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金華夜雨時
轅劍出,武神令現;幽明將出,明王難見;鳳舞金華羽;破滅一戰,獨孤求敗!
武林大會過后,這樣幾句諺語立即風傳于江湖。
不僅軒轅劍、武神令的現世給這個江湖帶來了那極大的震撼,而那暮云山武林大會現丑,軒轅舞從此主掌金華城軒轅家族的事也是被眾人所津津樂道,更有那君洛煙與幽明破天的消息使得整個江湖人心惶惶。
不過雖然江湖之中波瀾不斷,但那‘江湖之城’金華卻竟然是已經異樣的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與安寧,而更因為舒斷水的傷勢緣故,舒家中人并沒有像其他江湖中人一樣,在九月初三武林大會剛剛結束就選擇離開金華,而是被軒轅家挽留了下來,靜養在那‘玉晚樓’之內
九月初四,風急雨大,這是正和十一年入夏以來,金華城第一次暴雨,仿佛為了洗刷掉這有名的‘江湖之城’中的所有殺氣與暴戾一般,暴雨從早晨一直持續到晚上,依然沒有任何停息的跡象。
夜深人靜時分,玉晚樓二樓的一個房間中,通明,不時的有幾聲低語滑過。
“先生,今天的雨,真的好大啊!”
舒斷水半倚在床上,對正坐在床邊椅上看書的獨孤求敗道,一絲輕裘蓋住了她那美好的身軀,卻依然抵擋不住那峰巒起伏的誘惑魅力。
她的傷勢其實本是已經痊愈,但是先生卻不允許她起床。說那一劍傷到了她地內臟,必須靜養幾天才行。而且不僅如此,先生這兩天的時間都是陪在她地房間之內,這讓她無奈之余,更多的卻是欣喜。
“是啊!”
獨孤求敗放下書,看了一眼那因為打開的窗戶而被吹進的涼風刮得搖曳不已的明燭,然后對舒斷水道:
“這風有些大。要不我把窗戶關上?”
說著之時,獨孤求敗的手已是抬起,正準備遙遙地運氣將那窗戶關上,但身后卻馬上傳來一聲驚呼:
“先生,不要!”
再等他回頭之時,那舒斷水卻是剛剛想從床上起身阻止,那惶急的語氣讓獨孤求敗也不禁一愕,卻是趕忙一步跨到床邊將她的香肩按住,口中道:
“你這是怎么了,好了好了。我不關就是,你快躺下!”
“恩!”
舒斷水輕輕的應答一聲。然后在獨孤求敗大手的用力之下,軟軟的又倒回了床上,那雙大手,更是溫柔的為她蓋回了那裘因為起身而滑下的薄被。
其實舒斷水很想說,她不愿意獨孤關上窗戶,是因為她不想讓自己以為身陷夢中。那窗戶不時鉆近來的涼風,和床邊那個熟悉的身影,都讓她清晰地感覺到,這是真的是現實,不是夢!
先生,就在自己身邊!
舒斷水地眼神緊緊的留在獨孤求敗身上,一刻也不愿意離開。
而那雪雕‘飛雪’,卻也是在那房間一角專門為它所建的小窩里安穩而寧靜的睡著,連剛才的動靜也沒有將它吵醒
被剛才的事情打斷,不僅舒斷水睡不著。獨孤求敗也看不下去書了,于是兩人就這樣干脆地床頭床尾聊了起來。而那所聊之事,也不過是江湖平凡而已。
“對了先生,這次的武林大會后來到底怎樣了?”
已經在床上悶了兩天的舒斷水,終于是又一次忍不住對獨孤求敗問道,而前幾次問,獨孤都是以她的身體為由將這些一筆帶過,并沒有詳細的告訴她。
“唔”
獨孤求敗看了躺在床上,眼睛中滿懷希望的舒斷水一眼,思考良久,終于是決定將那后來發生的事告訴她:
“其實也沒有怎樣,先是然后最后”
獨孤求敗慢慢的講完,舒斷水眨巴著眼睛津津有味的聽著,直至獨孤求敗講完后才意猶未盡的道:
“沒想到啊,最后不僅暮云山地人都這樣灰溜溜的走了,連那個君洛煙也這樣不告而別,這個武林大會,還真沒意思啊!”
“當然,不然你以為還有什么?他們本來就受了那么大地打擊,再說他們最大的敵人本就是月下海,怎么可能不走呢。”
獨孤求敗微笑道。
“我不是說暮云山啦!我是說那個君洛煙,她開始的時候不是對軒轅舞說過,她要滅了軒轅家的嘛!”
舒斷水不依不饒的道。
“呵呵,看來你很愿意看到軒轅家被滅啊?”
獨孤求敗依然笑著,只是舒斷水卻是撅起了小嘴,道:
“先生,您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你就給我說說嘛!”
說著,她那剛才本已經被獨孤求敗蓋進被子中的一只玉手又已經伸了出來,然后輕輕的拽住已然坐近了床尾的獨孤求敗的大手不斷的搖晃著,獨孤求敗磨不過她的糾纏,只得道:
“那是當然的!先不說當時她體內的勁力已經被我打散,并且就僅僅是因為那軒轅舞的手中有著能夠引幽明破天而出的軒轅劍,她就得先放過他們啊!其實那君洛煙每次的出場與離開,還真的是很飄渺,這次連我都沒有發現她走!”
說到這里,獨孤求敗也不禁笑了起來。
“恩!我就知道,還是先生最厲害了!不管是君洛煙,還是那幽明破天,他們都絕對不會是先生的對手的!”
聽完獨孤求敗的講解,舒斷水握著獨孤求敗的手并沒有放開,只是雙目放光的對獨孤求敗道,聽到她的話,獨孤求敗只是輕笑著搖了搖頭,卻沒有回答
“先生。您是怎么了?”
很久沒
求敗說話,舒斷水終于忍不住從床上抬起頭來。卻敗臉上雖然帶著笑意,但那額頭卻是緊皺雙眉的樣子,然后她就明白了:
“先生,您是在擔心那那另外一個你嗎?他他不是已經被您打進了虛空嗎?”
本來她一直不敢在獨孤求敗面前提起那個‘他’,但現在為了安慰獨孤,她卻是終于勇敢地說了出來。
“哎!”
聽完舒斷水的話。獨孤求敗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半晌后才道:
“其實你根本不知道,他最終還是會回來,而我也是根本不可能戰勝他。”
“為什么啊?先生你不是已經能夠打敗他了嗎?”
對于獨孤求敗的話,舒斷水非常驚訝,然后不解的問道。
“因為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就算是戰勝了他,那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一個我被另外一個我打敗了而已!這樣的勝利,絕對不是勝利!”
說到這里。獨孤求敗對舒斷水道:
“你明白了嗎?”
“沒有!”
舒斷水誠實的搖著頭,但卻是猶豫地問道:
“先生。那您到底要怎樣才算是勝利呢?”
“哎!你說你不懂,其實,我又何嘗懂呢!”
在獨孤求敗又一次深深的嘆氣聲中,房間內慢慢的沉默了下來
“先生,我們離開江寧多久了?”
舒斷水躺在床上,看著那角落寧靜沉睡的飛雪。突然對獨孤求敗問道。
“怎么?想家了?”
似乎是沒有想到舒斷水會有如此一問,獨孤求敗那緊鎖的眉頭也是慢慢舒展開來,然后對舒斷水笑言道。
“是啊,我真想回去看看呢,記得第一次見到先生之時,就是在那里”
舒斷水說著,望著獨孤求敗的眼神中竟是現出一股夢幻的色彩來,她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獨孤求敗的身體,穿透了那‘玉晚樓’,穿透了金華城。回到了那數千里之外的江寧城
“好吧,等你身體好了之后。我們就回江寧去!”
聽著舒斷水那夢幻般地話語,獨孤求敗輕輕一笑,反手握過舒斷水那只一直糾纏著的手,道。
“真地嗎!先生!”
聽到獨孤求敗的話,舒斷水高興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竟是雙手將獨孤求敗的那只大手握住,激動的道。
“當然是真的。”
看到舒斷水高興地樣子,獨孤求敗并沒有收回自己的手,只得安慰道。
“太好了,先生,我已經好了!等雨停了,不不,就等明天,我們就回江寧去!”
舒斷水的手更加用力,只是她卻沒有發現,那本來緊緊蓋在她身上的輕裘已經是完全滑下,露出她穿著的白色貼身小衣來,飽滿的胸部將小衣高高的襯起,無限美好的春光展露無疑。
“不行!一定要等你的傷完全好了,我們才能走。”
獨孤求敗嚴厲的道,他看著舒斷水地眼神充滿了堅決。
“可是我的傷已經好了,不相信您看嘛!”
舒斷水嬌聲地說道,然后不待獨孤求敗回答,也許是因為激動,她那雙滑玉般的柔夷已經是拖住獨孤求敗的大手,朝著她的傷口地方——那原本是有小衣掩蓋的腹部摸去
“啊!”
也許是因為舒斷水太過心急,也許是因為她那輕裘滑下,也許是因為她坐起身來那白色的小衣衣擺已經被不自覺間抬高,反正也許是因為很多原因。
當獨孤求敗的手接觸到舒斷水那滑如凝脂的小腹之時,隨著舒斷水一聲驚叫,然后獨孤求敗就知道自己的手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從未經歷過如此陣仗的獨孤求敗,情急之下大手不擇方向的往上一提,順利的從那下擺寬松的小衣穿過,然后,兩團碩大的柔軟盡如掌中。
“這這是什么”
還未等獨孤求敗來得及做出適當的反應,舒斷水的雙手已經在驚叫一聲之后立即環手將她胸前緊緊的抱住,而獨孤求敗的大手,此刻也正陷于其中,再也不得出來,并且由于那大手下面的腹部就是舒斷水劍傷的地方,獨孤求敗也不敢強硬的將手拉出。
于是就這樣,兩人呆住了。
一種彌漫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圍繞。
“咳咳”
終于是忍不住兩人之間的氣氛,獨孤求敗輕咳了一聲,示意舒斷水將手放松,因為此刻的他已經感覺到,自己手中所握住的兩團柔軟,正有兩粒突起正越來越硬,然后的在他的手掌上不斷摩擦,到最后,甚至連他的內心當中也生出一股火來。
看來,離開了‘他’,自己確實已經不再是完整的獨孤求敗了啊,連這樣的誘惑,竟然都無法阻擋。
只不過這樣的感嘆,除開獨孤求敗自己之外,卻是根本無人能知
“先生!”
舒斷水紅著臉回應著獨孤求敗,眼睛似乎快要滴出水來,只是她那緊抱胸部的手卻沒有絲毫放開的意思。
也許,這正是她所期望的
‘意外’吧?
是的,只是‘意外’而已
墻角的‘飛雪’被舒斷水那聲驚叫驚醒,然后隨意的看了一下它的主人,見根本沒有什么事,然后又一次沉沉睡去。
窗外,雨更急,風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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