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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入幕之賓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自由風  分類: 歷史 | 上古先秦 | 自由風 | 回到史前 
我成為了女王的入幕之賓,為此不得不離開嗎哪,為此嗎哪哭了,哭的梨花一枝春帶雨,我也想哭,但沒有哭出來,在她面前,我得表現地堅強。我跟她說,“不怕,我會回到你身邊的……”

我成為了猶如鷹犬爪牙般的角色,但在原始人眼中卻有至高的榮耀,和我搭檔的是那個侏儒——大頭,這個家伙長期占據了首要男仆的位置,如同一個女王的心腹宦官,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相當于宰相的位置。而朝不保夕,走馬換將的一直是我處的這個位置,女王會因為喜好而隨意替換。我的前任是大嘴,大嘴的前任是斜眼,斜眼的前任是……總之很多人都坐過這個位置。

做為女王的男仆,我整日無事可做,跟著女王到處轉悠,吃的時候,可以吃到好的肉,喝的時候,可以喝好水;女王有時表現的很高傲,有時也騷首弄姿、呲牙咧嘴,我無意博取她的歡心,對此視而不見;并且使我更加想念嗎哪,時刻在想如何能在不把女王激怒的情況下,失去寵信。

女王讓我給她做胸罩(就是上次我給嗎哪做的被她撕爛的那個),做完了之后,還要我親自給她帶上,接著她還要在我面前轉圈秀上一把,真是另人作嘔,一個長著長毛的身體戴上胸罩簡直不堪入目,不過我得表示贊美。還非得按照原始語發出贊嘆,“您的美麗好比天邊的云彩!”女王一高興就賞了我一根逼毛,這真是吐血。但這對原始人來說是無上榮耀,我表示要珍藏,她則命令我要吞下,站在一邊的大頭輕推了我一把,用土語說:“吃吧,這將延長你的生命……”

當然這些,還不算什么,最為糟糕的是到了晚上,吃了晚餐,女王就要我跟她干那事,這家伙根本沒法讓人看的上眼,皮糙肉厚、面相兇惡、披頭散發,跟嗎哪差了豈止10萬8千里,并且行事粗魯,二話不說,把屁股一撅,就要讓我干那事。試問這種情況,誰能直的起來?我用土語對大頭說,“你上吧,我不行!”大頭看了看我,表示很同情,然后他就上了,干到一半,女王說要換我上,大頭就幫我敷衍了幾句。就這樣,我挨過了第一天。說真的,跟這個女野人“干那事”,我寧可去打獵,去和野獸搏斗,去出生入死。

到了半夜里,我把偷偷藏下的一些好肉給嗎哪送去。來到角落,嗎哪正做海棠春睡,我貼近了俯視,她那長長的睫毛,可愛的櫻桃小嘴,秀氣挺拔的鼻子,猶如雕塑般的臉龐在火光中被染成了金色,太美了,我情不自禁低下下頭去親吻她。

然后嗎哪醒了,發現是我,就如同章魚般撲上來纏住我……我想嗎哪一定很感動,認為我連女王都不要,而選擇她,這是一種感激之情;而對我來說,女王真的沒法讓人看的上眼,所以說她這是一種錯位感激,不過也奠定了我在嗎哪心目中的不可替代性。

到了第二天白天,獵人和采集者都出門以后,女王閑著無聊,又要干那事。大頭毫不猶豫,褪了褲子就上,女王直搖頭,說是要讓我干,我表示“我真的不行,沒這個能力。”大頭也敲邊鼓,說我的能力的確不行。但女王不肯,非得讓我上。

我急了,我說,“我有性病!”女王也急了跟我表示,“什么叫‘有性病’?‘有性病’也得上!”說罷,就把大屁股往我眼前一撅,嚇的我差點厥過去,那屁股象塊黑糊糊的大石頭,還有那散亂的肛毛……

我差點吐出來,真想不干,女王急了扭動著屁股沖我嘰里咕嚕,讓我別磨蹭,快點上。此時的我渾身上下都起了雞皮疙瘩。「恨不得拿根棍子給她通通!」一來,我知道這家伙強極了,就算我上了,也根本不見動靜,二來,我的家伙根本直不起來,三,總之沒法接受……

最后我拿出了最為現代男人的勇氣,堅決地拒絕女王的要求。女王見我拒絕了她,覺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在這個部落里,沒有人敢附逆她。)于是乎,女王象發了瘋般勃然大怒,對著我“哇哇”亂叫,還肩著張牙舞爪往我身上招呼,最后,好在大頭死拉硬拽,女王才饒過了我。

到了晚了,冒犯的女王的我,接受了嚴厲的懲罰。儀式是這樣的,我被圍在10幾個原始婦女當中,被迫四肢著地,看她們跳不要臉的舞蹈,和呢喃一些聽不懂的歌曲。在對任何人看來都是一種恥辱,看著這些原始女人的臀波屁浪,我幾乎要崩潰了。更有甚者,跳到一半還要夾出個屁來,于是,空氣也變得極為渾濁。

我從她們的腿間的空隙看出去,找到了嗎哪,她一個人傷心地蜷縮在角落里,幾乎不敢看我,這讓我的心中有些熱乎,同時也很難受,總之是莫可名狀的痛苦。

2個小時的舞蹈以后,是參拜生殖器儀式,可怕的是,這次要參拜除嗎哪以外每一個原始女人的生殖器。這種事情干多了,會對自尊心,產生嚴烈地打擊,好在我表現的還算正常,因為我是個現代人,精神力方面比較頑強。(當然,這跟我以前的挫折是離不開的。)

所以,據后來大嘴跟我說,我那天表現的很勇敢,因為在那之前受過這項懲罰的人,無一不是痛哭流涕,跪地求饒。

儀式完成后,我被貶為平民,繼續打獵生涯。我心說:「還好嘛,沒剝奪我的政治權利。」但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其中包含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不過,當時我完全沒有想到,還沉浸在和嗎哪重逢的喜悅中,幾天來的相思之苦,花成了,整晚上干了那事,幾經虛脫。

次日,我差點起不來床,但轉念一想,打獵怎么也比伺候女王強吧,于是就掙扎著起身上路了。打獵隊伍里的弟兄們見到我歸隊都很開心,對我被貶一事表示了同情和遺憾,我表面上裝作痛心疾首,但內心喜出望外。

我又重新走在了大地與云朵之間,獲得了自由。

由大力帶隊,隊伍沿著我們過去打獵的路線一直往東,一路穿過丘陵,穿過草地,然后往東南方向前進。

于是我用土語問大力,“這是去哪啊?”

大力表示:“今天不打獵,女王命令要采集甘泉。”

“甘泉?”

“恩,那地方你沒去過。”

“那是什么地方?”

“米利巴!”

“米利巴?”

“對,吼吼。”大力呲著牙對我笑。

“米利巴”,我思索著,這個詞我似乎在那里見到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隊伍又走了大約1過多小時,我們來到了一條河邊,并沿著河流繼續往南走。走了不一會,我發現這河里的水流越來越急,也越來越清澈,但當清澈的河水流到一處后,便中斷了,毫無疑問,那是一個瀑布。這時,大力欣喜地指著前方高喊,“米利巴!米利巴!”

頓時整個隊伍沸騰起來,原始人們紛紛拿出,盛水的器皿沖過去,攀到崖壁邊上盛水,驚起了雀鳥無數。見了這自然美景,我也激動萬分,撒開腿跑過去,攀在一棵傾斜在懸崖外邊的樹上往下看。

這瀑布越有4050米高,下面是片如同綠色的海洋般巨大的原始森林。水流飛瀉而下,如萬馬奔騰,到了底下則變成了霧狀水花。那景致真的很壯觀,我長這么大第一次和瀑布離這么近,不由看得癡了。

正在此時,腰上一股大力傳來,我一下失去了平衡,從樹干上滑了下去,我眼疾手快抓著一根樹枝,回過頭去看,是斜眼,他陰險地對我笑。我罵了句,“畜生!!”樹枝應聲而折。

我跌落下了懸崖,飛在空中,束手無策,然后“撲通”一聲落進深潭里,濺起了巨大的水花。那滋味,猶如砸在水泥板上,頓時,昏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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