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高手在校園四十八節 野外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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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節 野外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墨武  分類: 青春校園 | 墨武 | 武林高手在校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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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摘武林高手在校園作者:墨武第三卷生財有術484950

第三卷生財有術第

月明星稀,遠處燈火點點,看似繁星一般。

一處斷壁的下面不遠,稀稀落落的站著幾個人,都是面對著一個斜斜向下的洞口,那個洞口漆黑一片,看不清楚里面有些什么。

洞口的旁邊放著一具棺材,仿佛從洞里面挖出來的,腐敗的不象樣子,里面露出了灰白的骨頭,眾人卻都看都不看,顯然這具棺材不是他們的目的,個個臉色陰沉的和墳墓中爬出來的死人一般,只是望著那個洞口出神,仿佛那里面會跳出一個野鬼一樣,有兩個不時的望著遠方,表情焦躁不安。

嚴先生,我們要等的人怎么還不來。一個胖子額頭都有細微的汗珠冒出,望著一個中年人問道,那個人穿著如同個剝殼的熟雞蛋,干干凈凈,正是白天在林逸飛旁桌的那個,看他的裝束本來是要出席那種大型的晚宴派對,沒有想到卻半夜三更的跑到這種荒郊野嶺的地。

再等等。嚴先生只是說出這三個字,就緊緊的把嘴閉上,看樣子就算拿改錐去撬都有些困難。

胖子還待再說,身旁一個瘦子拉了他一半,使了個眼色,胖子干笑了兩聲,綠豆般的小眼睛四處亂轉,偷偷的看著眾人的臉色,突然向著離洞口最近的一個人笑道:包兄,怎么樣,看出什么名堂沒有?

如果說眾人的臉色陰沉的象死人,洞口的那個包兄就是個死人,渾身上下都是灰色的,兩只眼睛也不是黑色的,竟然也有些發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衣服襯托的緣故,別人被他看了一眼,估計一夜都要做噩夢,他只是回頭望了胖子一眼,胖子就覺得全身發冷,一股寒意沖上了脊背,又強笑了一聲,靜等那位包兄說話。

沒有想到包兄比剛才的嚴先生口風還緊,只是看了胖子半晌,又轉過頭去,盯著那個洞口出神,仿佛那個洞口比胖子的笑臉可愛了許多。

胖子心中嘀咕暗罵,老子要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打死也不會來這個鬼地方,瘦子卻把他拉到了一旁,低聲道:和那個姓包的有什么好談。我們雖然打的死人的主意,可是還不夠他狠,聽嚴先生講,他吃過死人的。

胖子機靈靈的打了個寒顫,晚上雖然不冷,他穿的也不少,卻感覺附近的微風突然變成陰風陣陣,說不出的寒意上身,真的?那請他過來干什么?

瘦子看起來和胖子交情很好,壓低了聲音說道:聽嚴先生說這底下有點古怪,怕碰到什么臟東西,這才在湘西那面把他請過來,他吃過死人,聽過就算鬼都不能上身的。

胖子冷冷笑道:這世界上有什么鬼,我看他們純粹是自己嚇自己。不過他們既然把我們兩個找來,再請他過來,明顯的是不信任咱們。

瘦子掐了他一把,示意他小聲,嚴先生還沒有說什么,旁邊的一個人目光已經掃了過來,臉色寒冷如冰,腰板挺的和標槍一樣,擺弄著手中的一把小刀,緩緩道:嚴先生是這次行動的發起人,他說要等人,我們當然按照他的吩咐來做,不過聽嚴先生說,高橋他并非遲到,而是有點事情,想讓此次行動更加把握一些,當然我們這次是合作,也希望大家能配合一些,只要成功了,酬勞少不了大家的。

胖子嘿嘿笑道:嚴先生的信譽當然沒得話說,不然也不會先付給我們一百萬的定金,只是不知道我們還要等多久才行,我和木兄都是按天數算錢的,今天如果不行動,明天出手,嚴先生和冷先生不是要多付一天的工錢。

你放心,既然請你們過來,我們就有自己的打算,計胖子你就不用擔心錢的問題。冷先生說話還是冷冰冰的,凝視著自己手中小刀上的一抹青光,嘴角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

胖子看著他手中的小刀,小眼睛一眨一眨的,又望了一眼瘦子,眼神中似乎在交流著什么,荒野變的寂靜起來,只聽到不知名的蟲子在鳴叫,本來若是在田園里聽到了,頗有詩情畫意,不過在這荒野中聽了,旁邊還有一具腐爛的棺材,一堆白骨,讓人家聽了只覺得冤魂啼哭一般。

來了。嚴先生突然低聲說道,語氣中一絲興奮。

胖子四下望道:哪里?

突然發現眾人都在看著他的背后,只覺得脖子后面似乎有人吹氣,不由嚇了一跳,他雖然不怕鬼,可是看到眾人的眼神,一時間卻以為有個女鬼吐著舌頭,伸出雙手想要掐死自己,不由用力向前蹦去,別看他長的和球一樣,這一下卻顯得身手頗為靈活。

胖子霍然轉身,卻發現一個人靜悄悄的站在自己的原先的位置上,本想發怒,轉瞬間臉上浮出了動人的笑容,高橋先生,沒有看出來,你還喜歡玩這種把戲,可嚇死我了。

高橋先生臉色蒼白,仿佛沒有聽到胖子的招呼,一聲不吭,臉色卻仿佛一輩子沒有見過陽光一樣,不過年紀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這點讓胖子很奇怪,一直出面和他和瘦子聯系的都是嚴先生,看他們出手頗為大方,自己也就狠狠的敲了一筆,看他們答應的爽快,以為這次盜墓會困難重重,沒有想到來到這里后,只是看到一個黑漆漆的洞口和一付爛棺材。

他和瘦子本來是專門搞盜墓的營生,頗有經驗,只是看到眼前這個情景,這里只是個一般的墓穴,不要說給別人一百萬的定金,從他的專業眼光來看,就算倒貼別人一百元去清理都劃不來,這么說來,難道是那個洞口有古怪?

嚴先生大笑了起來,計胖子你說笑了,都說你算盤算的精明,膽子也不小,如果輕易的就被人嚇死,又怎么能搞了十多年的營生卻一點事情沒有,對了,高橋先生,你怎么沒有把人帶來?還是你問清楚了事情,覺得他沒有什么用了?

高橋搖搖頭,臉色更加蒼白,那個老頭子不簡單,身邊好象有高手。他說的語氣有些僵硬,仿佛很久沒有和人說話的樣子。

嚴先生臉色一變,高手?到底怎么回事?高橋先生,你自己不就是個高手??

冷先生聽到高手二字的時候,手中一凝,刀鋒在月夜下更顯得冷氣森然,下一刻后,卻又玩弄起來,刀子在手上若隱若現,手法頗為嫻熟。

我本來想找那老頭子問點事情。高橋緩緩道:沒有想到他突然大叫了起來,我本來想把他抓走,沒有想到不知道什么緣故,腿彎竟然一軟,使不出力量,這才意識到可能遭到別人的暗算,只能跳樓離開,直到現在,還感覺腿部有些酸麻呢。

別是你不小心的碰到什么桌腳吧。計胖子疑惑問道,他倒不清楚這個高橋有什么本事,竟然讓嚴先生這個大款這么器重,只是看他年紀不大,不由有了輕視。

高橋只是冷冷的望了他一眼,不發一言,似乎他的這個問題問的再幼稚不過,他是不屑回答。

高橋先生做事謹慎,怎么會分辨不出是人暗算,還是別的。嚴先生打了個圓場,有些訝然的問道:難道那老頭子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我白天的時候觀察過了,怎么竟然看不出來。

不是那個老頭子,高橋緩緩道:我根本沒有看到他出手。

那是誰?嚴先生不解問道。

難道是他?高橋先生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這個問題他一路想了很久,腦海中浮出了那張看似年輕,卻又落寞的臉龐,這十那雙眸子,怎么竟然給人一種百年的滄桑?

高橋,你確信沒有人跟蹤過來?冷先生嘴角一絲冷笑,手中的小刀一停住滾動,只是用三根手指捏著那把小刀,關節因為用力而有些發白。

你不信我?高橋冷聲道:你可以自己去試試。

冷先生‘哼’了一聲,突然一甩手,手中一道寒光破空而出,沒入高橋來的方向的林子,只聽到一聲凄厲的貓叫,林子里面再也沒有發生了生息。

胖子和瘦子都是臉色大變,他們兩個精通盜墓,也會兩下子,可是要應付冷先生這一刀實在沒有什么把握,二人本來有些自負,以為嚴先生他們不顧偶數普通的生意人,找人挖墓做些倒賣的勾當,卻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有這樣的身手。

原來不過是只夜貓。冷先生臉色微紅,望著高橋道:真不好意思,我剛才聽到你說的,還以為他們放長線釣大魚。

高橋臉色一變,冷冷道:冷先生,你不信任我?可是想和我較量一下?他看了冷先生的出手,竟然還敢挑戰,看起來也是身手不弱。

胖子和瘦子卻是越來越奇怪,本來一直以為只有他們兩個是外人,他們三個應該是一伙的,這么看來他們兩個也有些生疏,那么這個嚴先生又是什么來頭,找了這么多希奇古怪的人在一起,又是什么目的?

第三卷生財有術第四十九節誘因

林逸飛藏在林子中一動不動,望著不遠處的六個人,三個他已經見過,就是白天在旁桌的那三個,他沒有想到那個一聲不吭的高橋先生身手竟然不錯,其實不止高橋,那個嚴先生和冷先生都有兩下子,當然,這個是以林逸飛的角度來看,如果用計胖子的角度看來,這三個人的身手簡直不是一般的高了。

剛才飛刀離臉頰擦過的時候,不過三寸的距離,他甚至可以感覺到刀鋒上傳來的寒意,可是他知道那一刀的目標不是他,計胖子認為速度很快的飛刀在他眼中,可以清清楚楚知道路線,如果冷先生出手后要撿回飛刀的話,他難免要出手,因為那只夜貓子在他身旁不遠的距離死去,一刀斃命。

不過冷先生身上的飛刀好象不少,也可能認為在高橋的面前跌了面子,知道林子里面是只死貓,也就不再理會。

嚴先生,現在人都到齊了,你可以把讓我們來到這里的目的說出來了吧?計胖子是這里話最多的一個,只是因為他若不說話,他真的懷疑這里的人都是啞巴,幾天不說話都沒有問題。

既然大伙這次要齊心合力,我也不妨坦誠的把前因后果說說。嚴先生微笑道:我不久前碰到一個古董商人,手頭有一些我比較感下興趣的文物,我和他做了幾單買賣后,他就告訴我一些關于手上古董的事情,這些古董都是他從這附近的村民手中收購的。

那有什么奇怪的。計胖子緩緩道:其實民間的古董不少,很多古董都是這么不經意的發現的。

嚴先生緩緩點頭,你說的一點不錯,不過一個村子里面有幾個人手頭有點古董還不足為奇,可是如果幾乎每家人都有點值錢的瓶瓶罐罐,這就讓人不得不有點猜測。

每家都有?計胖子失聲叫道,懷疑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空口和棺材,他被帶來的時候眼前就已經是這個樣子,難道所有的秘密都在這個洞口里面?

計胖子暗自搖頭,他是個專業人士,深悉得這行的‘望聞問切’之法,當然他這種方法和林一費的完全不一樣,他可以聞一聞土質就可以知道下面是哪個朝代的墓葬,三鏟子下去就能定出墓室的形狀。看一看就知道這土下面有沒有挖掘的價值,雖然在這里看似他最閑,其實這一會的功夫他已經把方圓十米內查探了一遍,他得出的結論就是這里絕對沒有挖掘價值!

他一天的工錢就是用萬元來計算,這還看他的心情,不過他和瘦子也的確值這個價錢,他們二人合作,可以用一天的功夫挖掘一個中型的古墓,那里面的價值豈止百萬!

他也很相信自己的判斷,剛才他也和瘦子用眼神溝通了一下,也看出了他的疑惑,嚴先生一甩手就開出了一百萬的支票,如果討價還價的話,可以讓他兄弟二人工作一個月的,可是嚴先生只說這只是幾天的定金,如果真的挖出他需要的東西,絕對不會虧待他們的。

計胖子和同伴內心有了少見的興奮,其實哪個行業都有癡迷的工作者。這個盜墓勾當雖然是他們的營生,可也是他們的興趣,他們如果能夠看到一個好墓室,無疑是和一個大師面對著天地間的山水要揮灑丹青般的興奮。

當然他們對外宣稱那是發掘人類偉大的遺產,揭開古代人生活的奧秘或者將不為人知的歷史和古代生活方式顯露在現代人面前的偉大工作。

這年頭,值得挖掘的古墓越來越少,這就讓他有了好奇之意,沒有想到來到這里并沒有發現什么有價值的東西,這就讓他難免納悶,因為怎么來看,這個嚴先生都不象做個虧本買賣的人!

不錯。嚴先生點點頭,可是你們知道他們是干什么的,他們不過是拿著這些很值錢的東西裝裝鹽,放點腌制品什么的,實在有點暴殄天物,那個古董商人只用了很少的價錢,就大量的收購了這里的古董,然后好好的賺了一筆。

他難道沒有問問這些出土文物的源頭?計胖子的小眼睛眨了眨,口水幾乎流了下來,他已經隱約猜測這附近有個大寶藏,誤被鄉下人發現了冰山一角,只是這種機會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尋常的墓室里面陪葬多少不一,但是能讓嚴先生親自出馬,而且感興趣的墓室實在不多,如果自己真的要發現了,報酬估計可以舒舒服服的活了下半輩子。

他不是傻子,當然問了。嚴先生淡淡道:翻過這座山有個瀑布,不過現在已經干涸了,那些東西就在瀑布下面的潭水里面,日子久了,潭水干涸,又被流沙埋在里面,那些無知的鄉民婦孺為了省錢,找一些裝些日用品的瓶罐,一通亂挖,更是浪費打碎了一些,存下來的不過十分之一。不過他的表情并不可惜,這點讓計胖子有些奇怪。

林逸飛在林子中聽了,暗中嘆口氣,看來那次瀑布斷流造成的破壞不小,也可能讓一些里面的東西從洞口隨著瀑布流了出來,這才引出了一批淘寶的人蜂擁而至,難道這也是方老爺子說的那天發生的另外一件蹊蹺的事情?

這個時候的林逸飛實在有點想哭的感覺,這個地下迷宮的設計主人可以說是個天才,沒有想到碰到一群蠢材進行所謂的發掘,這無疑是高僧之間泡了壺茶,等待別人品嘗感悟的時候,那人卻只是搖搖頭,來了一句這茶太熱的荒唐。

不過據林逸飛所知,當然現在還不是最壞的情況,他們還沒有徹底斷絕地下迷宮的生機,不然整個山都要坍塌下來,這里也會變成一片湖泊,地下的一切和地上的一切混合在一起,所有的秘密就會永遠的埋藏在湖底,想要發掘就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瀑布?胖子眼前一亮,那我們為什么不從瀑布的源頭著手,而跑到這里來……他忍住下面脫口而出的話,可是別人都知道他的意思,現在這種做法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是緣木求魚的做法。

嚴先生嘆息道:我們當然也想到了這個方面,不過那個源頭已經完全的山體錯位,我們要從那里發掘,已經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計胖子忍不住問道:所以嚴先生你就跑到上這面來挖掘?看他的表情,似乎想哭,可是他不能說,人家畢竟是雇主,就算是白癡,他給的支票也是全世界流通的。

沒有想到嚴先生一本正經的說道:不錯。

計胖子嘆息了一聲,你想怎么搞,我和兄弟完全聽你的,不過事先我可說明一點,根據我們合同說的,先前的一百萬是定金,現在工作一晚的錢從頭開算。

他和那個姓古的瘦子雖然不是親兄弟,可是實在比親兄弟還要有感情,這當然是他們合作二十幾年來積累下來的信任。

嚴先生笑了起來,眼中有了一絲譏誚,你放心,就算找到的是空氣,錢我也不會少你一分的。

計胖子被人看穿了心思,臉上紅了一下,卻只是笑道:下一步,怎么做,嚴先生請吩咐。

計胖子雖然能算計,可是有一點好處不能否認,他收了錢就會做事,而且做的絕對讓雇主滿意,他盜墓沒有上千,也有數百,他卻只是領雇主進入墓室,卻從來不動墓室里面的一件東西,入寶山空手而回說起來簡單,做起來絕對不容易,這也是他這么多年的一個奇怪守則,不過這點雇主當然很滿意。

嚴先生緩緩道:你們需要的就是陪我們從這個洞口進去看看,如果有需要你們幫忙的再動手不遲,當然,包先生你需要做的也是這些。

計胖子和同伴有些詫異,包先生卻只是哼了一聲,代表聽見了,計胖子離洞口比較遠,這不是說他對這個莫名其妙出現的洞口不感興趣,只能說那位包先生離的太近,他不想靠近那個人罷了。

不知道怎么回時,他覺得那個包先生就是個死人,當然除了比死人多一口氣,可是這個時候他不能不上前仔細的看看洞口,他不能不小心,也一直很小心,這也是他能和同伴活到現在的原因。

沒有想到他只看了一眼,目光就象孩童看到心愛的玩具一樣,再也不能離開。

怎么樣,計胖子,看出什么沒有?嚴先生淡淡的問道。

計胖子又看了半晌,終于回過頭來,想必這之前,嚴先生已經找過高人探測過這里,卻不知道為什么,又把我們兄弟找過來?原先的那位高人呢?

嚴先生只是‘哦’了一聲,不置可否,高橋卻冷冷道:你怎么知道。

先前我離的比較遠,還以為這個洞是個天然的,計胖子嘆息道:更何況這里一個棺材,幾堆散骨,一看就讓人以為是新手,或者是野狗刨出來的,沒有想到我仔細看看,才發現這都是這個高手精心設計的,這個洞但是人為的,而且,他還是個行家。因為這個洞深不可測,可是從地下挖出的土外邊竟然一分都看不到,這點就算古意也做不到。

瘦子聽到計胖子說的,也忍不住湊了上來,臉上也露出了詫異的神情,卻只是點頭,霍然轉身問道:嚴先生,我想問你一個問題,這個洞是不是一個叫做油老鼠的人挖出來的?

第三卷生財有術第五十節油耗子

嚴先生微微有些錯愕,卻沒有否認,緩緩點頭道:你說的沒錯,這個洞口的確的油老鼠挖出來的。

嚴先生既然請到這樣的高手,那么再找我們兄弟來,不是在開玩笑吧?計胖子直起了腰板,冷冷的問道。

油老鼠好象個是滑稽的名字,可是在盜墓的這個行業可是鼎鼎有名,別人都說他可以生活在土里面,打洞挖掘方面的功夫更加勝過地底的老鼠,當然這只是他的一個強項,他對古墓的挖掘絕對不會差過計胖子和古意,這才引起計胖子的不滿,以為嚴先生成心的戲弄。

眼看嚴先生一聲不吭,古意忍不住問道:油老鼠現在在哪里?

嚴先生臉色陰晴不定,半晌才道:我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計胖子小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起來和老鼠也差不多,嚴先生,雖然你是我們的雇主,可是這單我們也可以不接的,大不了把定金退給你們。他認定嚴先生顯然不象他自己剛才說的,開誠布公的說出了所有的一切,而是隱瞞了很多東西。

冷先生臉色一寒,手上不知道哪里冒出的飛刀一頓,上前一步,嚴先生卻是揮手止住,臉上笑容仿佛刻上去的,沒有一絲的改變,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油耗子哪里去了,我唯一知道的是,半個月前,他和那個古董商,還有我的兩個手下進入了這個他親手挖出來的洞后,就失去了聯系,再也沒有出現過!

他們死在了里面?計胖子渾身一震。

嚴先生看了他半晌,終于搖頭道:本來我以為這里雖然不簡單,可是一個油耗子加上我的兩個手下,應該沒有問題,可是他們一共四個人卻象憑空消失了一樣,他們食物和水都足夠半個月的,不過我知道油耗子還有一種本事,就是在哪里都不會餓死,所以我認為他們可能還活著。

計胖子點點頭,油耗子在他們的行業里面算是個絕頂的高手,價錢也比自己和古一加起來要高,就是因為他的那幾項絕活實在是別人難以企及的。

其實三天過后,我就開始有些擔心,這才找到計胖子你還有你的兄弟,只是這位包先生找來有些困難,中間有些耽擱,這才現在才湊齊人數,人貴精不貴多,我也準備了些東西,就算找不到什么,怎么說也得把里面失陷的人找出來,也不枉費我和他們相交一場。

計胖子望了一眼包先生,看著他沒有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是贊成還是反對,不過卻知道這個嚴先生說話和放屁一樣,做不了準的,他絕對不會好心的去救死在里面的油老鼠,多半還是為了里面的寶貝。只不過有一點讓他詫異的是,如果開始的那些古玩的確是從那個瀑布留出來的,這個洞口又是進入那個所謂的墓室里面,那這還叫做墓嗎?

計胖子,你怎么說?冷先生盯著胖子,手中的飛刀變幻個不停,沒有人會懷疑下一刻這把飛刀會到了計胖子粗粗的脖子上。

我們既然收了錢,當然有責任陪你們進去。計胖子仿佛沒有見到他手中的飛刀一樣,嚴先生,還要準備什么嗎,反正既然來了,不如這就下去看看。

嚴先生似乎很滿意他的回答,一伸手,從身后提出個大大的皮箱子,拉開了拉,這里有武器,你們幾個可以挑一件。

計胖子心中一喜,探頭過去,不由有些咋舌,皮箱子不小,里面可以說是個小型的武器庫,手槍,手雷,炸藥什么的應有盡有,他怕吃虧,又怕引起嚴先生的懷疑,只是道:嚴先生隨便給我們兄弟兩把,我們都不太會用這個東西。

嚴先生伸手從皮箱子里面拿出了兩把手槍,拋給了計胖子和古意,包先生卻是擺擺手,終于說了一句,不用給我,我不會用。剛才高橋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生硬,仿佛鸚鵡學舌一般,他說的卻是平平淡淡,沒有一絲的感情。

嚴先生也不勸他,卻沒有把武器分給高橋和冷先生,合上箱子,一手提起,我們走吧。

計胖子吃了一驚,那個箱子武器加在一起,估計兩百斤左右,可是這個嚴先生竟然一只手提了起來,好象拿個手提袋一樣?他向同伴使了個眼色,也從他眼中看出了駭異的神色,二人把手槍別在腰里面,從自身的雙肩行李包取出一個細長的電筒,計胖子向幾人苦笑道:我在前面,我兄弟最后,你們幾個跟著我走,嚴先生,這樣如何?

嚴先生只是點頭,卻向冷先生使了個眼色,冷先生會意的走到計胖子的身邊,計胖子,我們兩個在前面,有事情也好關照一些。

計胖子知道他說的好聽,卻有監視自己的意思,卻只是裝作不知道,伸手從又掏出了一個筒瓦狀的短柄鐵鏟,盜墓行業叫做洛陽鏟的,只是已經幾經改造,更經過計胖子的精心設計,和原先的洛陽鏟已經大不一樣,他在背包又掏出兩根半米長的螺紋鋼管接上,短短的鐵鏟變成了一個長家伙,可以挖土,也順便探路,按著電筒,當先邁進了洞口。

冷先生不知道藝高人膽大還是怎地,毫不猶豫的跟在后面,那個包先生就在洞口,看了嚴先生一眼,也跟在了后面,剩下的三人魚貫而入,古意卻是走在最后。

等到六人進入良久,林逸飛才從林子中走了出來,望著那個洞口半晌,突然俯下身來,把耳朵貼在地面上,凝神傾聽,半晌嘴角才露出一絲古怪的笑意,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施施然的走入洞口,他和前面六個劍拔弩張的態度不一樣,看他悠閑的樣子,仿佛漫步進入自己家的庭院一樣。

計胖子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相反,他見過的墓室甚至比某些人見過的房屋還多,他見過一個明朝王爺的墓室,那里就算他這種老鳥見了都不由嘆為觀止,他在里面走了兩個小時竟然沒有得窺全貌,可是他發覺在這里走了幾天幾夜都好象都不會到了盡頭。

他進入洞口走了十數米的時候不由不佩服起油耗子,洞口不大,僅僅夠一個人矮身鉆入,可是整個洞里面仿佛一個傾瀉的漏斗一樣,地勢越來越低,越往里面走越是寬闊,卻并不潮濕。

走了十多米的功夫,就可以直起腰板走路,這讓他不能不佩服起油耗子挖土的功夫,他雖然知道同伴古意也有這種功夫,可是那也僅僅限于幾米,這么大個看似天然的工程如果真的是油耗子一個人挖出來的,那他簡直就是個天才。

正當他懷疑油耗子是不是準備把這個洞一直挖到地底下的時候,卻不得不止住了腳步,前面沒有了路,又變成了一個一尺寬的圓形洞口,計胖子的一顆心突然不由自主的砰砰的快速跳了起來,洞口的四周是采用青石磚壘起,以他這種專業的角度來看,這種磚拿出去賣,一塊也是在數千元的價位!

那么這整個地下會有多少塊這種磚?如果一天發掘一塊賣出去,這輩子也不用倒斗了。

怎么了?后面傳來嚴先生的問話聲音,在地底下顯得有些沉悶。

油耗子我的洞口已經到了盡頭,現在好象到了墓室的側壁。計胖子沉聲回道,雖然他熟悉漢墓,先秦墓,明清墓等等等等,可是他覺得眼前這個毫升不是墓室,可惜他的同伴在最后,不然他也可以和古意商量一下,仔細的看了下那個洞口,發現油耗子只是弄出了六四塊青磚玀在了一旁。

一想起油耗子目前生死不明,計胖子有些膽寒,舉起手電筒想里面照去,不由嚇了一跳,里面空空蕩蕩的,對面仍然是磚墻,卻離這面有三米的距離,這么說油耗子挖進來的不是墓室的正中,而是墓室的甬道?

一條甬道都有這么寬的規模,那么整個墓室豈不大的嚇人?

手電筒想下照去,地下黑黝黝的,看不太清楚,計胖子探出洛陽鏟,一米五的長度竟然夠不到,只有又加了一節螺紋鋼管,這才夠到地面,用力敲了敲,實心的。

怎么樣?冷先生在后面看到一個碩大的屁股擺動個不停,不由有些厭惡的問道。

這就好了。計胖子仿佛感覺冷先生的那把小刀就在自己的脖子后面比劃,只好咬牙跳了下去,心中卻在罵道,你小子不耐煩,趕著去送死,不妨自己去探路,油耗子如今生死不明,不用問,這里肯定有著難以言狀的兇險,你趕著投胎,老子還沒有活夠呢。

將近兩米的高度跳了下去,計胖子覺得腳底板震了一下,隱隱作痛,心中卻有些欣喜,剩下的五個人接二連三的跳下來,冷先生當然不在話下,包先生跳下來的時候仿佛具僵尸一樣,腿部都不彎曲一下。

六人本來在洞里面郁悶的夠嗆,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勁頭,這時候木然跳到一個開闊點的地方,心胸大為開闊,只是隨著計胖子手中電筒的那道光柱望過去,不由愣在那里,前面是一條好象是條長長的甬道,光柱也沒有照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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