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要價很高啊。”袁福通看了宗溪一眼,很平靜的說道。無論是能夠修復元嬰修士元神傷害的逆天丹藥,還是天火門真正的秘法傳承,對一個宗門或者對于一個元嬰修士,都遠比一個金丹修士可貴的多。
“對于其他人,這個要價自己很高,但對于袁道友你,這個價格實在不高啊。王馨仙子和你的關系,可以稱得上是青梅竹馬吧?難道袁道友就這么鐵石心腸?”宗溪沒有一點降價的意思,很安閑的說道。根據他手中的情報,宗溪并不怕袁福通不讓步。
“我很好奇,宗道友是怎么知道我有天火門秘傳的?”袁福通避開了宗溪的問話,將話題轉移了開來。假如真的能夠換到一個平安無恙的王馨,袁福通也許真的不在乎給宗溪一些秘傳。但現在自己人在烈陽宗的地盤上,宗溪這個已經被排除在烈陽宗權利核心之外的人能夠幫自己什么,實在很難講。為了一個有可能是陷阱,有可能只有一點點盼望的營救,而給出手中的籌碼,袁福通還不至于那么激動。
“我不僅知道袁道友手中有天火門的秘傳,我還知道那秘傳是在一塊紅色玉符中。袁道友只需要把這玉符給我,就能救王馨仙子了。宗溪也沒有繞園子,很直接的說道。
“玉符?宗道友探聽的還真是具體啊。是從宗龍那里知道的吧?”袁福通稍微一思量,就揣摩出了點味道。關于天火門傳承玉符,只有自己這個主人和朱錦華這個曾經的主人知道,連流云老祖,袁福通都只是說了傳承的內容,沒有讓他看到玉符。這東西是朱錦華給轉生后的宗龍準備的,連宗龍本人都不知道。現在宗溪都能夠知曉,不問可知,顯然是轉生成功的朱錦華,也就是現在的宗龍告訴的。
不過這個推斷依然讓袁福通有些納悶。傳承玉符是朱錦華的東西,里面的內容朱錦華確定全部知道,他完整沒有必要謀奪這塊傳承玉符。假如宗龍想保證自己的身份不出問題,最應當媸,的是,淡化那一段經歷的事情,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將一些細節告訴其他人。
但現在希奇的是,宗龍不僅沒有淡化那一段時間的事情,反而編出了一個看起來很可信的經歷,把一些抵觸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袁福通不知道宗龍為什么要這么做。是因為自負已經得到宗勁沖全部的信任和烈陽宗的權利,可以無所顧忌了?還是因為自己手中,有他必須得到的東西,宗溪只是一個他故意扔出來的探路石?
“這是自然。當年只有你們兩個得到了傳承,宗龍那小子沒有拿到玉符,東西自然就在你這里了。要知道,當年斬殺那只朱雉,我可是參與了的,而且為之付出了宏大的代價。再怎么說,分我一杯羹,不算過火吧。”說道這里,宗溪顯然微微有些激動。正是當年那一戰,他被毀去了肉身,傷了元神,導致他修為再無寸進,才讓宗龍成功上位,將他排擠開來。“哦,本來如此。對了宗道友你說,你們斬殺了朱雉,可是確信他神魂俱滅了嗎?”袁福通理清了一些頭緒之后,很悠然的問道。“什么意思?”宗溪先是一怒,認為袁福通猜忌他是否真的參戰,但稍一遲疑,就察覺出袁福通問話的味道不對。
“沒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在你們來救濟之前,朱雉正奮進行一項轉生儀式。他將我和宗龍修煉的真元,灌注到一個人的身上形成混煞。
我就是被抽取了絕大部分的真元,才假逝世過去,避過了你們的搜毒。而我假逝世的時候,轉生儀式似乎快要成功70”袁福通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完袁福通的話,宗溪的臉色大變。袁福通雖然沒有說透,但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一直作為烈陽宗接班人造就的宗龍,很可能是妖獸轉生。難怪當初宗龍身材涌現妖化,難怪宗龍的修為進步如此之快,難怪宗龍對宗內的權利如此熱衷,難怪宗龍對自己這個救過他的長輩,如此的不待見。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用這個理由解釋了。
“袁道友手中有什么證據嗎?假如道友能夠拿出證據,我現在就可以做主,將王馨仙子放出來。”創造袁福通手中有對自己贊助更大的東西之后,宗溪馬上放棄了底本的請求。能夠修復元神的丹藥,袁福通顯然不可能有,而天火門的秘傳,雖然能加強一些實力,但修為不長進,對宗溪的贊助也有限。但假如能夠拿到宗龍身份上的漏洞,扳倒宗龍,對于宗溪來說,卻是更加暢意的事情。宗道友想到那里去了?我怎么可能有證據呢?宗龍行事謹慎,怎么可能留下證據這種東西,我也是依附當年的經歷,推斷而已。而且他酰然能夠瞞過宗大長老的眼睛,又那里是我一個外人空口白牙的,能夠扳倒的。我只是提示一下宗道友你而已。”袁福通漫不經心的說道。雖然自己拿不出證據,但很多時候,一個猜測,一個流言,依然能給對方造成不小的麻煩。
“那就多謝袁道友了。”宗溪此時也冷靜了下來。袁福通說的不錯,宗龍現在非常得宗勁沖的信任,而自己卻早已經被宗勁沖放棄。就算是自己有什么證據在手中,也未必能夠打擊到宗龍。到時候宗龍隨便編一個說法,把事情說圓了,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畢竟那些猜測都是可以解釋的,漏洞最大的修行速度,現在有了袁福通這個榜樣,大家都不會猜忌什么,只是認為天火門功法神奇而已。而這種尋釁一旦失敗,自己現在的地位,卻很有可能被直接剝奪。畢竟這在宗勁沖眼中,屬于無原則的內斗,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以前也許還顧忌自己元嬰期的修為,但宗勁沖在晉級大修士之后,這一層的顧忌,已經小了大多了。
“其實有些事情,道友心中知道就好了,不要傳揚出去。我看道友現在是沒有什么措施和宗龍斗的,不如求個平安。”袁福通看到宗溪的反響,又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
“這個我心中自然有數,不過我們的交易呢?袁道友準備如何處理?”宗溪并沒有被袁福通的話激怒,而是將話題轉移到之前妗交易上。
“說句實話,我對道友沒有什么信心。我很猜忌道友做的一切,都在宗龍的算計之中,所以現在我不準備吸收道友你的條件了,這次的事情我自己想措施。不過也許以后,我們會有合作的機會。”袁福通淡淡的說道。
宗溪微微一愣,馬上露出沉思的臉色。自己得到袁福通有玉符這件事,的確是吞袁福通和宗龍交手后不久,從一個人口中得到的。而提議自己找袁福通,關注與馨事件,還是那個人。整件事情,現在想起來的確有些蹊蹺。
“那好,以后我們有的是機會。這是關押王馨仙子的處所和警衛圖,不過未必正確,也許是個陷阱,袁道友自己警惕吧。”宗溪將手中的玉簡遞給袁福通之后,微笑著離開了。
袁福通接過玉簡,斜眼看到一個一直關注著這里的烈陽宗弟子,明確了宗溪的用意。
這個玉簡,除了自己,沒有人會在意。即使不給自己,宗溪也無法賣給別人。所以在交易失敗后,不如用玉簡換個好感,順便驗證一下自己的話和他的推測。而且把玉簡交給自己,也同樣會麻痹負責監督的人,能夠讓宗龍有一個毛病的印象,認為宗溪還是按照他安排好的路線走。
看完玉簡之后,袁福通皺起眉頭,后山苗交換,或者說戰斗,不知道還要多久能力結束。每個大修士都會過這一關,但具體的情況每次又都不一樣。隨著形勢的轉變,每個大修士崛起是面對的情況不同「大家切磋時候認真的程度也不同。這次宗勁沖強勢崛起,恐怕不真正打壓下幾個人,是得不到他想要的結果的。這樣一來,時間恐怕不會太短,延續數日是很正常的。
從宗溪的表現來看,他所說的那些東西應當不假。畢竟宗龍應用這種手段的累贅并不大,打壓流云宗是烈阻宗必須做的事情,西王馨也是流云宗重點造就的苗子之一。有這個理由,即使被戳穿,宗龍也不會見臨多少壓力。
但對于袁福通,這件事情就太棘手了。如果袁福通選擇等候流云老祖,很可能錯過救治的時間,耽誤王馨的一生。而假如選擇冒險動手,恐怕也會落到宗龍的算計中。袁福通信任,只要自己真的去,等候自己的絕對是天羅地網。袁福通不畏懼天羅地網,袁福通信任自己能夠破網而出,但破網之后,能否護住王馨,就是個問題了。
看了一眼正在和其他修士高談闊論,恍若無事的宗龍,感到到自己背后若隱若現的眼力,袁福通冷冷一笑,轉身向殿外走去。看這個態勢,宗龍是不可能放過自己了。無論是為烈陽宗掃清障礙,還是封鎖他身份的機密,又或者圖謀自己臉色的什么東西,這一切都是宗龍動手的理由。現在既然宗龍已經出了標題,自己也只有應戰了。(,如欲中后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撐正版瀏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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