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送上門的一塊肥肉啊!
粉嫩的臉、雪白的頸、高挺的臉、細細的腰、翹翹的臀、長長的腿……這個剛剛成年的美少女發育的實在太完美了,論起身材和長相,比已經成了自己囊中物的任嫣然還要勝上一籌啊!自己之所以跟著灰衣四老一路追蹤盯梢龍翼,目的就是趁著他們開打的機會占有任嫣然,想不到居然一箭雙雕。
他和灰衣四老從波士頓盯著龍翼兩人一直到拉斯維加斯市,調集發動了很多公司旗下的力量提供兩人一切行蹤,傍晚得知龍翼救了偷竊季節之星的女賊后不知去向,便和灰衣四老趁機趕到他們所住的沙漠綠洲別墅,控制住了任嫣然,坐等龍翼回來。其間李查德忍不住美色當前,在任嫣然的身上摸來摸去,欲火正旺時,恰逢龍翼趕回。如果再晚一會兒,說不定他按捺不住要霸王硬上弓了。
“李媽的,不管了,一個也是干,兩個也是干!管她是誰,送上來的東西,老子怎么能向外推呢?”李查德眼光在任嫣然和唐櫻臉上瞟來轉去,搓著手掌,臉上不自禁的流露出很淫蕩的表情,想象著在兩美身上馳騁縱橫的雄風,心里爽得心里直冒泡。
他相信灰衣四老就算不能干掉龍翼,至少也可困住他很長一段時間,所以決定慢慢的享用屋內的美女。“小美女表妹,看到你的表姐了沒有?我正在和她玩一個很有趣的游戲,你要不要參加?”李查德臉上表情淫蕩下流。雙手也不老實了,左手去托唐櫻地尖尖下巴,另一只手摸向她飽滿挺立的胸脯,完全不怕唐櫻會羞怒翻臉。
在他看來,唐櫻一定和任嫣然一樣,是出身在富貴家庭的千金小姐,這種女人通常好吃懶做,膽子既小,更手無縛雞之力,別說眼前兩個。就算十個八個的自己也照樣能制得她們服服貼貼。
“靠,別看老子打不過龍翼那樣的變態男人。對付起女人來可是當仁不讓的!”李查德得意洋洋的想道。
他的左手指尖已經觸到了唐櫻嫩滑的臉腮,右手指尖將要沾上唐櫻高聳部位的最外層衣服。心里已經形象想象那種滑溜溜、軟綿綿地良好感覺。
但這種感覺只在腦海里存在了一瞬間,緊隨而來的是“啪”地一地攤脆響。這聲音響亮至極,發處居然是自己的左側臉頰。
“媽地,老子還沒摸到她,怎么卻被她摸了一下?”李查德被唐櫻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身子原地轉了兩圈,只覺耳鼓嗡嗡鳴響,臉腮火辣辣的疼痛。頭疼腦眩之際,連眼前吃吃而笑的唐櫻的臉都看不清了。
“你……你怎么打我?”李查德似乎給打懵了,捂著臉怔怔問道。
“人家喜歡打你呀?不行嗎?人家還想再打一下呢,可以嗎?”
“啪!”的一聲,不管李查德愿不愿意,右側臉頰又已經吃了第二巴掌。這一掌聲音更脆更響,用的力氣更大,李查德只覺天眩地轉。一屁股坐在地上,嘴巴已經滲出了血絲。
唐櫻打過他后,再也不看他一眼,徑直走到坐在沙發上驚呆了地任嫣然,伸手在她身上拍了幾下,抿嘴笑了笑,溫聲道:“你好任姐姐,我叫唐櫻,是龍翼的……的好朋友,是龍哥讓我來保護你的。還好,我來得挺及時,這個流氓沒傷害到你吧。”
任嫣然聽說是龍翼的朋友,緊張恐懼的心情放松了不少,打量了她一陣,感激地道:“謝謝你,我沒事。”
“我知道,你現在心里一定恨極了這個流氓,怎么樣,要不要親手教訓他一頓?”唐櫻笑著指向還沒回過神來的李查德。
任嫣然此前被李查德連恐帶嚇,又被他一雙手在身上摸了個遍,對他已經恨之入骨,現在既然有人在旁邊撐腰打氣,她當然要好好的報復了,銀牙一咬,恨恨道:“當然了,這個人渣,我恨不得殺了他!”
她沖到李查德身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陣粉拳秀腿地打了下去,別說李查德沒什么感覺,就邊一邊的唐櫻都暗暗好笑,心想你這在是教訓他呢,還是給他在搔癢?
片刻間,李查德已經從癡呆愣神中恢復過來,偏偏這時任嫣然的腳尖剛好踢在他的要害處,痛得他冷汗怪叫一聲,也不去看踢自己的是誰,抬手就是一拳。
雖然這一拳倉促打出,沒多大力氣,但任嫣然也承受不住,蹬蹬的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上身后仰,后袋勺恰好撞在一張椅上,登時昏了過去,
唐櫻也嚇了一跳,抓起桌上的幾個小瓷杯當作暗器打向剛剛站起的李查德四肢,李查德只覺雙腿、雙臂一陣巨痛,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立即癱倒下去,試了幾次竟然站不起來,雙臂也斷了一般抬舉不起。
多虧那張椅子是木質的,任嫣然只是腦子受了輕微震蕩,暫時昏迷,經過唐櫻十余分鐘的推拿,終于悠悠轉醒。
“呼……”唐櫻吁了口氣,道:“任姐姐,你可嚇了我了一大跳啊!唉,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龍哥回來我可沒辦法向他交待。你的頭還疼嗎?”
“嗯,還疼呢……啊,李查德,你這無恥的流氓,我今天非殺了你!”任嫣然摸了摸后腦,疼得憋不住想哭,轉眼卻看到李查德坐在地上,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不由氣得怒火沖天。
其實她又哪知道,李查德這并不是笑,而是雙膝處的酸痛令他難受異常,幾乎比任嫣然還要想哭,強自忍耐之下,表情自然就“豐富多彩”了許多,只不過這情景看在任嫣然眼里,還認為他是調笑嘲諷自己呢。
“任姐姐,你真想他死嗎?這容易,桌幾上有把水果刀,你只要拿刀沖過去,在他胸膛上來幾下,就能解氣了。”唐櫻玩笑似的道。
“哼!殺就殺!”任嫣然這時已經氣得暈了頭,聽了唐櫻的話后,毫不猶豫的起身拿過那把尖利的水果刀,沖到李查德面前,真的狠狠刺了下去。
李查德本想自己畢竟還沒占有任嫣然的身體,她拿刀最多不過嚇唬嚇唬自己而已,根本不可能敢動真格的殺人報復,直到大半的水果刀進入自己胸膛,那種徹骨的疼痛清晰傳入大腦時,這才意識到自己完全錯了。
一個人沖動之下,熱血上涌,情緒忿忿,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來,而且根本不會考慮后果。
任嫣然無疑就是這樣。當她看著眼睛如死魚一般凸出眶外的李查德和胸口處流出的血時,她驚呆了,身子猛地打個哆嗦,握住匕首的手松開,搖著頭開始緩緩后退,臉色白得沒有一點血色。
“你……你……殺我……殺……嗬……”也該李查德倒霉,任嫣然那一刀不偏不正,正刺中了他的心臟,經過一陣掙扎和強烈的抽搐之后,終于倒在地上寂然無聲。
“我殺了他……我殺了他……我殺人了……啊!”任嫣然尖叫一聲,后退到沙發處,一屁股坐在上面,嘴唇顫動著,再也說不出話來。
唐櫻跟隨師父常年在外闖蕩,偷竊物品時也見師父出手殺傷過人命,但自己手上卻從沒死過一人,見李查德被殺,自己難脫“慫恿任嫣然行兇”之罪,萬一龍翼回來責怪自己又做壞事,不知悔改,再不留自己,那可該怎么辦?也和任嫣然一樣束手無措起來。
夜深人靜,別墅里明亮的燈光下,兩個女人對著一具死尸沉默發呆,情形說不出的詭異。
“他死了,你說怎么……怎么辦?”也不知過了多久,任嫣然看著李查德尸體下冒出的一灘血漬,顫聲去問唐櫻。
唐櫻對于李查德的生死倒不關心,心里煩惱的是龍翼回來后自己該怎么說才好,聞言嘆道:“我心里也很亂啊!不過這人的確該死,換成我是你,我一定也會殺了他的!試想一下”如果今晚死的不是他,你很有可能會被他侮辱,所以說,你這是正當防衛。”
“對,我不是故意殺他,我是正當防衛……”任嫣然喃喃道,終于找到了個勉強可以自我安慰的理由。
“咚咚咚……”一陣輕微而急促的敲門聲令別墅內的兩女同時大吃一驚。
唐櫻閃身到了門前,低聲問道:“誰?”
“是我。”龍翼焦急低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唐櫻驚喜過望,慌忙把開門了。龍翼閃身進來,脫口問道:“三姐,你沒事罷。”瞟眼間看到地上的李查德,倒抽了口驚氣,道:“這……這是怎么回事?三姐……唐櫻……你們……”
唐櫻見他臉色突變,心里咯噔一跳,硬著頭皮道:“龍哥,我進來的時候,看到李查德正要傷害任姐姐,我一生氣,出生就重了點,把他給殺了。我給你惹麻煩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