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龍的話剛落,門口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蕭楚轉身微變。xs577只見兩個面無表情的漢子抰著李浩,看李浩的樣子已經昏迷了過去。
“該死。”蕭楚暗罵一聲,想不到情況會急轉直下,完全調轉了過來。現在李浩在他們手上,不敢動彈半分,看兩個漢子的面型也不像是那種善良的人。
蕭楚什么都好,就有一點“不好”,寧愿自己吃多些苦受多些累,也不愿朋友或親人受苦受累。
蕭楚冷靜的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他看得出付海龍是絕對無法收賣到這樣的高手,光看他們的樣子就知道,他們給蕭楚的感覺不是那種為了錢而受委屈的人。
“哈哈……”付海龍看清了眼前的情況被自己這方人控制,他得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蕭楚,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我受盡你的折磨,為的就是在等待這個機會,你和李浩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之下呢。”
付海龍在罵蕭楚的同時,肚里也在罵開了,那兩條漢子既是合作人之一,那么就應該早點把辦了李浩,等受盡了蕭楚的拳打腳踢之后才出現,這分明就是有意的。
“蕭楚,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剛才你不是很牛的嗎?現在怎么不開聲了?”付海龍咬著牙道:“剛才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一切,很快我就會還給你。你不要那樣看著我,我不是一個君子,我承認我是小人。”
付海龍抽出煙點燃猛吸了一口,面目猙獰的笑了起來。噴出濃濃的煙霧,對幾個手下惡狠狠的道:“給我打,打到他跪下來求我。否則不要停手。”
蕭楚看著漢子手上昏迷地李浩,咬著牙冷笑一聲,憤恨道:“付海龍,你會有在我手上的一天。”
看見蕭楚氣勢一下嫣了下去,前一刻被蕭楚嚇得移不動腳步的人,現在又兇神惡煞起來,對著蕭楚沖過來,無數地拳腳像雨點一樣落在蕭楚身上,而蕭楚雙手抱頭綣縮著身子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看著幾個手下有力的拳腳付諸于蕭楚身上,付海龍看著蕭楚的樣子。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中充滿了無限快意。對付敵人就要狠狠的打,打到連他媽也認不出來,這句話不但是蕭楚當作真理膜拜的話,付海龍亦一樣。
在付海龍當小混混這十多年里。他知道斬草就要除根,要讓仇家見一次怕一次。
“哈哈……”付海龍像個瘋子一樣笑著,也時不時的加入其中。用盡吃奶的力氣往蕭楚身上狠砸,只要沒死,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怕出事。
李浩不知什么時候悠悠的醒了過來,他被人扛在肩上感到非常的難受,連呼吸都有些困難。當他注意到自身情況時,看清綣縮在地上被人打的蕭楚和付海龍像個瘋子一樣地笑聲,他很想掙扎起來,很想大聲虎吼,但全力軟綿綿沒有任何力氣。喉嚨像似被火燒般疼痛,張嘴卻喊不出任何聲音。
以蕭楚的能力絕不會任人打,他是為了顧忌自己嗎?
李浩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氣。他要強運行內力,要救蕭楚出來。不能讓蕭楚為自己受苦。腦里想著這些,突然喉頭一甜,“啊……”噴出一大口血,他知道失敗了,痛苦的閉上眼睛聽著付海龍大笑。
“夠了,付海龍。”扛著李浩的那個漢子冷哼一聲,聲音比這天時更為寒冷,“今天我們是來合作的,不是來看你報仇打人地,等我們走了你想怎么用刑那是你的事。”
“停”付海龍叫停了手下,然后一步步走向蕭楚,一腳踩在他的手上,蹲了下來,“被揍地滋味如何?很不錯吧?蕭楚,告訴你,我付海龍你最好少惹,否則你連死字是怎么寫的都不知道。”
被打得頭破血流的蕭楚冷哼了一聲,他不想見到付海龍這張令人惡心的臉,頭一偏轉到了另一邊。
“不要在老子面前裝逼,老子最恨的就是這種人。”付海龍站了起來,踩著蕭楚的手的腳用力磨了起來,直到腳下流出鮮紅的血才放開腳,然后踩在蕭楚身上擦了擦血跡。
“張良,你不要著急,我這不正是來跟你詳談了嘛。”付海龍整了整西裝,拉好領帶,一付沒事人的樣子。不過他的兩邊臉腫得半天高,又肥又紅,看上去整個頭部大了一圈。
“我們要處方。”
“抗癌藥地處方可是我過五關斬六將歷盡千辛萬苦才偷出來,給你們也是可以的,但至少在剛才談好的價碼上加多五成酬金。”
張良眼中閃地一絲閃光,聲音依舊無半點表情,“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地胃口太大了。”
“怎么?”付海龍斜眼乜著張良,道:“不愿意啊?要知道抗癌處方就等于是一座金庫,在原來談好的價碼加多五成酬金那已經是再便宜不過地了。”
張良的另一個伙伴馬標道:“做人要講信義,特別是黑道,就憑你的處事和為人,我想你不合格做一個黑道上的人,也沒資格做小混混。”
付海龍粗眉一揚,道:“怎么?對我的為人感到很失望嗎?那我們不做這筆交易,你認為如何?”
馬標搖頭道:“你讓我感到很失望,如果之前你不是將處方用高價買給日本人,你開出的價錢我們能接受。”
付海龍道:“既然不成,那我們就散了吧,生意場上就是如此。”
馬標上前一步抓住付海龍的衣領,將他給提了起來,“我得到消息,研究抗癌藥的人員當中,蕭楚是最重要的人物之一,現在他自投羅網。只要有他在,我想……”
付海龍聞言臉色大變,他忽略了一件事,也是他沒有意料到的,他驚恐問道:“你想什么?”
“我想你已經沒有任何利用價值,只要有蕭楚在,我們就有辦法拿到處方,然后把得到處方日本人人殺了,那么世界我還是獨大。”
付海龍冷笑道:“以你們的能力有可能做到嗎?”
“在十五分鐘前我組織就已經派人跟蹤日本人了。”馬標道:“蕭楚是個男子漢,而你,給他擦鞋的資格都不夠。”說完,將付海龍當茶杯一樣用力扔向墻上,伴隨著一聲悶響的還有付海龍骨折聲和付海龍的慘叫聲。
付海龍和手下看著一會是己方占了上風,一會又處于下風,他們頓時愣住了都不知該怎么辦才好,他們腦里壓根就沒想過要上去替付海龍報仇,更不敢奪門而逃。
蕭楚艱難的翻了身,吐出一口濁氣,“你們和付海龍的我已經聽到了,我只想你們先放了李浩,否則所有的事免談。”
“這恐怕輪不到你說話,事實上我也很同情你們,但我們也是按上頭指示辦事,很遺憾不能答應你。”
蕭楚盡量恢復力氣,恢復力氣的前提條件是時間,他有意拖時間,“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們是什么人?”
“在半年前H市的瘟疫處方事件,不知你想起來沒有,像你這么聰明的人不可能想不起來。”
“是你們?”
“不錯,我們是一個國際犯罪組織,能告訴你的都已經告訴你了,跟我走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蕭楚苦笑一聲,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
“是否可以告訴我,你們為什么要多次搶處方?”
“我是罪犯,不干些活,條子們豈不是拿著公民的納粹錢在吃喝玩樂?不要想拖時間了,跟我們走吧。”
“張良,我們扛著兩個人,不宜走大門出去,這樣會引人注意,我們從天臺走吧。”
張良“嗯”了一聲,出了房間,乘坐電梯到了最后一層,然后爬了一層樓梯來到天臺。
一路上,蕭楚想著怎么才能從他們手上逃出去,自己受傷了,李浩全身軟綿綿又不能動彈半分,眼看著他們挾著人往酒店后面沿著水管爬下去,要是到了他們的窩里,小命會隨時沒有。
蕭楚腦中快速閃過一個不要命的想法,他咬了咬牙,等張良和馬標走到了天臺中心,他用盡了吃奶的力氣從馬標腋下掙扎了出來,然后緊緊抓住張良和馬標的后背,一邊向前推一邊說道:“好,在你們弄死我們之前,倒不如自殺更好,今天大家從這里掉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看誰的運氣好……啊……”
張良和馬標臉色大驚,他們極力掙脫后面蕭楚,但蕭楚可不是吃素長大的,在他內力發動下,手如鐵鉗一般捉得死死的,任他們掙扎也掙扎不出去。
“浩子,不要怪我,十八年后我們又是兄弟……啊……”
看著天臺邊越來越近,張良和馬標兩人掙扎著越厲害,在掙扎過程中,張良再也顧不上李浩了,所以李浩在掉落在天臺上。
“老子跟你們同盡于歸……都給我下去……”蕭楚的面色是那么堅決,來到天臺邊抓起張良和馬標想用力扔出去,但張良和馬標反手過來死死的扣住了他的手……
三個人在同一時間掉了下去!
“蕭楚……”李浩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嚎,猛然間吐了一大口血,頭一偏暈了過去。吹過的風很冷,帶著濃濃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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