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話長,路上不得已耽擱了。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尋找金光仙的。"月影直奔主題。
“這樣啊......令師兄的情況稍稍有些復雜,你來山岳星,我詳細地跟你說說,或許這件事情還有借助于你的地方。”敖羅沉吟了一下道。
“好吧。我知道了。”月影心里決定過會就出。
月影都快吐了,她不停的通過星際傳送陣在一個又一個星球之間傳送......這是絕對的花錢買罪受。不過,效率是十分顯著的,僅僅花費了一個星期,月影便從洛川星趕到了七曜摩夷天的中心星球之一的山岳星。
山岳星是七曜摩夷天的五大核心星球之一,內中有五大城,這五大城按方向排列,分別是東城、南城、西城、北城和中城。天羅會的總部就在中城。
中城是天羅會的主要勢力范圍,也是總舵所在地,月影來到天羅會山門之前,驚訝的現守門的竟然是兩名一品玄仙......這簡直太......月影都無語了。
兀那人族修士,為何在我天羅會山門之前逗留,還不快快離開!"一名守衛見月影望著大門呆,有些不耐,大聲呼喝道。
“我來見敖羅魁的。”月影連忙將那塊令牌遞了過去。
一聽說是來見敖羅的,兩名守衛的態度立即一變,換上了笑容,其中一個接過令牌,滿面笑容地道:“道友,請稍等片刻,我立即去通報敖羅大人。”
說完,他便駕起遁光飛了進去。
片刻之后,一名身高六米開外、其瘦無比的妖仙隨著那名守衛飛了過來:“來人可是沈月影道友?”
月影納悶,她雖然沒有見過敖羅,卻聽敖奇說起過他,貌似......長得沒這么高......挑。可他又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呢?
她點點頭:“正是,不知道友如何稱呼?是否從敖羅二哥處得知我的姓名?”
“嘿嘿,沒錯,沒錯,正是敖羅大人告訴我的,否則我怎么會知道。哦,對了,我叫鹿奇。”那名妖仙有些興奮地說道......有初期少兒多動癥的傾向。
“鹿奇?”月影疑惑地看著他,心里多少有些不悅,這敖羅未免架子太大了一些,就算他是前輩,好歹自己也是從極遠的地方來見他,竟然隨隨便便地派個人來接她。
“我是敖羅大人的親衛,大人現在正在開會,這家伙拿著這塊令牌說有人找,我就猜到是你,因為大人前幾天來還都嘟噥你這幾日要到呢......”
整個又是一個話癆,月影愣是一句話也沒插上,還是旁邊的那位守衛大概是對這個鹿奇很熟悉,打斷了他的說話:“鹿奇大人,您是不是請這位大人進去說話?”
“啊......對了,這是我疏忽了。沈道友,快請進來。”鹿奇的脾氣倒好,絲毫不以為忤,爽快的自認疏忽,請月影進去。
“走,走,先去我的地方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到了我那再談。”鹿奇興高采烈的當先領路,倒像月影是他的客人一般。
“敖二哥很忙嗎?”月影問道。
“忙?哦,如果每天掄刀子砍人也算是的話,的確是很忙。”鹿奇大大咧咧地擺擺手。
掄刀子砍人?月影大汗,怎么跟進了黑幫似的。
天羅會的山門所在地好像就是一座小型的城市,里面當真是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在最高處的一座大殿是議事廳,是會中召開重要會議,決定事情的地方,而在議事廳的四周,有四座形式相同的大殿,那就是天羅會四位魁所居住的地方。
作為魁的親衛,鹿奇的住處自然要跟奧羅一起了,在一間雅致的客廳里,月影和鹿奇相對而坐,二人之間的桌子上擺闃一些精致的酒茶,二人邊喝酒邊吃菜熱烈地談論了起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月影只是吃了點兒菜,抿了點兒酒,倒是有一大部分進了鹿奇的肚子里。酒一多,說的話也就多了......這家伙天生就是個話癆,月影可沒想灌他,完全是他自己喝大的。
“沈道友,我知道你是為什么來的?”鹿奇神神秘秘地低聲說道。
“哦,為什么?”月影并沒有保衛要求,敖羅跟他說過,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還不是為了那個倒霉的金牌打手金光仙?”鹿奇笑道。
“倒霉?這是怎么說的?”月影問道。
“當然是倒霉了。”鹿奇咕咚灌下一大口美酒道:“金光仙飛升仙界的時候,剛剛捱過雷劈,身體虛弱得連小孩子都打不過,好死不死的落在了三星島那幾個家伙的手里,結果被逼迫訂下了契約,而且分出一縷元神作為禁制......”
三星島......很厲害嗎?
“三星島是由三個人建立的一個門派,位于大海之中,這個門派仗著自己勢大,行事肆無忌憚,早已經惹得天怒人怨了。金光仙被逼迫加入之后,完全成了一個受他們控制的殺手。”
“也就是說,我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序向他們出指令,十有會被拒絕的。”月影反問道。
“恐怕是的。”鹿奇連連點頭。
這倒是個麻煩事,月影皺起了眉頭。
“最糟糕的是,那些人的元命牌都被他們鎮壓在一座周圍都是陣法的大殿,貿然進入,一旦被驚到之后,恐怕后果不是普通弟子能夠承受的......任何針對靈魂的禁制,都是十分可怕的。”
聽著鹿奇敘述金光仙被挾制的經過,月影臉色陰沉的能擰下水來。是可忍孰不可忍,太乙門的護短是有了名的,通天教主為了弟子,不惜和兩位師兄大打出手,雖然是失敗了,卻是千古留名,愛護弟子的典范。
眼見鹿奇滔滔不絕,還要再說幾句的時候,月影連忙打斷他的話:“鹿道友,知不知道三星島在什么地方?”
“三星島......哎沈道友,你該不是想自己去單挑三星島吧?”鹿奇的酒一下子全都驚飛了,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這一喝酒,所有的禁忌都忘記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瑟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