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城市一幢高級寫字樓的某個房間中,舞月曉坐在一名中年人的對面,看樣子是下級正在向上級匯報工作。
中年人皺著眉頭聽完舞月曉的報告,問道:“你對這次刺殺事件是怎么看的?”
舞月曉道:“這幾名刺客我調查過,他們都是日籍華人,雖然他們使用的忍者的技巧,卻僅僅是入門而已,這只是一次試探性質的刺殺,他們的主要目的應該還是想綁架蔣天俊。組長,既然蔣天俊這么重要,為什么不能減少他在公眾場合的露面次數?”
組長嘆了口氣:“我也希望這樣,可是,這些科學家們都有怪癖,蔣天俊在航天科學領域有著極高的造詣,可這人有一個怪毛病,只要隔兩天不出去走走就會犯焦燥癥,只有在他沉浸在試驗中的時候例外。”
舞月曉愕然:“這叫什么毛病?”
組長聳聳肩:“不同尋常之人必有不同尋常之病。還有什么情況?”
“上次蔣天俊去日本的時候遇襲,我們曾經遇到過一個女孩,您還記得嗎?”舞月曉問道。
“哦,報告里提到過,不過,細節資料不夠,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查到這個女孩的相關資料。怎么?這次又遇見了?”組長問道。
“不,這次看到的是她的男女保鏢。我查過他們在o(╯□╰)o野戰俱樂部的資料,上面填寫的身份證明都是假的。而且,那個男的表現非常驚人,我懷疑他是一名武者。”舞月曉說道。
“那個沈姓女孩有沒有查到?”
“目前還沒有,考慮到一段時間內,目標不會消失,我們便沒有做進一步的跟蹤。不過,從現在的情況來看,蔣天俊似乎對這個女孩很有興趣,我建議將她做為重點監察目標。”
“就是說。又要加派人手了。”組長頗為苦惱地揉著太陽穴。
在月影地別墅里。也有人為身份證明地事情頭痛。
“小姐。你一下帶二十人過來。這身份證明怎么解決。野戰俱樂部對這個盤查很嚴地。”克利斯朵夫愁眉苦臉道。
“有什么困難地。做生意哪有不為錢地。你去街上找制作假證地做一批身份證不就得了。”月影不以為然道。
“要是讓官府抓著怎么辦?”克利斯朵夫嘟囔道。
“什么官府?那叫警察。”
月影想了一下:“不能讓他們住這里,太扎眼了,你去外面給他們弄套房子。反正有兩、三個月的時間足夠了,這批人都是我從親衛隊里選出來的,底子非常不錯。”
“語言方面有沒有問題?”
克利斯朵夫顯得很嗦。
“沒問題,我已經解決了。”月影瞪了他一眼,揮手趕人:“那批人就在樓上,就交給你了。”
“誒!”
克利斯朵夫嘆口氣愁眉苦臉地走了。
“小姐,那個歌舞廳經營不善,老板正要往外兌,我們是不是趁這個機會拿下來?”
沈寶兒問道。
月影想了一下,點點頭道:“嗯。拿下來吧。家里這段時間怎么樣?”
“有我在家,家里當然平安無事,奶奶的身體也很好。你那個小妹妹又發了兩顆牙……”沈寶兒嗦個沒完。
“好啦,等會兒回家。”
月影氣不過,一個默言術扔過去,沈寶兒立即干嘎巴嘴卻發不出聲,就象是離開水的魚兒一般。
當天下午晚些時候,月影回到家里。當然,她沒有和沈寶兒同行。
沈奶奶拉著孫女的手,一個勁兒地抱怨,什么瘦了、黑了……汗!瘦了倒是有可能,指揮大軍打仗可不是件輕松的事情,可黑……難道非得比雪還白才叫白嗎?那叫失血過多!
接下來地事情便是分發禮物,老太太的玉石枕頭、小嬸子的翡翠手鐲、叔叔的玉石煙嘴……反正是人人有份,都是沈寶兒覷空去云南采購的,老太太樂得合不攏嘴。
“月影。你哪里這么多錢買這些東西?”
高興之余。沈奶奶突然想起這個問題,老人家有眼光。這些玉制品的質地都很不錯,加在一起,沒個幾萬元錢根本下不來。
“你孫女運氣好,賭石贏回來的,那塊小石頭才兩百塊錢,沒想到破開后,竟然是一塊成色非常好的翡翠,賣了七十萬耶!”月影得意地說道(她可沒敢說太多,免得嚇著他們)。
七十萬?
沈道航和陳菁茹相顧無言,這個侄女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那也不應該浪費。”沈奶奶還是心疼。
“奶奶,會花才會賺嘛。”
月影眨了眨眼說道:“那間歌舞廳經營上有困難,我想收回來重開道館。”
“不行!”
這回沈奶奶和沈道航異口同聲地反對。
“我一定要做,我答應過爸爸地!”月影泫然欲泣,口氣也異常地堅決。
沈奶奶嘆了口氣道:“月影,女孩子總不能一輩子在道館里抻胳膊摞腿的,沒有文憑,找婆家都不好找,上大學可是關系到你一輩子的事情。”
“奶奶,現在大學文憑不吃香了,你往人群里隨便扔塊西瓜皮,滑倒的八個人里,最少有七個大學畢業生,剩下那個是大學在讀的。”月影說道。
沈奶奶和沈道航、陳菁茹不由失笑:“不行,就你怪話多,這學是非上不可。”
“奶奶,這樣好不好,我今年參加考試,一定考上大學,同時經營道館,權當是半工半讀,好不好?”月影拋出自己的條件。
“那也不行,會耽誤學習的,再說,你地道館準備開在哪兒?要是去外地讀書,那不還得兩頭跑?不行!”沈奶奶連連搖頭。
“奶奶,道館我會雇人打理,用不著事事親為,不會耽誤學習。至于讀書嘛……奶奶,我打算考古城市中醫學院,研究國粹,將來就算是道館失敗,我還可以當個殺人神醫什么的。反正,這道館我是非開不可,這是爸爸的遺愿!”月影最后使出威脅大法,擺出一付行也行,不行也得行的架勢來。
想到早逝的大兒子,沈奶奶的眼角也濕潤了,口風頓時松動:“那不夠的資金缺口怎么辦?”
沈道航想了一下道:“我可以弄十二萬,再多……就不行了。月影笑道:“奶奶,叔,錢的事情我自己能搞定,你們放
“放心,當然放心。”
沈奶奶就差咬牙切齒了:“你連奶奶都搞定了,這世上還有你搞不定的事情嗎?”
“奶奶——”
月影使出纏人大法,抱著老太太地胳膊不撒手,不過片刻,沈奶奶立即敗得一潰千里。
為了讓沈奶奶放心,月影一頭扎進書堆里復習功課,收回歌舞廳地事情交給亞里多娜辦理,而她從亞馬迪斯大陸帶來的人交給克利斯朵夫和法利哈姆兩個人。
還是在同一間寫字間里,舞月曉和那位組長再次碰頭,匯報工作。
“組長,那個女孩已經找到了,這是她地全部資料。”
舞月曉將一個檔案袋放在組長面前的桌子上。
組長打開檔案袋,從里面取出幾張紙——
沈月影,女,十七歲。父親,沈道陵,已亡;母親于芳雪,現名于瑩,蔣氏集團總裁蔣玉霖的妻子。沈月影現在和祖母及叔嬸一起生活,五歲開始練習跆拳道,頗有天賦。
一年之前,沈月影意外失蹤,家人遍尋無著。數月前,沈月影突然出現,身邊還領著一個女孩,自述是遭受車禍,曾經失去記憶,最近記憶才恢復,那個女孩是她在流浪過程中撿到到的,目前已經被其祖母收養。
“她失憶的這段時間沒有任何資料?”組長放下手里那幾張紙問道。
“是的,那段時間的資料是空白的。不過,從她目前的資料來看,她只是一名跆拳道的愛好者罷了,甚至稱不上專業。”舞月曉回答道。
“那段空白的資料……很有可能是最重要的。”
組長輕輕敲打著桌面自語:“一個普通的女孩,身邊有疑似武者的保鏢?而且現在還和蔣氏集團有了聯系,事情簡直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半晌,他抬起頭道:“月曉,這件事你就不要多管了,我會派另一組人負責,你只要保護好蔣天駿就行了。”
“是,組長。”
舞月曉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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