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福通飛到戰場外時,白頭雕正在大展神威,猛的川…:筑基修士中的女子。雖然旁邊的男子瘋狂催動身前的黃色飛劍,無奈四階妖獸的罡風護盾相當強大,飛劍幾次刺到,都被罡風帶偏,引到一邊去了。
面對白頭雕的撲擊,這女子倒是顯出一分鎮定。碧綠色的飛劍沒有攻擊出去,反而放出劍氣。在身前細密的編織成網。每當白頭雕撲擊過來,女子在身形飛退的同時,綠色的劍氣網便成了拖延對方攻擊的手段。雖然每次都很驚險。但總算是能順利躲過。這也是這頭妖獸能力主要在強化和護身罡氣,沒有太強的遠程手段,否則兩人應該早就支持不住了。
不過再繼續下去,兩人真元必定不足,肯定有一人要遭殃,就是不知道已經開了靈智的妖獸會選擇哪個下手了。
袁福通的眉頭微微一皺。一邊關注戰局,一邊心中默默估算著這兩人的實力。這兩人的服飾上都有同樣的綠色樹枝圖案。應該是同一勢力出身。不過兩人顯然不是很富裕。展現出的靈器都只有一件。至于修為,更是不怎么樣。比山北同級的散修高明一些而已。除了女子這一手劍術還有些看頭。其他比起山北的各派弟子都有差距。按照流云老祖的說法,出了迷霧森林后,應該走進入春水派的地盤。當年流并老祖和春水派有份交情,有這個關系。倒是可以給袁福通些幫助。不過春水派雖然不大。但還是有兩個元嬰高手坐鎮,弟子絕對不會如此差勁。
正當袁福通還在努力用流云老祖千年前的經歷判斷局勢的時候,白頭雕卻已經提前威了。在男子救人心切,只顧催動飛劍,而忘記及時移動位置時。白頭雕猛然轉向,撲向了他。雖然男子及時反映,但還是被白頭雕抓在了肩膀上,三道深深的傷痕中鮮血噴涌而出。這還是他即使挪了一下位置,不然就被抓斷脖子了。
受此重創,男子顯然已經無力再戰。不過此時他倒是沒有轉身逃走,反而大聲催促女子先走。而女子猶豫了一下,反而往他肩膀上打了一道綠光,止住了噴涌的鮮血,同時飛劍伴隨著幾顆青色雷珠飛向了白頭雕,雷珠起了些效果。不過效果顯然不大,只能暫緩危局而已。白頭雕的度比兩人快的多。這樣下去,兩人都逃不了。
旁觀的袁福通此時終于確定。兩人就是這個水平。已經沒有什么隱藏手段。而兩人也的確相互護衛。不是那種死道友不是貧道的人。如果自己再看下去。就要替他們兩人收尸了。紅色光芒一起,袁福通沖入了戰場,紅色的頂級靈器飛劍直接劃向了白頭雕的翅膀。
白頭雕連忙上浮,躲過了紅光。不過護身的罡氣護盾被紅光輕易戈,破。帶出了幾串血珠。白頭雕知道厲害。一個轉身,往北方飛去。袁福通也沒有再追,而是看向了兩人。
“青木宗陶剛,余靈多謝道友救命之恩。”兩人看到白頭雕被袁福通一擊驚退,心中很是震驚。連忙上前。一邊自報身份,一邊對袁福通表示感微“請問道友高姓大名?好讓我等日后”
“兩位不用客氣。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在下散修袁福通袁福通微微一笑。很是和藹的說道。中土語言和山北基本一致。倒是不用像以前去草原一樣要先學一下草原的語言。嘴上說著客氣話。袁福通腦海中卻在努力回憶流云老祖給的資料,想了一遍。也沒有想到關于青木宗的資料。估計是這近千年新建立的門派。
“原來是袁道友。袁道友如此修為,來這迷霧森林邊緣是要找尋找夜明草的嗎?。陶網作為男子,又是師兄,自然而然的擔負起和袁福通交流的工作。而這個叫余靈的女子。只是在一旁微笑。
袁福通微微一愣。馬上反應了過來。夜明草是這迷霧森林邊緣的特產。也是一種有助于修士結丹的靈藥,雖然比不上天火液等,但也是難得的東西。現在自己顯露出的修為是筑基后期對方當然會這樣悲
“呵呵,兩位看來對這里很熟悉啊”。袁福通沒有解釋。只是模糊的夸贊了一句。
。我們青木宗的山門就在南方的銀葉山上,我們經常在這南邊采藥。對這里自然熟悉一些陶剛很自然的說道:“剛才我們遇到白頭雕的時候。已經向師門出了求救,一會師門的長輩就會過來救援。夜明草宗內還有一些,倒是可以幫道友省些力氣
袁福通聽完。中微微一笑。這個陶剛相當不錯。一句話里倒是表達了不少的意思。宗門離此不遠。有長輩要來,這是防止袁福通起不良心思。雖然袁福通剛才救了他們,但在步步危機的修仙界。這樣更穩妥一些。最后更是用夜明草誘惑自己。表明會用物質的東西感謝自己。即使自己不需要夜明草,也可以要求些其他二六萬不會冒著得罪高階修十的危險殺兩人了
“哦,既然如此,我就省了大力氣了。
對了。兩個知道春水派嗎?。袁福通本來就無心對兩人出手,自然也不用在意陶剛話中的鋒芒。
聽了他的問話,陶剛一頭霧水,余靈卻開口說道:。春水派,是六百多年前覆滅的春水派嗎?聽說是被赤魔宗的炎魔老祖給滅掉的,之后我們幾家小門派才慢慢展起來
,“六百多年前滅門了?春水派不是也有元嬰高手坐鎮嗎?”袁福通心中微微一驚。按流云老祖的說法,春水派的兩個元嬰修士到現在也應該不到壽元耗盡的時候,六百年前被滅門,自然是被滅殺掉了。看來這中土修仙界的殘酷要遠山北。山北可是多年沒有被滅門的門派了。
“的確是被滅門了。春水派的弟子惹上了六大魔門之一的赤魔宗,炎魔老祖出手滅殺了兩個元嬰修士,春水派整個門派被炎魔老祖毀掉了,厚來的駐地春水嶺也全毀了。只有零星在外的弟子逃過一劫。袁道友和春水派有舊嗎?”余靈有些好奇的問道。
“我從瀾州過來,對明州的情況不了解。以前一個朋友跟我說過一門春水劍法,說是傳之于春水派,我好奇問一下。我現在不過百歲,能和幾百年前的門派扯上什么關系啊?”
,“原來道友是從瀾州過來的。難怪手段如此高強了陶剛聽到袁福通從瀾州過來,插口說道。瀾州位于明州的西邊,中間隔了一個。宣州,都是散修比較多的地方,和北方蠻荒中妖獸爭斗也最多,高手不少。流云老祖游歷過那里,知道這些情況,才給袁福通安排的身份。
打了個哈哈之后。袁福通有心指點他們一下,開始和兩人聊起一些關于修煉上的事情。作為高出對方一個等級的修士。袁福通的見解比兩人要高的多,隨意說上一些,對兩人都稗益無卜。陶剛開始還有些防備,但余靈卻沒有多少顧忌,說出了自己不少的情況,讓袁福通指點。陶剛聽了一陣,現袁福通沒有什么惡意,也就加入了進來。
借助這些修煉上的討論,袁福通獲得了不少其他消息,也大致明白了兩人修煉功法的水平。青木宗沒有元嬰高手,最強的不過是金丹后期的修士,修煉的功法也不怎么出色。余靈的功法稍微好一些,比較純粹的木屬性功法,運氣好能結丹。而陶剛的土系功法并不高明,如果沒有大機緣。一生也就止步于筑基期了。不過兩人的感情倒是極其牢固,并不因為女方修為略高而有什么嫌隙。陶網對余靈的照顧和余靈對陶網的依戀都很真誠。
“如果我被王馨越了,恐怕未必有陶網這么好的心態吧在心中感嘆一句。袁福通又問了一些明州現在的情況。將精力放在了一道急趕來的青色劍光上。根據神識探察到的結果。這青光和余靈修煉的功法同出一源,應該是兩人口中說的師門長辜了。這個中年人是金丹中期的修為,對袁福通構不成什么威脅。
一會功夫,青光落下。一個青袍中年顯出了身形。陶剛兩人連忙起身,袁福通也起身。卻沒有迎上去。
,“余師叔,這位是袁福通道友,剛才是他擊退了白頭雕,救了我們陶剛躬身對來人說道。同時用神識匯報著袁福通的情況。而余靈則親切的過去拉住來人的胳膊,叫了聲“爹”
,“瀾州散修袁福通見過余前輩袁福通微微行了一禮,心中暗自腹誹。不過自己現在裝的是一個筑基期修士,對金丹修士行禮是應該的。袁福通的身份也是流云老祖提前安排的。畢竟一個筑基期散修沒有人會去追查來歷。而金丹期則不一樣。即使在修仙者的圣地,金丹期修士也能算一個人物。那些大型勢力對這些都有記錄。如果有人對袁福通的來歷有了疑心。細心追查,是能查出問題的。
當初流云老祖就因為貿然出現,引起了一些勢力的懷疑,還3過一些矛盾。當時流云老祖是元嬰期高手,一心要走,能留住她的人不多。而現在的袁福通卻沒有這個實力。所以要盡量謹慎,不要在這些小環節上引起大勢力的注意。潛伏一段時間。在一些小勢力的見證下,再“重新晉級,到金丹,就比較安全了。
“呵呵。我是青木宗的掌門余風,多謝你救了我女兒和師侄。”余風很自然的道謝。同時打量著袁福通。此時袁福通表現出來的情況是筑基后期,接近圓滿,而且罡煞精純,是結丹的好苗子。加上陶剛和余靈說的這些情況,余風知道袁福通有結好青木宗的意思,所以很快對袁福通起了招攬之意。
“袁賢侄快要準備結丹了吧?。