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職保安
新年快樂。回家后,所有的文都是在網吧里完成的,特別是這幾天,又要走親戚又要會朋友,漫雨的更新實在是不穩定,希望各位能諒解,謝謝您們的支持。。
手舉著望遠鏡的孤鷹,緊張的看著離自己約摸五十米處老班長那危機的場景,而躺在他身邊的張北,一副不著急的態勢,AK和陳重道在接道張北給予的任務后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性子有些著急的孤鷹,還是忍不住的問道:
“班長,咱什么時候動手,你看老班長他。。”
“莫急,莫急,這么好的時候,怎能不讓老班長好好表現一下,你不想要師母啦?”聽完張北的這句話,孤鷹頓時愣在了那里,不過隨后,他還是用手中的高倍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對方的場景。
對于女人,特別是自己深愛亦或者曾經深愛的女人,男人在某些時候,都會選擇不理智,三十年前的那一次分別,成為了老班長這些年來心頭上唯一的心病,在這個節骨眼,這個時候,普陀山潛行的她,突然下山,當然是有為自己兒子求情的理由在里面,但是現在老班長的身份如此敏感,使得張北在退大廳后,就開始布局著今天這場大戲!
男女主角,現在正在亡命逃竄中,整個場面的可謂是真實,火爆!當張北舉著望遠鏡看著老班長那依舊神勇的表現和犀利的槍法時,不禁感嘆道:
“姜還是老的辣。。”
已經各就各位的AK和陳重道,隔著話筒著張北那帶著幾分閑趣的語言,兩人的嘴角不約而同的上揚起來,不過分別處在不同位置的兩人還是在第一時間保持著警惕,只要張北一聲令下,兩人會在第一時間對對方發起總攻。。
緩緩的放下望遠鏡的張北,收起了剛才的玩世不恭,拿起手中的加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鐵柱,怎么樣了?”與張北通話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在楚市和張北一起行動過的趙鐵柱和劉戈。。
“已經查出了人員出勤,正如您所預料的那樣是蘭州軍區退伍下來的軍人,這些年來,在國內都沒留下任何的案底。。”
“指使人呢?”
“已經明朗,不過,證據稍顯不足。。”
“稍顯不足?老班長已經頂不住多長時間了,對方,可都是蘭州軍區王牌退伍特戰隊隊員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再給你們五分鐘時間。”
“知道了班長。。”
經歷過槍林彈雨,感受過飲血的日子,從未向今天表現如此緊張的老班長,一臉的濃重,他身邊的那女子手臂已經被犀利的子彈劃破而來,鮮血順著對方的手臂往下流淌著,作為軍人的后代,亦為軍人的家屬,此時的她表現的如此從容,只不過在她姣好的面容上,已無紅潤的血色,蒼白充斥在她整個臉頰。。
擴寬河道遺留下來的土堆成為了老班長最后隱匿兩人的地方,手里的槍械已經抽開,這是打完最后一發子彈后的情景,單手緊摟著身邊這位已經不再年輕的女子,老班長的臉上露出了少許的溫柔之色,輕輕撩動著對方有些凌亂的秀發,兩鬢白皙的老班長的嘴角微微上揚,輕聲的問道:
“婉容,三十年前,我就這樣給你說過,和我在一起每時每刻都充斥著危險,甚至是死亡,三十年后依舊如此。。”受傷的女子,猛然抬起那條并沒有受傷的手,堵住了老班長的那被凍得有些發紫的嘴唇,微笑的說道:
“這也是你突然消失,直到我結婚生子后再出現的原因?子規,你的思想束縛了我們的感情,也葬送了我們在西省的海誓山盟,即便是在普陀山清修之際,我心里依舊仇恨你,這是一輩子都不能抹殺掉。。”
看著對方那有些犀利的眼神,老班長有些迷茫,回憶著三十年前的種種,他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對,還是錯。。
對方數十人推進的腳步很輕,也很迅速,但是這一切對于老班長來說,已經不是什么‘秘密’,雙手緊摟著身邊這個半輩子都不敢褻瀆的女人,此時老班長的臉上露出了更多是釋然而不是痛苦。
四目相對,更多是互相之間的心心相印,同時露出微笑的兩人,靜靜等待著的死亡到來的這一刻。。
“砰,砰。。”連續數槍的響起,讓原本稍顯寂靜的場面,變得再次‘猙獰’起來。。
應聲倒地的數名向老班長推進的大漢,此時強忍著劇痛捂著自己的腿彎,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而在他們身后的數名大漢,隨即退回了原位,四處張望著境界著,伺機準備反擊著。
然而,就在這時,只沉寂少許的場面,頓時又變得喧嘩起來,張北那高亢的嗓音,響徹在這片樹林的每一個角落,在這一刻,張北感覺自己像及了紅娘。。。
“妹妹的坐船頭,哥哥的岸上走。恩恩愛愛。。。”
張北那高亢的嗓音是那么富有穿透力,直接唱到了老班長和那女子的心窩里,平躺在土堆上的老班長,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低聲謾罵道:
“你個死犢子。。”十多年來潛行的那女子,心靜如水的境界隨著張北的這一嗓子,頓時變得波瀾起伏,雖然他已經稍顯老邁,但此時躺在他懷里依舊溫暖,富有安全感,倘若不是因為自己的親生兒子,自己真的會下山嗎。。答案誰都說不清。。
就在兩人心里因為張北這首‘抒情’的歌曲被騷動的不知所措的時候!張北那高亢的聲音再次響起,只不過這一次,針對的是那些進攻的曾‘戰友’。。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作為曾經一個戰壕出來的戰友,我實在下不了命令要你們的命,我知道,曾作為軍人的我們,都是以命令為主導,不求任何回報的執行下去,但是,你們要清楚一點,無論什么時候,我們都是個軍人,哪怕是曾經的軍人,都要對的起曾經穿著的那身軍裝,十七個人,五個被打穿腿彎,我不想再有兄弟,戰友受傷,我的代號叫黑鷹,我的小隊叫第五特戰隊。而被你圍住的那位軍官是我們的老班長,孰輕孰重,希望你們心里有個權衡,五分鐘,時間不長,也不短,我黑鷹在西出口等您們。。”說完,張北那矯健的身影,在漆黑的夜晚中,顯得異常清晰,沿著河壩迅速往西竄去的張北,毫不避諱著的自己的身影裸、露在對方十多人眼皮底下,即便他們現在是對手,作為曾經的戰友,他們心里有著血一般的信任。。
但是讓人心碎的槍聲,還是響徹在整個河岸邊,開槍是一名隱匿在樹樁后面的黑鷹,手舉阻擊步槍的他,在發現張北身影后,第一時間扣動了手中的扳機。然而,就在他開完手中這一槍后,他身邊的原戰友,利用軍刀劃破了他的手臂,這是軍人恥辱,身為特戰隊的恥辱。。
應聲倒地的張北,再次站了起來,不再跳躍,而是平穩的往走著,原本躲在樹林深處數名原特戰隊隊員手拎著自己的武器,扶著自己的同伴往西出口走去,他們把自己暴露在了眾人眼前。。
“你們瘋了,我們這是在執行任務,這是最高命令。。”那名被劃破手臂的軍官,猙獰的咆哮著,回應他的是,第一時間沖進對方陣營,AK那給力的一拳,頓時,對方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吳桐,你他嗎的還好意思說這是最高命令?阻殺一個司令員級別的軍官,你告訴,這是誰下的最高命令?別說這不是吳司令下的命令。即便是,蘭州軍區有這個權利嗎?”一句話頓時,讓倒在地上,昏天暗地的吳桐如同焉了的黃,接不上一句話,這些退伍士兵,本來就是原蘭州軍區的精心,在退伍之后,由吳家企業招募到林海貿易旗下,雖然已經退伍,但是在他們心里還有著的對國家根深蒂固的敬愛,如果這一次刺殺的是一名普通老百姓亦或者官員,也許他們會毫不猶豫的出手,即便知道前面就是死亡,當張北報出自己的代號,和其屬下部隊的番號時,他們就知道,現在他們是在和國家做對。。
榮辱心,讓他們在張北矯健的往西出口移動時,已經左右徘徊,當吳桐的那一槍響起,對方仍舊沒有回擊,他們知道,作為一個軍人,哪怕是曾經的,流血應該對外,而不是窩里斗,英雄惜英雄,這就是部隊,這就是不折不扣的軍人。。
說實話,吳桐的準頭真的不怎么滴,作為臨時被拉過來,充當指揮官的他,雖然有著不錯的頭腦,但是準頭方面,還是不能和正規特戰隊隊員相聘美,子彈劃過張北的肩膀,飛逝而過,也葬送了自己最后利劍,大義。。
對于突襲老班長的士兵,張北并沒有再去過問,老班長會比他安排的更好,作為曾經國家的棟梁,在骨子里,他們心里還是流淌著軍人的血脈,這樣一支已經經過血雨腥風的隊伍,對于現在的組織吸納新成員來說,是再好不過了!
接過張北手中加密的電話,恢復到以往神采的老班長,對著電話交代著什么,待到全都說清楚后,才把電話還給張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