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來的羞澀表白使我心情大佳,于是,立即命令弓箭手們停止射擊,同時又讓人把我的坐騎牽來。我決定要親自帶人,把我的黑人土著準岳父給捉來。
我要第一時間,騎著高大的三角獸出現在他的面前,讓他在我面前低下高傲的頭顱,從而徹底摧垮他的種族主義思潮。
在周圍人的護擁下,我躍上鹿背慷慨激昂地對利來說,“放心!我會把你爹給帶回來的!”
“等下!”這丫頭高高舉起被縛的手臂,“這個!”
“哦……”
我感到頭痛,「要知道綁住一個愛人是不道義的,但誰又能知道,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這小丫頭會做些什么呢?」
“我也要去!”利來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幫你的!”
“哦……好吧!”「也只有這個樣子了。」我差人解開了她的束縛。
然后,這古伶精怪的小丫頭就未經我同意,敏捷地翻上了我的坐騎,坐到我背后,伸出小黑手揉住我的腰腹。
這個時候,嗎哪就要大大生氣了,這個黑丫頭讓她被冷落了,而且還搶了本該屬于她的東西。「這個腰腹本該是她的!」碰上這種事,任誰都要生氣,所以這姑娘湛藍的眸子立即就濕潤了。
我把嗎哪喚過來,然后象中世紀的騎士那樣,從坐騎的一側俯下身去和這個姑娘吻別。「如果想要腳踏兩條船,那么就必須要掌握平衡。」
我們的法蘭西長吻持續了很長時間,這又使我身后的黑人姑娘產生了急躁的情緒,她不斷地擠壓我腰側的皮脂,讓它們成為任何不規則的形狀。
這樣一來,我只能依依不舍地離開這姑娘豐腴的雙唇,要知道這個這很不容易,因為她的口腔柔軟,而且帶有薄荷味。
在那個時候我們已經發現了一種帶有薄荷味的樹葉,這東西被廣泛地運用于我們的原始日常生活當中,而嗎哪就是這方面的先驅。在我的指導下,她把這東西渣成汁,混合在清水里,又派放下去讓我的原始同伴吃,這樣一來我們就成了一伙嘴巴里帶薄荷味的原始人。
我認為嗎哪這個事就做的很好,讓我的史前生活充滿了清香的氣味。在那個時候,我一直覺得自己始終還是愛嗎哪多一點,而利來更多的靠新鮮感,還有她的聰慧吸引了我。但后來的日子里,這個黑人小丫頭一如既往的專制,反而幫了我的大忙,讓我改掉了許多壞習慣。就象在此時,她狠狠地捏了我一下,讓我明白了,偉大領袖應該分清輕重緩急。
我帶著十幾個原始騎士,沖出柵欄門外,看到山坡上一片狼籍,哀鳴的聲回蕩在空中,同時又彌漫著硝煙的氣味。地上到處躺著受了傷,或者已經死去的土著人,他們赤裸裸地倒在褐色的傾斜的土地上,鮮血從軀體上流淌出來,滲透進泥土里。
在這些橫七豎八倒在地上的人中,有絕大部分人都沒有死去,身上插著箭矢發出陣陣哀鳴;也有幾頭不幸的牲口,它們被箭射住了要害,或者是和同伴劇烈地撞到一起,之后就沒法動彈了。因為這種長著棕色長毛的水豬,就象超栽的卡車那樣,慣性非常大,撞到一起后,就別想再站得起來了。
在它們的周圍,還有比它們還要倒霉的,那些從它們身上跌落下來,被摔得腦漿迸裂的土著騎士們,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粉紅色的腦漿從破碎的腦殼里漏了出來。
這東西我之前的見過,是在一起交通意外中,當時有一個人被飛馳而過的公交車卷到了車輪下,結果把頭給壓碎掉了。那是個黃種人,這次是個黑人,顏色都是粉紅色。所以說,這些人雖然皮膚顏色不一樣,但腦袋和身體里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這樣殘忍的場景,這些不畏死亡的土著人,付出了最沉痛的代價;即便他們具有種族主義和性別歧視者的雙重身份,也要讓我的內心有所觸動,我相信他們天性純良。我吩咐一個手下,傳達了讓我們的預備隊,對這些人進行救治的命令。
與我相反的是,利來并沒有表現得很悲傷,這可以證明她個是異常堅強的女孩,即便死的人是她的同族,即便是在被我們長時間關押的日子里,她也沒有流下過一滴眼淚;當然,也或許這些人的生命對她來說無足輕重,這丫頭有點冷酷。
利來火急火燎地叫我加快速度。
“快點!”她焦急地說,“別讓我的父王走掉了!”
我只得夾緊鹿腹,使其加快速度奔跑。
鹿蹄飛揚起來,很快就有許多來不及逃跑的土著人被我們追趕上了。這些人見到我后,便立即停止了逃跑,但完全沒有剛才那股要跟我們拼的魚死網破的勁頭。
這些人原地匍匐拜倒,一臉的驚恐和慌張,仿佛我只要念一個咒語,就能把他們打下地獄。這一切都讓我由心底生出自豪,自己的聰明才智使我們又一次贏得了另人稱道的巨大勝利。
在利來的不斷催促下,我沒有時間展示領袖的偉大和寬容。只能期盼著,后上的原始同伴知道該怎樣對待俘虜。
我帶著10幾騎一路沿著山坡跑下去,直跑到山腳的時候,利來叫我趕緊停下來。
“停下!”一只小黑手揪著我的皮馬甲,“快停下!那!”
我順著利來指的方向,看到了一頭倒在地上的水豚,之后又通過哀叫聲,找到了一個被壓在下面的倒霉蛋,這個人的身體完全被壓在下面了,只有腦袋和一條手臂露在外面。
這個時候,靈巧的利來已經飛快得離開了鹿背跑到他邊上。
“利克!”這小丫頭關切地問那個土著人,“你沒事吧!?”
“恩!嗚!”那個黑人漢子臉憋得通紅哼哼著。
利來問,“父王呢!?”
那人艱難地伸手指了一個方向,“剛過去!”
“哦!”利來扭過頭來對我說“快追!”
“恩!”我答應道,并留下兩個人把這個倒霉的家伙給解救了出來。
這是我做的一個很正確的決定,因為這個倒霉蛋不是別人,而是我的親戚,是我的其中一個小舅子。
事實上,我有5個小舅子。第一個是大嗓門,擅長朗誦歌頌生殖器的詩歌;第二個喜歡原始樂器,能夠敲打出使人雄起的節奏,第三個是原始詩人,善于寫一些歌頌生殖器的詩歌,第四個,愛搞原始繪畫,代表作是一根“毛茸茸的東西”;第五個就是被壓在水豚下面的家伙。
利克是個倒霉蛋,我的原始老丈人對他是恨鐵不成鋼。因為他的其他兒子都被培養成生殖器方面的專家了,就他一事無成,而且是個倒霉蛋;經常被部落里的女性欺負,罪魁禍首當然就是利來。利克經常被利來戲弄,不過在我看來他是個很可愛的黑人青年,到后來他就被留在這里,跟著我混了。
心急如焚的利來不讓我有片刻停留;因此我只得再一次加快速度,率著眾人向前追去。用不一會,我們便在發現了他們一伙人,在這空闊的原野上他們根本無處可躲。
我遠遠地就看到二、三十個倉皇逃跑的土著人,而且從中一眼就認出了我的原始老丈人。他的那件長披風十分礙眼,事實上也非常礙事,拖在地上有2米多長,周圍的人必須要十分小心才能不踩到他的披風。顯然,在剛才的爆炸中,他從坐騎上跌下來,接著那頭水豚便逃掉了。
我率著原始同伴騎著各種走獸,從他們身邊穿過,跑到他們身前將他們截住。
我第一見次到我的土著岳父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張受到過度驚嚇的面孔,他雖然未見衰老,卻是一臉灰土,表情僵硬,頭上的繃帶也歪了,而那根羽毛更是不知所蹤,紅色卷發上滿是泥土。
我的土著老丈人半咧著嘴,眼睛直勾勾盯著我,幾妙鐘后,立即向我拜倒,“嘔!我的‘么捏’神!請原諒我的無知!”
緊跟著其他黑人土著也毫不猶豫地匍匐在地,“嘔!‘么捏’神,請原諒我的無知!”
面對這個情況我就沒了主張,顯然,這些人把我當做了真神,或者說是被神庇佑的人。另我納悶的是,在我之前的世界里‘么捏’指的金錢,而顯然他們口中‘么捏’并不是金錢,而是另外更重要的東西。
這個事就很好猜,「我總不能承認自己是神吧!?」對此我感到很尷尬。
我無所適從的時候,利來已經從鹿背上一躍而下,她試圖扶起她的父親。不過,這個老人并不肯就此站起來,而是在我這個‘么捏’神面前展示了他虔誠。
“趕緊!”固執的老人拉住他女兒,“和我一起參拜‘么捏’神!”
“父王,你別鴉烏了,他更本不是什么‘么捏’神!”
“不可能!”老人拗執道,“即使不是,至少是也受到了‘么捏’神的庇佑!”
“不是的,那發火的是一種燃燒的果子!”利來說,“我親眼看見的!”
“是么?!”老人也產生了懷疑。
我一聽不對了,「這姑娘要害了我!」這個時候,再想承認自己是么捏神已經來不及了。
魁偉的老人遽然站了起來,他突然是明白了,又或者是他相信了自己聰明的女兒。與此同時,我感到周圍的土著人開始多了起來,并且還有許多人在向這邊靠攏,經管我的其他原始同伴,盡量都護衛在我的身邊,但形勢依然對我們極為不利。
“我并不是么捏神”我咬咬牙道,“但卻是‘么捏’神的使者!”
“是么?”這個老酋長開始鼻孔出氣,又恢復到高傲的種族主義氣質,他憤怒道,“我要跟你‘么捏’戰!”
「戰?!」我的腦袋嗡嗡地響。
“不行!”利來沖到我身前,張開雙臂攔在我和她的父親之間含羞脈脈地說,“他是我的鳥人!”
“什么?”老酋長不無悲戚地說,“嘔,我的‘么捏’神!看在你死去的母親份上,告訴我,這是假話!”
“是真的,”利來字字清晰,“我真的很鳥他。”
“石頭石頭鳥!?”
“是的!石頭石頭鳥!”
“可你要知道,他是和我們不一樣的!”
“恩……我知道!”
“你不倒流瀑布?”
“恩,不倒流!”
老酋長沉思了片刻,“恩,那么好吧,不過他必須證明他們這個種族的堅硬!”
言罷又扭過頭來沖我說,“土人,你敢答應么?”
“恩,我答應!”
那時候,我正心潮澎湃,利來那種為了愛情拋棄種族觀念行為,把我深深地打動了,所以毫不猶豫就答應下來了。
“如果,你們輸了,將全部成為我們的牲口!而我們輸了,我將讓女兒鳥你!”
“哦……?”聽到這樣的條件,我覺得上當了,剛一猶豫,那只小黑手又開始偷偷地捏我的膀子了。
我咬了咬牙,“是的!”
“偉大的么捏神為證!”
“恩,偉大的么捏神為證!”
在那之后,我知道了所謂的證明堅硬,就是讓兩族的人進行比試,項目有射箭、跑步、投擲、訓牲口、舞蹈這五項。
顯然,這將采取五局三勝的賽制。說老實話,前4個項目我都有思想準備,就是沒想來了個舞蹈,這是個藝術項目。最可怕的是,審美評價是在他們那邊,「誰讓我剛才承認有什么‘么捏’神呢?」這個項目我們等于是拱手相讓的。
「這分明是刁難么!」我不得不佩服,這老東西算盤打的精了,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只需要贏下另外2場,他們就穩操勝卷了。。
「牲口?連奴隸都不是?」一想到這個事,我的腦袋就一個變成兩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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