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袁兄,貿然拜訪。你不會介意吧?”陶銳站在袁福吼引“,看著微微有些驚訝的袁福通,微笑著說道。而他身后的席月,卻很是不服氣,不過限于陶銳的態度,勉強維持著不發作而已。
“陶兄客氣了,你能來我歡迎還來不及呢。兩位請進吧。
”袁福通雖然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從和赤發老祖達成協議,在赤魔宗的珍藏中選了三門神通之后,袁福通就回了琥珀城的洞府,研究這三門功法。不知道時隔一個多月。為什么陶銳忽然來這里。但看到陶銳的舉動,也猜到他是來拉交情的。光是從道友的稱呼,直接升瑟為袁兄,就大概知道陶銳的意思了。
陶銳很有風度的拱拱手,跟著袁福通走入洞府,席月雖然很不情愿。但顯然是受到過什么叮囑,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來。
“陶兄,你們兩位來琥珀城游玩嗎?”坐定之后,袁福通微微有些奇怪的問道。據袁福通所知,赤魔宗給夜魔宗三人在駐地的核心處都安排了洞府,那里的條件比袁福通這里還要好一些。而乎夜大長老好像也很低調,在進入赤魔宗駐地之后。就沒有出去過。而現在陶銳兩人忽然出現在琥珀城,的確是有些奇怪。
“怎么?琥珀城是你的地盤,我們要來,還需要你的批準啊?”陶銳還沒有開口,一直沒有被袁福通正面招呼的席月率先開口說道。
“呵呵,這個自然不用。琥珀城是赤麾宗的地盤。赤魔宗和夜魔宗同氣連枝,你們自然可以隨意出入。就算沒有這層關系,我一個散修。也管不了這么大的事情。席仙子不要誤會。”袁福通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不過還是笑著說道。這個席月雖然修為不低,也是幾百歲的人了,但因為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閉關修煉,即使平時在夜魔宗內,也是受到長輩和陶銳的關心保護,可以說沒有經歷過什么大的波折,所以說不僅驕傲,而且不怎么理會人情世故習
其實這也是高資質修士的一個,共同特點。對于頂級資質的修士來說,他們的天資一旦被發現,就立刻會被宗門保擴起來,同時給予大量的資源供他們修煉這種修士不用為生存和修煉條件操心,只需要向道之心堅固,肯下苦工,耐得住寂賓,就能取得非常高的修為成就。但也正因為如此,這種修士在修為到了一定階段之后,就會因為歷練不足。而陷入瓶頸。根據資質的不同。出現瓶頸的階段也不一樣。一般資質非常優秀的修士在結嬰之前,就會出現這種瓶頸。不過像席月這樣到達了元嬰中期的頂峰,才遭遇瓶頸,需要歷練來突破的,在整個修仙界,也是鳳毛麟角。也就難怪她如此的傲氣了。
“師妹,不要胡說。”陶銳看到席月還要再開口,連忙打斷了她的高,之后有些歉然的對袁福通說道:“袁兄,實在抱歉了。”
“陶兄客氣了。”袁福通擺擺手,沒有多說什么。陶銳把姿態放的這么低,袁福通本來就沒有多少怨氣。這個時候自然也就不會發作了。
“我們二人這次來琥珀城,就是想看一下琥珀城的風物。不瞞袁兄你說,在輝州那邊。雖然也有不夜城一個修仙大都市,但人員大部分都是輝州的修士,外地的修士并不多。而且我們兩人絕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宗門內修煉,沒有怎么和同階修士交流,這次出來,就是想開闊一下眼界,結交些朋友。所以網來琥珀城,就先來拜訪袁兄你了。”陶銳微笑著解釋道,既回答了袁福通剛才的問題,又表達了自己的結交的意愿。
“呵呵,原來如此。袁某倒是受寵若驚了。這琥珀城中元嬰修士的確不少,除了炎州的散修,也有其他州來這里修煉的,道友想開闊眼界,真是來對地方了。”袁福通笑了笑,附和了一句之后,繼續說道:“不過話有說回來,兩位如果想結識一些同階道友的話,最好還是找一位赤魔宗的道友幫你們介紹更好,這樣的話,大家交流起來比較容易。”“袁兄說的是。不過負責琥珀城事物的王師兄最近比較忙,加上我們和袁兄你又是有交情的,所以就直接來找袁兄你來交流一下修煉上的事情,等王兄忙過這一陣,我們再去拜訪其他道友也不遲。說起來,道友不會將我們拒之門外把?“陶銳笑著說道。
“陶兄說笑了。兩位的本事,我是非常佩服的,能和兩位交流,時于沒有人指點,全靠自己摸索。,九不說。是求點不得的事情,那里懷能往外推啊。”袁福疊四火看回答道。
“袁兄不嫌棄就好,那這一段時間。我和師妹可就要耗在袁兄你這里了。”陶銳很自然要求道,仿佛是袁福通的多年好友。和席月比起來,這個陶銳雖然開始很傲氣。但受挫之后。能夠立刻調整心態,并且能放下架子,看起來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我是求之不得。對了,你說王兄最近很忙,居然顧不上招呼兩位。難道有什么大事嗎?”袁福通有些好奇的問道。
“聽說是在組織一個交流會。邀請附近關系不錯的道友參加。據說這次的規模不我們到時候也肯定是要參加的,就是不知道袁兄有沒有興趣參加啊?”陶銳淡淡的說道。
袁福通點點頭,看這個架勢,陶銳兩人是準備在琥珀城中混跡一段時間了。他們是來拓展人脈,歷練人情,而赤魔宗則是將他們的身份擴散出去,增加自己的影響力。畢竟夜魔宗的精英修士來援,會讓人感覺赤魔宗已經得到了夜魔宗,甚至其他五大魔宗的支持。在這個赤魔宗和炎陽宗雙方角力,積蓄力量。準備戰斗的時候,這對于赤魔宗的人來說,無疑是一劑強心劑,而對方向,增加了一個重要礎碼。不過這樣一來,也就意味著,赤麾宗發動戰爭的時間。已經不遠也不近了。如果時間還要等很久,后續沒有強力的援軍,夜魔宗的影響就會變而如果時間太近,又不能充分發揮夜魔宗援軍的影響力,所以這個時間,恐怕就在這數年之內了。
“呵呵,這倒是一個好事,到時候我們是一定要去的。”袁福通笑了笑,表示了自己的態度。現在自己和赤魔宗是在同一條船上。雖然自己可以在形勢不利的情況下脫身,但在沒有發現這艘大船有傾覆跡象的時候,袁福通是不會輕易離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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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城,鳳棲廳。
元陽真人微笑著坐在主位上,而鬼焰真人和一個身著綠色長袍,身上隱隱有青氣盤踞的修士對坐在客位上。三人氣勢相當,誰也壓制不了誰,場面一時有些僵硬。不過元陽真人和青袍人氣勢偶爾聯合,壓制鬼焰真人一下,讓鬼焰真人有些郁悶。“元陽,你找我來,就是想讓我看到你和青桂結盟賓”鬼焰真人最先打破了僵局,開口說道。和自己對坐的青袍人鬼焰真人也很熟悉。是雷州萬莽派的一個大修士,名叫青桂。和元陽真人,鬼焰真人屬于同一個時代的佼佼者,彼此之間,也都有些交情。
其實這些年來,炎陽宗和西南聯盟大致上相安無事,外界壓力,相互忌憚是一方面,元陽真人和鬼焰真人當年的交情,也是一個紐帶。在必要的時候,讓兩人能夠暫時捐棄前嫌,攜手御敵。
“呵呵,正是。”元陽真人笑了笑。很干脆的回答道。
“青柱,你當初耳是答應不介入我們兩人的爭斗的,怎么臨到老了。反而反悔了?元陽他給你什么好處了?”鬼焰真人有些不忿的問道。青桂當年和兩人都有交情,在兩人為了宗門利益分裂的時候,做出過兩不相幫的承諾。所以這些年來。雖然炎陽宗和西南聯盟的地盤都和萬莽派控制的這一部分雷州接近,但萬莽派一直沒有介入兩股勢力的斗爭中。不過這中間是因為交情。還是因為要坐山觀虎斗,就說不清了。
“元陽給我的好處你不用管。只要我覺得足夠讓我集手就行。而且我也不是反悔,這次元陽找我來。也不是為了對付你。”青桂真人淡淡的說道。
“鬼焰,不要裝糊涂了。我不信不沒有得到消息。看來這次赤魔宗是下定決心,肯定是要大舉報復了。我找青桂來,就是要借一下勢。這樣對你我來說,都有好處。”元陽真人淡淡的說道。
“只是借勢嗎?我看不像吧?以你的習慣,恐怕在算計人吧?。鬼焰真人有些不屑的說道。
“呵呵,自然是有所算計的。怎么樣?要不要加入?。元陽沒有一點發怒的感覺,很自然的問道。
“我不加入行嗎?上次被你算計。對冷炎道人下了手,現在不加入你們,恐怕赤魔宗的怒火,都要發到我的頭上了。”鬼焰真人恨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