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龍翼?”俞花蕊秀眉微微蹙在一起,臉上帶著幾絲痛楚之色,看上去楚楚可憐的樣子。
龍翼身為四大型男之一,龍光大學不認識他的女生幾乎沒有幾個。
“是不是腳裸那里很疼?”龍翼蹲下身問。
“是啊,好疼的。”俞花蕊輕咬著嘴唇答道。
“有可能是扭住腳筋了。我幫你看看可以嗎?”
“嗯……”俞花蕊輕輕點了點頭,把左腿緩緩伸了出去。
“沒什么大礙的。”龍翼觀察了幾眼后,左手托住俞花蕊的小腿,右手捏住她的腳后跟,說道:“你忍著點,我幫你扭一下就好了。”
“嗯,我忍著呢。”俞花蕊顯然很怕疼,粉拳緊緊握起,居然把眼睛也閉上了。
龍翼淡淡一笑,手上微一用力,把她扭傷的腳筋校正了過來。
“哎呀!”雖然事前已經有了準備,但俞花蕊還是忍不住叫出聲來,睜開雙眼時,眼中竟然是淚水泫然欲滴。
“女人就是女人,受不得一點疼!”龍翼苦笑著搖了搖頭。
他本來已經松開了手,但看到俞花蕊的痛苦表情后,便又把手輕放在她的腳裸扭傷處,暗施自愈術,將一股靈力渡了過去。
俞花蕊只覺一股暖融融的氣流自他手掌里傳出,受用無比,很快扭筋處的那種痛楚感就消失不見了。
“怎么樣,還痛嗎?”龍翼笑著問。
“不,一點也不痛了。謝謝你龍翼。”俞花蕊的雙眼笑起了一彎新月,眼光在龍翼臉上打著轉。
“都是同學,客氣什么。再見!”龍翼起身幫她扶起了單車,轉而向體育場方向跑去。
“他可真帥!”俞花蕊扶著自行車,看著他跑遠的偉岸背影怔怔發呆,心想:“那個鐵傲和他比起來,除了個頭高出一點點外,就都不如他了。”
龍光大學的大部分學生都知道,鐵傲是俞花蕊的狂熱追求者之一,而俞花蕊對于鐵傲的追求也沒有明確的拒絕過,因此在別人的眼里看來,俞花蕊是默認了這種“戀人”關系,鐵傲更是常常儼然以俞花蕊的“男友”自居。
龍翼出于同學的情誼幫助俞花蕊,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剛才的那番情景居然被鐵傲的一個小弟看到了,回去后向鐵傲添油加醋的轉述了一通,說龍翼借著俞花蕊摔倒之機去掀她的裙子、去摸她的大腿等等,氣的鐵傲哇哇大叫,恨不得立即就把龍翼給大卸八塊。
當晚,鐵氏集團總部一處秘密的房間內。
“大哥,我已經查清楚了,那龍翼的來歷果然非同一般。他親生父母早年出了車禍死亡,后來不知道怎么就混進了風云集團,并被任道遠收為義子……”李江岳向鐵中堂匯報著自己的調查結果。
“任道遠……風云集團……唉,后臺果然很硬。”鐵中堂臉上神色數度變幻。
“龍翼搶了我的名頭,又想奪我女朋友,這口氣我實在憋不下去!老爸,你難道就看著龍翼騎在兒子頭上拉屎無動于衷?他們風云集團厲害,難道咱們鐵氏集團就好欺負了?老爸,兒子丟臉了,你臉上能有光嗎?”鐵傲垂手站在父親身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放屁!”鐵中堂手掌用力拍擊桌面,怒道:“誰讓你不爭氣了?為什么他任道遠的一個干兒子就比我鐵中堂的親兒子還強?為什么?”
“老爸,”鐵傲哭喪著臉道:“求求你把‘獵鷹’的指揮權交給我幾天,我要指派幾個高手,去廢了那個姓龍……”
“獵鷹”是鐵氏集團下屬的特種組織,類似于風云集團的風虎、云龍兩組織,其中高人異士眾多,以前這些人都是鐵鷹幫的骨干,而今經過“漂白”,鐵鷹幫已經從一個大型黑幫組織轉變成了財力雄厚的大集團,這些人的身份也隨之隱密起來,暗中為鐵氏集團清除發展路上的一切阻礙。
“滾,老子該怎么做,還用你來教?滾回你的學校去,我不想再看到你!”鐵中堂瞪大了眼睛,怒吼著把兒子趕了出去。
“大哥,這件事到底怎么辦?”李江岳見鐵中堂余怒未消,小心翼翼的問道。
“還能怎么辦?小傲再不爭氣,他也是我的兒子啊,我怎么能忍心看著他受氣?”鐵中堂眼中射出火一般的光芒,凝視著面前的玻璃杯,恨恨道:“姓龍的小子仗著自身有點能耐,又有任道遠作后臺撐腰,就認為可以目空一切了,就可以恣意妄為了……哼!老三,你還記得咱們鐵鷹幫立幫時的口號嗎?”
“敢犯我鐵鷹威儀者,必誅之!”李江岳沉聲念了出來,隨即動容道:“大哥,你難道真準備讓獵鷹組的成員出手么?”
“連你也不是姓龍的小子對手,不出動獵鷹組的人能行嗎?哼,這次不管動用多少人手,我都決定讓姓龍的小子從龍光大學里消失掉!”
“可是大哥,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事讓任道遠知道了,很可能會引起他的瘋狂報復。風云集團的實力不比咱們弱啊!”
“牽一發而動千鈞,這我當然明白,所以這件事要做,就要做的干凈利索,不要留下任何蛛絲馬跡。再者說了,姓龍的小子只是任道遠的干兒子,就算他最終查出是咱們下的手,也未必肯為了一個外人和咱們拼個魚死網破。”
李江岳點了點頭,說道:“風云集團近來動作頻頻,已經搶蠶食了咱們全球很多市場份額,雖然表面上沒有什么激化的矛盾,但暗中攤牌卻是早晚的事情,咱們就來個先下手為強吧。廢了任道遠的干兒子,一來算是為小傲出氣,二來可以奪取到赤血靈戒,三來是給任道遠一個小小的打擊和警示,算是一舉三得了。”
“那就這么定了。從明天開始,你派些人暗中保護小傲的安全,至對付姓龍的小子這事,我會親自安排獵鷹組成員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