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神醫·卷一初露鋒芒
,你去搬凳子出來。”歐陽承志對市長道:“地方I市長你就不要放在心上。”
“哪里的話?”市長接過歐陽娟搬過來的凳子,首先坐了下來,“歐陽老先生您也坐。”
歐陽承志和蕭楚雙雙落座,歐陽承志見這陣仗,心里面對市長親自光臨的原因大概也猜到了七七八八,客氣過后,明知故問道:“這么夜了,市長白天公務繁重,我想一定很累了,不在家好好休息,來我這小店干什么呢?”
不明白我的來意?還是在裝聾作啞?馬興國看著一臉波瀾不驚的歐陽承志,到了他這種年紀的人,是真老糊涂還是明知故問?
“咳咳……”馬興國咳嗽了兩聲,說道:“深夜來打擾歐陽老先生真是過意不去,事情是這樣的,我聽說歐陽老先生的醫術非常高明,所以特地來踢教一下。”
歐陽承志微抬了抬眼皮,問道:“馬市長身體哪里不舒服嗎?還是有別的什么事?”
馬興國道:“我聽說目前這疫情是由歐陽老先生先發現,您當時也正在醫染上這病的病人,不知老先生是否有醫好這病的藥?”
“這個……”歐陽承志看了趙力富和桌海一眼,略沉吟了一下,說道:“小蕭對這病是最有發言權,因為他醫好過幾個這樣的病人,馬市長你不妨問一下他。我老了,不中用了,那天白院長從這里把病人全拉回醫院作阻離醫療后,我就沒有再著手這件事了。”
歐陽承志和馬興國兩個誰也不愿意切入正題,只是圍繞在題外來繞來繞去,蕭楚在一旁看得一清二楚,不禁感嘆這兩個都是高人。
馬興國聽歐陽承志將責任推到了蕭楚身上,他望著和歐陽承志并坐的蕭楚,客氣的問道:“你就是蕭醫生嗎?”
蕭楚擺手道:“市長大人這么叫我真是折煞我了,您還是叫我小蕭吧,這個我比較喜歡。”
“那我也跟著叫你小蕭好了。”馬興國一笑,他這種由小官員爬到身居要職的人,長年下來,對什么場合對什么人需要什么樣的笑容,已經練得爐火純青的了,他這忠厚的一笑,立即讓人感到溫暖的親和力,“小蕭年紀輕輕能得到歐陽老先生和趙教授還有桌教授的夸獎,果真了得呀。當年我像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在埋頭苦讀,什么事也不懂的人。”
“市長大人您過獎了,您這樣說我會覺得很慚愧的。”蕭楚呵呵笑了一聲說道,顯然不肯收下馬興國這一記馬屁。
馬興國很隱蔽的干笑了一下,歐陽承志不好說話,恐怕這個蕭楚也不好說話,光是憑一句話就知道了。在和蕭楚這樣的同齡人身上,見了自己表現得很中規中矩,眼下這個蕭楚看似憨厚的臉上卻給人一種不羈的的感覺,鎮定無比,看他的雙眼完全沒有把自己當一回事來看。
馬興國知道剛才那記馬屁浪費了,要是拍在上司身上可能還能哄上司開心一下,“小蕭你真是個謙虛的孩子,我也聽說了你醫好了兩個這類的病人,其中還有一個是朱首長的女兒,不知你有什么方法醫好她的呢?”
蕭楚道:“我是一個中醫,用中藥醫好美燕的。”
從馬興國的話聽來,蕭楚都不想跟這個馬市長聊了,在繞來繞去想一點點深入,然后好下套子給自己鉆,到時再牢牢捉住自己,把處方交出去。想到這里,蕭楚不由對趙力富和桌海有些怨言,告訴專家組的人有了藥可以醫好這病。專家組的人知道了那也再不是秘密了,自己還想著用這張王牌來打壓一下他們囂張的氣焰的呢。
微微望了一眼趙力富和桌海,把不滿傳遞了過去,趙力富和桌海均無奈的搖搖頭。同時心里在想,這個孩子的脾氣太犟了。
馬興國道:“哦,中藥?一直以來我都很相信中醫,有病了也是去看中醫,從不看西醫。”
“呵呵……想不到市長大人您對中醫如此相信呀?”蕭楚裝作很無奈的樣子,然后雙眼充滿幽怨望著馬興國,像個怨婦一樣,道:“唉,自從西醫傳到我們中國以來,中醫衰落的命運已成定局,想改變也改變不過來。現在早已被西醫替代,想改變更是難上加難,中醫根本就是反身無望,即使想和西醫并肩而行也是難于上青天。”
所有人一愣,馬興國對蕭楚這番話更是摸不著頭腦,自己只是要信中醫罷了,他怎么說出了這一大堆廢話?難道他不
己的時間寶貴?
“小蕭,這個西醫替代中醫是社會發展的必要和必然的定局。說真的一句,面對中醫的衰落我也感到很痛心,但又不能不接受現實。”馬興國真誠的說道:“很多事不是你我能改變的,有心無力啊。”
蕭楚也不多說了什么了,中醫衰落的原因他心中清楚得很,同時也能聽出馬興國最后一句話的無奈。馬興國是一個官員,對于上頭的政策他不可能不知道。
蕭楚的一番話得到了趙力富和桌海的大大暗贊,在一個市長面前也能倒這樣的苦水,真是服了他了。
楚漢陽問道:“蕭楚,西醫不是很好嗎?為什么中醫的衰落你卻感到痛心?從你話里可以聽你,你很想振興中醫。不過恕我說句難聽一點的話,像你這種年紀而且還在校讀書的學生,你知道多少呢?胡思亂想不如好好讀書,這些事不是你所能做到的。”
“唰唰唰……”歐陽承志、趙力富和桌海還有尾隨而來的中醫協會會長吳志德的眼球全移到了楚漢陽身上,仿佛在看著一個白癡一樣。
趙力富深知蕭楚的醫術,這一句話連自己也不敢對他說,雖然他是個后輩。
桌海皺起了眉頭,這楚漢陽說話也太直接了,身為一個專家不分場合的隨說一通來教訓別人,他這人的修養到哪去了?說的難聽:或許他根本就沒有教養?
歐陽承志也不由皺起了眉頭,這個楚漢陽對蕭楚說的話實在是過分了,即使是當作一場學術交流,他也不應該對一個后生小伙說出這種來。
吳志德身為全國中醫協會的會長,本身對中醫就有著深入的研究,在見證了桌海拿出的處方對病人確實有療效后,就想找桌海討論一下,殊不知從桌海的口中得知這處方出自一個年滿雙十的在讀的學生之手,更是對這個年輕人有著更大的興趣,心情就和當初和桌海在得到蕭楚的制馬錢子一樣。現在終于見到了開這張處方的人了,聽他口氣還有想振興中醫的理想,就憑這一點足以讓他找到知音了。
但是楚漢陽這一番直潑冷水的話,令他大感火起,身為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對一個滿懷信心的后生小伙說這話是不是太過分了?和桌海想的一樣:或許他根本就沒有教養?不然素質怎么會如此低下?
蕭楚笑了,而且笑得很燦爛,“楚組長,那不知您認為我這個年紀的學生不該想這些和自己職業有關,和祖國名譽有關的事,那應該想些什么呢?還望您老指點一下。”
楚漢陽點點頭,對蕭楚這次的表現感到非常滿意,“你應該努力讀書,為自己日后的前途拼搏。”
“廢話。”蕭楚冷冷低吼一聲,站了起來,憤怒的氣勢讓在座的眾人均嚇了一跳。
蕭楚雙眼射出一縷精光掃過楚漢陽,“我選擇的學科就是中醫,我對中醫的振興有著極大的信心,你憑什么這樣說我?憑你是什么專家組的組長?屁,在我眼里,你連個半吊子的郎中也不如。”
蕭楚這“大逆不道”的話一出,立即歐陽承志和趙力富的喝聲,“小蕭,你給我停嘴。”
“歐陽爺爺,您就算罵我我也要把話給說完。”蕭楚對楚漢陽說道:“你說你是什么專家組的組長,但你有什么用?來這里兩三天了,你們做出的成績呢?在哪里?你們沒事干就只會在說研究研究,就只會把病人拉去作阻離作試驗,然后什么也不懂的給他們打針吃藥,,病人本身沒事也會被你們折騰死,你們是否有檢查過病源呢?光是研究有鳥用,就算你研究出病因還要研究什么疫苗等,等你們研究出來這幾條村的人已經全死絕了。”
“你們有沒有覺得很奇怪?為什么發病的人全都是這幾條村的人,而其它鎮其它村的人就沒有這種病人出現?幾條村的人一起得了這病就是傳染病?我真是懷疑你們是怎么工作的!”
蕭楚的大罵讓一干人啞口無言,臉色鐵青。
蕭楚說完后掃了他們一眼,搖頭繼續說道:“這次疫情的藥我已經研究了出來,這幾條村發生的病源我也猜到了個大概。但,這藥我不會給你們,我也懶得再到處走。本來就是想出來散心的,豈知遇上這檔子事,累了,明天收拾東西回學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