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面對這種事情的經驗,可這并不代表我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要怎么做,要知道在書里有著無數相類似的場景,對于像肯布林這樣的老狐貍的方法多的幾乎連數都數不清,而我要做的就是挑了一種最簡單,也是最為有效的辦法。
肯布林的眼神已經明顯開始有點驚慌,顯然我罷出的這種平淡到了極點的語氣和動作已經開始對他形成了一定的壓力。
我用刀尖在肯布林的身上幾個重要的穴位上連點了十來下,這是我結合了點穴和針灸之后所研究出來的一種方法,以前在武俠小說里看到最多的一種逼供手段就是分筋錯骨法,幾乎沒有人能夠忍受那樣的痛苦。
我現在所用的這種方法就是我根據針灸的一些原理所研究出來的,我剛所才點的那些穴位都是一些經脈的連接點,只要在這些穴位上送入一些真氣,讓它們在四周自行亂竄,打亂原本‘氣’的循環。如果我想的沒錯的話,這樣自然就會產生一種非人能夠忍受痛苦,至于真實的效果會是如何,那就要看看肯布林等一下的反應了。隨著我收回刀尖,一根根血管從我剛才點過的地方小漲了起來,并且迅速的向著四周漫延開來,在那些穴位四周的肌肉開始不停的顫抖,無數的汗珠從皮膚下爆了起來,他臉上部的肌肉由于痛苦而開始扭曲,使他看上去樣子非常的恐怖。
我也沒有想到這個方法居然有這樣強的效果,連忙送入一絲真氣,幫他把那些亂竄的真氣暫時壓了下去。
“怎么樣,想起來了嗎?”等他的樣子稍稍的恢復了一點之后,我解開了他的啞穴問道。
他飛快的喘著氣,如果不是穴位被點的話,現在肯定連站著都是他問題。
見他沒有回答,我再次舉起了那把刀子,在他的眼前晃了一下。
“別、別、我說……。”有點驚訝過度的肯布林連忙叫道。
我微微的點了點頭道:“那個殺手組織的一切資料。”
“我、我不知道……。”在我再次舉起了刀子之后,他哀求道:“別……我真的不知道,這事都是我夫人的主意,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他的神情不像在說謊,而且經過了剛才那一幕,我相信他也沒有膽量再對我說謊。想了想之后,我重新封了他的啞穴,在他的天靈穴上輕輕的拍一下,送入一絲真氣解開了控制他的軟麻穴道:“帶我去找她,不想再試試剛才那種滋味的,就別耍花招。”
穴位剛一解開,他就癱倒在了地上,我抓著他的領口把他提了起來,推著他打開了房門。
他張了張嘴之后才發現自己又再次沒有辦法出聲,在我的威脅之下,毫無辦法的他只能是帶著我向著走廊的另一頭走去。
很快的,他就在一扇房門前停了下來,回頭看了看我。
“開門。”我的刀子在他的身上比劃了一下,壓低了聲音輕喝道。
他混身顫抖了一下,戰戰兢兢的打開了房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電視里傳出的聲音說明了房間里的主人并沒有睡覺。
我在肯布林的背上重重的推了一下,把他推了房里。肯布林被我推的在地上翻滾了起來,隨著他進去的我以最快的速度關上了房門,在房間的主人還沒有來的及回過神的時候,就已經跑到了她的身邊,連點了她好幾個穴位。“啊……。”原本應該尖銳的驚叫聲,在還沒有完全出口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我過去一把提起了倒在地上的肯布林,解開了他的啞穴,隨手拉過了一把椅子坐下道:“這位就是你夫人吧。”
在肯布林拼命的點頭確認之后,我打量了一下穿著一身緊身衣一身是汗的肯布林夫人,原本我為以以肯布林的年齡,他的夫人年齡應該也和他差不多,沒想到她居然是一個看上去最多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并且是那種非常標準的金發美女。
看著已經被嚇的混身發抖的肯布林夫人,我把玩著手上的刀子,解開了她的啞穴道:“聽他說,那些去殺伊沙貝爾的殺手是你請的。”我并不打算繞圈子,來決定幫伊沙貝爾解決這事的時候,我已經決定要殺了肯布林,既然這事她也有份,那現在再加上一個也算不了什么。
“不要、不要殺我……。”
我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她居然這么不經嚇,只是這樣就已經嚇成這個樣子了,搖了搖頭,我在她的頭上拍了一下,送入一絲陰性的真氣,在她的頭部轉了一圈道:“告訴我那個殺手組織的資料。”
在真氣的幫助之下,她慢慢的鎮靜了下來驚恐的看著我道:“我不知道,這事不是我做的,真的,不關我的事,求求你,不要殺我……。”
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在騙我,這么說……。我看著被我壓的不能動彈的肯布林道:“你居然敢騙我,看樣子你是想再試試剛才的滋味了。”
“不、不、不要,我真的沒有騙你,這事真的一直都是她在辦的啊……。”肯布林混身顫抖的叫道。
看他害怕的樣子,也的確不像是在騙我,我不由再次皺了皺眉頭道:“我不管你們兩個是誰找了那些殺手,如果不想死的話,明天就去把這事給我解決了,從現在開始伊沙貝爾現在開始由我們組織保護,如果她有任何意外的話,那么你們就死定了。”
我也不管他們有什么反應,在他們的身上分別連點了十幾下,再重新封了他們啞穴和麻穴。剛才我已經在他們的體內一些非常重要的穴位里送入了十來份真氣,隨著他們自身氣血的運行,這十來份真氣將會一一被觸發開來,開始慢慢的破壞這些穴位,如果我預計的沒錯的話,在三至五天之后,這些穴位將會被這些真氣完全的破壞掉,同時斷了這么多主要的經脈,他們到時不死也都差不多了。
而且為了保證萬無一失,我還特意點了兩個和頭部的經脈有著非常密切的關系穴位,當它們被破壞之后,沒有辦法得到足夠‘氣’的大腦肯定會進入到擺工的狀態,到時候他們不死也會變成植物人。
這個方法我已經想出來很久了,原本的作用是用來治療一些經脈有關的病情的,在病人的身上試過幾次,不過那時的真氣并不是用來破壞,而是用來慢慢的打通那些穴位,以達到漸漸自然恢復的目的。現在我只是改動了一下這些留下的真氣的作用,以我對經脈和真氣的認識,我對會產生的結果非常有把握。以西醫對經脈的認識,到時肯定是沒有辦法找出他們死亡的原因的,也就是說就算有人對他們死亡的原因感覺奇怪,也不會想到他們是被幾天前的我所殺的。
我滿意的看著像木雕一樣‘擺’在那兒的肯布林夫婦,啞穴和麻穴到了明天會就自動解開,經過了這樣一個晚上的折磨,我相信如果那些殺手是他們找的話,他們肯定會在第一時間里解決這件事情。
至于道格拉斯集團的事情,那就要看伊沙貝爾自己了,我能做的都已經幫她做了,她手上掌握著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肯布爾夫婦死亡之后,他們所掌握的股份會怎么樣我雖然不太清楚,不過伊沙貝爾的機會肯定比現在要多的多。
輕輕的推開了窗戶,我看了一下那些保安的位置之后,直接跳了下去。那些保安的大部份注意力都放在了外面,所以出去要比進來容易的多,很快的,我就回了圍墻的外面。小心的潛回到原本換衣服的地方,拿回那套衣服之后,我延著公路,盡量的隱藏好身影,足足跑了四五公里之后,才在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里換上了那套衣服,再把這套用過的‘裝備’埋在了一個不為人注意的死角里。
確定沒有留下任何破綻之后,我又走了近十幾分鐘,然后才叫了出租車,向著那個存放衣服的超市趕走。
先在一個附近商場的廁所里變回了原本的樣子之后,我才去那個放衣服的超市里取回我原本的那套衣服。
等我回到寢室的時候,時間已經快要接近凌晨三點了,我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是我這么久以來一直想做,可是一直壓抑著沒有去做的事情,那種可以掌握別人生死,一以由我做主的感覺真的是讓人非常的‘舒服’。那種感覺就好像在玩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游戲,而你可以在這個游戲里宰一切一樣,可以讓人完全的沉迷下去。難怪在那些書里,當主人公擁有了強大的能力之后,法律、道德等等所有的一切往往都會被他們甩在了一邊,當你的實力足以讓何人沒有辦法束縛你的時候,這一切自然就不會再被你放在心里。
當天晚上我胡思亂想了很多,甚至有想過出去破壞一些設施,以給美國政府一點顏色看看,當然這些都只是想想,我不可能真的去做,我的能力到底有多少我自己還是非常清楚的。
一個晚上沒睡對我來說幾乎是沒有什么影響,第二天我起床的時間反而是比平常早了一點。隨便做了幾個活絡身體的健身動作之后,我拿出了手機,拔通了威兼的電話,向他解釋了一下昨天的情況,并且約了下午一起喝茶,到時再談實驗室的事情。
我看了一下時間,離上班還有將近半個多小時。雖然對自己有信心,可是伊沙貝爾的情況畢竟太嚴重了點,我決定還是先過去看看她的情況。
倒了那邊之后,我給巴里打了個電話,把我現在所在的位置說了一下,很快的他就從里面跑了過來,帶著我來到了伊沙貝爾現在所在的病房。
相對于她的傷勢的情況而言,伊沙貝爾恢復的還算是不錯,現在已經基本上算是脫離了危險期,呼吸,心跳等等都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失血有點過多,所以人還暈睡著并沒能醒過來。在確認她的情況沒有問題之后,我找這家醫院的院長談了一下,把伊沙貝爾轉回了我的醫院里,有了我親自照看,她也可以恢復的更快一點。
于是伊沙貝爾又重新住回了幾乎已經屬于她私人的808號病房里,唯一和以前不同的就是808的病房之前現在多了兩個保鏢,老站在806號病房門口的那兩個黑西裝這下到是有多了兩個人做伴,應該不用那么無聊了。
當天下午我就把威兼他們介紹給了司徒華,雖然把我們準備組建實驗室的事情告訴了他,看在我的面子上,實驗室組建自然很容易就得到司徒華的全力支持。
而在那方面根本就幫不上什么忙的我把一切都推給了莉娜,在她的協調之下,實驗室的準備的工作進行的非常快,沒過幾天功夫,場地什么的都讓他們給解決了,至于一切必要的手續和儀器,在司徒華的安排之下,更是沒有任何的問題,現在他們就等著那些訂購的儀器盡早的運到了。
五天之后,報紙上報道了道格拉斯集團總裁夫婦在同一天里因病身亡的消息。
一時之間報紙上到處都是有關他們的消息,各種各樣的猜測,生病、中毒、仇殺總之什么都有,一直到三天之后警方發了一個通告之后,這些猜測才開始消失。
和我想的一樣,警方并沒能從他們的身上發現什么異常,最后把他們的死亡結果推到了一種未知的病因上,反正人都已經死了,等風頭過了,自然也就不會有多少人再注意這件事情,過了幾天之后事情自然就淡出了人們的視線。
等到肯布爾夫婦的事情終于不再出現在報紙上的時候,伊沙貝爾的傷勢也已經開始愈合,除了在傷口處留下一道難看的手術疤痕,還需要一段時間修養恢復之外,她的身體基本已經恢復。
雖然人還躺在病床之上,可伊沙貝爾并沒有停下手上的工作,肯布爾夫婦的死亡給了她一個絕好的機會,這時我才從她的口中知道原來肯布爾現在的妻子以前居然是伊沙貝爾的后媽,伊沙貝爾的父親在她母親去世后不久就娶了她,肯布爾則是伊沙貝爾的一個堂叔,他是美國黑手黨的一個頭目,在道格拉斯集團里有著不多的一些股份,和她的父親還有著一些來往。
事情的起因和經過和一些三流小說中的一些情節差不多,伊沙貝爾的后媽勾結肯布爾,利用黑手黨控制了她和她的父親,弄出一個道格拉斯集團破產的假像,再設計一場跳樓自殺的慘劇,把伊沙貝爾和她的父親從五層高的房頂上給推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