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足有三層樓高,巨大的沖力讓劉建飛直沉到水潭的底部,然后才勉強游上了水面。這次力量巨大的撞擊倒也讓處在半昏迷狀態的安娜清醒了一點,運動員良好的身體素質在此時揮了作用,在這種情況下她居然也掙扎著浮了上來。
“上來吧!”此時劉建飛已經爬出了水潭,雖然冷得全身抖,但他還是把安娜也拉了上來。既然已經一路把安娜帶到這里了,劉建飛倒也不忍在此時放棄她。而且在目前的情況下,兩個人摟在一起取暖的效果明顯要比一個人獨自抖好得多。
手忙腳亂地把自己和安娜的身體都擦干,劉建飛找了個干燥的地方,抱著處在半昏迷狀態的女格斗家坐了下來。他把所有的衣服都裹在兩人身上,希望這樣可以盡量避免熱量的散。
據說在溫度只比冰點高一點的水中,人最多只能生存幾分鐘時間而已。要是照這個標準來說,劉建飛和安娜都已經創造了生命的奇跡。不過現在兩人的情況可都不太妙,都在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劉建飛只覺得手腳幾乎已經沒有了知覺,這正是凍傷癥的先兆,不免讓他心中悚然一驚。
嚴重的凍傷癥會導致肢體末端壞死脫落,在這沒有任何醫療設施的末世中,這就等于判了一人的死刑。劉建飛可不想現在就死,于是連忙開始震懾心神催動體內真氣沿著經脈運行起來。
老酒曾經說過,龍象般若功要是突破第五層境界,自然能夠做到寒暑不侵的地步。雖然劉建飛現在第四層都沒有突破,無法在平常的狀態下抵御可怕的寒冷。但在他開始運功之后,真氣還是開始漸漸驅除體內的寒氣。
這也是劉建飛的運氣好,龍象般若功乃是佛家的內功心法,其性質本就溫和寬厚,正是陰寒之氣的克星。如果劉建飛修煉的是某種陰寒性質的內功,那他此時運功不但于事無補,還會加自己的死亡。
催動真氣在已打通的三條經脈中運行了三十六周天后,劉建飛已把體內的寒氣全部驅除出去,只覺得四肢百骸都是暖洋洋地好不舒服。再也沒有寒冷的感覺,劉建飛習慣性地將真氣導入了只打通了三個穴道的陽維脈中。
自從劉建飛在和變形人的遭遇戰中,意外地打通了陽維脈中的三個穴道后就再也沒什么進展了。這一次的情況也和之前差不多,真氣流動到第四個穴道天髎穴前時,就自動停滯不前了。不過劉建飛也敏感地現,天髎穴所在之處的滯塞似乎不象前幾天那么牢固了,看來在身體處在極限狀態下練功時,效果要比平時更加明顯些。
就在劉建飛打算繼續催動真氣沖擊天髎穴時,他懷里的安娜卻突然出一聲低沉的呻吟,漸漸有了要蘇醒過來的意思。在這樣的情況下劉建飛自然不可能再繼續修煉,只得無奈地收功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懷中半裸的女格斗家身上。
本來安娜已經出現了很嚴重的體溫過低的癥狀,在這無法生火又陰寒的地下洞穴里,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條而已。但安娜的運氣真的很不錯,劉建飛在運功驅除寒氣時,全身也不由自主地變得火熱起來。這就等于他在為自己驅寒的同時,也無意中充當了溫暖安娜的保溫箱。
再加身為女性的安娜本就比男子跟耐寒冷,而且她優秀的體質也更加增強了抗寒能力。所以在劉建飛的懷里待了一段時間后,安娜終于奇跡般地蘇醒了過來。
雖然手腳還有些冰涼,但安娜的神智已經漸漸清醒過來。當她現半裸的自己躺在同樣半裸的劉建飛懷里,他正用暖洋洋的胸膛溫暖自己的身體時,心中自然是感動異常。
在現在這樣的亂世,別人不來侵害你的利益已經算是個好人了,哪會象劉建飛這樣再三救你的?特別是安娜想到剛才劉建飛一定也處在生死邊緣,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還不忘出手救助自己,這份情意就更加非同一般了。
直到此時安娜算是完全對劉建飛心悅誠服,覺得這個男人的確值得依托終生。就在這個黑暗陰冷的地下洞窟之中,安娜下定決心無論今后生什么事,也一定要和身后這個男人在一起生活。
“你醒了啊。”劉建飛當然不會知道安娜此時心中所想,他長吁了一口氣道:“剛才你已經神智不清了,所以我想用這種辦法看看能不能救活你,現在看來你的運氣的確不錯。”
雖然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句話,但安娜聽了卻有了要流淚的沖動。不過就算打定了主意要追隨劉建飛,但堅強的安娜也不愿意在對方面前流淚,于是轉過頭對劉建飛勉強一笑道:“這是你的借口吧,有沒有趁我昏迷時占我的便宜?”
“我要占便宜還要等到你昏迷么?”見安娜的身體已經恢復了正常,心情不錯的劉建飛在她胸前重重摸了一把道:“不是隨時都可以么?”
胸前敏感部位遭到劉建飛的突然襲擊,安娜不由自主地全身一軟,媚眼如絲地橫了劉建飛一眼。雖然安娜俏臉上的表情似乎帶著幾分嗔怪,但一只手卻按住了劉建飛覆在自己胸上的大手,仿佛不愿意讓他就此離開一般。
掌心中那充盈堅挺的觸覺讓劉建飛有些沉醉,他可以清楚地感到在玉女峰頂,有個小凸起正在迅變硬。與此同時安娜的身子也漸漸變燙,開始不安地在劉建飛的懷里扭動起來。
劉建飛和安娜本就幾乎都是全裸的抱在一起,這樣的接觸令本就肌膚相親的兩人都有些動情。不過雖然身體上有了自然的反應,但劉建飛的頭腦卻還是非常清楚的。他可不想在這個自己生死未卜的時候,把本就十分有限的體力用在其他事情上。
雖然劉建飛是這么想的,但安娜顯然沒他這么理智。她已經不滿足于現在的情況,而是主動向后伸手握住了劉建飛已經變得十分堅硬的身體某處。
“嘶……”沒想到安娜會來這一手,劉建飛立刻倒抽了一口涼氣,難以克制的快感讓他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連忙伸手撐住了身后的石壁。
然而劉建飛這一撐之下卻現身后的石壁十分古怪,忍不住大聲喝問道:“咦,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