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乎夜老兄,你怎么看?”看著演武場上袁福通近似沁分出心的攻擊。將陶銳這個夜魔宗的精英壓制的抬不起頭來,赤發老祖微笑著對乎夜問道。這個,局是他和乎夜共同組織的。為的刻,是申量一下袁福通的真實本領,同時讓袁福通對赤魔宗產生認同感。而乎夜顯然也有自己的打算,不過赤發老祖一時摸不清而已。
“很不錯。這個小子的真云,和神識的確強悍的離譜,而且這個分身顯然也是極其高明的秘法。如果不動用秘法,單靠這種普通法術的較量,我看幾乎沒有元嬰中期修士能和他對拼。”乎夜也是一臉的微笑。這次雖然收了赤魔宗的重禮過來幫忙,但乎夜的目的并不是這么簡單。
除了顧全六大魔宗的情面。乎夜也是想找一個合適的戰場,施展一下身手。打出夜魔宗的威名。同時磨礪一下陶銳和席月這兩人。
這兩人都是兩百多歲結嬰成功的天才。結嬰成功之后一路閉關。到達元嬰中期的頂峰。在修為和神通上。都沒有什么問題。也有足夠的潛力沖擊大修士,但因為夜魔宗獨霸一州。兩人參與的高階戰斗太少,缺少一些歷練。而這次組織這次切磋,除了赤發老祖的意思之外。乎夜也想陶銳兩人在和炎陽宗的人真正交手前。明確一下自己的定位。以免因為眼高手低,不小心送了性命。那樣的話。夜魔宗就虧大了。
“呵呵,我覺得也是。這小子結嬰的時候,我是親自過去看了的。他引動的靈力漩渦。比一般修士要大出近一倍。光憑這一點,就知道他的根基有多厚了。在真元這方面,恐怕天魔宗的那幾個嫡傳恐怕也無法在同階的時候和他媲美。”赤發老祖微微有些自豪的說道。
“你這話我倒是信。不過修士的實力,可不光是真元一項。神識強度和靈活性,真元的回復速度,真元的堅韌程度,都很重要。再加上各種秘法,引動靈力的能力,法寶,戰斗經驗。戰斗意志都是影響戰斗的重要因素。不過光是他現在的表現。也的確值得你這么費勁去拉攏。”乎夜先是微微爭辯了一下。馬上又夸贊了赤發老祖一句。
他這次帶來的太陰火晶也是赤發老祖特意要求的,也是特意為了袁福通準備的。不過為了讓袁福通更有認同感。赤發老祖并沒有直接將這太陰火晶送給或者賣給袁福通。而是讓袁福通以赤魔宗一份子的身份,贏得這東西。一場比斗下來。無論結果如何。袁福通對于赤魔宗的認同感都會加深一層。如果是袁福通勝了。他們能明白袁福通的本事。如果袁福通敗了。太陰火晶也會落到赤發老祖手中,也是一個拉攏袁福通的籌碼。
“嘿嘿,老兄你夸獎的有些早了。現在場上的兩人都只是熱身。都沒有用出什么真本事,一會等兩人真的拿出壓箱底的功夫了,我們再做評論也不遲。而且這演武場中限制了兩人引動外界靈力比拼,只依靠本身真元戰斗。應該會讓兩人快些結束這種僵持的。”赤發老祖笑了笑。把注意力放在了演武場上。乎夜也點點頭,開始觀看比試。
此時演武場內的局面并沒有什么變化,隨著袁福通的壓制,陶銳的處境越來越艱難。已經有不少的法術突破了陶銳的攔截,擊打在護罩上。雖然陶銳還能撐得住,但真元消耗卻大大加速。如果再持續一陣。恐怕真的無法翻盤了。
“夜星嵐!”隨著形勢的發展,陶銳臉色越來越難看,終于在硬挨了一擊之后,開口低吟道。隨著陶銳一聲無奈的低吟,原本因為和袁福通的法術對撞而被散逸在周圍的魔氣仿佛受到了號召,無風自動。圍繞著陶銳組成了一層黑色的薄霧,而隨著魔氣的匯集,這一團薄霧中隱隱有星光閃現,同時開始不斷飛舞,收攏整個演武場內的魔氣。偶爾和袁福通發出的法術碰撞,也只是微微凌亂一些,馬上又恢復成原狀。
袁福通張開離火重瞳。盯了一陣這團薄霧,臉色慢慢的鄭重起來。這團薄霧雖然看起來不堪一擊。自己隨手而發的法術,都能將之擊打的凌亂起來。但經歷了這么多次的打擊。卻依然不潰散,反而繼續吸納著場內的魔氣。變得越來越堅實。而自己的法術,也越來越多的被這團薄霧攔截。原本這些法術可以偶爾突破陶銳的防線,打擊到對方真方,護罩。但在這團薄霧出現之后,已經沒有了,而且陶銳正利用這個機會,穩定局勢。而那團薄霧中的點點星光。雖然離火重瞳看不透。但卻讓袁福通感到不小的壓力。
“夜月殺!”在依靠夜星嵐穩住局勢之后,陶銳沒有“二憂豫,再次聲大喝,身前的一團薄霧在瞬間凝聚寫”牙。讓袁福通有些忌憚的銀星均勻的分布在這一彎月牙上,撲向了袁福通。
“好快的手段啊!”袁福通在陶銳開口的瞬間,憑空一揮,一道蓄勢已久的血焰斬飛出,迎上了這一彎月牙。有分身配合,要壓制這個陶銳,袁福通根本沒有使用全力。早早準備好了血焰斬,等待陶銳的反擊。血焰斬和夜月殺碰撞在一起之后,并沒有劇烈的聲響,和當初極炎流光一樣,被迅速侵蝕掉了。不過血焰斬的威力不是極炎流光能夠比擬的,在侵蝕了血焰斬之后,這一彎月牙也消散開來,大部分的星坐,都消散開來,只留下幾點的星光。零散的繼續向袁福通飛來。
“有古怪!”看到飛來的星光,袁福通眉頭一皺,彈出幾點燃靈火。留下一道真元在原地之后。飛身后退,而分身則沒有移動,繼續壓制著陶銳。
這些星光和袁福通彈出的燃靈火一相遇。沒有等袁福通施展燃靈火的特性,星光就立刻爆了開來。威力之大,超乎袁福通之前的想象。而更讓袁福通順舌的是,除了幾點被燃靈火引爆的星光之外,自己在原地留下的真元,也被突然顯現出來的幾點星光撞上,炸了開來。袁福通的分身因為距離較近,被這幾點星光一炸,也萎靡了不少,一副要崩碎的樣子。
“好手段!”袁福通看到這幾點星光的威力,暗自點了點頭。把威力這么大的東西,隱藏在以腐蝕之力見長的招法之中,一不留神,就可能吃個大虧。而且這星光有真有假。有的顯形,有的隱藏,在激戰之中,稍微不留神。就要被炸到,的確很難防備。
“躲得真快啊!”一直被袁福通壓制著的陶銳趁著袁福通躲避,分身被爆炸影響的空隙,終于將場面扳了回來。并且開始瘋狂發飆。而此時袁福通卻沒有和陶銳硬拼的意思,將自己的分身收回之后,不斷的移動自己的位置,仿佛被陶銳壓制了一樣。
“夜星嵐,夜月殺,果然是難得的天才,這兩種秘術的使用和轉換都如此純熟,難怪你敢帶他出來了。如果配合上你們夜魔宗的那件夜空法袍,這個。陶銳恐怕在大修士的手里也能逃走吧?”赤發老祖看著場上的形勢劇變。并沒有什么懊喪的神色,反而很悠閑的夸獎起陶銳來。
“呵呵,都動用這兩樣秘法了。還沒有傷到對方一點寒毛,這場比斗,恐怕很不樂觀了。”乎夜卻搖搖頭,有些失落的說道。
“那是因為這次比斗不讓使用法寶,否則的話,恐怕剛才那一擊,就能分出勝負了。”旁邊的席月忍不住開口說道。她的立場自然是和陶銳一樣,聽到乎夜這么說,心中有些不服。
“恐怕未必。剛才這個袁福通極其警懼。就算是配合著夜空法袍。這秘法的威力能有極大提升,也不一定能打的到他。他那個分身,恐怕就是準備的后路。而且傳聞他手中可是有防御靈寶的,就,算這一擊擊實了,也未必能定勝負。”乎夜看了席月一眼,微微搖頭之后,才開口解釋道。這也是乎夜帶兩人參與切磋的原因,以前在宗門內。沒有參與多少真正的戰斗,是兩人致命的短板。只知道自己的實力,卻判斷不出對方的實力,這很危險。
席月聽到乎夜的話,張口想要辯解,但又說不出什么,只好沉默了下來。享夜微微搖頭,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呵呵,現在爭論還為時過早。先看場中的比試吧。”赤發老祖見狀,笑著說道。如果不限制兩人引動靈力的能力和使用法寶的能力。憑借袁福通那種毀滅法寶的秘法,自己和享夜也未必能控制的住場面。
此時演武場中,場面再次發生變化,袁福通一直上下翻飛,近乎完全放棄了攻擊。只有實在躲不開的時候。才用法術將攻擊擋開。而陶銳越戰越勇,法決不斷加快,瘋狂的追擊著袁福通。原本被再次召喚出來護身的夜星嵐,也經常被釋放出去,阻擊袁福通。不過袁福通的離火重瞳和神識都很強悍,每次都能及時躲過這種攻擊。
就在席月以為戰局已定的時候,袁福通的身形猛然一晃,一道細若游絲的紅光從袁福通手中飛出,打中了陶銳。在陶銳還沒有反應過來時,擊碎了他的護身真元和光罩。在快要臨身的時候,陶銳被傳送出了演武場。
“太昊真焰神光!”赤發老祖滿臉震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