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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血戰東突 第九章 異域揚威(上)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風華爵士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風華爵士 | 中國龍組 
第七卷血戰東突第九章異域揚威

賈拉拉巴德,阿富汗東部城市。

和多山的阿富汗地形一樣,賈拉拉巴德附近多的也是無限的沙漠和險峻的荒山。

這里是恐怖分子的天堂,以美軍之精銳圍剿了多次,卻依然有本.拉登和奧馬爾的恐怖集團在其中自由出沒,可見其深、其險。

是時,正是今晚時分,賈拉拉巴德東面一座破敗的小鎮上忽然來了四個高大的行人。

他們穿著阿拉伯制式長袍,頭上包著頭布,臉上蒙著面紗,只露出兩只有神的眼睛,不停地打量著小鎮:小鎮只有二三百戶人家,房屋都是建立了幾十年之久的土房。由于連年的戰火的災荒,顯得破敗而頹廢,缺乏生氣。路上的行人們也是一臉菜色,顯得營養不良。在墻角和路邊,更有很多衣衫襤褸的大小乞丐可憐巴巴地等著什么好心人給自己的空碗里施舍著什么。

歐陽軒有些心酸地嘆了口氣:戰亂,竟使原本較為富裕的阿富汗貧窮至斯,可憐啊!

土龍也搖了搖頭,低聲道:“可憐啊,這個國家幾乎已經崩潰了,還在成天打仗,難道就不知道好好過日子嗎?”

金虎撇了撇嘴:“哼,那些既得利益的軍閥們怎么肯放棄到手的利益,再加上各個大國集團在這里博奕,我看阿富汗還有得窮呢!靠,香蕉你個芭辣,這就是世道。”

‘風刃’仿佛已經見慣了眼前的一切,淡淡地道:“我常年在和中亞走動,這里的一切太平常了,不值得感慨。只要咱們國家富強安康,別人死活關我鳥事!走吧,我們要找聯絡人呢!”

歐陽軒點了點頭,有些煩燥地松了松臉上的面紗,心中大罵:這鬼裝束,悶死人,怎么會有人喜歡穿這種衣服,郁悶!

“風刃,我們這些外人會不會引起這些當地人的懷疑啊?”土龍忽地問了一句。

‘風刃’斜了斜眼,冷笑道:“你瞧瞧這些人,今天的晚飯還不定在哪著落呢,哪有空來管咱們的閑事!?目前阿富汗形勢復雜,各個利益集團經常潛入,這些人早就司空見慣了。只要不是當地的軍閥土霸,沒有人來管你。這里是三不管地帶,放心吧!”

眾人這才松了口氣:這里畢竟是異域,馬虎不得。

當下,熟悉環境的‘風刃’領著歐陽軒三人穿街過巷,來到一個小不的雜貨店前。

一個大胡子、高鼻梁地伊斯蘭中年人正趴在柜臺上打著盹,顯然,這里的生意實在是有點差強人意,不過,戰亂嗎,這也不足為奇。

‘風刃’上前拍了拍柜臺,大胡子老板驚醒了,睜開朦朧的睡眼,有氣無力地問道:“買什么?”當然,用的是阿拉伯語。

歐陽軒打量了一下破敗的雜貨店,皺了皺眉:只有寥寥幾樣土特產和日常生活用品,而且也不知道多久沒賣了,積了一片厚厚的灰塵,這也是聯絡站?

便見‘風刃’也用阿拉伯語和大胡子老板說了幾句,大胡子老板眼睛一亮,臉上卻不動聲色地點了點頭,做了個向里請的手勢。

‘風刃’向歐陽軒示意跟上,幾人便穿過雜亂的店鋪,來到了更顯破敗的院心。

四周無人,大胡子老板的臉色立時變了,是那么開心和熱情洋溢,幾乎是在哽咽著用漢語道:“我叫克里米.沙拉提,隸屬總參第二局,同志們,歡迎,歡迎你們!”握著‘風刃’的手就不肯放了。

歐陽軒笑道:“同志,用不著這么熱情吧,你多久沒見家鄉人了?”

克里米滿含熱淚道:“二十年前,我奉命潛伏于此,隨時等待國家的召喚。沒想到,這一等就是二十年,多少年沒見家鄉人,讓大家見笑了,有些失態!”

歐陽軒眾人震驚了:二十年啊,人生有多少個二十年,這位同志為了國家和民族,將自己的青春和熱誠都奉獻了出來,苦忍了二十年,這種忠誠簡直比巖石都要堅硬,比大海還要遼闊。

歐陽軒四人的臉色肅穆起來,忽地一齊向克里米敬了個軍禮。

是軍人,就無須多語,一切都已在那莊嚴地軍禮中。

克里米流淚了,有些顫抖地回了個軍禮,二十年沒有回禮了,克里米的軍禮有些生疏,但依然忠誠而有力。

“謝謝你對祖國的忠誠,克里米同志!”‘風刃’難得地肅穆起來,玩世不恭的面孔上滿是敬重之色。

“應該的,應該的!”克里米擦了擦眼角的淚痕,忙道:“噢,對了,看我太失態了,都忘了問你們需要什么幫助了?”

“這里安全嗎?”歐陽軒忽地問道。

克里米搖了搖頭,低聲道:“跟我來。”

走到墻角,克里米搬開一大捆雜物,下面是一塊積滿灰塵的木板,掀開木板,底下赫然是一間深遂的地下室。

克里米先摸索著下去,點燃了一座油燈,照亮了地下室:“同志們,都進來吧,最后進來地帶好門!”

歐陽軒四人順著階梯魚貫而入,順手帶動好了木門。

歐陽軒看了看四周:靠墻角是一排結實的大柜子,不知道里面裝了些什么;中間還有一張大大的木桌,四周有幾個凳子;另外,也不知道這地下室多久沒打開了,反正充滿了一種嗆人的異味。

“克里米同志,我們這次是奉命來鏟除東突人民陣線這個恐怖組織的老巢。他們的老巢在賈拉拉巴德西面的山區里,你可有相關的信息和地圖?”‘風刃’問道。

“有,有!”克里米點了點頭道:“我平時非常注意收集這方面的情報,用部門的資金也發展了一些忠實的下線。你等著,我馬上把情報找給你們。”

說著,克里米打開墻角地一個柜子,在很多文件中尋找起來。不多時,克里米滿面喜色地拿著一只卷軸放到了桌上。

一打開卷軸,賈拉拉巴德附近的百里范圍之內的山川、河流地形便躍然于紙上。

“據我所知,東突人陣地老巢應該在賈拉拉巴德以西的喀喀布爾山中。他們經常有人出來在賈拉拉巴德附近購買生活用品。時間長了,他們的秘密便也不是秘密了。據我估計,他們的人數在二三百人左右,武器配備駁雜,像萬國武器博覽館。但人人都很兇悍,是一幫窮兇極惡之徒,你們看,只要沿著鎮邊的這條土路向西,再越過這條小河和二座大山,便可以深入到喀喀而爾山中了!”克里米細心地將東突人陣的具體位置標了出來。

歐陽軒四人記憶力極好,看了一遍,便記得真切了。

“嗯,離這里連山路約有六七十里,我們連夜出發,午夜便可到達!”歐陽軒點了點頭:“不過,用走地太遠了,克里米同志,能不能幫我們搞些馬匹?”

克里米有難色,苦笑道:“這個,這里太窮了,哪有什么馬,四名騾子或是驢倒能想想辦法。”

歐陽軒等人面面相覷,額頭上直冒汗:這也太寒磣一點了吧。

土龍苦笑道:“行啊,有啥就騎啥吧。”

“那好,你們等著,我讓婆娘到幾個朋友家去借一下。”克里米松了口氣。

“婆娘?”歐陽軒眾人驚呆了。

“不瞞你們說,我在這里娶了老婆,兩個孩子也不小了。但你們放心,他們都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而且這也經過了總參的批準。”克里米臉紅了,仿佛自己有了污點似的,連忙解釋道。

歐陽軒上前拍了拍克里米地肩膀,敬重地道:“你不用解釋了,以你對祖國二十年的忠誠,我信相信你。”

克里米眼眶中又濕潤了,沉聲道:“那你們等著,我馬上就去!”急轉過身,偷偷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迅速出了地下室。

“英雄也是人啊!”歐陽軒看著克里米的背影,忽然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

‘風刃’眾人默然:是啊,對一個將寶貴的青春和無比地忠誠都獻給祖國的人,還能再要求他什么呢!

初夜,克里米將歐陽軒四人送到了小鎮通往山區的路口。

看著蒼茫黑夜中群山高大的身影,克里米有些向往地嘆了口氣,對歐陽軒四人道:“那么,祝同志信一帆風順了。如果有可能,替我多殺幾個匪徒,他們是我們中國人中的敗類!”

歐陽軒拍了拍克里米的肩膀,點了點頭:“放心吧,一切都交給我們了,你趕緊回去吧,省得暴露了痕跡!”

這時,‘風刃’上來,將一個信封塞到克里米的手中,笑道:“這是一些美金,本來是備用的,看來現在用不著了,都給你吧!”

克里米臉色立時變了,像拿到了燙紅的烙鐵似的連忙縮回手,猛搖頭道:“不行,不行,這錢我不能拿,你們拿回去吧。”

歐陽軒心中一酸,忙道:“克里米同志,我們待會完成任務后,便會直接到約定地點等待直升機來接,就不可能將幾匹騾子和驢還給你了。這些都是你借人家的,總不能要你賠吧,你的生活也不寬裕啊。拿著吧,這是同志們的心意,也是國家的心意。”

克里米眼眶又濕潤了,想了半天,才接過了信封,向歐陽軒等人鄭重敬了個軍禮:“一路保重!”

歐陽軒四人回禮,然后紛紛上了騾子和驢,得得地向山林深處行去。

午夜,趕了四五個小時山路地歐陽軒四人終于進了喀喀布爾山。這時,他們已經累得幾乎要散架了。

可憐,歐陽軒四人哪坐過騾子和驢,再加上阿富汗山地陡峭的厲害,直將這四人顛得是頭暈眼花,腹中翻江倒海了好多次,沒有一個不吐得臉色如土的。

終于,憑著克里米先前的指點,四人艱難地騎著騾子和驢爬上了一座低矮的山峰,向著山下的谷中看去。

目之所及,巨大的山谷中閃爍著星星點點的燈光和火光,借著光亮,歐陽軒等人看清楚了山谷中的情況:山谷中大約有近百幢土石建筑和帳蓬,規模不小;現在,大部分的人仿佛都休息了,只有三三兩兩少數人還圍著火堆在烤火,不知在聊些什么;而地營地的四周,停放著十幾輛越野皮卡,上面還架設著一些重機槍,有不少在車上留守。

沒錯,這就是東突人民陣線的老巢了!歐陽軒四人疲憊的眼神中露出了狂喜的味道。

“總算到了,我的娘唉,顛死我了,這滋味真不是人受的!”歐陽軒手一松,天旋地轉般的從騾子上一頭翻到平地,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狠狠地道:“以后誰要再敢讓我騎騾子,我一定跟他急!”

“香蕉你個芭辣,本來我以為走路是最辛苦的,沒想到騎騾子更辛苦!”威猛的金虎這時也萎頓了許多,像是被狠磕了一頓的德性。

土龍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哼了哼,興許,他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

‘風刃’只是頻頻打著哈欠,精神雖有些萎糜,但未顯出多少疲憊,到底是常在中亞行走的,忍受力就是強些。

四人歇了片刻,到底都是強悍的異能戰士,馬上恢復了龍馬精神。歐陽軒率先跳起,活動了一下手腳,惡狠狠地道:“剛才受了這么些苦,待會一定連本帶利找回來。”

“對。”金虎三人也翻身而起,活動了一下手腳,準備作戰。

“看敵人的部署,說不定已經察覺到其國內的觸手已被我斬斷,所以待會動起手來,一定要速戰速絕。不然,這些東突匪徒肯定呼叫其它匪徒進行支援。”‘風刃’道。

“對,先把那些架著重機槍的皮卡全解決了,然后留下一輛作撤退用,老子可不想再騎騾子了!”歐陽軒惡狠狠地道。

“好,那咱們動手吧,還是那句話:斬草除根,一個不留!”金虎一把扯掉了額頭上的頭飾,錚亮的光頭映著殺氣騰騰的面容,顯得分外猙獰。

四人互相點了點頭,順著山間的小道便向敵人基地悄悄撲去。

寒風乍起,干澀的山風刺骨般的陰寒,席卷起堅硬的沙粒四處亂擊,使得山谷中充滿了一種野獸般的憤怒嘶吼。

營地中的篝火在寒風中忽閃忽閃地燃燒著,圍在火旁的東突匪徒們一邊喝著辛辣的白酒,一邊在歇斯底里地干嚎著什么,就像一群燥熱的魔鬼在發狂。

沉沉地夜色中,歐陽軒高大的身影散發出熾熱的殺氣,雙瞳如火,死死地盯住了目標。

一輛外圍皮卡上的兩名匪徒正冷得抱著身子打顫,忽地感覺到身前夜色中似乎有人,不禁詫異地微微抬起頭,向外看了看。

眼前一陣寒風吹來,一道奇快無比的身影像閃電劃過天際,倏忽間襲至眼前。

“有”兩名東突匪徒大駭,剛要示警,便被歐陽軒一手一個、掐住了咽喉。

“我是中國龍組!”歐陽軒‘溫和’地笑了笑,雙手一用勁,‘喀嚓’兩聲輕微的骨骼碎響后,兩名東突匪徒眼眸中的光彩迅速逝去,頭頗耷拉了下來。

歐陽軒剛要往里殺,忽地看見了皮卡上的一挺美制60重機槍拖著長長的彈鏈落寞地站著,不禁有些心癢:如果用這大家伙殺敵,一定很過癮!

他跳上車,強悍的臂膀將重機槍扛起,又將長長的彈鏈在身上晃了兩圈,覺得夠拉風了,這才輕笑著跳下車來。

二三十米外的篝火旁,四五個東突匪徒正打趣著什么,沒有人注意到不遠處發生了什么。

忽地,歐陽軒嘻笑著打了個招呼:“嗨,伙計,晚上好。”

眾匪徒驚訝地轉過頭,便發現黑洞洞的巨大槍口正突兀地對準他們。

“有敵人”眾匪徒嚇得魂飛魄散,猛然跳起來,就要操槍。

“突突突”歐陽軒一扣扳機,60巨大的后坐力猛然爆發,槍口向上一跳,噴射出熾烈的火舌。

“撲撲撲”兇猛的火舌掃過人體,爆發出可怕地破裂聲,空氣中到處都是紛飛的血雨和肉漿。

轉眼間,重機槍的可怕威力便將四五名東突匪徒撕得粉碎,像一堆破布娃娃似地攤倒在地。

“爽”歐陽軒砸了砸嘴,大感過癮。

激烈的槍聲霎那間震動了營地,大批東突匪徒驚慌失措、衣衫不整地吼叫著,紛紛向槍響的地方撲來。

看著眼前紛亂的人群,歐陽軒狂吼一聲:“爺爺請你們吃花生米大餐!”一扣扳機,“突突突”巨大的火舌像漂潑大雨般傾瀉過去。

“撲撲撲”營地中頓時響起一片人體破碎的敗絮聲:熾烈地火雨橫掃過去。人體亂飛,車輛爆炸,房屋傾倒,火星亂舞

霎那間,原本平靜至極的營地便成了一片血與火的世界。

“哈哈哈”歐陽軒大笑:“過癮,過癮!他奶奶的,比到處放火還過癮,怪不得施瓦辛格那些家伙當藍波當得那么爽!”

歐陽軒正yy著,突然不遠處有兩名東突匪徒冒著歐陽軒地槍林彈雨拼死爬上一輛皮卡,操縱著車上的重機槍便是一陣猛掃。

“撲撲撲撲”密集的彈幕射擊在地面上,像一條巨大的地龍似地席地卷來,狠狠撲向歐陽軒。

歐陽軒嚇了一跳,狼狽地向身前一撲,“撲撲撲”可怕的彈幕從歐陽軒腳后跟堪堪劃過,險險命中。

“你爺爺的!”歐陽軒又驚又怒,嚇得出了一身細毛汗。

就在這時,失去火力壓制的其它東突匪徒嘶吼著也從四面八方撲來,槍聲如瀑,恨不得將歐陽軒撕成碎片。

“不跟你們玩了,老子要發威了!”歐陽軒跳起來,將60扔掉,大喝一聲:“火”

霎那間,熾烈的‘三昧真火’從歐陽軒全身涌出,噴射出巨大的火焰。

四周的東突匪徒們霎那間愣了,看著像一個巨大火人似的歐陽軒都有些傻了眼,個個張大著嘴巴,連槍都忘了開。

“死吧,垃圾們!”歐陽軒右掌一抬,一顆火球飛向差點命中自己的皮卡車。

“轟”皮卡車頓時炸得四分五裂,余骸尚未落地,便已經化為一蓬白色的鋼鐵蒸汽。

至于車上的兩名匪徒,已經蒙他們的真神阿拉召喚,到天堂享受去了。

“快開火,他們是中國龍組!”忽然,有一名匪徒歇斯底里地大叫一聲。

眾匪徒如夢初醒,肝膽俱裂之下,無數槍口爆發出急閃的火光,密集的彈雨狂撲而來。

于是,讓匪徒們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無數犀利的子彈前赴后繼地撞在歐陽軒周身地火網上,瞬間就被可怕的烈焰所融化,化為一蓬蓬白色的鋼鐵蒸汽。

“魔鬼,魔鬼!”有東突匪徒仿佛不能接受所看到的現實,神情呆滯地顫抖起來。

歐陽軒笑了:“螢火之光,也敢與日月爭輝,死吧!”雙臂一振,周身的熾烈火焰猛然爆發,卷起萬得火浪,鋪天蓋地般襲向四周。

“哧哧哧哧”魂飛魄散的東突匪徒們尚沒有來得及逃竄,便被可怕的烈焰所席卷,發出一片凄慘而短促的哀嚎。

“愿你們丑惡的靈魂在烈火中得到凈化,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歐陽軒大步向前走著,每走一步,便留下火的足跡;每一次伸手,便添上一片火海。

霎那間,東突老巢西部已被歐陽軒一個人攪得是天翻地覆,一片狼籍之下,幾乎片瓦無存。

就在這時,歐陽軒也聽到‘風刃’三人發動的響動:

瘋狂的龍卷風從北面卷來,無數人體、房屋、帳蓬、器皿被卷入空中,瞬間就被其中隱藏的萬千無形利刃撕得粉碎。

漫天的金光從南面撲來,像一群呼嘯來去的飛梭,割裂著人體,摧毀著房屋。在槍林彈雨中,無情地收割著罪惡地生命。

東面的動靜也有點大,大地像地震似地劇烈顫抖著,像憤怒的海洋般翻起無數巨大地泥土浪花。在高達四五丈的可怕土墻面前,一切房屋、車屋、人體盡被壓成了齋粉。

轉眼間,四人便已接受營地中心,近得都能看見彼此的身影了。

忽地,一陣隆隆的轟鳴聲在營地中響起,一架米24直升機緩緩從地面升起,刮起巨大的旋風。

歐陽軒大吃一驚:該死,這些匪徒還有直升機!

這一愣神間,這架外號為‘母鹿’的直升機發威了:“突突突”機腹下在機炮吊艙像是憤怒的火神一般噴出了無數的火舌,襲擊的第一目標竟然便是到處放火、目標明顯的歐陽軒。

看著迅速撲近的炮火,歐陽軒不敢以‘三昧真火’硬扛,身形一晃便向一側土屋后撲去。

“撲撲撲”猛烈的炮火迅速從土屋上劃過,炸得煙塵漫天,一片朦朧。

“好可怕的威力!”歐陽軒嚇得心臟亂跳。

“哈哈哈,”直升機上響起一陣瘋狂的吶喊聲:“你們這些可惡的中國豬,讓你們吃吃我阿卜杜拉.阿里的炮彈!”

就在這時,‘風刃’大喝一聲:“垃圾,還敢猖狂,看我的龍卷風!”

“呼”在營地上肆虐的龍卷風忽然轉向,狂吼著撲向空中的‘母鹿’直升機。

直升機顯然有些驚慌,顧不得再找歐陽晦氣,迅速搖了搖身子,就向一側飛去,想躲過那可怕的龍卷風。

金虎這時也喝了一聲:“香蕉你個芭辣,別跑,爺爺請你吃頓大餐!”一揮手,空中飛舞的無數金光呼嘯著襲向直升機,就像無數顆精確尋的導彈。

兩面夾擊之下,空中的‘母鹿’直升機慌了神,猶豫了一下,便一個猛子向地面猛自主,妄圖殺出條血路。

誰知,這方向正是歐陽軒所在,正氣得眼紅的歐陽軒一看機會來了,大喝一聲:“去死吧!”雙手一揚,身周的巨大光焰化為無數飛舞的流星襲向直升機。

直升機避無可避,頓時被幾顆火流星射中,“轟”一聲劇烈爆炸起來,紛飛的殘骸化作無數更燦爛地流星,但瞬息間就燃燒殆盡。

而那個所謂‘偉大的阿卜杜拉’,只能隨著紛飛的流星向他的阿拉真神去報到了也許,下輩子他能做個好人!

“漂亮!”歐陽軒狠狠揮了下拳頭,這時再看營地上,除了中間寥寥三兩幢房屋以外,營地上已沒有一處完好的建筑:到處都是一片狼籍,烈烈火海。

“進去看看,說不定能有什么有用的情報!”歐陽軒熄滅了身周的火焰,向‘風刃’三人點了點頭。

四人進了蹭最大的房屋,里面好像是一個司令部模樣,墻上掛有地圖,四周有很多辦公桌,但地面上卻是一片狼籍,無數文件正被付之一炬。

顯然,匪首阿卜杜拉.阿里上直升機前,已經做好了毀尸滅跡的準備。

“可惡,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了,走吧!”歐陽軒搖了搖頭,忽地想起一事:“對了,有沒有留下一輛皮卡?”

“有的,我在東面留了,我可不想再騎驢了!”土龍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

眾人大笑。

歐陽軒道:“你們先到車上等我,我找件衣服,再放上一把火,然后去找你們!”

‘風刃’三人頓時醒悟,瞥了瞥光溜溜的歐陽,嘿嘿怪笑起來。

歐陽軒大怒,面孔上一片赤紅:“滾不滾?再不滾,老子把你們都變成烤豬!”

三人嚇了一跳,擠眉弄眼地嘻嘻哈哈去了。

歐陽軒在屋里轉了轉,找了件臭哄哄的阿拉伯長袍,捂著鼻子穿上,心中大罵:靠,這是哪個王八蛋的衣服,幾個月沒洗了,強烈鄙視這種懶人。

走出房門,歐陽軒手一伸,射出幾個火球,霎那間,營地上最后幾座完好的房屋也陷入了火海。

“哈哈哈,”歐陽軒大笑:“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快哉,快哉!”

烈焰熊熊中,濃烈的火光照得歐陽軒全身金光閃閃,頗有幾分孤膽英雄的味道。

此役,東突人民陣線這一恐怖組織徹底消失于歷史舞臺,群丑震懾,大為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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