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年輕人是一對情侶,都是感冒,鼻涕一把淚一把的,來打點滴的。
詢問了一下他們的癥狀,流感,他們倒是不在乎這里剛換了一個年輕的醫生。文濤給他們開了三天的藥,先打三天然后再看情況調整一下,隨后又特意提醒了一下他們應該注意事項,不過兩人根本沒注意聽。
剛出門兩人還親密的互相擦著鼻涕眼淚,然后又來個互相安慰的KISS!!明顯的不聽醫囑,交叉傳染……。
調藥打針收錢是彥琳的活,衛生每天又小時工來收拾。
“媽,咱們換一家吧。”
“換什么換,我這都老毛病了,去那都一樣。我一身是病這么多年了,我不信他還能把我醫壞到那去。”隨著對話,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攙扶著一位看起來得又七八十歲,走路都有些不穩的老太太。
文濤一聽,這那是看病啊,就跟來試毒來似的。
鄭秀蘭,才六十三歲,但人老的已經不像樣子,鄭老太太一說起她的病來就跟個專家一樣。而且從舒蘭愛心診所的電腦里,也可以查出鄭老太太的病例。
她幾乎是每個月最少來兩三次,開藥吃藥都跟吃飯一樣,每個月至少要打幾天針,病更是多樣。
文濤迅掃了一眼鄭老太太的病例檔案,伸手去給她號脈,鄭老太太的兒子一看就立刻有問題了。問他這到底是中醫還是西醫,怎么還號起脈來了。
好在沒等文濤說什么,他已經被鄭老太太罵了出去,文濤看完鄭老太太之前的病例,以及親自號脈之后知道。鄭老太太是元氣虧大,積勞成疾,多年積累下來的病癥,全身各方面多少都有些問題,治好這個那個犯,加上現在的藥物又都有相對的副作用。
如果這么下去,鄭老太太肯定挺不過兩年,現在只能平衡她體內的疾病,化解多年的積勞。如此,還能讓老太太多活幾年。
文濤詢問了一下,如果老人家信得過,他要給老人家針灸。鄭老太太兒子不在身邊,老太太很痛快的就答應,只是躺在床上來了句這么多年病的,如果能痛快點死,也利索了,弄得文濤苦笑不已。
文濤施展的都是先進失傳的針灸,加上他對力量的控制,順帶的把那些浪費溢出的靈氣帶入了一點。三十六針過后,鄭老太太從來沒有過的精神。
鄭老太太簡直不敢相信,從五十歲開始犯病,這么多年來她就沒歲過一個好覺,就從來沒有一天這么舒坦過。
“大夫……”
看著激動得眼淚都流下來的鄭老太太,文濤好言安慰道:“您沒什么大病,只是多年積勞而已,這病不時一天兩天的,吃那些治這個治那個的藥,無異于飲鴆止渴。我現在是給您綜合條例,這里給您開了一副調理的藥物,我這里現在沒有中藥,您去別的地方抓了。然后每七天來針灸一次,三次為一個療程。”
鄭老太太第一次渾身如此的舒坦,手里抓著藥方:“大夫……剛才我……還有我兒子不時針對你,只是這么多年病痛下來,那都去看了,死的心我都又了。活著就是遭罪,所以…………”
文濤理解的笑道:“您放心,我能理解,您這段時間還是以養為主,少活動,別累著了。”
當鄭老太太的兒子看著鄭老太太直著腰走出來,也呆住了,而文濤只收了兩塊錢的問診費,更是讓鄭老太太母子受了很大的觸動。
小診所不像大醫院,像剛才那種一次來那么多人的,幾天才能遇到一回。只有趕上春秋流感高發期,才會人多一些,平時就是斷斷續續的有人。
送走鄭老太太,文濤轉了一下,剛才那兩個得了流感的年輕人還黏糊在一起。又來了一個打針的,是吳舒蘭走之前開的,胃腸感染,開了五天的藥,今天是第四天。
“文醫生……”看到文濤過來,彥琳正常的打招呼,如果沒什么事情的時候,彥琳的表現還算不錯。如果都像昨天那樣害羞得連抬頭說話都不敢,就沒辦法工作了。
“嗯,有什么事嗎?”
“一切都正常,文醫生,一會您得多過來照看一下,有兩家中午我得上門去靜點,他們換的藥我都貼好放在那里。”
“好”
沒有什么大的波瀾,也沒有什么驚心動魄,文濤開始了他的醫生生涯。
目前為止,他對于所有的病人都很有興趣,把自己頭腦中無數的理論跟這些人進行印證,然后用固定或者不固定的辦法去治療他們。這種感覺還是很不錯的,只是目前為止還沒那么多病人。
下午一共來了四個人,有一個也是看換人就直接走掉,另外一個要打針文濤只是讓他去抓服湯藥,結果對方直接掉頭走掉。
其他的兩位也都是小病,開點藥也就是了,只是有的時候西藥太局限醫術,普通人用起來是方便,但文濤用起來卻受到了局限。西藥對大眾有其更廣泛的應用,可中藥在高手手里所發揮的力量跟作用,更大,效果更好。
中藥在高手的調配下,所能達到的效果,完全不時西藥可以比擬的。文濤進入舒蘭愛心診所的第一天,就開始籌劃,上中藥。
他中西醫的執照證書都有,錢也不時問題,這些事情也很好辦。聯絡了一個經營中藥的公司,讓他們明天帶一些藥來看看,如果好就在他們那里進藥。
當然,各種器材方面也都統一進貨,這是文濤快關門的時候聯系到的,對方一聽有這么大單的買賣,晚上直接就要請文濤吃飯在飯桌上談,不過被文濤拒絕。
這些都不影響文濤,他繼續做自己要做的醫生,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做自己要做的事情。
不過當晚上關門之后,又要面臨一件尷尬的事情,上樓休息。
文濤倒還好,下邊關門之后直接把東西拎了上去,稍微整理一下自己的房間,他對住這方面并沒有太大的要求。現在既然有了固定的居住地,文濤也把戒指里邊的筆記本跟其他一些用品拿了出來。
如果彥琳此時進來看到,一定回吃驚文濤拿小小的包里邊,怎么會有如此多的東西。
不過,直到晚上九點多了,還沒聽到彥琳進屋。自己關門上來,她就說收拾下東西,一會上來。
文濤心里奇怪,來到樓下發現樓下診所里邊靜點室的燈還開著,文濤推門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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