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胖頭魚啊胖頭魚,你不覺得你的話問的有點兒好笑嗎?就算這事兒我不去管,你們以為聯合國就會放過你們?可別跟我說什么投降就好,貌似美國人對待俘虜的一貫作風在薩大叔身上已經體現了個淋漓盡致了。而且,在說對方人手充足的時候,拜托你想想我們新中國成立之前,我們的領導人和當時的對手實力對比是什么樣子的。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做不到的話,那只能說明你不適合繼續生存了。”李揚看著那個叫做胖頭魚的家伙,嚴重毫不掩飾的表露著我不鳥你的意思。
“好了,我的意思大家已經明確了,下面大家可以表個態了,同意加入這個組織并且以后接受朱迪領導的人可以留下,不同意的可以離開了。不過,我會自動視離開的人為敵人,下次見面的時候,希望大家不要哭鼻子才好。塞拉加爾,如果你有興趣加入的話,出個作戰計劃來看看,至于剩下的,你們自己決定,我還有事兒,就先失陪了。”也不等胖頭魚在說什么,李揚直接懶洋洋的把自己的職務推得一干二凈,掛起了甩手掌柜的牌子就要直接溜人。
“喂,你也太不負責任了吧!”朱迪見李揚什么事兒也不管就想跑,當時就不干了。倒是一旁隱身護衛著李揚的木野洋子很是同情朱迪,李揚那哪兒是那非洲當聘禮啊,那純粹是想讓朱迪幫他管理非洲,然后這小子坐享其成開采礦物罷了。
其實,木野洋子對于朱迪的同情里面,還有些同命相憐的感情在里面。因為,之前剛剛李揚也和木野洋子說過類似的話,讓她幫忙組建只屬于撒旦聯盟的情報部門,然后,就把那些昏迷不醒的各國精銳特工俘虜們扔給木野洋子以后,就什么也不管了。只不過,木野洋子幫忙李揚,是從內心深處的甘之如飴罷了,不像朱迪,雖然喜歡李揚,但內心深處,還是一個好強的女子,不怎么好擺布罷了。
“哪有啊,美麗的朱迪啊,我這是忙著給你去接另外兩個很不錯的幫手而已啊,真的,而且,我也有事情要忙不是?放心吧,用不了多久我就回來了,至于這里,就只好讓你自己決定咯。”李揚確實有事兒,這小子覺得于亮那頭小狼崽兒已經接受了快半年的強化訓練了,估計那小家伙兒的實力應該遠超一個精銳的特種兵了吧,再加上原本就具備軍事素養的阮友文也已經有兩個多月的強化訓練了,也不會比于亮弱多少,現在就要正面和維和部隊以及非洲本土勢力的聯軍開戰了,這么好的積累實戰經驗的機會,要是錯過了豈不可惜?
而且,除了這件事情之外,李揚還有一件最重要最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那就是肖雨喃的生日快到了,李揚可是答應過肖雨喃的,要在她的生日宴會上把她接走的,現在距離肖雨喃的生日宴會開始都不到四十八個小時了,再不抓緊時間的話,估計就來不及了。
非洲東部的一處密林里面,被教官“趕出來”執行野外生存訓練的于亮和阮友文正把自己狩獵到的野豬清理完畢放在火上烤著。這短短的兩個月的時間里面,于亮和阮友文因為同時受訓、同時出任務,倒也結下了很深厚的友誼,現在完全一副同生共死好兄弟的樣子了。
而此時,李揚就站在他們身后不足十米處的一棵大樹的樹干上,悄無聲息的看著下面兩個被自己看好,但實力卻還有待提高的“新兵蛋子”們。
“老軟啊,你說咱們的教官是不是有病啊?老是訓練來訓練去的,也不見給咱們安排一些真正的任務。訓練了這么久,我想咱們的實力怎么著也超過普通的特種兵了吧?啊……好想找人試試自己的身手啊,空有一身本事,卻沒有用武之地,好悲哀啊……”下邊兒,于亮這頭小狼崽兒,已經被這半年來的枯燥訓練折騰的快要崩潰了。倒也不是說他忍受不了太嚴酷的訓練,而是每天除了訓練還是訓練,這單調的生活太枯燥乏味了,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長達半年沒有任何的娛樂活動,他已經無聊的想要自殺了。
“還不行,咱們的實力做多也就堪比特種部隊中的精銳,比起老大來,還差得遠。”阮友文畢竟是經歷過戰爭的人,對于戰場上的那種弱肉強食、優勝劣汰的情況實在太清楚不過了。再加上經歷了印尼三馬林達市海邊的那場變故,他更加清楚了戰場上的那種沒有第二的殘酷,那可不是枯燥的訓練可以比擬的了的。
“咱們都已經特種部隊中的精銳了,還不行?那什么時候叫‘行’啊?難道非要等咱們老了,都動彈不了了,教官才會放人?”在于亮這個黃毛小子的眼里,特種部隊曾經是多么高不可攀的名字啊,現在,他竟然已經達到了特種部隊中精英戰士的水準了,年輕氣盛的他怎么能沉得住氣?現在,他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已經是個精銳了。
“戰場是殘酷的,小亮。雖然咱們現在實力也算湊合,但距離強大還差得遠呢。如果真的上了戰場,遇到比咱們弱小的敵人也就罷了,但萬一哪天遇到咱們哥兒倆無法匹敵的強者,那咱們就只能橫尸荒野了。可是,比咱們強大的人還有太多、太多,誰又能保證咱們遇不到呢?”對于于亮的輕浮,阮友文并不贊同,正如他所說的,古來武無第二,哪怕你是世界上第二強大的戰士,當你遇到第一強大的戰士的時候,你也一樣只能慘淡收場。
聽著下面兩人的言論,李揚嘴角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微笑。沒有見過血的小狼崽兒,還是不成熟啊,看來,需要給他們增加一點兒壓力了。想著想著,李揚一邊兒壞笑著,一邊兒緩慢的釋放出一絲被自己巧妙隱藏起來的殺氣,直逼下面篝火邊兒上正忙著燒烤的兩人。
而與此同時,正忙著準備自己午餐的于亮和阮友文幾乎同一時間往地上一滾,瞬間把自己的身體掩藏在凹凸不平的巖石后面去了,同時,原本還插在槍套里的手槍也瞬間到了手上。只不過,當他們拔出手槍準備反擊的時候,那股濃郁到幾乎快要把空氣都凝固了的殺氣卻消失了,不只是殺氣消失了,于亮和阮友文交互掩護著把四周的情況探查了個遍,也沒有找到任何一個活著的東西,就好像之前的殺氣是他們兩個人的錯覺一樣。
阮友文和于亮對視了一眼,兩人默契的選擇了撤離。不管對方是隱藏了還是真的離開了,這里都已經不再是安全的隱藏地了。但是,他們才收拾東西離開那個他們經過了千挑萬選才決定下來的自以為安全的隱藏地,就有一種似乎被什么東西盯上了的感覺。而且,無論他們是設陷阱、還是快速突進,種種迷惑敵人的手段都用上了,卻還是不見那絲淡淡的被窺視的感覺消失,甚至,空氣中還多出了一股濃濃的燒烤香味兒,似乎他們才剛剛烤熟的那頭可憐的野豬,已經被對他們窮追不舍的混蛋給俘虜了。
“靠了,追著咱們還不算,還要拿著咱們丟下的烤野豬來顯擺,老軟,咱們……嗖!”被對方那赤裸裸的挑釁激怒了的于亮剛想挑撥阮友文配合他回頭拼命,就聽腦后傳來一聲物體破空的聲音,下意識的往旁邊兒一躲,暈,一個軍用水壺從后面飛過來砸在了前面的巖石上面,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那個不知道用什么金屬打造的軍用水壺竟然整個鑲嵌進了掩飾里面,而且,從外表看來,那有著超級硬骨頭的水壺竟然還沒有變形,看的于亮和阮友文兩給被人攆的四處亂竄的家伙發出了一聲怪叫,命也不拼了,跑的比之前更歡了。
“嗯,都說人都是被逼出來的,潛力就像牙膏,擠擠總會有的嘛。”就在于亮和阮友文沒命的狂奔的同時,后面的追趕著還一邊兒追著,一邊兒發著感慨,這悠閑的語氣,不但把兩個被他像兔子一樣攆的滿世界亂跑的倒霉蛋兒氣得七竅生煙,還從側面反映出了一個問題,人家以這個速度追著他倆,似乎并沒有盡全力哦。于是,察覺到這個事實的兩人跑的更歡了。
而且,后面追趕著于亮他們倆的人似乎和“牧羊犬”有著一樣的愛好,似乎他們倆如果跑的方向不對了,后面就會飛來些東西,什么軍用飯盒啦、野營帳篷的金屬支架啦、叉子勺子啦,總之,什么順手,后面那位就砸什么,非要讓兩人按照他的意愿跑不可。而且,砸的力度還不小,如果想要硬挨一下的話,估計骨斷筋折是跑不掉的。
而后面那位,似乎還嫌玩兒的不過癮,一邊兒“趕羊”,一邊兒還用于亮和阮友文聽得到的聲音說著:“嗯,不錯,二級力量強化就是強啊,什么東西到了手上都能傷人,傳說中落葉飛花傷人于無形之中的高手也就我這德行了吧?唉,我真佩服我自己啊!”[bookid1546026,bookname《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