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衛遼和十號兩人偷偷摸摸的潛入定廳,李衛山四周打嘻,向客廳的玻璃酒柜走了過去。
九號在旁邊四處張望,生悄這時有人走進來。
李衛山拉開酒柜,只見里面擺著十數種名酒,除了醉神仙之外、還有茅臺、五糧液、杜康、絕對伏特加、黑牌威士忌、人頭馬、芝華士,,而且大部分的白酒都是上了年份的。
李衛山驚嘆一聲,想不到這不起眼的一個酒柜,竟收藏著這么多名酒。這也太奢侈了吧!
其實李衛山看走眼了,這個裝酒的酒柜可不是普通的家具,而是用上等紫檀木做成的。
紫檀別名“青龍木”屬蝶形花科。亞熱帶常綠喬木,高五六丈,葉為復葉花蝶形,果實有翼,木質甚堅,色赤,紫檀木圖片入水即沉。紫檀的材質致密堅硬,體重,一立方米木材可達旭公斤。色調呈紫黑色。類似犀角色,微有芳香,深沉古雅,心材呈血猜色,有光澤美麗的回紋和條紋,年輪紋路成攪絲狀,棕眼極密。無痕疤。
紫檀木是紅木中最高級的用材。是制造高級家具及其它精美雕刻藝術品的高檔木材之一。主要產于南沙群島的熱帶地區。如印度及馬來半島、菲律賓等地,
楊國華家中的大部分家具俱都是紫檀木的制品。李衛山這個不識貨的家伙,當然不知道紫檀木的價值。他對楊國華把這么多名貴的酒放在客廳也深感嘆服,這里的上百瓶名酒,用金錢來計算的話。價值起碼不下于o萬元。
如果有賊來光顧的話,這些酒絕對是他們下手的目標之一。
可想到九號的變態,李衛山也釋然了。
李衛山既然來一趟,自然不會空著手回去。抱著多多益善的想法。李衛山一人把兩瓶“醉神仙”丟給九號。他自己一人拿了兩瓶“醉神仙”和兩瓶幼年的茅臺。
李衛山見九號一哥激動的樣子,鄙視了他一眼說道:“九號,你打算在此等你們的老板回來抓贓嗎?”
九號笑了笑說道:“李兄,這兩瓶酒可是你送我的,出了事你可不能拖我下水。”
李衛讓。說道:“就算我這樣說,你以為你的老板會相信嗎?你可不要忘記,我們兩人現在是同一條線上的螞炸,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九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李衛山拉上他的目的,無非是想把他拖下水。不過他何嘗沒有利用李衛山的意思。
作為這棟四合院的保鏢,有誰敢不長眼睛來這里鬧事,這棟四合院在區里的派出所是掛了號,曾經在這座四合院中折了不知多少小偷。
沒有盜賊來找麻煩,對他們這些想要立功的保鏢來說,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今九號很明顯就是縱容他進來行竊,這樣他就有立功的機會了。當然李衛讓。并不知道入了九號的圈套。他還沾沾自喜的以為九號被他收買了。誰知他網想帶上酒走出客廳。只見腰間一麻,他現自己動彈不得。
“你你對我做了什么?”李衛山額頭上冒汗,驚恐的看著九號說道。
九號笑著說道:“沒有做什么,你進來偷東西,現在被我人贓并獲,你還有什么話可說?”
李衛山看著九號那笑嘻嘻的面孔,嘆聲說道:“終日打雁,誰想今天卻被雁啄瞎了眼。這次算我輸了。”
九號搖搖頭說道:“你沒有輸我,你只是輸給自己而已。你輸在過于相信自己,如果我是那種兩瓶酒就可以收買的人,豈能被選為老板的護院保鏢。你太小看我們這些人的忠心了。”
李衛山說道:“其實你就算把我交給你們老板,對你有什么好處?”
九號看了一眼旁邊的“醉神仙”說道:“等下我們老板回來你就知道了。”
過了一刻鐘,楊國華慢悠悠的提著幾個小袋子從外面回來。
當楊國華看到李衛山手中提著幾瓶白酒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時,他看了旁邊的九號一眼,皺著眉頭說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九號恭敬的說道:“先生,這位李先生試圖偷走房間里的藏酒。被我逮住了。”
楊國華轉頭向李衛山笑著道:“李衛山,現在人贓并獲,你還有什么要說的?”
李衛山鄙視了楊國華一眼,說道:“楊國華。好朋友拿你兩支酒算偷嗎?我看你的這位保鏢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果不是他放行,你說我能進來嗎?”楊國華冷冷的掃了九號一眼。說道:“以后少在我面前打這些心思。要是有下次,你這個保鏢也不用干了。”
九號低著頭,恭敬的說道:“先生,九號知錯了。”
楊國華用手凌空一拍,李衛山被封住的穴道頓時解開。李衛山見手腳能動。驚呼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功夫嗎?”
楊國華也懶得向他解釋,自顧坐在旁邊的沙上吃起早餐來。
李衛山見楊國華買回來早餐。也不客氣。用手抓起一個熱乎乎的饅頭大口大口的咬著。
楊國華對這活寶可是深感頭痛,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李春陽的
“楊國華。你這里有沒有喝的東西?”
楊國華說道:“冰箱在廚房里,你要喝什么自己進去拿。”
李衛山大概是餓壞了,楊國華買回來的早餐大部分被這家伙一個人收拾了,連牛奶也喝了兩罐。
“你這家伙到是挺能吃的,那點工資怕是不能養活你這家伙吧?”
李衛山嘆聲說道:“別說了,那點工資網下來幾天就沒有了,時常都是家里接濟。”
楊國華搖搖頭,看著家伙的穿著,大多數是那種敗家子來的,那點工資要是夠用那還真的出奇了。
吃過早餐后,楊國華開始派給這家伙任務。
楊國華這次讓市公艾局的人插手,只要是他從資料得知,副部長陳力的兒子陳叢嘉在求里開有一家外貿公司,做的是走私生意。
陳力是顧志鵬的心腹之一,把陳力拉下馬就等于斬斷顧志鵬的左膀右臂。在資料上看,陳力是那種很清白的官員,最起碼他沒有收受別人的賄賠,也沒有私下保養情婦。這種清白的官員在官場上并不多見。
可陳力偏偏是顧志鵬的心腹,這就注定了他的下場。
陳力沒有問題,可他的兒子卻大有問題。陳叢嘉打著其父的幌子。伙同沿海地區的黑勢力做走私文物生意,涉及的金額高達十數億元。
這在華國也是極其罕見,如果不是楊國華有心調查陳力的家庭情況。
還不得知陳叢嘉德的膽子這么大。
李衛山接過楊國華遞給他的資料時,差點從沙上跳起來。
十幾億元的走私文物案,這可是一起特大犯罪事件。如果能破這一起大案,那就是一筆閃亮的政績。
“楊國華,你有本事啊!連我們公安局也無法追查到的線索,竟被你這一個局外人調查得這么清楚。連我這個刑警隊隊長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能耐啊。”李衛山有點激動的說道。
楊國華笑了笑說道:“我把這份資料給你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把陳叢嘉的犯罪證據全部交給我。”
李衛山皺著眉頭說道:“這不可能的,如果你給的資料屬實那陳叢嘉無疑是走私案件的主犯之一。把犯罪證據交給你,我們用什么來定他的罪?你這樣做豈不是包庇罪犯?”
楊國華淡淡的說道:“你放心,我只是借用一段時間而已,到時候自然會把證據還給你們。”
“這個我不能做主!我需要請示上級領導才能給你答復。”
楊國華說道:“李衛山,你可不要忘記。你這次來找這里是為了協助我。現在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見。你必須無條件服從我。”
李衛山見他搬出自己的叔叔,這時也只有妥協了。當初叔叔打電話給他時,就萬分,丁囑要好好協助楊國華,就憑這個,他就不能與楊國華唱對臺戲。
“好吧!你需要我做什么?”
楊國華見他識趣,滿意的點頭說道:“我要陳叢嘉德所有犯罪證據,九號和十號會幫助你。”
李衛山想了想,說道:“好!我答應你。”
走出四合院之后,李衛止說道:“九號,從剛才的情形可以看得出來。你的這位老板對你并不是很信任。有沒有想過來我們刑警隊?”
九號驚訝的說道“去刑警隊?你不會是開玩笑吧!”
李衛山正色說道:“以你的身手,我相信你在刑警隊一定比我更有前途,如果你愿意屈身來刑警隊的話,我這個刑警隊長讓給你怎么樣?”
九號搖搖頭說道:“我是不可能去你們刑警隊的。”
李衛山不解的冉道:“為什么?”
“我問你,你們這些刑警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
“工資雖然不高,但每個月的各種補貼都不少,成為正式公務員還有房子分配,破案還有獎金拿”李衛山羅列出一堆誘人的條件。
九號笑瞇瞇的說道:“那你可知道像我們這些保鏢一個月的工資是多少?”
“多少?”
九號伸出兩個手指,口中緩緩吐出兩個字:“兩萬元。”
“啊!這各高啊!”
九號說道:“除了月薪兩萬之外,我們這些保鏢還有住房分配,像我這樣的級別,在朝陽區能分到一套兩房一廳的公寓,還享有公司出資購買的醫療保險、養老保險”執行任務時另算獎金,每年公司還會評出一些優秀的保鏢
聽著這些數據,李衛山差點站不穩摔倒。
這些的待遇,就算比一些企業的老總也差,李衛山可算是見識到什么叫做高待遇了。
“你們老板對你們這些保鏢真不差啊!就算是南中海的那些特級保鏢,恐怕也沒有你們這些家伙那么高的待遇。看來我們刑警隊這座小廟是容不下這尊大神了。”李衛山感嘆說道。
九號嘿嘿說道:“要是我們老板知道你挖他的墻角,估計你這家伙就有難了。”李衛山看了一眼那座外表看起來沒有什么特別的四合院,撇了撇嘴說道:“怕什么!莫非他還敢對付我這個刑警
九號看著他手中的幾瓶白酒。說道:“李兄,這是不是讓兄弟分享一下?”
李衛山白了他一眼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家伙在你老板回來之前藏了兩瓶起來,還想打我的主意。小心我去你家伙的臭事抖了出去。”
九號驚訝說道:“你怎么知道的?”
李衛山說道:“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雖然我不能動,但耳朵并沒有聾。”
九號贊道:“不愧為刑警隊長,連老板都沒現,竟被你識破。”
“你真以為你的老板沒現?”李衛山嘿嘿笑道:“我看未必。以那家伙的聰明,你怎么可能瞞得過他。我估計他是不想和你這個家伙計較而已。”
九號聽李衛山這么一說,想起剛才老板那冰冷的目光。頓時嚇出一身冷汗。
門廈幣的港口,兩輛面包車停在碼頭。
一位三十左右的青年從車上走下。他看了一下手表,網好是晚上十點。
突然間,碼頭不遠處閃起了一陣亮光。
青年敲了敲車窗,說道:“快把貨搬下來。”
面包車跳下四個青年,把十幾個木箱有條不紊的搬下車。
正當他們想搬上貨船的時候,隱藏在暗中的十幾個刑警持著手槍沖了出來。
“不許動!”
“不許動!”
那個帶頭的青年現不對,立即跳入水中。
李衛山冷哼一聲:“想跑!”說完快脫掉那雙鞋,也跟著跳入水中。濺起了一個水花。
除了那個跳入水中的嫌疑犯之外,其余的從犯紛紛被抓獲,連那條小貨船的人也沒有逃掉。
過了大約五六分鐘左右,李衛山的腦袋露出水面,他的手中抓著一個昏迷不醒的青年。
“隊長,你沒事吧?”旁邊的一個刑警問道。
李衛山把嫌疑犯交給岸上的同事,說道:“你看我的樣子像有事嗎?”
其實他剛才在水中為了擒住嫌疑犯,被嫌疑犯爪中臉面,額頭上被抓傷了幾處,如果傷口再深一點的話。那就要破相了。
同事們對他們的這位隊長可是佩服得緊,典型的拼命三郎。栽在他手中的窮兇極惡之徒不知凡幾。
李衛山上岸休息了十幾秒鐘之后,對幾個屬下說道:“把他們統統帶回局里,我要親自審問。”
“隊長,這可是門廈市的地盤呢!我們是不是先和這里的負責人打聲招呼?畢竟我們是跨境辦案,要是上頭怪下來”旁邊的心腹武達飛說道。李衛山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我會親自向局長解釋的,你們立即押這些人回局里。”
李衛山知道這些人在門廈市背景很深。如果被門廈市當地警局得知的話,他要想把這些人引渡回去就難上加難了。
好在一路上有驚無險,李衛山的這趟門廈市之行算是取得了初步的進展。有楊國華提供的線索,他用一個星期的時間就掌握了陳叢嘉這條隱秘的走私渠道。
陳叢嘉也是一個精明的人,這么多年來,他一直相安無事就可以看出他的能耐。
陳叢嘉一個人當然不可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伙同他合作的還有幾個京城的紈绔子弟,陳叢嘉把這些人拉入陣營,目的就是打通京市門廈這條運輸路線,確保在途中不會出差錯。
隨著陳叢嘉的生意越做越大,以他為核心的文物走私團伙變成了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
當初楊國華得知時,也吃驚不畢竟一個二世祖能靠自己的能力締造一個龐大的文物走私集團。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果不是陳力站錯了隊,楊國華也不會拿陳叢嘉來開刀。怪只怪陳力是顧志鵬的人。
楊國華要打擊顧志鵬,先就要除掉他的左膀右臂。
而陳力很不幸成為楊國華第一個要除掉的對象。如果不是陳力的兒子陳叢嘉身上有問題。楊國華要想除掉陳力顯然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市公安局。
在李衛山的連夜審問之下,那幾個嫌疑犯很快就交代了犯罪事實。
不過讓李衛山失望的是,那幾個嫌疑犯指證的人并不是陳叢嘉,他們連陳叢嘉這個名字也是第一次聽到。
李衛山從罪犯口中得知另一個妾犯之后,立即帶隊親自到廣州抓捕主犯胡文崇。
胡文崇在賓館等了半天也沒見心腹蝦仔打電話過來。他就知道有可能出事。天網亮,他就給在京市的陳叢嘉打電話。
“陳少。我等了半天也沒見人回來,我擔心有可能出事了。”
“你立即出境一段時間,暫時停止一切的聯系,到時候我會派人聯系你。”
“陳少,我馬上就出境。”
掛了電話之后,胡文崇只是帶了一些現金就離開了賓館。
待李衛山趕到賓館時撲了個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