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比試之后,跟孔杰的關系近了不少,彼此之間不涉及任何利益只是交朋友,就更加談的來,再加上胡凱竹跟孔杰現在已經正式成為了合作伙伴,孔杰又拉著文濤跟胡凱竹開始喝酒,這次可真是完完全全的喝酒。
就連文濤這樣的身體,最后都有六七分醉意,再次體會到了一番暈暈乎乎的感覺。胡凱竹早在最開始的幾輪之后,就被孔杰的手下抬到里邊休息去了。
白的,紅的,啤的,黑的各種各樣的好酒,文濤跟孔杰也沒人去數喝了多少,總之最后孔杰也喝得倒下,文濤也暈暈乎乎才算結束。
隨意本就是孔杰名下的財產,就算都喝醉了也不會有什么問題,隨意也有客房只是不對普通人開放,這晚文濤跟胡凱竹留下。
第二天早上一起來,胡凱竹趕回棋社忙凱竹集團的成立籌備工作,文濤第一件事情就是上網查了一下,發現這次那家舒蘭愛心診所已經給了他回復。這次終于有了地址跟聯系電話,讓文濤意外的是這個舒蘭愛心診所距離凱竹棋社并不遠,文濤打通電話告訴對方自己現在就趕過去。
舒蘭愛心診所距離凱竹棋社實際上才不到兩公里,只是文濤之前一直在凱竹棋社周圍那幾條商業街道來回轉悠,沒有向這邊的住宅區走。
舒蘭愛心診所是在公寓式住宅的一層,知道了地方只要一到了這幾個小區的附近,就可以看到指路牌上的字。
診所的格調相當清幽舒心,能明顯的感覺到女性暖色調的裝飾跟搭配,就算之前沒通過電話一進來也知道這里的主人應該是女性。
大廳靠邊有一排十個座位的等候座椅,不過看上邊也有掛輸液瓶的,看來這里在繁忙時或者春秋感冒高發時候也能點滴。當然,這不是文濤理想中的研究人類奧秘的理想場地,他更想披著中醫的外皮一邊做自己的事情當一名醫生一邊去進行研究,中西醫的證件他倒是都有,這個不成問題。
看來以后只有自己轉變了,不行雇個人看頭疼感冒,其他一些事情自己搞定。
門口此時沒有等待的,文濤到了掛有醫生的門口輕輕敲了兩下。
“請進……”
推門進去,左邊坐著一女醫生,年月四十左右。右邊有一活動屏風,墻邊放著一張床。
“坐吧,那里不舒服。”吳舒蘭,舒蘭愛心診所目前的主人,她在最后告訴文濤電話跟地址的同時,也把自己的姓名告訴了文濤。
文濤走上前伸手道:“你好,我是文濤之前咱們剛剛通過電話。”
吳舒蘭看著文濤,掩飾不住的驚訝,足足有四五秒鐘,才發現文濤依然保持著伸手握手的姿勢,臉上依然是淳樸的笑容。
吳舒蘭忙起身歉意道:“真是抱歉,只是沒想到你竟然這么年輕!”
文濤的檔案跟文件里邊,都改過,寫他是二十八歲,加上他把自己學歷證件的號碼都告訴了吳舒蘭,吳舒蘭在網上也可以查到真偽的。只是不能看到詳細信息。
文濤并不在意,淡笑道:“沒什么的,經常有人這么說,其實就樣子看起來小一些,跟娃娃臉一樣。”
文濤從來沒把自己當成不說謊話的老好人,隨機應變對他來說是在正常不過了,只是他的臉總會讓別人誤會。孔杰昨天就是發現了這個,才會那樣開心放縱的大笑。
“哦!”吳舒蘭點頭表示明白,請文濤坐下,又起身給文濤用一次性水杯倒了杯熱水,放到文濤面前:“我這個人不太善于商業經營,所以之前才沒有直接留下電話,也是怕別人打擾,正是因為這樣后來才會問得比較仔細。我看文先生說得都非常好,而我的簽證也已經辦下來了,要陪女兒去國外讀書,所以診所需要有人盡快接管,錢多少都好商量,只是我不希望被一些唯利是圖的人接管。”
一聽吳舒蘭說話,她還真是一個不善于經營跟談判的人,這種話都能說出來,別人不往死了壓你才怪呢。文濤心說,算你幸運,碰到我了,也想快點找個合適的地方,盡快搬出來,盡快開始自己的偉大研究工作。
文濤也不多廢話,直接道:“既然如此,我的資料您也都看到了,我們大概轉一下,然后直接把合同打印出來盡快簽了,這樣對你我都好。我這個人也不喜歡拖拉,錢的事情你直接說多少,我把錢打到你的帳戶。”
跟文濤說話被震的人吳舒蘭已經不是第一了,更不是最后一個,她沒想到文濤比她更加干脆,她本來還想多說點什么。但想想,該問的之前在郵件里已經問過了,價錢文濤更痛快,他說了就直接打款,其他的直接讓她擬定合同簽字。
吳舒蘭無話可說,帶著文濤在下邊轉了一圈,就跟他簽訂了合同。然后兩人一起去辦理了過戶手續,當中午他們回來的時候,文濤已經成為舒蘭愛心診所的主人。
名字等把診所重新整理一下,都清楚了再換。
“這是樓上的鑰匙,我的東西基本上都已經搬走了。”將診所要是交給文濤時候,吳舒蘭沒有說什么,不過將上邊住的要是交到文濤手里,吳舒蘭握著鑰匙的手停頓在空中看著文濤道:“本來我想找個女醫生來接管的,不過一時之間沒有合適的,而且現在這個年代,男女合租也不算什么的,不過你可不能欺負她。”
“嗯………”這回輪到文濤不解了:“欺負她,您能不能說明白些?”
吳舒蘭翻開打印出來已經簽好人手一份的合約道:“你看,這里不是寫得明明白白的,彥琳在舒蘭愛心診所上班期間,有權利居住其二樓的一間房間作為診所提供的住宿房間。”
“彥琳,她是做什么的?”文濤這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個診所并不是只有吳舒蘭一個人。
吳舒蘭早就準備好了彥琳的簡介遞給文濤道:“這是彥琳的簡介,雖然她只是外省衛校畢業的護士,不過在我這里工作了兩年,工作能力絕對比現在那些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強多了。她經常上門進行靜點,一會就能回來了。”
文濤感覺自己有點頭暈,竟然還有個小護士,看簡歷她才二十二歲而已,更要命的是……她竟然要跟自己住一起。
“等等……”
文濤剛說等等,吳舒蘭以為文濤要反悔呢,立刻又翻開合約:“這里是當初跟彥琳簽約的合約,是五年期限的,而且在我們的合約里邊也規定,你接手之后是不能解雇她的。”
文濤心里長嘆,教訓啊!以后就是不在乎錢多少,也一定要看合約,本來想不在錢的事情上耽誤時間,沒想到反而弄出來這么多麻煩。這成什么了,買一送一…………
文濤把彥琳的簡歷跟合約都按住道:“吳姐,我并不是要解雇她。咱們先談一下好不好,我這個人習慣了一個人住,要不我花錢給她租個房子讓她到其他地方住,您看這樣行不行。”
吳舒蘭更堅決:“不行,彥琳她一個小女孩,讓她出去萬一出點什么事怎么辦,合同已經寫好了,她必須住在上邊。”
“吳姐……”門沒有關,一聲哽咽的柔聲輕呼,一身潔白護士服,肩膀背著一個醫用出行包,輕咬著嘴唇,清純的臉上流露出傷感還有一絲羞傷,眼淚滾動就要飽滿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