌上了心頭。

風住塵香花已盡,日晚倦梳頭。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語淘先流。

聞說雙溪春尚好,也擬泛輕舟。只恐雙溪舴艋舟,載不動、許多愁……

“現在辦公司的手續不復雜,不過我的公司不大,除了我是老總,還有幾個手下。”油老鼠有點得意笑道,順帶點明了自己的身份,“不過林老弟,不是我吹,若是輪福利什么的,就算那些大學生追捧的明星企業都絕對比不過,你如果有興趣的話,你來做副總,我給你安頓好一些,開工資,我擔保你掙到的要比上頂級的上市公司要多的多,咦,林老弟,怎么了?”

油老鼠突然發現林逸飛已經閉上雙眼,誤以為他有些疲倦,慌忙說道:“林老弟,累了就休息一會,這碟子不著急看。”

林逸飛睜開的雙眼,望著畫面上的那種床子弩,緩緩說道:“你繼續說吧,我聽著就是。”

油老鼠應了一聲,并沒有多問什么,已經低聲的講解道:“這種叫做床弩,又有個別稱叫做床子弩,它是在唐代絞車弩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它是將兩三張弓結合在一起,大大的加強了床弩的強度還有張力,當然一個人是拉不動的。”

林逸飛不置可否,士兵當然拉不動,可是不代表內家高手拉不動,當初岳家軍的精兵能拉得動這種床弩的不在少數。

“根據記載,這種弩箭拉開是要用粗壯的繩索將努弦扣連在絞車上,戰士們搖動絞車,張開弩弦,安好巨箭,放射時,要由士兵用大錘猛擊扳機才行……。”看到林逸飛好像有些出神,沒有太認真的聽自己講話,油老鼠沒有什么不高興。

只是有點不安。

林逸飛的眼前如走馬燈地跑過了畫面,“別離,我要你念著我,每天看到這塊玉的時候就想我一遍。”銀瓶依偎在他懷中。略帶著羞澀。

揭開那個夜叉面具的夜叉神槍將在‘問天劍’的眼前,不過是個情苗深種地癡情女子,“我們等到真正的幫爹爹完成心愿,還我中原的時候,也去泛舟清溪,看天色晚,別離,你說好不好?”少女的眼中透出無限的向往。她盡管沙場馳騁,縱橫殺敵,心中向往的卻不過是和心愛之人。牽手相對,坐望晚晴罷了。

只恐雙溪舴猛舟,載不動、許多愁……

可是他林逸飛載不動的,難倒僅僅是愁?

林逸飛良久才睜開眼睛,望向了窗外,眼看下方浮云流動,宛如天上人間。不由恍如隔夢!

一個似喜似嗔,略帶幽怨的眼神望著他,羞澀中帶著無邊地堅定,“我知道。我們只不過認識五天,你可能覺得我的感情很好笑,兩年的感情讓你一日拋棄不可能,可是我會等……等到你真正說愛我地那一天!”

沙場上的英雄并不意味著感情上也是!

可當你把感情當作一個指標來衡量的時候,那多半失去了感情本來的意義。

就像你永遠不可能說你相思有多重,重的泰坦尼克號都被你壓沉了一樣!

喜歡一個人,天天面對著一個人,享受著那份相濡以沫的寧靜安樂,至死不渝,說起來簡單,做到地又有幾個?

向往中的激情沖昏了頭腦,讓你忽略了平淡的可貴,等到驀然回首,或許已經太遲!

林逸飛一直躲避著百里冰的感情,他不是不喜歡百里冰,真如吳宇申說地那樣,當你了解百里冰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她有多么的好,他只怕給不起少女需要的承諾,他知道少女對他也和銀瓶一樣的依戀,一生一世,這就讓他感覺自己對百里冰很不公平!

因為他想回去!

只是,如果他再也不能回去,對于岳銀瓶而言,他的選擇可是公平?

他不是不選擇,他是別無選擇!

一個多月已經讓他了解太多的東西,他更知道以目前的科技水平而言,想要回去他最少目前是沒有任何辦法!

他需要等多久才能實現穿越,十年,一生,還是永遠沒有這個機會?

他執著,但不偏執,這有很大的區別!

這點曾經讓他覺得老天爺或許和他開了個很沉重的黑色幽默,既然現代到古代都是無能無力,他又怎么會從古代到了現代?

那條通道在哪里,打開通道的關鍵又在哪里?

他從寶藏中出來,已經做出了決定,決心去油老鼠說的那個俑群再看一眼,然后放下以前的一切,重新開始真正的生活。

這也是他執意要油老鼠帶他去北方的原因!

“先生,請問你姓劉嗎?”雖然看著林逸飛走神的樣子,油老鼠還是有點職業精神的在講,一個甜美的聲音有禮貌的打斷了他。

油老鼠抬頭一看,那位漂亮高挑的空姐正

在笑盈盈的望著自己,大眼睛卻是不經意的瞟了林逸飛一眼。

“不錯,什么事?”油老鼠有些奇怪,“我們不需要吃的了,林老弟,你需要什么嗎?”

雖然是免費服務,油老鼠還不至于像某些人,要把機票吃回來的樣子。

林逸飛搖搖頭,并不出聲。

空姐似乎對林逸飛有些好奇,又望了他一眼才對油老鼠道:“劉先生,不是關于吃的,我是以私人的身份想問問你。”

“哦?”油老鼠擰起了眉頭,記憶中并沒有這個漂亮空姐的印象。

“我家是在京城的。”空姐看出了油老鼠的不耐煩,趕快道出了身份,“上次我記得北星大學曾經請你去做演講,你演講題目是‘唐代的那些事’吧?”

油老鼠點點頭,“不錯,的確有這么回事,我記得那是兩年半前,可是……”

“你的那場演講太精彩了,”空姐見他承認,興奮的說道:“厚重中帶著詼諧,旁征博引的極為淵博,讓我們真的受益匪淺,當時轟動了整個校園,那時候的我還是一名北星大三的學生,本來想找你簽名的,沒有想到你演講后就匆匆的離開,真讓我們失望,沒有想到今天又能碰上你老,真是太幸運了。”

空姐的一大碗迷魂湯灌下來,就算油老鼠老謀深算,臉皮厚過鞋底,也不由的飄飄然起來,咧嘴笑道:“都幾年前的事情,沒有想到你還記得。”

“當然還記得,”空姐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煞是迷人,“劉老你的公司雖然不大,可是在考古界可是赫赫有名,一言九鼎,一件文物只要經過你法眼鑒定一下,隨便的一句褒獎,都能讓那件文物身價百增,我們那時候都在想,如果有機會能上劉老的公司做事,那可是上輩子的福氣。”

空姐本來并沒有注意到油老鼠這個人,只是因為林逸飛剛才出頭的緣故,這才留心起他們兩個,又看到他們看的東西和別人不一樣,好像是古董的樣子,這才突然覺得油老鼠有些面熟。

暗地聽著二人的談話,看了下登記的乘客名單,這才確定真的是那個考古專家劉庶,卻并非她自己所說的什么,失望想念,不過后面說能上劉庶的公司做事這句話,倒是她的肺腑之言!

林逸飛不明白工作的價值,可是這位漂亮的空姐卻是深有體會!

不過現在林逸飛終于明白油老鼠靠什么賺錢,那多半就是收紅包吃折扣什么的,不過明白之余倒有點詫異,沒有想到這個倒斗的油老鼠還有一個這個風光的頭銜,而且看來混的不錯,心中驀然升起了一絲疑惑,他既然自己有個公司,而且相當的富有,為什么嚴先生可以請的動他親自出馬,難倒僅僅是因為興趣?

“沒問題。”油老鼠看了林逸飛一眼,心中一動,在懷中伸手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空姐,“這是我的名片,你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打電話給我。”

空姐反倒一愣,沒有想到油老鼠竟然這么好說話,要知道當初他在北星的時候,雖然長的不咋樣,不是齷齪,勝似齷齪,可是就算校長見了他都是笑容可掬,尊敬的稱呼聲劉老!

這下拿到了劉庶的名片,空姐幾乎不敢相信是個事實,她其實只是想借這個機會向林逸飛表達一下感激,當然了,除了感激,卻也不排除她對林逸飛剛才的舉動有好感。

才畢業不到一年的她,很珍惜眼前這個來之不易的工作,雖然是北星的高材生,可是眼下工作不算好找,北星的算什么,不是也有找不到工作在市場賣肉的,更有甚者回家去賣糖葫蘆!

這份工作她好不容易應聘上,待遇可以說是很不錯,只不過服務行業都是這樣,屬于伺候人的行業,三天兩頭碰到難纏的就夠窩心一天的,剛才那個公子哥表現還算正常的,更有甚者,穿著雖然是個上等人,可是罵出來的比市井無賴還要她難堪,她卻只能笑臉相迎,不敢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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