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這些天我的精神好多了,連飯也比以前要吃的多,還有就是這么多天來我的身體都沒有再痛過。方院長,你那個藥真的太有效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感謝你。”里斯感激的道。
“不用客氣,來,把手給我,我幫你把把脈。”
里斯連忙把手遞給了我。
他體內的經脈居然并沒有因為他長期躺在床上而萎縮,反而好像比我走之前還要暢通了一些,體內的元氣也比原來強了不少。可惜真氣沒有辦法探測血液的情況,無法得知他體內的白血球是否有所減少。
“這幾天除了服用我開的藥方之外,還有沒有服用別的藥物?”我示意他伸出舌頭,問道。
里斯夫婦同時搖了搖頭。
奇怪,我給他開的藥方很簡單,那幾味藥都是一些滋補陽氣的平常藥物,主要是針對他這種長期虧損偏陰的體質,目的也很簡單,就是希望增強他體內的元氣,以增強身體本身的抵抗力。這個藥方和白血病毫無關系,自然也不會有什么治療的作用。
這藥從一開始他就在服用,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換過,在我去德國之前,他雖然表現上好像有所恢復,可我知道那是因為我經常性的幫他疏經活絡的結果。原本我還以為這么久不幫他疏通經脈,他的身體又會恢復原狀甚至更糟,沒想到現在的結果卻和我想的完全不同,他的經脈非但是沒有萎縮,反而比以前我經常性幫他通絡的時候還要順暢。
“院長,你要的資料。”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加里森抱著一疊資料匆的趕了回來。
我接過了他手上的那疊資料,翻看了起來。資料很詳細,從我離開之后所有針對里斯的治療和檢測上面都有記載。如同里斯夫婦所說,這段時間里斯除了服用我開的藥方之外,他一直都沒有服用任何別的藥物,也沒有接受過別的比較特別的治療。
‘白血球數量居然下降了近四分之一?這怎么可能?難道說我開的這個藥方可以治白血病?沒道理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在我去德國之前為什么沒有效果?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著最近的化驗報告單,我實在有點摸不著頭腦。
再仔細的分析了一遍我所開的藥方,這方子很簡單,用的也都是一些普通的滋補元氣藥物,沒有什么特別的,絕對不可能起到減少白血球的效果,那到底是什么使他的白血球降了下來呢?
拿著里斯的那疊資料,我滿頭霧水的回到了辦公室,想了半天依然沒有想出任何頭緒之后,我打了一個電話給黃老,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黃老,連黑水的事情也都沒有瞞他。
黃老他沒多說什么,只是說我的事情我自己決定有好。至于里斯的問題,由于看不到現在確切的情況,再加上黃老對白血病的了解也是非常有限,所以并沒能給我什么建議,只是對我那個藥方分析了一下,和我自己的結論一下,黃老也認為我所開的那個藥方絕對不可能有治療白血病的效果,至于里斯的病情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進展,黃老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結束了和黃老的電話之后,我再次埋頭苦思了起來,可是想來想去都想不出比較說的過去的理由。
時間轉眼就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現在醫院已經上了軌道,隨著被治愈的病人數量不斷增加,醫院里這種以西醫為主,中醫為輔的療愈手段已經得到越來越多的病人的認同,也已經成了醫院的特色之一。這段時間對于我來說可以算的上是難的的平靜,黑水的事情好像已經完全過去了,再也沒有人為了這事找過我。
這也正好合了我的心意,黑水的事情已經不再是我能控制的了,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剩下只能是聽天由命了。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段時間我除了去了一次司徒青空的莊園,藏好了剩下的那些黑水之外,一直都呆在醫院里沒有出去過。
每天找一些感興趣的病例,在他們身上做一些小小的實驗,分析那些醫書上的藥方成了我生活里的全部內容。
“人參、補骨脂、茯苓……再加上點冬蟲夏草,嗯應該差不多了,等等,好像還有點偏陽,那就再加點五味子……。”我翻看著醫書,不斷的計算著藥物的用量。
“方先生,已經四點多了,車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是否應該去機場了”莉娜推門進來打斷了我的思路道。
我連忙看了一下時間,發現研究太過于用心,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了四點了。
還好醫院和機場的距離并不是很遠,一路飛車之下,總算是在飛機到達之前趕到了機場。在機場里等了沒多久,威兼和斯米爾洛夫從出口一起走了出來。我連忙帶著莉娜迎了過去。
“方,不為我介紹一下這位美麗的小姐嗎?”威兼禮貌性的和我握了一下手之后,兩眼發光的盯著站在我旁邊的莉娜道。
我好不容易掙脫了斯米爾洛夫的熊抱道:“這位是我的私人秘書,莉娜小姐。”
“漂亮的小姐你好,我是威兼。”威兼充分的表現出了英國人的禮貌伸手道。
莉娜的神情很自然,絲毫沒有因為威兼那種發光的眼神有而有所改變,伸手和他輕握了一下道:“威兼先生,你好。”
“漂亮的小姐你好,我是斯米爾洛夫。”斯米爾洛夫一把推開了威兼,有樣學樣的伸手道。
“你好。”莉娜的神情還是沒有什么變化,和他握過手之后問我道:“方先生,我們是不是要先去酒店?”
我連忙點頭。
上了車之后,坐在我旁邊的威兼壓低了聲音道:“你小子真是好運,居然能找到一個這么漂亮的秘書。”
“怎么,你想追她?”我也特意壓低了聲音道。
“當然,這么漂亮的女孩不追怎么對的起自己。”威兼拼命點頭道。
“她可沒有那么容易追,你自求多福吧。”我搖了搖頭,醫院里那些醫生悲慘的下場我可是看多了。接下來我和他們聊一些有關于實驗室組建的一些前期準備,其實在這方面我了解的也不多,基本上都是莉娜在安排一切,有司徒華的幫忙,實驗室所需要的場地什么的自然都不是什么問題,早有幾天前就已經安排妥當,至于實驗所需要的那些儀器就等他們過來自行安排了。
“鈴……。”突如其來的鈴聲打斷了我們的談話,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拿出了手機,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我有點迷惑的接通了電話問道:“喂,那位?”
“是方先生嗎?”是一個非常陌生的聲音。
“我是司徒會長為伊沙貝爾小姐安排的保鏢,小姐中槍了,現在正在XXX的醫院搶救,你能過來一下嗎?”在確認是我之后飛快的道。
“中槍?”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焦急的道:“她傷的怎么樣?”
“情況不是很好,小姐中了兩槍,有一顆子彈擊在胸口,可能傷到了內臟。”
“我馬上過來,XXX醫院是吧。”在得到確認之后,我立刻讓車子在路邊停了下來,把事情和威兼他們說了一下,拒絕了威兼他們一起去醫院的提議,讓莉娜代我送他們去酒店,自己則招了一輛出租車向著XXX醫院趕了過去。
剛剛從出租車上下來,我立刻拿出了手機,回拔了剛才那個電話。
不一會功夫,一個身材高大的黑人就跑了過來,看著我有點不太確定的道:“你是方先生?”
“是我,你就是巴里先生吧?伊沙貝爾的情況怎么樣。”我點頭道。
“小姐還在手術室里。”巴里帶著我向著手術室走去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伊沙貝爾怎么會受傷的?”難道是那個殺手組織再次出手了?
“我也不清楚,我們剛陪著小姐從XXX公司出來就受到了攻擊,等我們反應過來小姐已經受傷了。”巴里愧疚的道。
我知道這事怪不了他,搖了搖頭問道:“醫生怎么說?”
“手臂上的傷勢沒有問題,現在比較嚴重的是胸口的傷勢。”
我看了一下時間,剛才從那邊過來用了差不多近四十多分鐘,也就是說伊沙貝爾已經在手術室里最少已經四十多分鐘,看樣子傷勢不輕,要不然也用不了這么久。
“這事你通知司徒先生了嗎?”
“已經通知了,會長說會盡快查清楚這件事,他現在正趕過來,應該很快就會到。”巴里回答道。
我點了點,跟著巴里加快了步伐。
手術室的門口站了一個穿著和巴里一樣的中年人,不用說也是伊沙貝爾的保鏢之一,他在看到我們之后,很顯然是松了一口氣,迎了過來道:“方先生。”
“這是沃,他和我一樣,都是小姐的保鏢。”巴里介紹道。
他的手臂上須知的纏著一塊不知道是從那兒撕下來,已經快要被鮮血染紅的白布,衣服上也滿是血跡,不過神情很淡漠,一點也沒有受傷之后痛苦的神情。
我實在是沒有心情多都他們說話,隨意的和他打了個招呼。盯著門上方點亮的那盞代表手術中的燈,我在手術室門口來回走動起著。現在我才明白為什么每次從手術室里出來的時候,那些病人的家屬會這么激動,這種在不安中等待的感覺真的會讓人崩潰掉。
好不容易的,手術室的房門打開了一點,一個護士從里面匆忙的走出來。
我連忙迎了過去,攔住了她道:“小姐,我是病人的朋友,她的情況怎么樣?”
她皺了皺眉頭道:“情況不是很好,病人失血過多,現在的情況很危險,我要去拿血漿,麻煩你讓讓。”
我連忙讓了開來,看著那盞代表手術中不要打擾的提示燈,我遲疑著是否要進去看看。
不一會剛才那個護士拿著血漿走了回來,我連忙迎了過去,拿出了我的工作證道:“護士小姐,請等一下,我醫生,這是我的工作證,病人是我的朋友,我能不能進進去看看情況。”
“先生,你應該知道手術中旁人是不應該進來的,就算你是醫生也不例外。”那個護士看看了我的工作證道。
“我知道,可是……”
不等我把話說完,那個護士就打斷道:“先生,你既然是醫生,那么你更應該明白手術室的規矩,也請你相信韋爾奇醫生的能力,”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不好再堅持,讓了開來道:“對不起,我知道我是有點過份,不過如果等一下你們對病人的情況沒有多大的把握的話,請你務必立刻出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