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泛啟鎮原名叫做孤風鎮,是笑州東部個不小的修仙者憾異點,地是赤魔宗割讓給炎陽宗那塊地盤的中心。這里因為鄰啟州,是很多低階修士來往啟州和炎州必經的地方,所以在炎州也算是有些名氣的仙鎮。在炎啟鎮的坊甫中心,有一座高大的建筑,原本是赤魔宗在這鎮上的管理中心,現在成為了云黎宗和炎陽宗共同管理仙鎮的地方。而在這建筑的中心密室,三個炎陽宗的元嬰修士坐在一起,輪流看著手中的晶石。“孫師兄,能看出這人的來路嗎?”三人看完了手中的晶石之后。當初拿回晶石的修士顧耘有些遲疑的對旁邊胖乎乎的修士問道。此時距離顧耘拿到留影晶石,已經過去了三天。這三天時間,是三個負責的修士通報信息。加上趕來炎肩鎮的時間。當初接到溫如龍的警報。顧耘就火往溫如龍出警報的地方趕。但當他趕到的時候,戰場已經被收拾干凈,連溫如龍等人的尸體都沒有找到。如果不是這次在布置獵殺任務的時候,兩派強行要求在動手附近埋伏下留影晶石,用來收集戰斗信息,作為以后教育弟子的資料的話。恐怕連溫如龍這個門中驕子如何戰死的都不知道。但讓顧耘有些不爽的是,雖然拿到了留影晶石,卻沒有認出敵人的家數。作為元嬰修士,他對各種火系功法都有所耳聞,但晶石中留下的法術影像,卻是顧耘沒有見過的,這讓顧耘很有挫敗感。加上溫如龍這個好苗子身死,門內必然會有所怪罪,也讓顧耘的心情很是低落。被顧耘問的修士沒有開口,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名修士名叫孫明英。是這次獵殺行動,安陽宗方面的負責人。元嬰中期的修士。“孫師兄沒有一點線索嗎?”另外一個精干的中年修士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有些驚訝的問道。他叫閻鵬舉,和顧耘一樣,是負責輔助孫明英,為獵殺行動鎮場子的。閻鵬舉結嬰時間不過百年,是溫如龍之前。炎陽宗的后起之秀,對于孫明英這樣的老牌元嬰修士,既有些佩服。又有些不服氣,但又不敢表現出來。平日里做事,也是孫明英吩咐什么,他就做什么,但看到這次孫明英也束手無策,閻鵬舉在驚訝的同時,還隱隱有一種興奮。“線索到是很多,但對方用的法術。法寶,都不是成名已久的東西。這些資料,根本確定不了對方的身份。”孫明英有些無奈的說道。留影晶石雖然能留下大致的影像。但因為戰斗主要生在星羅罩的籠罩下。那時候只能留下模糊的人影。而溫如龍收起了星羅罩之后,就是金刀滅殺兩名弟子,然后追殺溫如龍的影像。這中間唯一清晰的,就是袁福通用出的金刀,龍火罩,血焰斬。血焰斬和金刀都是袁福通壓箱底的功夫,見過的人,基本都已經死了。唯一能被人認出的,就是龍火罩了。“孫師兄說的是。不過這人最后困住如龍。讓他無法用破空梭逃出來的法寶,我看著有些眼熟啊!”閻鵬舉有些拿腔拿調的說道。雖然是先贊成了孫明英的觀點,卻又用事實說明自己有更好的見解,顯然是想證明些什么。“閻師弟見過這法寶?”孫明英已經一千多歲,進階元嬰也已經數百年,人老成精,對于閻鵬舉的心思,看的很輕。但作為一個師兄,孫。明英并不在意這些事情。修仙界中實力為尊,現在他的實力穩壓閻鵬舉。就算閻鵬舉有再多的心思,也改變不了什么,對自己的命令,只能執行。所以孫明英并不介意表現出和藹的一面,維護一個和諧的氣拜“如果山弟沒有看錯的話,這應該是飛焰谷個元的護身法寶龍火罩。前些年我和肖元切磋的時候。見他用過這法寶。”閻鵬舉很自信的說道。“肖元的法寶?”孫明英微微一愣。仔細看了一下留影晶石,才反應了過來。雖然孫明英也知道肖元的一些資料。但那是多年前的事情了。在進入元嬰中期之后,這些對他沒什么威脅的元嬰初期修士的資料。已經不再被孫明英看重。自然不像和肖元交過手的閻鵬舉,因為肖元被殺事件而專門查過資料的溫如龍那么印象深玄。“不錯。龍火罩這件法寶除了防御強大之外,另外一個功效就是鎖定空間,可以當做禁錮法寶使用。如果不是這種極品法寶等級的東西鎖定了空間,有破空梭在身的如龍。肯定能夠逃出他的追殺。”閻鵬舉很自信的說道。“這么說來,這人可能是那個殺了肖元的赤魔宗元嬰修士了?可是赤魔宗的法術中,也沒弈旬書曬加凹姍不一樣的體蛤月出了宛如刀光的強術啊。而且這個人的修為。很是守拙,不像金丹修士,也不像元嬰修士,難道真是元嬰修士假扮的?”旁邊的顧耘有些迷惑的問道。和閻鵬舉的博識強記。威名赫赫不同,顧耘屬于一心修行的修士。在元嬰期之前,表現也不突出,但勝在穩健,一路行來。不是很順利,但總是能度過關卡。進入元嬰期之后,更是一心撲在修煉上。如果不是門內指定他出來處理些事情,鍛煉一下,他現在還在閉關修行呢。所以對于肖元的事情,顧耘并不知道真相。以為真是赤魔宗做的,直接把目標鎖定在了赤魔宗的傳承法術上。“呵呵,顧師弟這么想就不太周全了。赤魔宗吸收了不少的散修,他們可是有各種秘法的。而且法寶這種東西,也是可以轉讓交易的,這人未必就是斬殺肖元的人。”孫明英知道顧耘的情況,連忙解釋道。“至于這個人的修為,肯定是元嬰修士假扮的。不然的話,以如龍的修為和準備,不可能被殺“那師兄準備怎么處理這件事?。閻鵬舉臉上露出興奮的神色,希翼的看著孫,明英。對于這個鎮場子的活,閻鵬舉早就有些膩了,現在有了可以對等的對手,閻鵬舉是很希望能和袁福通交手的。
“顧師弟已經通知了我們的弟子。我們就不用再重復了。現在要做的是,通報給三位大長老,讓他們決定我們元嬰修士是否出擊,畢竟元嬰修士之間的戰斗,不能輕易挑起。另外通知一下云黎宗,讓他們的弟子也小心一些,讓他們的長老也都知道這件事孫明英很果斷的說道。“那燎天峰那邊?。顧耘有些遲疑的問道。三家聯手,只通知一家。顯然是有些不太合適。“燎天峰的人少,只是象征性的參與。碰上的機會不大,不用專門通知了孫明英淡淡的說道。這次行動,西南聯盟只派出了一個元嬰修士,一隊金丹修士參與,顯然是準備看熱鬧。而孫明英也知道三位大長老對燎天峰的態度,那就是合作中打壓。這種提醒對方的事情。孫,明英是不會做的。“我明白了。”顧耘雖然不理世事,但并不傻。看到孫明英的態度。也就知道了自己該怎么做了。孫明英看顧耘也明白了情況。點了點頭,網要起身,忽然一道云白色的傳訊符穿過禁制,落到了孫明英的手中。這傳訊符是云黎宗的特有符篆,是元嬰修士之間才能用的緊急通訊方式。“云黎宗出什么事了嗎?。閻鵬舉一眼就看出了這符篆的等級,有些好奇的問道。“我們不用去通知云黎宗了,他們的弟子,也被人用這個手段誘殺了一組,碧壘真人邀請我們過去商議對策孫明英皺著眉頭說道。袁福通悠閑的坐在赤霞云上,優哉游哉的往西南方向飛著。和之前的焦急心情相比,此時的袁福通,可以說是神清氣爽。自從誘殺了溫如若那一組的四個炎陽宗修士,拿到了四個銘牌之后。袁福通安進了自己的誘殺策略。不再走那些原本的常再路線,而是在偏僻的路線上飛行,做出一副急著趕往琥珀城,又怕被劫殺的修士模樣。沒過兩天,果然又釣到了一個小隊。不過這個小隊比起溫如龍來。要差勁的多。只做了一些防止袁福通逃走的措施,就一擁而上,結果反而因為自己的布置,沒能及時逃走,被袁福通斬殺干凈。在輕松的解決了這一隊四個云黎宗弟子后,袁福通手中已經有了八塊銘牌。這個成績已經遠遠過了其他競爭對手,也讓袁福通放下了之前的焦躁。這個成績,即使自己后面這段時間什么都不做,也能穩拿這次任務的頭名了。畢竟按照之前的慣例。能拿到兩三塊銘牌的,已經是少之又少了。畢竟其他競爭對手靠的是自己隊伍的力量,和獵殺隊伍正面交鋒,有希望擊敗對方,但想和袁福通一樣,全部斬殺對方,基本不可能。能一兩個法術解決一個同階高手,除了袁福通這個怪胎,其他人根本做不到。,也能穩拿這次任務的頭名了。畢竟按照之前的慣例。能拿到兩三塊銘牌的,已經是少之又少了。畢竟其他競爭對手靠的是自己隊伍的力量,和獵殺隊伍正面交鋒,有希望擊敗對方,但想和袁福通一樣,全部斬殺對方,基本不可能。能一兩個法術解決一個同階高手,除了袁福通這個怪胎,其他人根本做不到。“再做一票吧。做完一票,就直接撤回琥珀城。這兩次都是全滅對方,就算沒有留下什么記錄,對方的元嬰修士肯定也會警惕,說不定就會插手。趁他們還沒有反應之前。攢夠銘牌。拿到火元之地的入場券再說。”不知道自己的戰斗已經被炎陽宗和云黎宗記錄下來的袁福通,悠閑的謀劃著自己的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