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感到小妮子的俏臀堪堪壓到了自己還沒消腫的某處,劉建飛忍不住在心中哀嘆一聲。
蘇靈雪雖然身材嬌小,但這樣重重坐在劉建飛堅硬的要害部位,這滋味可并不是那么好受的。然而小妮子的翹臀結實而有彈性,充滿了青春少女的活力。所以在最初的痛楚過去后,與其親密接觸的劉建飛也是覺得感覺很是不錯,那本就昂揚的某處竟然有繼續膨脹的趨勢。
“大哥哥你真好,把那么多武器分給大家,晴姐說以后都不用怕那些壞人了!”小妮子剛開始還沒有察覺到臀下異常的存在,開心地依偎在劉建飛懷里表揚了他一通。不過蘇靈雪很快就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轉過頭看著劉建飛疑惑地問道:“大哥哥,你在懷里藏了什么啊,又長又硬的……”
面對天真爛漫的蘇靈雪,劉建飛連忙仰天打了個哈哈道:“啊?哈哈,是槍啊!懷里的當然是槍!”
見蘇靈雪還是有些不太相信的樣子,劉建飛連忙小心翼翼地扶起她在自己身邊坐好,然后從腰間掏出手槍故作輕松地對她說道:“看到了吧,在這個危險的世界,武器是絕對不能離身的!”
蘇靈雪畢竟年紀還小,聽了劉建飛的話后并有沒有想得太多。小妮子用力向劉建飛點頭表示記住了他的話,然后站起身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道:“我要下去睡了,以后睡覺也會把武器放在身邊的,大哥哥晚安!”
“晚……安!”看著小妮子蹦蹦跳跳的背影,劉建飛長吁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好險,差點就……”
“有了這些武器,我們部族至少有自保的能力了。大家要我轉告你,不管發生什么事情,你永遠是我們的首領!”沒等劉建飛把話說完,許冰晴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看來我以前的確錯怪你了,你這個人還不錯!”
“早就說你對我有成見。”今晚沒能一償所愿讓劉建飛有些意興闌珊,對著許冰晴無力地揮了揮手道:“教其他人使用武器的事就由你負責了,記住練習的時候節約子彈,打光了可就沒了。”
在劉建飛為部族每一個成員都發放武器后,許冰晴對他的看法的確有了根本的改變,覺得這人確實還算不錯。以許冰晴的性格來說,既然知道自己錯了,就一定會向對方道歉。其實她也已經作好準備,在道歉時要承受劉建飛的冷嘲熱諷。
沒想到對方絲毫沒有和自己打嘴仗的意思,許冰晴稍稍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一言不發地回下室去了。經過兩人這么一打岔,劉建飛的滿腔欲火也已漸漸消褪,往篝火堆里加了幾塊木柴后也打算休息了。
“沒想到你小子還藏了這么多好東西。”劉建飛剛剛躺下,老酒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身后道:“這槍真是好東西,我老人家苦練了大半輩子,還是敵不過人家手指輕輕一動啊!我說小子,你為什么不早點把槍分給大家,這樣你自己不也是能輕松許多?”
聽了老酒的問題劉建飛也不禁苦笑起來,他坐起身朝對方一攤手道:“你自己也說了,苦練大半輩子還敵不過人家手指一動。在沒確定他們的心性品行前,我哪敢把這些東西拿出來啊,這不是把自己的命交到別人手上去了?”
“說得也是!”對劉建飛的話深以為然,老酒長嘆一聲道:“自從大災變后,人心都變壞咯,有些事的確是不能不防啊!”
“不過你也別太氣餒,這內功心法還是很有用的。”見老酒一臉落寞的表情,劉建飛忍不住開口勸慰道:“槍里的子彈總會打光,到那時候就要看本身的實力了。而且要是兩人手里都有槍的話,身負內功的那人一定有更大的贏面。”
“哈哈,這些道理我老人家都明白,只是隨便發兩句牢騷而已,不用你小子來安慰我。”聽了劉建飛的話老酒哈哈一笑,然后肅容對他說道:“你的龍象般若功已有了第三層造詣,也算是略有小成了。明天你又要離開營地,這一走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回來。內功修煉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所以我特地把修理第四層的訣竅傳授于你,希望在回來時能看到你明顯的進步!”
聽老酒這么一說,劉建飛連忙肅容端坐,向他請教起修練龍象般若功第四層心法中感到疑惑之處……
五天以后,雖然劉建飛已經離開營地很遠了,但當初全體族人依依不舍地與他告別的情形,還是深深印在劉建飛的腦海中。劉建飛本來在部族中就很受尊敬,現在的威望更是急劇升高。
在劉建飛離開時不但林青兒和蘇靈雪都流下了眼淚,甚至連關系一直與他不怎么融洽許冰晴也難得地表現出了一絲不舍。在這冷漠而無情的末世,這種受人愛戴被人掛念的感受讓劉建飛很是受用。畢竟說到底人類還是有很強社會性的群居動物,即便是在這樣生存艱難的末世之中,能被其他人認同和接受,對絕大多數正常人來說還是件開心的事情。
這次沒有了其他人的拖累,他的前進速度非常快。雖然一路上經常要繞路避免和變異獸正面遭遇,有時候還要在很難通行的廢墟中找出一條道路來。但經過五天的跋涉后,劉建飛還是進入了市中心的范圍。
和劉建飛原來生活的北郊相比,市中心遭受的破壞更加嚴重。許多樓房成片地朝同一方向倒下,有不少樓房甚至是被連根拔起的,連地基下面的水泥樁都露在了外面。原來的馬路上橫倒的電線桿和銹蝕的汽車隨處可見,在有些車里還能隱約見到人類的白骨。這些人顯然都是在大災難當天的犧牲品,從白骨扭曲的形態就能猜出,這些人當時有多么地痛苦和恐懼。
大災變前市中心有不少超過三十層的高樓大廈,這些鋼結構的大樓曾經是人類文明的象征,但現在也都成了殘垣斷壁。好幾幢大樓從中間斷成兩截,上面的一半已經斜斜地插在地面上,下面的部分猶自矗立在廢墟當中。在大樓的斷裂處則露出幾根扭曲變形的鋼梁,令整幢樓房看上去就象是抽象派的雕塑一樣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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