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口市。原本熱火朝天的南灘變得冷清起來。從全國各旭。小小建筑公司也被逼撤走。投資商都撤走了,他們還留在南省有什么意義。
日本投資商撤資。在南省乃至全國引起了轟動,國內的民眾并不知日本投資方為何撤走,難道出現了重大事故,或者內部發生了爭執。
省委書記江振偉早就猜測那小家伙會對他們動手。但沒有猜到會來得如此之快,也沒想到小家伙的能力這么強,難道日本人是小家伙早就安排的棋子?如果是這樣的話小家伙用高深莫測來形容毫不為過。
“海底公園”不可能一直無限期的拖延下去,南省不允許,上面的領導人也不允許。
當初京城五家能插手這個項目,就保證“海底公國”三年之內竣工,可早本投資商撤資了,京城五家真的有把握在三年之內完成任務嗎?
在日本投資商撤走后不久,發改委的領導找了京城五家的掌權人談話,希望他們盡快找到新的投資商,“海底公園”不能無限期的拖下去,否則政府將會接手這個項目。
京城五家是有苦說不出,被日本人擺了一道,把他們的計劃全都攪亂了,想再找投資方談何容易,當初可是拒絕了西方的財團而選擇與日本人合作,以楊國華在國際上的影響力,還有誰敢得罪這位“大神”
國內是不用說的。楊家在商界的影響力,絕對不是他們五家能比肩的,有人敢冒著的罪楊家而選擇與他們合作嗎?
關于田中一秀撤資的事,京城五家也猜不透日本為何要這樣做,難道宏達集團打算以后放棄大中華的市場嗎?田中一秀半途毀約,以后誰還敢和宏達集團合作?
京城五家并不知道,田中一秀根本刻,沒有來華夏投資的想法,他只是楊國華手中的愧儡,這次投資南省,目的是為了引京城五家入局,至于聲譽的問題,田中一秀根本就不在乎。
田中一秀這次拼著損失大筆錢財從南省撤資,大大漲了日本人的臉面,田中一秀成了日本年輕一代的偶像,日本國內的勢力也紛紛向這位同志伸出了橄欖枝。
海外華商被京城五家擺了一道,早就有怨氣了,現在工程又被逼中斷,他們就更加憤怒了。
如果當初沒有背叛楊家,他們怎么會遭受這種罪,現在倒好,偷雞不成蝕把米,他們后悔當初的決定了,如果是與楊家合作的話,那里會出現這種荒唐的事。楊家的財力雄厚,根本就不需要找財團投資,為了結交京城的權貴。卻白白得罪這尊“大神”這樁交易算是虧大了。
這些海外華商都是人精,為了修補與楊家的關系,托人走關系或者上門送禮,一時間,省大院楊副省長的家成了香餑餑。
如果是換在古代,楊家自然是收禮收礙手軟,可這是社會主義新中國,況且楊家最不缺的就是錢,這些海外商人送來的禮全都被原封不動的退回去。
十二月豐旬。陳一飛從海外出差回來,這次他從其他亞洲國家的股市上斬獲了一大筆利潤,楊國華在年初的預測并不沒有錯,亞洲各國股市在昭年間上漲了將近一倍,新加坡、韓國、泰國”最大獲益的則是隱藏在暗中的新天的基金,而蘇暖暖的華美投資公司也在這次獲得了大筆收益。
陳一飛在海外半年多的磨練,成熟穩重了許多,楊國華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這位高中時的好友,笑著說道:“我還以為你這小子被泰國人妖禍害了。”
陳一飛笑罵道:“我可沒有你這種愛好,聽說你這家伙在遼東又禍害了不少良家婦女,真有你的,要是讓你那幾頭“母老虎”知道,嘿嘿,”
楊國華用手拍著陳一飛的肩膀,笑著說道:“陳少辛苦了,小弟在酒店備好了酒席。還請陳少賞個臉,大家是兄弟不是,過去的就不要計較了。”
陳一飛嘿嘿笑道:“別想用一頓飯就想收買我,我可知道那個。滿族姑娘就在上海,你自己看著辦吧!”
楊國華暗罵這小子狡猾,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為了封住他的嘴,說不得這次要大出血了。
楊國華伸出一個手掌,笑著說道:“這個數夠了吧!”
“不行,起碼也要這個數,要不然你等著向蘇姐、玲姐她們解釋吧!”陳一飛說完攤開雙手,顯然要翻一倍。
楊國華恨不的馬上揍這家伙一頓,可有把柄在這家伙手上,得罪他的話,這家伙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的,要是讓他到幾女那里告狀,下半身的幸福就毀了。
“你這小子也不怕撐壞了肚子。”楊國華咬牙切齒的說道。
陳一飛嘿嘿笑道:“我肚子大著呢!如果你嫌少的話,我絕對不會介意的。”
“你小子想也別想,你以為我是開銀行啊!”
兩人開車到市內的五星級大酒店,陳一飛叫了一大桌菜,還叫了幾位小姐相陪,楊國華可是吃得非常郁悶,這可都是錢啊!這一桌子菜沒個幾千,休想解決。還有叫小姐的花費,這次被這小子敲竹桿,心肉痛得緊!
陳一飛見到好友吃癟的表情,越發吃得開心!這次亞洲股市上圈錢,別人不知道。可作為計劃中的一員,陳一飛可是知道的。
僅僅是百盛和華美兩家投資公司賺的,就是一今天文數字,還有那暗中的,陳一飛雖不知楊國華這次投入了多少,但絕對是一個恐怖的數。
不宰這家伙幾頓。還對得起他辛辛苦苦在外面為他跑腿的半年。
酒足飯飽之后。陳一飛拍了拍手讓幾位相陪的美女退下,陳一飛自從跟了楊國華之后,眼光也高了,對這些陪酒的小姐也只是逢場作戲而已,偶爾玩玩則可。以他現在的身份,需要什么樣的美女沒有。
楊國華自始至終都沒有讓這些小姐相陪,雖然她們的姿色不錯,但楊國華還看不上眼。
“一飛,援姐什么時候回來?”
陳一飛用手巾擦了擦嘴說道:“大概這兩天吧!她這次動用的資金不少,套現需要些時間。”山個點了點頭,說道!“眾兩天你把公司的事務外理下,孵甘雙時間有任務交給你。”
“不是吧!我可是在海外忙活了大半年,還沒有休息呢!”
楊國華笑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小子在海外的這半年都干了什么。在外面泡美眉的時間比在交易所的時間還要多,沒有扣你薪水算是不錯的了。”
陳一飛的笑了笑,說道:“這都是業務需要嘛!”
楊國華無語,這家伙的臉皮也算夠厚的,泡美眉是業務需要,那去賓館開房又是什么?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么無恥的。
兩人吃了飯之后,開車到市內的酒吧一條街。
富麗酒吧是海口市最高檔的酒吧,出入的俱都是上流社會的人物,沒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是沒有資格進入這家酒吧的。
楊國華并不經常來酒店玩,一來是沒人陪他來玩,二來他也不是很喜歡喧鬧的地方。
酒吧門外,大妾數是清一色的進口車,也有不少是掛著政府車牌的車輛。
陳一飛算是這家酒吧的老顧客,百盛投資公司在南省也小有名氣。
兩人走進酒吧,守門的保安見是兩位大爺,當然不敢阻攔,連檢查那一道程序也免了。
酒吧內,燈光閃耀,散發著奢糜的氣息,一位漂亮的領班小姐走了過來。
“陳總,這么久沒來,紅姐還以為你失蹤了呢!”領班小姐帶著迷人的微笑輕拍著陳一飛的胸膛笑著說道。
“這段時間在海外出差,想來也來不了啊!”
紅姐嫣然一笑,看向旁邊的青年說道:“這位先生看似有些面熟,陳總不個紹一下嗎?”
陳一飛笑著說道:“我的這位朋友可是大有來頭哦!我怕你知道他的身份后會睡不著。”
來酒吧玩都是有頭有臉的社會各界人士,紅姐是酒吧的經理,就算是南省的紈绔子弟,她也認識不少,這位青年有點面熟,她一時想不起在哪里見過。
“你好!我是這家酒吧的領班紅姐,不知先生如何稱卑”
楊國華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說道:“我姓楊。”
紅姐笑著說道:“原來是楊先生,看楊先生的年紀,應該是省內名校的大學生吧?”
楊國華搖了搖頭說道:“我并不是大學生,高中畢業后輾學了。”
紅姐愣了一下,半響才說道:“那楊先生在哪家公司工作呢?”
楊國華繼續搖了搖頭說:“我沒有工作。”
高中糙學,又沒有工作,那就一定是紈绔子弟了,只是不知這個青年是哪家的紈绔子弟!南省的紈绔子弟她基本都認識,可眼前的青年雖有些熟悉,但她卻想不起是誰!
陳一飛最終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紅姐見陳一飛大笑,知道自己被刷了,臉色頓時變得緋紅。
“紅姐,難道你真的不知他是誰?”陳一飛一邊笑一邊說道。
紅姐見陳一飛這么說,那么此人一定是南省很有名的人物,突然間。她想起了報紙刊登的新聞,腦海里的影子越來越清晰。
紅姐終于想起此人是誰了,楊副省長的公子。那位憑著幾首歌曲紅遍大江南北的才子楊國華。
“想不到竟是楊省長的公子,真是失敬了。”
楊國華并不反感他的前面加上他老爸的名字。或許很多人認為他是靠著家里才有今天的名聲,但他并不介意。就算別人把他當作紈绔子弟。他也不會介意的。
楊省長的公子這個身份,足以引起這位酒吧經理的重視。
“楊少,請往這邊坐。”紅姐親自接待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這家酒吧的背景也是大有來頭,就算酒吧的背景深厚,紅姐也不敢輕易的罪這位來自西安的新貴,要知道人家不但有錢,而且還有勢。
“楊少,陳總。要不要我叫上幾位小姐相陪。”
陳一飛笑著說道:“這還用說嗎?有美酒可沒美女怎么行!”
紅姐在服務員耳邊嘀咕幾句,不消片刻,領班帶著幾位漂亮的小姐走了過來。
楊國華看了一眼,全都是二十左右的清一色的美女。
“這幾位小姐都是來自藝校的大學生,如果兩位不滿意,我還可以再叫別的小姐過來。”紅姐笑著說道。
楊國華淡淡的笑著說道:“不用了,就要這幾位吧!”
幾位陪酒小姐驚呼了起來,她們想不到顧客竟是她們崇拜的偶像,“音樂才子“之名早已傳遍國內的高校,校園里只要不是書呆子,只怕沒幾個不知道楊國華。
幾位陪酒小姐俱都圍著楊國華坐下來。而陳一飛這邊卻異常冷清。
陳一飛非常郁悶,看著幾位美女不停的往楊國華身上揩油,無奈的搖了搖頭,下次他打死也不找這家伙一起逛酒吧了,好處全讓這家伙占了。
紅姐看著那位貴公子被幾位美女圍著,臉上露出淡淡的微笑,想不到這位富少竟這么招女孩子的喜歡,這幾位女大學生是從藝校高價挖來的。只陪酒而不賣身,現在看來,這些美女巴不得和這位貴公子一夜情吧!
楊國華可算是情場老手了,這些還沒走出校門的美女又豈能是他的對手。還不到兩個小時,五位美女倒了四個,最后一個也被灌得差不多。
“楊少的酒量真是好啊!把我們幾位“頭牌”都灌醉了。”
楊國華笑了笑說道:“不是我的酒量好,而是她們的酒量太差了。”
紅姐撲哧一笑,如果他的酒量還算一般,那豈不是說她們酒吧的精英連一般也不如,這也太打擊人了。
“楊少,聽說你有點石成金的本事。不知你對這家酒吧有什么看法?”
楊國華苦笑道:“我哪有這種本事。想來是有些人以詐化詐,如果我有這種本事,那還用得著東奔西跑嗎?坐在家享福就可以了。
陳一飛鄙視他忖道:“你小子就裝吧!誰不知道你家富,只不過沒人說破而已!還東奔西跑,我呸!”
楊國華說謊那是臉不紅,心不跳的,紅姐則刀州信半疑看著他顯然也不是很相信他的說辭
楊國華幾人正喝得高興。這時候,七八今年輕男女走了進來。
幾今年輕男女穿的很時髦,女的提著限量版的椅包。名牌外套,男的也是全身外國名牌,看他們的打扮,應該是市內的紈绔子弟
最前面的一位青年大聲吆喝著:“兩瓶人頭馬,我先告訴你,不要拿些假貨給老子,否則老子拆了這家酒吧!”
紅姐臉色微怒。秀眉微微皺起!
楊國華笑著說道:“紅姐,只是幾個紈绔而已,何必生氣!”
紅姐淡淡笑著說道:“有時偶爾也有幾個不長眼的家伙的搗亂,讓楊少見笑了。”
“犁,
柜臺那邊傳來一陣玻璃碎的響聲,“操,竟敢拿些假酒出來蒙老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紅姐見那邊亂了起來,站了起來說道:“楊少,我先把那邊的事處理好再過來陪你。”
楊國華點了點頭說道:“恩,需要幫忙的說一聲。”
紅姐笑著說道:“如果真的需要楊少幫忙的話,我是不會客氣。
紅姐迎上前去。見酒水灑滿了一地,玻璃碎片隨處可見。
紅姐向柜臺的服務員了解事情的經過之后,對著為首的紈绔子弟說道:“陳少,我們酒吧是不會賣假酒的,這一點你請放心。”
“哼,這么少污蔑了你們了?信不信我叫人封了這家酒
紅姐黑著臉,對方雖然是陳副市長的公子,但她在市內也有人,她只是不想把事情搞大,誰知對方咄咄逼人。
“陳公子,別以為有陳市長護著你就可以無法無天,我殷紅也不是怕事的。”
飛么說,你是想和本少對著干了?”
紅姐冷哼一聲;說道:“陳公子,本店不歡迎你們。還請你們離
“阿峰,給公安局的劉隊打個電話,叫他來封店。”
紅姐氣得臉色發青,要是被這個紈绔帶人來封店,她殷紅在海口市也不用混了。
“陳公子,真是要做到這一步嗎?”
紅姐知道他是為了上次被廖副省長的公子羞辱的事而報復,她低聲下氣也是不想把事鬧大而已,怎么說他的后臺是陳副市長,民不與官斗,這是鐵律來的。
“殷紅,不怕告訴你。今天這店我封定了,你要是不服氣,大可叫那位廖公子來幫忙。”
殷紅正想發作,突然不遠處傳來一道冷笑聲:“好大的口氣啊!”
眾紈绔子弟抬頭望去,只見兩位青年男子走了過來,其中一位他們自然認識,楊副省長的公子。
眾紈绔子弟想不到竟在這碰見楊國華,陳少游連忙走了過來恭敬的說道:“華少,是你啊!”
其他紈绔子弟也紛紛過來打招呼。
這些紈绔子弟中,楊國華是一個也不認識,見到他們向自己打招呼,他有些迷惑了。
他雖不認識別人。但并不代表別人不認識他,特別是那些富家千金小姐。對他更是崇拜。見到自己的偶像,哪有不上前巴結之理。
“我認識你們嗎?”
楊國華的一句話,讓這些紈绔子弟和富家千金愣住了。他們以為楊國華這是在羞辱他們。俱都郁悶不已。
陳少游低聲說道:“華少,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老爸是陳言海啊!當初我在宴會上還和你碰過杯呢!”
楊國華怔了一下。說道:“是嗎?這么說你是陳市長的公子了?”
陳少游點了點頭。說道:“華少,今天這么巧,不如我作東請你喝一杯怎么樣?”
楊國華搖了搖頭說道:“本來好好的酒興,卻被幾只烏鴉破壞了,剛才我聽說你想查封這家酒吧,我沒有聽錯吧?”
陳少游剛才沒有注意到殷紅陪酒的客人是楊國華,現在知道了,那還敢囂張。
“華少,這都是誤會,既然華少在此,我們就不打攪了。”
陳少游正想離開。突然身后傳來一道聲音:“慢著!”
陳少游一行人全都停住了腳步,沒有一人敢動。
“華少,不知有何吩咐?”
楊國華淡淡的說道:“紅姐是我的朋友,你砸了她的場子就想離開嗎?”
“華少,這里的損失我愿意全部承擔。”陳少游說完從錢包拿出一疊鈔票,全都是百元面值。
柜臺小姐也不知是該不該接,見對面的紅姐點了點頭,她接過陳少游遞過來的鈔票。
“華少,還有什么吩咐嗎?”
“你和紅姐有什么恩怨,我不會管,也不想去管!但你要知道,她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想動她,那就是不給我面子,道歉!我就當今天的事沒有發生過。”
陳少游緊捏著拳頭。眼里有著不甘,他想不到殷紅竟與楊國華有交情,而楊國華并不是他能得罪的,否則就算他的父親也保了不他。
“紅姐,對于今晚的事,我向你道歉!”陳少游委屈的向殷紅低下了頭。而跟隨陳少游而來的紈绔子弟和富家千金俱都大失臉面。如果他們知道楊國華和這家酒吧的老板有交情,打死他們也不會來鬧事,現在可好了,被人白白異了一巴掌,還生氣不得,說多郁悶就有多郁悶!
“陳公子,我不希望下次在酒吧再見到你,明白嗎?”
殷紅低調,并不是怕了陳少游,而是她犯不著與市內的官員交惡,對她的事業并沒有什么好處,就算楊國華不出頭,她也會教刮這些紈绔子弟的。
陳少游帶著憤恨的目光看了殷紅一眼,帶著一眾紈绔子弟狼狽的離開了酒吧。
“楊少,這次謝謝你了。”
楊國華笑著說道:“我這么做也是多余的,紅姐能把酒吧開在市中心。要說就被幾個紈绔子弟查封,我是怎么也不會相信的。”
殷紅笑了笑,她知道這位貴公子的實力強悍得很,京城的王家都被他斗垮了,豈會怕區區一位副市長。
楊國華正想買單時,殷紅開口說道:“楊少,你口口聲聲說是紅姐的朋友,為什么還要付賬?難道剛才
楊國華尷尬的笑了笑,也不好再付錢了。
陳一飛嘿嘿笑道:“紅姐,這家伙錢多著,不宰白不宰!”
楊國華大腳踹了過去,陳一飛嘿嘿笑著,腳下一退閃過了他的飛。
殷紅羨慕的看著兩人,能那么隨意,看得出兩人的友誼很不一般,只是她在商場打滾多年,那種真情的流露早已隨時間的流逝淡去了。
兩人離開了酒吧,陳一飛不解問道:“國華,你為什么替紅姐出?”
楊國華笑著說道:“你認為紅姐此人怎么樣?”
“紅姐一個女人能在這么繁華的地段開酒吧,身后一定有深的背景,據我所知,紅姐在海口市有回家這樣規模的酒吧。要說她沒有一點背景,是不可能的。”
“你能看出這些,也算是不易了。”
“國華,照你這么說,紅姐有很深厚的背景了?”
楊國華點了點頭。說道:“這家酒吧來往的顧客非富即貴,如果沒有深厚的背景,早就被拆了,可這家酒吧在海口市開了這么多年,也沒見出過事,你認為僅僅是經營有方嗎?”
陳一飛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當然知道有些事,并不是有錢就能解
“國華,你莫非是想把紅姐給收了?”
楊國華笑罵道:“你這小子的想法也太齷齪了。
陳一飛嘿嘿笑道:“其實紅姐的姿色也不差啊!除了年紀有些大之外,那簡直就是個尤物,聽說紅姐還是單身呢!我就不信你這家伙沒有歪念。”
楊國華想起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也不禁感嘆!紅姐確實是個尤物!只不知這朵嬌艷的花被誰摘了去。
“哈哈,你小子動心了吧!確實像她那種尤物。有幾個男人能不動心呢!”
“一飛,別以為我沒看見,你這家伙剛才偷偷的瞄紅姐的胸部呢!”
“哼,你也不比我好多少,你紅姐的臀部怎么沒說。”
“我才沒有你這廝這么下流呢!你那只眼見我了。”
“別裝清高了,你這家伙在高中時胡學姐的事忘記了嗎?”
兩人誰也不服誰。爭得面紅耳赤,幸好這個時間路人較少,否則就成大新聞了。
陳少游回到家中。想起今晚被楊國華羞辱的那一幕,氣得臉色發青,回來還被父親臭罵了一頓。
“殷紅這個婊子裝清高,總有一天,老子要你服服帖帖的在老子呻吟!”
“還有姓楊的那個小子,我是不會就這么算了的。今天給我的恥辱,我會十倍償還!”
楊國華要是在此見到陳少游,只怕不會相信在酒吧的那個卑躬屈膝的青年就是眼前這個目露兇光的年輕人。
楊國華回到家里已是凌晨十二點,而家中的書房還亮著燈,楊國華推開門。
“爸,還沒睡啊?”
楊大偉淡淡一笑。說道:“聽說陳一飛這孩子從海外回來了,那孩子還好吧?”
“恩,成熟穩重了不少。”
楊大偉點了點頭。說道:“剛才陳副市長打了個電話過來,聽說你和他的兒子發生了點矛盾,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
楊國華想不到陳少游竟把這事摘到他的家里,看來這廝也是一個陰狠之人啊!
“也沒發生什么事,就是看不過眼出手教了一下陳家那子。”
“陳家那小子也有所耳聞,聽說飛揚跋扈,是個愛鬧事的人。”
楊大偉自然兒子這一頭,兒子的脾性一向是循規蹈矩,只要別人不去惹他,他也一向安分。
私事聊完,楊大偉開始談公事了。
小華,“海底公園”你打算怎么處理?”
“爸,你怎么問起這個事了?”
“你這孩子還以為我不知道嗎?日本人撤資一定是你在搞鬼吧?要不然他們又怎么會撤資。”
楊國華嘿嘿的笑了笑,在老父面前,他也沒有否認!
楊大偉見兒子沒有否認,也被嚇了一跳,他真想不到這件事竟是兒子策劃的。
“小華,這么說你和日本人有合作了?”
楊國華知道奶奶被日本人殺害一事始終讓父親耿耿于懷。
“爸,我又怎么會和日本人合作呢!”
楊大偉沒有說勾結,反而說合作,就看得出他并沒有怪罪兒子。
“爸,我只是使用某些手段逼使日本人退出這個。項目而已。”
楊大偉得到兒子的答復才松了口氣,如果兒子真的和日本人勾結,他絕對不會同意的。雖然京城五家卑鄙,但怎么說也是中國人,論仇恨,楊家和日本人的仇恨不共戴天!
小華,省里已知會為父,他們想聽聽你的意見。”
“爸,這事急不得,如果我此時出面,前面所做的一切俱都白費了,關于“海底公國”我是不會退讓,除非京城五家退出,否則我是不會投資一分錢的。”
楊大偉知道兒子是什么想法,京城五家橫插一腳。陰了楊家一把,楊家永遠不可能和京城五家站在同一條線。
“這件事就由你拿主意吧!既然人家都欺負到我們楊家的頭上,自然不能退讓!”楊大偉在這件事上也分得很清楚,他是不會讓兒子為難的。
省內無疑是想做個和事佬,化解楊家和京城五家的恩怨,畢竟“海底公園”的工程拖下去,對省內的影響不好!
他們也不想白白到水漂了,楊國華不是傻子,省內的那些人想要政績?也得問過他同意不同意!
“海底公園”是楊家父子提出的方案,省里妄圖從海口市市長的手中直接監管這項工程,這不楊大偉這位代市長的臉面嗎?
楊國華憤怒的就在這,他可以不要這項工程的利潤,但這項政績必須是他父親的,省里這種做法,簡直就是削他楊家的臉面,這也是楊國華不惜一切代價破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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