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能子是一般的獵狗大小,銀色的蜘蛛一點不害怕,馬上組織向它發動了反擊。當然,能子也不是好惹的,它躍起來,拍爛了爬在籮筐上的2只蜘蛛;不過,趁此機會其他的蜘蛛就往它身上吐絲,并且還有大量的蜘蛛向它這里涌來。
等我們到達的時候,已經有上百只蜘蛛同時向能子發動進攻了,它們如同訓練有素的英勇士兵,雖然不時有同伴死在能子的爪下,但它們一點不慌張,也不畏生死,把能子團團圍住,然后把粘稠的蛛絲吐在能子身上,想把它纏繞住。
我和大耳拿起火把烤那些蜘蛛,那些蜘蛛看到火也很怕,開始畏縮著不敢前進,很快就幫能子打開了包圍圈。然后,烤著烤著把籮筐給點著了。與此同時也有一些蜘蛛被燒到,死于非命,還發出“劈啪、劈啪”的聲響。
此時,我無意只一抬頭,「乖乖不得了」有成千上萬的閃閃銀光從樹林的深處涌出來,我一看形式不妙,跟大耳“烏拉”一聲,然后扔掉火把,拽起能子,轉身就逃。
我和大耳沒了命地往上爬,斜坡上滿是積存下的厚實的枯葉,腳踩下去踏不出力道,需要象西瓜蟲那樣的出腿頻率才能蹬得上,另外我攀附的樹上,還有無數短小的樹叉不時地將我皮膚劃破,沒有比這樣逃命更狼狽的事了。
然后我發現連弓箭也不見了,這時我才回過頭去看,能子一直在我身邊,而大耳落在我后面大約78米的地方,一邊喘氣一邊驚異地看著我。
我過去工作的地方是一塊被修剪得十分平整的大草坪,里面有河流、樹林、小丘陵和沙地。我的主子揮舞著一根頭上彎曲的棍子,把一些小白球打的漫山遍野到處都是,然后,他邊上的助理遞給他毛巾和飲料,接著扭過頭來沖我說:“go!”
我如一頭獵豹一樣飛快的沖出去,沖上柏陵,淌過水淌,穿過沙地,把那些小球全部找到;這時候助理會舉著喇叭喊:eon!”我聽到以后,再一次如同獵豹一樣沖刺跑回去,再把球交還給他。
我沖刺和往返跑的能力,就是在那個時候得到培養的。所以那些蜘蛛根本追不上來,再看看下面的熊熊火光,估計這把火燒得它們夠戧。不過,這對我們來說也很糟糕,不但沒撿到食物,反而把燃料和武器都給弄丟了。
等爬到了峽谷上面的時候,飯桶、大嘴和阿大、阿二看到我們安然無恙,都很激動,這時候我則需要和他們依次擁抱,以撫慰他們激動的心情。這樣做的后果是,導致之后的日子里整個部落都掀起了擁抱的熱潮,稍微有點情緒波動,就要互相抱在一起。
好在大伙都是很純潔的,這要擱到我原先處的那個世界就不成,會有狗崽隊拍下來,登上第二天報紙曝光,說是某人與某人之間存有曖昧關系。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了,周圍一片黑洞洞的,透過樹叉能看到天上云朵飄來飛去,時不時地把月亮遮擋住,要是這會披星戴月地往山下跑,八成得滾進山坳里喂野獸或是昆蟲。
當時真的太郁悶了,我的想法是:「沒桿火箭筒,是再也不上這鬼地方來了。」
那天晚上,我們又冷又餓,躲在山脊邊上的樹林里,睡覺的時候用藤條把自己捆在樹上。
夜里,我和嗎哪抱在一起親吻,她的唇既性感又柔軟,還特別潮濕,醒來的時候,發現原來是能子,它的舌頭又大又潮濕。
這時候天剛蒙蒙亮,山上清新的空氣,吹進我空蕩蕩地肚子里,蕩氣回腸;四周圍靜悄悄地,所以的人都攀附在樹干上,睡姿千奇百怪。只有阿大、阿二不見了,然后我聽到樹林傳來“淅瀝桫欏”的響動,接著兩個魁梧的身軀從里面鉆出來,阿大走到我面前,兩只毛茸茸的強壯的臂膀一同向我伸出,捧著一把東西到我面前。
我往它的手掌心里看去,起了雞皮疙瘩,它灰黑色的手心中蠕動著幾十條棉白的昆蟲。
我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它們感到不解,然后躬在一邊的阿二用它那碩大的手指夾住一條遞給我。
額頭的上汗不斷流下來,我知道他們是一番好意,可這有點勉為其難。但最后我決定收下來,因為我知道自己的任何反常的舉動都會給它們帶來疑惑和不安。它們和能子不一樣,能子甚至都沒看清它的父母,而它們是有雙親的,可能是在母親的指引下把我認做了是兄長或是前輩的干活,所以我必須取得它們的信任,建立更進一步的信任關系。
我表現的很勇敢,就象任何一個兄長做到的那樣,當著它們的面我把正在蠕動的昆蟲放進嘴里。
我能感覺到,那條觸及舌頭的昆蟲也非常恐懼,它瘋狂的扭動起來,然后又團成一團,于是我就把它想象成剛才那只殺死長胳肢毛的巨型禿鷲的眼珠子,惡狠狠地咬爛了。
結果,我發現味道還行,是奶油味的;這種東西的營養價值很高,具有高蛋白,這個知識我以前就知道,只是從來沒試過。
阿大和阿二是兩個很好的巨猿,都是非常好的苗子,它們身體強壯,可以去練拳擊,也可以摔交、柔道、或者打橄欖球,待等它們長到3米的時候就可以去打籃球,或者是做我的保鏢,身長3米的彪型壯漢一左一右跟在我身后,街上被我目光掃過的人都要如遭雷擊。所以我下定決心要好培養它們成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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