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在教室里的事情發生以后,警察便再也沒有出現過。孫竹雅剛開始還擔心了一陣,過了一段時間,便漸漸地放心了。步驚天當然是不在乎,不過他不想麻煩,警察不來也正合他意。他每天生活得悠閑自在,吃美食,看小說,翻報紙,有時還和班上的男生一起去泡泡酒吧。剛開始孫竹雅不愿意去,后來被他勸說著去了幾次,漸漸就習慣了。
“驚天大哥,我們回去吧。”孫竹雅說著站起來,白皙的臉龐被五彩的燈光照得一片絢爛。
步驚天將最后一口酒喝完,挽著她的腰,走出酒吧,外面安靜得多了,也沒有里面熱。走在街上,涼風陣陣,現在是初秋,盡管白日里還很熱,可是一到晚上便涼快多了。路邊沒有什么人,昏黃的燈光照得人昏昏欲睡。
這時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步驚天站住,孫竹雅疑問地問道:“驚天大哥,怎么啦?”
“有人!”步驚天說著,攬住她的腰,縱身躍上了旁邊一棟房子的二樓,放下她,道:“你先呆在這里,等我將他們打發了再說。”說完又跳了下去,雙手插在褲袋里,悠閑地等待著,他倒想看看又是誰來找死。
腳步聲停了下來,半天沒有了動靜,四周一片寂靜。步驚天笑道:“都出來吧,難道要我請你們嗎?”
腳步聲響起,十多個人從前面轉角處鉆了出來,都提著明晃晃的砍刀,兇神惡煞,殺氣騰騰的。與此同時,從步驚天的后面又鉆出十來個人,兩隊人馬在他五米左右的距離站住,滿臉殺氣地盯著他。
“怎么只有一個人?”一個穿紅格子襯衫的人問道。
他旁邊的那個紅頭發“噈”地一下將嘴中的煙吐掉,笑道:“一個人更好,反正又不砍那女的。”
一個瘦小的長頭發道:“可惜了哪個女的,要是能夠上一下的話……”話音未落,只見對面的步驚天身形一下子不見了,接著“啪”地一聲脆響,他便凌空飛了出去,“撲通”一聲落在地上,昏沉沉的爬起來,張嘴吐出幾個帶血的牙齒,右臉迅速地腫起來,在昏黃的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有五根手指印。
步驚天的身影一閃,又出現在原地,拍了拍手掌,道:“嘴巴不干凈,略施小懲!”
那些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愣了一會兒,紅頭發喊道:“兄弟們,砍他!”
“殺!”一群人揮舞著砍刀沖上前來,一個個眼睛發紅,似乎野狼一般。
步驚天搖了搖頭,這些人太弱了。淡淡一笑,揮拳便沖過去,對著那紅頭發就是一拳,在他的刀砍上自己之前,一下子將他手臂打斷,那柄刀“哐當”一聲落在地上。然后步驚天一把抓著他的脖子,將他掄起來,一掃,便將周圍的人打倒一片,手中那人的腿也被砍了好幾刀,鮮血直流,痛得他哇哇大叫。步驚天將他丟到一邊,一把將另外一個人的刀奪過來,順手一揮,便掃倒了三個人。不過用的是刀背,那三人雖沒有受外傷,但是卻被擊得一陣劇痛,似乎被鐵錘猛敲了一下,悶哼幾聲便暈了過去。
其他人見了全都驚恐地往后退去,手中握著的刀不停地顫抖著,他們已經被步驚天的神威嚇壞了。
步驚天豈能讓他們這么輕易走掉,縱步上前,揮舞著砍刀,一陣“劈劈啪啪”,將他們全都敲倒,扔掉砍刀,幾腳掃過去,將他們全都堆在了一起。這一下,本來沒有昏過去的幾個人也被砸昏過去了。
“太沒勁了。”步驚天說著,縱身上二樓,將孫竹雅抱了下來。
“他們沒事吧。”孫竹雅擔心地問道,雖然警察不來找步驚天,可是如果殺死了人就不一樣了。
步驚天笑道:“沒事,他們就是昏過去而已。”
兩人隨后便走向學校。
過了一會兒,那一堆人中,突然伸出一只手來,扒拉了幾下,一個人從里面鉆了出來,四下張望了一番,舒了一口氣,趕緊拿出手機來打電話。
忽然一只手從后面拍上了他的肩頭,他渾身一震,手機掉在地上,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冷汗很快從額頭滴了下來。
這時后面那人問道:“三皮,你沒事吧?”
“啊——靠,嚇死老子了!”三皮這時才像還魂了一樣,霍地轉身,在那人胸前擂了一拳,“陳三你他媽也裝死!”
陳三嘿嘿一笑,“那家伙不是人,我不裝死怎么行,你還不是一樣啊。”
三皮將電話撿起來,又撥通先前那個電話,那頭一個暴怒的聲音罵道:“誰啊,話也不說!”
“狼哥,是我,三皮……”
“三皮?你們不是做事去了么,辦好了吧?媽的沒事不要騷擾老子。”
“沒有,兄弟們都被那人打倒了,你快派車來接我們吧。”
“什么?你們那么多人都干不過他?靠,看來得來狠的才行。你們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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