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農福通開啟著熔炎盾。靜靜的站在一個大廳內。而他的燈小遠。一個模糊的身影卻在不斷變換法決。不久之后,一團晦暗的紅先,在身影的手中凝聚。這團紅光雖然看起來不怎么起眼,但其中猛含的火系靈力波動,卻堪稱恐怖。
紅光聚集之后,模糊的身影并沒有猶豫,手中法決一頓,紅光便化作一把暗紅色的彎刀,斬向了靜立的袁福通。袁福通也不躲避,只是將真元全部注入到熔炎盾中。
“轟隆”一聲巨響,巨大的靈力波動從彎刀和熔炎盾碰撞的地方傳出。然后袁福通本人如同斷線的風箏一樣,被這一擊擊飛了十幾丈。整個人撞在了大廳的墻壁上,差點把經過禁制強化的石墻撞塌。在撞上石墻的同時,袁福通噴出了一口鮮血,樣子相當凄慘。
“自己居然把自己給打傷了。這火元之地對火系法術的加成。也太厲害了袁福通狼狽的站了起來。苦笑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而這個時候,模糊的身影化作一團流光,撲向了袁福通,然后直接融入到了袁福通的體內。袁福通原本因為這一擊而受創不清的身體,迅速恢復了正常狀態。
“不行啊!血焰斬的威力雖然巨大。能夠傷到元嬰期的修士。但我現在還是能發不能收,根本無法精準控制,想要真正和元嬰修士斗法,差得還遠啊!想想當年那些能夠越級斬殺元嬰修士的天火門前輩。我這今后輩還真是差勁啊”。袁福通盤膝休息了片刻,將傷勢全部恢復之后。苦笑著說道。
在進入這座洞府之后,袁福通就一直呆在洞府中。除了修煉,就是利用火元之地的精純火系靈力提煉之前收集到的材料,為煉制本命法寶做準備。在進入火元之地閉關三年多后,袁福通終于靠著雄厚的積累,自然而然的突破了金丹中期的瓶頸,進入了金丹后期。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鞏固了金丹后期的修為之后,袁福通更是拋下了提煉材料的工作,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修煉天火門的幾項秘術。
經過一年的努力,借助火元之的充沛的火系靈力,袁福通一共完成了兩項秘術的修煉。其中一項,就是剛才出現的模糊身影。這項秘術是罡煞分身的晉級版本,還是叫罡煞分身。不過和初期的罡煞分身不同的是,這個分身不僅可以使用袁福通的法寶,法術,更可以長期存在。只要不被打散。這個分身可以隨時出現,并不需要袁福通再費真元和法決去召喚。除了防御不如本體,真元恢復不如本體之外,這個分身的戰力基本和本體相當。也就是說,在需要的時候,袁福通可以直接爆發出兩倍的戰力。
除了輔助戰斗之外,新的罡煞分身更附帶了一個替身傳送的神通。也就是說,在關鍵時刻,分身可以直接將本體傳送出去,由自己承受攻擊或者禁錮。這個,神通在不出意外的情況下,基本能救自己一命。而這種傳送,和元嬰修士才能使用的瞬移相差不多,運用得當,也能成為改變戰局的殺招。
袁福通在這一年中練就的第二項秘法,就是剛才罡煞分身施展出來的血焰斬。這是一個很純粹的攻擊法術,在火元之地施展,威力相當于袁福通在金丹中期時施展的極炎流光的九倍左右。即使在其他地方施展,也要比極炎流光強出六七倍。不過這種單純的攻擊法術不僅非常消耗真元,而且以袁福通現在的修為,必須掐動法決才能使用。離開火元之地之后,需要醞釀的時間也會變長。這決定了這門秘法能夠作為關鍵時玄決定性的一擊,卻無法作為正常的手段使用。即使如此,袁福通已經很滿意了。有了這門秘法,也就意味著自己有了威脅到元嬰期修士的實力,這已經是極大的進步。
閉關五年,突破境界,袁福通的進步當然不止這兩項秘法。隨著修為的提升,原本的各項法術神通也都有了長足的長進,威力和未突破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尤其是火玉衍生出的熔炎盾,在袁福通進入金丹后期,真元雄厚許多之后。防御力又有了巨大的提升。按照之前遇到的那只六階妖狼的攻擊力計算,現在的熔炎盾至少能夠抵擋三次才會潰散。這個數據,已經不比一般元嬰修士的護身法術差了。
用重新凝練出來的元識掃描了一下身體。確信自己已經完全恢復之后,袁福通站起身來,往內室走去。專心修煉的時候,時間過的飛快。不知不覺間,五年的時間就用完了,已經到了要離開的時候。
按照蔣顯最后給的玉簡記載。想要離開這種被炎陽宗設置好的火元之地。有兩。“擊。一種是直接手持令牌。通過洞府門口據說由炎陽宗火“工級別修士設置的禁制,將令牌交給炎陽宗在固嘉山脈中的駐地。另外一種是通過傳送陣,直接傳送回琉璃城。袁福通因為對固嘉山脈不太了解,也不知道炎陽宗在固嘉山脈中的駐地在那里。所以袁福通選擇了傳送回琉璃城。雖然要耗費一些靈石,不過卻省了很多的功夫。反正傳送符正好還可以使用一次,不需要冒什么風險。
將自己布置的禁制,陣法全部收回,巡視了一下這個自己閉關五年的洞府,確信沒有什么遺漏之后,袁福通啟動了傳送陣。光芒閃動之后。就來到了琉璃城的炎陽廳的傳送陣中。
剛一進入炎陽廳,當年掃視過自己的神識再次光臨。袁福通將自己的修為收斂了一些之后,任憑這股神念從自己的身上掃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樣的神識掃描本來是很沒有禮貌的,但現在有求于人,而且實力不濟,也只能忍受了。
等神識掃描完畢,袁福通走出傳送陣,往炎陽廳的正廳走去。在那里交還了令牌之后,這次交易就算結束了。如果自己的令牌遲遲不交,是會有些麻煩的。
“袁道友,這么巧?”袁福通網進入正廳,就聽到一聲呼喚。袁福通微微一愣,才發現是安東在叫他。
“原來是安道友,真是太巧了!”袁福通笑著應了一聲。五年之前。為了二等上品的火元之地,兩人還曾經斗過一場。不過經歷了那一次的文斗,袁福通對安東的印象到是不錯,卻沒想到網出火元之地。就又和他見面了。
“我剛才從火元之地閉關出來。沒想到袁道友你也出來了。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啊!怎么樣,五年前的約定道友可還記得嗎?”安東笑著說道。當年比試之后,兩人曾經相約出關之后再切磋一次,現在網一出關,就馬上碰到,所以安東也順口提起了當年的約定。
“這個自然記得。怎么?安道友現在就想履行諾言?”袁福通也想起當年的約戰,笑著回應道。
“呵呵,這個不著急。袁道友還是先去交還令牌,然后我們再找個地方細說吧安東笑著說道。
袁福通點點頭,在安東的陪鳳下,將令牌交還給了炎陽廳的負責人。勾銷了記錄。安東也是剛剛從洞府中出來,交還令牌,對這一套流程倒是非常熟悉。有他指點,袁福通倒是沒有費什么事情。
奇囊查裳票解雷課友背嚷福通交還完令牌,安東才開口問道。
“我到是沒有什么事情在身,安道友有事嗎?”袁福通看出了安東的結交之意,不過卻沒有拒絕的意思。對于已經晉級到金丹后期的袁福通來說,修為一時是不可能大幅進步了。接下來的幾年,就是修煉神通,煉制法寶,增廣見聞了。
所以說,也該在琉璃城結交些道友。混些人脈了。
“既然道友沒什么事,過幾日后,我想邀請道友參加一個聚會,交流一下修煉心得。請的朋友,也都是在琉璃城暫居,修煉火系功法的道友,不知道袁道友有沒有興趣?”安東見袁福通沒有拒絕的意思,就順勢發出了邀請。
“哦,有這種聚會?安道友在琉璃城已經很久了嗎?”袁福通有些驚訝的問道。原本以為只是安東要和自己交流一下,攀攀交情,卻沒想到居然有這種多名修士的聚會。這種聚會,可不是一時半會能夠組織起來的。
“我也沒有來多久,不過這個聚會是啟州金丹修士組織的,我在啟州之時,就和組織這聚會的幾位道友有些交情。我一到炎州,他們就邀請我去了安東笑著回答道。
“都是啟州修士,那我這個瀾州的散修,會不會有些不合適啊?”袁福通聞言,有些猶豫的問道。像這種以原本的修煉地關系組織起來的聚會,一般都有一些排外性。他們組織起來的原因,大多是以原本的關系背景為紐帶,換取在外地的相互幫助。袁福通在啟州沒有什么人脈,也沒有什么地位,想要加入這種聚會,估計有些困難。
“袁道友多慮了。這聚會雖然是幾位啟州道友組織的,但成員各州的修士都有。炎州這里是很多火系功法修煉者都要來一段的地方,在這里舉行聚會,本身就是為了多交朋友,沒有其他地方小聚會那么狹隘,所以袁道友不用擔心
“既然如此,多謝安道友了袁福通想了想,點頭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